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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後歸來:陛下,娘娘又動手啦!》第378章 總有一日
入夜的時候,兩人仍然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幾乎不曾說過話,偶爾兩人的眼神會不經意的碰撞在一起,而後,穆岑就會光明正大的看著李時淵。

而李時淵卻始終只是抓著手中的野史,安安靜靜的看著。

一直到李時淵忽然開口:「秋祭你有去嗎?」

穆岑安靜了下,給了答案:「太子未曾去,我身為太子妃,必然也要留在宮中。」

這個做法是合情合理的。

除非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不然秋祭,穆岑是不可能離開。

若是李時元跟著去了,這也意味著,李時元是徹底的從權利的核心區被人拽了下來,所以,不管是哪一點,都不可能成立。

這個道理,穆岑明白,李時淵不可能不明白。

但是想起秋祭,穆岑的心頭始終壓著一絲不安的預感,很久,她才認真的看向了李時淵:「四殿下在外,多加保重,凡事切記注意小心謹慎。」

李時淵看了一眼穆岑。

穆岑以為這人又要調戲自己的時候,李時淵卻忽然淡淡開口:「穆岑,為何本王總覺得很多事都在你的預知之內?」

不是李時淵第一次問穆岑這個問題,但穆岑的答案總是一致:「四殿下想多了,提醒殿下小心謹慎是人之常情。」

多餘的話,穆岑沒再解釋。

李時淵倒是也沒多問。

直至入夜,李時淵親手幫穆岑更衣,再一一脫去髮飾上的珠寶,看見穆岑的髮飾上始終帶著自己送的那枚簪子,李時淵的薄唇微微上揚。

「怎麼不見你戴玉鐲?」李時淵忽然問道。

穆岑安靜了下:「太打眼。」

宮內是是非之地,就好比穆岑能發現曲華裳的衣櫃裡藏著一件李家的喜服,也沒能保證,沒人知道這個玉鐲是已逝的容妃娘娘的。

只要有一人發現,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安全起見,穆岑是不可能戴的,再說,玉鐲一旦戴上,就很難摘下,穆岑沒必要給自己找這樣的麻煩。

這個道理,李時淵也一樣明白,他嗯了聲,過了一陣才說著:「有一日,本王會讓你光明正大戴上。」

穆岑一怔,竟然脫口而出:「多久?」

「三個月內。」李時淵的答案不帶一絲猶豫,說的堅定有力。

穆岑猛然看向了李時淵,在李時淵的話裡,她讀懂了,上一世要發生的時間,已經硬生生的被李時淵提前了。

這一趟秋祭。

「四殿下……」穆岑好半天才開口,但也就這麼叫著。

李時淵安靜的看著穆岑:「在宮內等著,我來接你。」

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卻已經是千斤重的承諾。

穆岑忽然心頭一緊,這才安靜的應聲:「好。」

李時淵也沒多說什麼,這一夜,他提前離開,而明日,就是穆岑回宮的時間,忽然,穆岑覺得,這光陰,快的好似流水,一眨眼就不見了。

在宮內的日子卻是度日如年。

穆岑看著李時淵離開的身影,低斂下眉眼,這秋祭,還終究還是讓穆岑放不下去,她還是要尋思著理由去。

總覺得會出什麼意外。

很久,穆岑才回到床榻上,閉眼休息。

……

彼時——

淵王府。

李時淵就這麼站立在書房內,容寺安靜的跟在身後,低聲說道:「殿下,自從穆小姐回門後,宮內倒是很太平。」

言下之意,就沒再出任何的事情。

這反倒沒讓李時淵的放下心來,眸光微微一沉,帶了一絲的深沉。

「至於之前的事情,目前找不到蛛絲馬跡,宮內太大,我們的人也不能大肆的搜索,怕引起沒必要的麻煩。」容寺繼續說道。

李時淵嗯了聲,沒多說什麼。

宮內不管怎麼說,終究不是李時淵的底盤,和李時元比起來,他們在宮內的人就顯得薄弱的多。

何況,現在草木皆兵,任何一個動作都可以讓李時元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他們在外,就差一步就可以得到這麼多年來努力要得到的最完整的名單。

自然不能再出任何的差池了。

「殿下,再說,宮內死了奴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管是誰身邊的奴才,可能和這個主子沒關係,不代表不得罪別的主子。也或者,在做事中得罪了哪個管事的,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失蹤了。宮內的奴才太多,死了就死了,不會有人注意的。」

容寺安靜的把話說完,而後就不再開口。

李時淵負手而立,安靜了一陣才繼續說道:「這件事的關鍵就在於,為什麼這些奴才死了,反而在宮內傳得沸沸揚揚的。我們不住宮內的人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話,那麼宮內的人,豈不是更是清楚?」

這話讓容寺微微擰眉。

這麼說來,確實是不太正常。

可是,這件事卻又詭異的好似和任何人都沒關係一般。

「給本王繼續查。」李時淵低聲命令,「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容寺雖然覺得不不妥,但是還是應承了下來。

跟在李時淵身邊多年,李時淵的處事方式,容寺很清楚,這幾日的調查裡,一直都是本著「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做法來的,可就是人沒見到,屍也沒見到。

這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宮內的奴才死了,基本是丟到東郊通縣的萬葬崗去,那裡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宮內的冤魂。

而通縣那,他們也派人去了,卻沒有任何動靜。

如果這些屍體不在通縣,在宮內,他們卻又找不到的人,就只能證明,這件事是宮內位高權重的人做的,才可以藏到天衣無縫的地步。

只是,屍體藏著有何用處?

區區幾個奴才而已?

容寺也有些費解,但最終還是恭敬的退了下去,沒再開口。

而李時淵始終負手而立,就這麼安靜的站在窗邊,不言不語。

李時淵從小生活在那座深宮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宮內看起來越是平靜的事,越是在醞釀著風暴。

一切不過都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種更古不變的道理。

李時淵低斂下眉眼,並沒再開口多言一句。

窗外的夜色,仍然平靜無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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