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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系統來大唐》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發展提速選世族(第一更)
在李易看來,一些國家就是暴發戶,看不透歷史。

上下五千年,多少文明消失?他自己的文明為何還在?

從來沒有哪一個宗教、朝代永遠傲立。

宗教的派系會越分越多,政權的更迭傾向性在於自己沒有根。

一會兒傾向這個制度,一會兒傾向另一個制度。

執政者茫然,隻考慮眼前李易,從未想過民族根基。

這便是那些國度的悲哀,不如李易的國家。

正統的民族為漢族,發展到最後,漢族不是單純的漢族,早就融合了。

基因可以融合,文明始終都在。

最初時的中原只是大唐的河南府一點的地方,那叫中原。

後來不叫中原,叫中華。

若只看眼下就定義一個文明國度,整個世界,沒有一個國度有這個話語權。

漢族的政權一次次丟掉,沒丟的是傳統。

一丟幾百年都正常,最後還不是融合了?

幾十年的沉淪,那叫個事兒?

所以不能學別人,什麼自由,各種冒險,越危險越往上湊。

這等自由說白了是自私,不符合人類發展的理論。

人類在大自然的搏鬥中戰勝了其他的野獸,難道是因為自私性的自由和突現白皮膚種群地位的民主?

人類的繁衍,之所以到現在處食物鏈的最頂端,關鍵在於團結、犧牲、奉獻、奮鬥、拚搏。

當非洲的獅群和鬣狗群在對峙爭奪一頭被母獅子放倒的獵物時,一個非洲人扛個大棒子走過去,拽著獵物就往回走。

那時的獅子和鬣狗就眼巴巴看著,看著食物被人家給拖走了,不敢去搶。

不是軟弱,是基因中的一些東西在告訴它們,別搶,搶了保證被收拾。

都刻畫在基因裡了,就能想像出歷史上人類是怎麼團結起來乾獅子和獵狗的。

獅子和鬣狗咬住斑馬群中的幼崽,其他的斑馬會躲開。

當它們咬住人類的幼崽兒時,人類不會躲開,人類會瘋狂拚殺,甚至不給你咬孩子的機會。

大人會衝上去為孩子抵擋,哪怕死亡。

轉過頭,立即就想辦法組織人手把這一支獅子群或鬣狗群滅掉。

這就是責任,這便是擔當。

李易很想繼續下去玩兒,但當他發現有那麼多的洞的時候,他忍住了。

「繼續派羽林飛騎下去,不用加氮氣了,氧氣夠用,深度不到四十米。」

李易選擇在岸上獃著,他看周圍的人,一大群人之前全在為他擔心。

他無法去追求自由,許多人因他而生活變得好過。

此刻他的任何一個冒險,都是自私。

只不過他覺得他那時有一點叫人悲哀式的宣傳。

為家庭、為社會默默奉獻、每天都努力工作的人,不會被重點宣傳。

拋棄了家庭,去探險,去危險的地方還不把保障措施弄好的所謂的追求自我的人成了網紅。

然後就因為保障措施不夠死了,不少人稱讚他。

這是自由?在李易看來,這是自我、自私,沒有擔當,對社會發展無益。

稱讚這種存在的人,就是吃飽了撐的,應該弄到戰亂國家,或南非那裏,稱讚吧,飯都吃不上,餓死你。

在這個國度能夠吃飽飯,讓你在網上給沒有家庭和社會責任心的人點贊,那絕對不是因你點贊的人為你提供的現狀。

雜交水稻之父,他會去冰川冒險?

啥?社會分工不同?那冒險的人分了什麼工?不顧父母家庭責任的工?

他好多年跟家人沒聯繫,他就是牛逼了?

比掃大街的為父母和孩子賺生活費的環衛工牛逼?

若真的推崇這樣的人,那麼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就徹底毀了。

跟人家沒誰比我更懂得啥啥啥的總統有啥區別?

哦,有,人家是總統,而且忽悠得好幾千萬人要跟著再來一次南北戰爭。

「唉!」李易想著,重重地嘆口氣,不願意去想他那時的事情了。

他看王維和孟浩然,這兩個玩意兒,不對,這兩個人在歷史上就沒有任何行政方面的東西。

「二位,有何感想?」李易問兩個過完年就去藍田縣當第二和第三縣丞的人。

王維和孟浩然相互看看。

孟浩然深吸口氣,說道:「水流春秋深,周岸遠尋痕。耕牛蹄不在,魚豐墜網沉。」

田園風格的,直接擺出來,即興。

王維在孟浩然話音剛落的時候,出聲:「四河匯一中,草綠雲映呈。艷陽寒霜攏,水暖霧氣蒸。」

他也是即興,詩中有畫。

若叫兩個人作畫,還是孟浩然畫田園,王維畫中帶詩。

李易點點頭,沒啥可說的,兩個人就這風格。

他很期待李白,換成李白在旁邊,寫一首即興詩,絕對不同。

估計李白回寫:漫天鵝毛雪,池深千尺落。閑釣盈丈魚,細膾存筆墨。

要是換成杜甫呢,又是一種風格。

杜甫估計會寫:朱門釣歲寒,閑趣歡笑顏。若看近鄰裡,溫飽嘆成艱。

李易聽著想著,一個個人的風格,要是不寫個詩,似乎就不是好文人。

當官的不寫詩,絕對不行。

實際上李易特別反感行政人員寫詩,閑的啊?

像他那時,還有的領導腆著臉寫所謂的『梨花體』詩,寫完了居然可以沾沾自喜。

你讓從三四歲就開始努力學習中華文學的人,情何以堪啊?

你以為這些人不會寫現代詩歌?一個可以寫詩、詞、歌、賦、曲、聯、現代詩、散文的人,寫不出來『梨花體』?

「快過年了,老畢沒寫信過來啊?這不是他的風格啊,我都給他們準備好吃的了。」

李易沒對王維和孟浩然寫的即興詩給出任何評價,他想起畢構了。

這不是快過年了嘛,你畢構要啥?趕緊說呀,你以前總是寫一個順口溜給我,我現在挺懷念的。

「沒有!」永穆公主很自然地挽住李易的胳膊。

她根本不在乎王維和孟浩然寫的即興詩,她也能寫,沒什麼難度。

她更看重的是地方的百姓生活,小孩子們今天就很高興。

他們也在圍觀著,看到了有大魚。

鯉魚和黑魚足夠大,自然可以給孩子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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