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後來襲:陛下,娘娘跑路了》第1553章 就是你64
柳名伶現在是在情緒激動之中,只要再爭執下去,他們之間不僅沒有結果,還會讓情況越來越惡劣起來。「你好好休息。」龍邵雲結束了對話。
而後,甚至沒再給柳名伶開口的機會,很快龍邵雲轉身離開,在這樣的情況下,柳名伶也沒攔著龍邵雲,就這麼安靜的看著龍邵雲從自己的面前離開。
那種失落的感覺一下下的湧入了柳名伶的心房。
那是一種無措又想逃離的感覺,但是卻一次次的被這樣的情緒壓著,好似徹底的被困在這裏,再也無法動彈了。
柳名伶的呼吸也跟著局促了起來。
最終,柳名伶沒說話,安安靜靜的在床榻上靠著,寢宮內的氣氛更是低迷到了可怕,就連小蓮都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自然也不敢再來吵著柳名伶。
……
彼時——
龍邵雲離開寢宮,在宮內轉了一圈,最終是被穆戰驍給攔下來了:「你這是怎麼了?」
穆戰驍問的直接。
龍邵雲一愣,顯然是有些意外和失常,但是很快,龍邵雲回過神來:「沒什麼,正好就走走。」
「你這不對啊。」穆戰驍實話實說,「我倒是聽宮內的醫女說,你夫人懷孕了,這是喜事,為何你還愁眉不展的樣子。是胎位不穩定嗎?」
畢竟早上的事情,穆戰驍也已經聽說了,所以他下意識的認為,而後就安撫了起了龍邵雲:「這倒是不用擔心,姬醫女在不會有太多問題,就算你帶著名伶出宮,姬醫女也可以每日都到將軍府上的。」
結果沒想到,龍邵雲搖搖頭,有些無奈:「不是這些。」
穆戰驍挑眉,但是也知道龍邵雲這人沉默寡言,不想說的話,不管你怎麼詢問他都不會說出自己的想法。
所以穆戰驍倒是也沒自找沒趣。
很快,穆戰驍就轉移了話題:「正好,皇上找你。」
龍邵雲嗯了聲,而後兩人並肩朝著禦龍殿的方向走去。
……
李時淵是找龍邵雲,但也沒什麼大事,無非就是確定下指婚的事情。
結果龍邵雲的眸光倒是忽然黯淡了一下,雖然表面看起來不動聲色的多,但是李時淵還是精準的看出了龍邵雲不對勁的地方。
他安靜了下:「你和柳小姐有爭執了?」
這話倒是問的直接,龍邵雲淡淡開口:「沒什麼。就是一些小事。夫妻之間有爭執再所難免的。」
「因為穆岑?」李時淵也很直接。
是一語擊破,而穆戰驍這才恍然大悟。
他並沒見到柳名伶,但是在宮內的各種傳聞,穆戰驍或多或少也是聽說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聽著李時淵的話,穆戰驍就明白了。
女人的心眼並沒男人想的那麼大。甚至很小很小,稍微的風吹草動都可以讓女人記在心上,要真的爆發出來,怕是一發不可收拾。
而若是真的以為穆岑,那這件事就不是一時半會,而是日積月累的情況了。
龍邵雲被李時淵問的,倒是安靜了片刻,而後才搖頭:「不算全是。只是有些事,不知道要如何和她解釋。」
這話倒是讓在場的三人都安靜了一下。
確確實實是無法解釋,這些年來的光怪陸離,不管是和誰說,怕是對方都要以為自己編造了一個故事,若不是親身經歷過,他們也是這般認為的,更不用說,和一個完全沒經歷過的人講述這些了。
李時淵點點頭:「若是需要我出面的地方,你就儘管直說。」
「好。」龍邵雲點頭。
「那你和劉小姐的婚事?」李時淵是在詢問龍邵雲的意見。
「照常。」龍邵雲說的直接。
李時淵也沒說什麼:「等中元節我便會下旨,現在她懷有身孕,也禁不起太多的顛簸,這婚事你看著要大肆操辦還是簡單為好,都可以。但是不管簡單還是大肆操辦,我和戰驍都必然會到。」
「簡單就好。」龍邵雲淡淡開口。
他一來不是高調的人。
二來現在柳名伶的情況確確實實禁不起任何的折騰,所以龍邵雲沒想過再大肆操辦,只是該給柳名伶的,龍邵雲都不會少。
李時淵點點頭,算是了解。
但很快,李時淵看向了龍邵雲:「柳家的事,你要如何處理?」
一旦柳名伶成為龍邵雲的夫人,這也意味著柳家在某種情況下是翻身了,所以這其中的微妙,就看龍邵雲要如何決定的。
「我只是娶她,柳家和我並無任何關係,她也已經失憶,和柳家的人也不會再來往。」龍邵雲說的直接,「我也沒想過讓她和柳家的人再來往。」
「之前的事?」李時淵順嘴問了一句。
「傅家所為。」龍邵雲淡淡開口。
並不難查清,傅嬌嬌多年未曾婚配,心思都在龍邵雲的身上,就連這些年來,每年都跟著傅恆一起到塞外,這就足夠證明一切。
畢竟一個嬌滴滴的千金,這樣來回趕路,路上還有風險,也足見真心。
但就只有龍邵雲紋絲不動。
傅嬌嬌也不曾死心。
這樣的毅力,外人看著都敬佩了,以李時淵對龍邵雲的了解,傅嬌嬌若是能再堅持,怕是龍邵雲也不會再耽誤傅嬌嬌了。
只是沒想到,忽然來了柳名伶,這下傅嬌嬌就再沒能忍住,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就徹底的斷了自己的後路。
而對龍邵雲的為人,怕是也不會納妾立側妃的人,所以,將軍府的夫人只有一個,不會再多了。
李時淵點點頭:「這件事,你處理好就行。」
「傅家怕是也沒那麼簡單。」龍邵雲淡淡開口。
李時淵看向龍邵雲,穆戰驍也跟著微微擰眉,這些年,傅恆對李家是盡忠盡責,倒是沒看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傅恆每年都到塞外,塞外臨近周邊的國家。
這些國家的人,蠢蠢欲動,倒是真的。
想到這裏,李時淵看向龍邵雲,龍邵雲倒是淡定:「他應該和塞外幾個小國都有所往來,行為甚至是甚密的多,一時半會很難找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