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冥皇大人》第257章 孩子中毒
一看到兒子那精怪的小模樣,我感覺心都化了,忍不住伸手逗弄了他一下,說道:「你呀!就是吃飽飯,萬事足是嗎?」一旁的徐世傾看了也是眼底儘是暖意,而不遠處的鬼醫也是滿眼喜色,說道:「王妃,這說明小世子膽大,將來一定是個大魔王,成就極高。」
雖說鬼醫這番話帶著恭維,但是哪個父母不喜歡聽這話,我聽得心底很是舒暢與滿意,看著孩子的目光越發的柔和,整個人更是散發著慈母的關懷,手不停的和兒子鬧著玩,時不時唱起了搖籃曲,一旁的小黑虎似乎極其喜歡兒子,又伸出小虎掌輕輕拍著兒子的胸脯。
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想要逗他睡覺似的,我看得心底更加溫和,也撫摸了小黑虎毛茸茸的腦袋,之後我給兒子餵了點奶後,就走出了保溫室,留他一個人跟小黑虎玩鬧。
客廳中,徐李氏很是關心兒子,一看到我們出來了,急忙問道:「煙煙,怎麼樣?孩子身體還好嗎?」
「恩,沒多大問題了,媽,你放心吧,孩子他現在生長速度很快,身體很健康。」我目光柔和的看向徐李氏,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一聽,徐李氏鬆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也落下了,但又想到了什麼,眼眸中火光四射,目光冷光一閃,說道:「那個叫什麼蔡琴雅的女人,一定不要放過,要不是她,你怎麼會中毒,清揚他怎麼會不足月,就產出來,不能饒過她。」
聽這話,我感激的看向徐李氏,內心湧起一股暖意,正要說什麼,徐世傾突然插話了,「媽,你放心吧,蔡琴雅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竟然敢給煙煙下毒,算計到煙煙的頭上,她死定了。」
「恩,好。」徐李氏贊同的看了眼徐世傾,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的兩人都在為我抱不平,我感覺此生足矣,尤其是徐李氏,想當初我和她可是天天吵架,找麻煩的。
想到此,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又看了眼和徐世傾交談中的徐李氏,說道:「媽,你和世傾口渴嗎?我去給你們倆倒杯水。」
「好,辛苦你了,煙煙。」徐李氏似乎也覺得有些口渴,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
「沒事。」我笑了笑,轉身朝著偌大的廚房走去,但剛一到廚房,我發現了一件可以的事情,本來萬年沒打開的廚房門口,竟然被打開了,而且還時不時吹進來一股冷冽的寒風,陡然間,我眉頭緊蹙,急忙走到門口打算將門關上。
但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聲流水聲,悄悄的探出腦袋一看,還真是不得了了,竟然看到那個可疑的女保姆竟然在往之前那個摔落在地的盆子中倒水,然後又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包不知什麼的東西,往那水中倒。
見狀,我臉色一下子陰沉,冷冷看了那女保姆,見她鬼鬼祟祟,疑神疑鬼的東張西望一番後,繼續往水中倒,我沉不住氣了,冷著臉,出現在她面前,雙手環抱,瞥了眼那水盆,冷聲道:「你在幹什麼?剛才往這水盆中倒了什麼?」
一看到是我,女保姆明顯嚇了一大跳,整個人慌張了起來,連連後退,見狀,我目中儘是懷疑,直接冷著臉將這盆水端了起來。
看了眼女保姆,警告道:「我警告你,你有什麼目的,我現在查不出來,不代表我這輩子都不知道,懂嗎?你鬼鬼祟祟在我家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希望你好自為之。」
話畢,我將水連同這個保姆帶到了鬼醫面前,說道:「鬼醫,這盆水,有什麼問題,你幫我檢查一下。」
鬼醫一看我臉色不好,沒多問,立刻二話不說將水倒在了儀器中,進行取樣檢測,莫約過了一刻鐘後,結果出來了。
鬼醫看了眼我身後戰戰兢兢的保姆,又看了我一眼,恭敬說道:「王妃,這水中並沒有檢查出什麼有毒物質,添加的都是一些營養物質,對孩子有好處的。」
「真的?」我秀眉微蹙,有些不可置信,拿過鬼醫手中的報告,仔細的看了下,確實沒發現什麼東西。
最後,我看了眼女保姆,說道:「好了,剛才是我錯了,冤枉了你,不好意思,只不過請你以後做事情不要鬼鬼祟祟的,惹人懷疑。」
「是,多謝王妃。」那女保姆恭敬的朝我鞠了一躬,然後拿著盆子退下了。
客廳中的徐世傾一看到我剛才那黑臉模樣,立刻走上去,擁著我,關切問道:「怎麼了,煙煙,那個保姆惹你不開心了?」
「沒有,我冤枉人家了。」一聽,我如實對徐世傾說道。
「哦,這樣啊!」徐世傾不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將我帶到了沙發上坐著,和徐李氏李唯薇一塊兒聊起了天。
但一個多小時後,小黑虎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聲,然後從保溫室中跑了出來,朝我懷裡撲了過來,虎臉上都是著急,急得團團轉,小虎掌使勁的撓我,最後直接上口咬住了我的衣角,使勁兒往保溫室拽。
見狀,我一頭霧水,嘴角夠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摸了摸小黑虎的腦袋,說道:「怎麼了?小黑虎,有什麼事嗎?」
這會兒,小黑虎怔了一怔,似是想到了什麼,鬆開了我,用神識跟我們大家對話,說道:「不好了,他中毒了,中毒了。」
「什麼?」我明白小黑虎那個『他』是誰,立刻臉色大變,猛地起身,然後二話不說,直接朝保溫室走去,徐世傾和徐李氏一臉急色,緊隨其後,連同鬼醫也第一時間趕到了保溫室。
此刻,保溫室裡,窗戶大開著,窗簾隨風搖擺,兒子正在嚎啕大哭,哭得臉蛋漲紅,四肢拚命的掙扎著,全身的皮膚都呈現著詭異的青紅色,皮膚上逐漸浮現出一塊塊鱗片似的斑紋,看著像極了魚鱗,分佈錯雜,有些噁心。
他旁邊的床沿上,正坐著一個穿著緊身黑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