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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後來襲:陛下,娘娘跑路了》第803章 給朕徹查
想了想,容九還是主動問道:「皇上,您讓屬下來是否有事要吩咐?」說著,他安靜了片刻,「還是宮內出了什麼事?」

穆戰驍已經歸為王爺,而現在的容九是禁衛軍的統領,負責宮內的大小事務,但是遇見容九不能做主的事情,一樣要詢問穆戰驍,穆戰驍也不能做主的話,那就要詢問李時淵的意思。

而大周風平浪靜了很多年。

所以冷不丁的李時淵出現這樣的神情,還是讓容九覺得異常的緊張。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李時淵朝著容九走來:「找人去一趟柳州。」

「皇上?」容九愣住。

柳州就是大周一個極為不起眼的縣市,那裡的官員起不到一絲的波瀾,除去清廉,沒有第二條路走,因為根本就沒油水可撈,幾乎就是一個沒人想去的地方,一般不受朝中重視的官員,才會被調到柳州。

這麼多年來,別說是李時淵,就算是先皇也不曾對柳州有任何的想法,也不會親自到柳州。

柳州知府每年的彙報都顯得平淡,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碎小事,一般不看就好。

而現在李時淵卻忽然提及了柳州,這才讓容九覺得意外。

「是。」李時淵給了肯定的答案,「去柳州走一趟。查一下淑妃的事。」

聽見淑妃的名,容九也好似恍然大悟了,這段時間裡,穆岑的名字在后宮,乃至整個宮內都是赫赫有名,不是因為穆岑出名,而是因為穆岑忽然被立妃,而後李時淵頻繁出入在德清宮,最重要的是把太子交到了穆岑的名下,這是任何一個嬪妃都不曾做到的。

李時淵要真的把太子交給嬪妃,那麼也輪不到穆岑,穆岑上面比她資歷高的人多的是,而熹貴妃則是皇后人選呼聲最高的人。

但偏偏穆岑卻很低調,就始終在德清宮,除去請安外,穆岑不會主動和任何人來往,也不會阿諛奉承。

越是這樣,宮內的人對穆岑的好奇越大。

而現在,李時淵卻主動查起了穆岑的事情,這也讓容九覺得好奇不已。

「皇上,是不是淑妃娘娘有什麼問題?」容九緊張了下。

現在的大周,表面是風平浪靜,國泰民安。但是在李時淵身邊久的人都很清楚,也只是表面,前朝的那些逆賊還不曾完全絞殺,當年的前朝公主自縊而亡,那麼這個前朝公主的背後肯定有勢力在盤旋。

所以,容九和穆戰驍他們從來不會掉以輕心。

「並非。」李時淵否認了,「朕只是讓你去查一查,柳州是否有許蓁蓁這個人。」

容九擰眉。

李時淵看著容九:「記得在禦膳房你看見的嗎?」

冷不丁的李時淵這麼一問,容九一時半會還沒能回過神,回過神的時候,他恍然大悟,畢竟是跟了李時淵這麼久,容九不可能不知道李時淵在想什麼。

「皇上——」容九驚愕了片刻。

李時淵才淡淡開口:「去查一下,起碼也讓朕死心。」

「可是……」容九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當年皇后娘娘的事,也是懿王爺親口說的……加上我們都看見了……」

「當年的鳳清宮,因為岑兒感染了重疾,匆匆而去,朕連最後一面都不曾見到。見到的時候也已經是屍身了。」李時淵淡淡開口,「岑兒會易容。她的易容出神入化,就算是皇叔在岑兒面前,也無法覺察的到。」

容九默了默。沒說話。

因為這是事實。

除去李時淵,不可能有人可以戳穿穆岑的易容,穆岑的易容出神入化到了極致,幾乎可以讓自己和那張易容的麵皮完全的貼合起來。

「而岑兒和朕多年的感情,岑兒自己也是學醫,就豈能這麼湊巧,在朕清醒的那一日,就撒手人寰,甚至不給朕看她最後一眼的機會?」李時淵在想當年的疑點。

容九沒說話。

「朕在鳳清宮呆了兩日,但那兩日,因為屍身的問題,岑兒也在冰棺之中,不可能裸露在外,一直到下葬,朕並沒真的靠近過岑兒。」李時淵緩緩的說著。

人死了,屍身自然也開始腐爛。是不可能留在宮中。

所以李時淵無法靠近,就無法再看仔細,而當時那樣的情況下,加上李長懿的話,所以李時淵並沒多想,而現在穆岑的出現,讓李時淵不免開始懷疑當年的情況。

容九在李時淵的話裡聽出了端倪:「皇上,但是娘娘……」

「你先照朕的吩咐去做。別的事情,容朕想想。」李時淵平靜的說道,「如果柳州沒這個人的話,給朕徹查,這件事是怎麼回事,總有蛛絲馬跡。」

「屬下遵旨。」容九領命而去。

李時淵這才沒說什麼。

先前從穆岑那拿回來的帕子,已經被清理乾淨,潔白如新,但是李時淵卻看著帕子上的刺繡安靜了很久。

上面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表面看來,就只是綉工極好而已,但是若仔細揮動帕子,那蝴蝶是熠熠生輝的。

最重要的是,這一塊帕子,絕非是民間能有的,柳州更不可能,這一塊帕子是專供宮內,就連熹貴妃那也就僅僅一點點,而穆岑卻可以隨意的拿來做帕子,這是怎麼回事?

李家繡房也可以得到,可那也是宮內的人去找李家的人量身定製衣裳,但是李家卻不會出品帕子,剩下的廢料做不了什麼,可若只是帕子的話,卻又足夠。

這點李時淵問過,李家否認了,並不曾給任何人綉過帕子,李家也不會接這樣的單子。

所以,這宮內必然是出了問題。

李時淵能坐在帝王位上,就足夠證明李時淵並不是昏庸無能之能,有些事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但是這樣的事,李時淵卻絕對不可能視若無睹。

沉了沉,李時淵沒說什麼。

那帕子在李時淵的手中翻來覆去一陣,又重新收到暗格裡放好。

先前他讓穆岑給自己綉一個荷包,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想做一個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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