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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後歸來:陛下,娘娘又動手啦!》第169章 如此巧合
這些日子來,雖然李時元不曾來過穆王府,但是穆岑卻很清楚,李時元的人,仍然不斷的在穆王府出現,不來,不代表穆王府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就好似穆岑出府,不會馬上到商鋪。

就算去商鋪也是從後門進,而非是正門進入。

這樣李時元的人回去彙報的時候,也不會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除非是李時元起疑了,不然的話,現在這樣的情況下,穆岑還是相對安全的。

而李時淵也只是嗯了聲。

馬車就已經路邊停了下來。

穆岑自己下了車,李時淵並沒送穆岑下車,穆岑也沒看李時淵,她低頭,快速的朝著穆王府的方向走去。

在穆岑下馬車的瞬間,李時淵的手卻忽然扣住了穆岑的手腕。

有些用力。

穆岑擰眉,就這麼看著李時淵,表情卻始終鎮定:「四殿下如果有事吩咐的話,大可開口,沒必要動手動腳的,這可不是穆王府,也不是商鋪,人多眼雜,落人口舌就不好了。」

穆岑是在提醒李時淵。

李時淵笑了笑:「是怕被太子的人看見?還是怕別的?」

穆岑只是掀眼皮看了一眼,懶得理睬李時淵,李時淵倒是也沒說什麼,攥著穆岑手腕的手也不曾鬆開。

兩人僵持了一陣。

而後,李時淵才淡淡開口:「穆岑,乖一點,老實一點,本王的脾氣不太好,不要一直挑戰本王的底線。嗯?」

「穆岑知曉了。」穆岑倒是合作的應聲。

李時淵挑眉看著穆岑,穆岑動了動手腕,示意李時淵鬆開自己,擰著的眉眼裡,帶著一絲的不耐煩,李時淵絲毫不懷疑自己若是再不鬆手,穆岑頭上的簪子會毫不客氣的再刺入自己的胸口。

除去和李時元較量裡失手。

穆岑是第一個能拿著簪子,傷到自己的人,還是一個女人。

「這麼乖?」李時淵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穆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李時淵:「四殿下,我的脾氣也不太好,不太順心的時候,下一次簪子可能就不是刺在胸口,或者就要再深幾分了。」

這話算是警告。

李時淵徹底的失笑出聲,而後鬆開了穆岑,穆岑看著李時淵沒說話,快速的轉身離開。

李時淵就這麼在原地看著,一直到穆岑的身影消失,這才悄然無聲的離開。

「太子那邊,沒本王的命令之前,就這麼聲東擊西的讓太子忙著。」李時淵淡淡開口,吩咐著容九。

容九應聲:「奴才知道。」

而後,李時淵也沒再說什麼,穆岑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

他當然知道李時元沒機會去找穆岑,在宮內,李時淵微微露了一些馬腳,讓李時元忙的沒空去找穆岑的麻煩。

但李時淵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三個月後就是選秀,他個穆岑的關係如果在三個月內沒轉變的話,那麼……

沉了沉,李時淵沒再說什麼,眸光漸漸的斂了下來。

馬車重新跑了起來,很快就消失在市集的尾端。

……

——

又是幾日。

穆岑倒是不像剛回穆王府的時候安分守己,恢復了最初一樣,隔一天會出一次穆王府到商鋪去查看情況,但是為了躲開李時元的眼線,穆岑不會直接到商鋪,而是和王掌櫃約在茶樓。

自然也不例外,李時淵每天都會準點出現。

兩人好似也恢復了最初的默契,誰都不曾打擾誰,李時淵做事也不避諱著穆岑,甚至有些機密的事情是當著穆岑的面直接說的。

反倒是容九和容寺看著穆岑總有些小心謹慎。

穆岑全然沒在意,只是安靜的低頭處理自己的事情,不聲不響的。

一直到容九容寺離開,李時淵才忽然開口:「你最近為何頻繁出入北巷的那家藥鋪?」

穆岑安靜了下,面不改色的應著:「給祖母抓藥。那家醫館很出名,四殿下難道不知道嗎?正好醫館開的藥房,祖母用的合適,自然出門就要過去走動走動,有何不妥?」

穆岑反問的理所當然的。

李時淵就這麼看著穆岑,眼神沒從穆岑的身上挪開分毫。

穆岑面不改色。

「穆岑。最好不要有任何隱瞞本王的事情。」李時淵淡淡開口是在警告穆岑。

穆岑安靜了下,佯裝不明白:「我能瞞著四殿下什麼事?就連外面藏著的這點事,四殿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父皇這幾日的身體每況愈下,宮內的禦醫束手無策。」李時淵看著穆岑,一字一句的說著。

穆岑嗯哼了聲:「然後呢,皇上龍體有恙,和我有什麼關係?四殿下總不能認為皇上身體有恙是我所為吧?」

「那自然不是。」李時淵否認了,但是看著穆岑的眼神卻跟著越發的銳利起來,「父皇讓本王和太子出宮找尋鬼手。而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你常去的醫館,所以,你讓本王怎麼想這件事?」

「這麼巧?」穆岑面不改色,「那也就只能是巧合了,不是嗎?」

李時淵無憑無據,只是單純在懷疑,穆岑只要不承認,李時淵就不可能那穆岑有任何辦法。

而且穆岑篤定李時淵也只是猜測。

何況,穆岑並不怕什麼,去醫館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別有用心。

至於鬼手的事,穆岑冷笑一聲。

鬼手是顧遠之的師傅,穆岑應該叫一聲爺爺,但是穆岑都知道鬼手已經失蹤了十幾年的時間,起碼穆岑沒見過鬼手,鬼手又豈會出現。

但是鬼手在醫館的事,確確實實是穆岑引過去的。

目的不過就是把風長陽送入宮中。

但是穆岑沒必要和李時淵解釋這些,和李時淵之間,穆岑總是拉開淡淡的距離,不可能事無巨細的彙報。

人總是要給自己留條退路,太坦蕩蕩的暴露在面前,只會把自己摔的體無完膚。

李時淵聽著穆岑敷衍的話,眸光沉了沉,最後輕哼一聲,倒是沒再繼續說什麼。

穆岑低下頭,繼續看著帳目,也不再和李時淵交談。

廂房內,一陣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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