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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262章你們兩個看起來都不對勁
孕三個月的時候,羅敷的肚子還是沒什麼太大變化,這讓李卜一度開始懷疑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懷孕。

眨眼來到這年四月,開春的時候有一場春狩,地點就在百獸山,以往宮中的皇子,跟大臣以及那些年輕的世家子都回在獵場上大顯身手,這是出名的最好機會,停辦了兩年,今年重新拾辦起來,誰聽了都是躍躍欲試。

李卜本來不打算讓羅敷一起去的,畢竟百獸山恰如其名,山中最不缺的就是飛禽走獸,她站在可是所有人捧在手心裏的寶,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但春狩是自從高祖時期就定下的規矩,於衛國而言意義非常,羅敷雖不參與,但必須得出面,因此即便身懷有孕,也得駕臨。

王碩奉命保護羅敷,人人都去山上狩獵,只有他在山下警戒。

芝卉對狩獵也很感興趣,這次也請命想要一同前來,她一個人掀不起什麼大風浪,李卜也就沒刻意阻撓。

但芝卉還記著上次李卜點穴讓她不能動彈,一張銀票換走她玉佩的仇,於是狩獵場上,凡是李卜看上的獵物她都要搶。

等待的時間實在無聊,羅敷就讓素婉擺了棋盤跟王碩下棋打發時間。

兩人閑聊,也不知從哪一句開始就聊到了李卜身上。

王碩說:「國公最近總在看一本書,有時候軍機處議事,他也不聽人家說什麼,就埋頭看書,問他看的什麼他也不說,著實有些可疑。」

「書名也不知道?」

「臣要是知道了,又豈敢瞞著殿下。」

羅敷也覺得可疑:「改天你把那本書拿來給本宮看看。」

王碩連連搖頭:「拿不來,國公隨身帶著呢。」

羅敷就更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書他這麼寶貝?

狩獵最先回來的是幾個世家子,帶回來的獵物也很豐富,都是狐狸、鹿啊麅子和野豬之類,帶回來的獵物堆成了小山高,收穫頗豐。

接著陸陸續續有人回來,白廉甚至用馬拖回來一隻老虎。

眾人紛紛投去艷羨的目光,素婉看了,更覺得他英武非常。

最後回來的是李卜跟芝卉。

芝卉兩手空空,反而李卜,馬後拉了一長串,另有兩個士兵騎馬帶回了一頭黑熊,可算是今天最大的獵物了。

芝卉處處跟李卜搶,但又處處都搶不過,氣急敗壞,最後空手而歸。

這也就罷了,最可恨的是他回來路上沿途摘了不少五顏六色的花,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給羅敷的。

芝卉主動氣了半天,這會兒卻主動開口:「其實你完全可以編個戒指送給殿下。」

李卜搖頭:「不會。」

芝卉伸出手:「我教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李卜問:「什麼要求?」

芝卉說:「也編一個送給我。」

李卜挑眉,沒同意也沒拒絕:「你先教我,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芝卉就教他怎麼用花編出個戒指,有關羅敷的一切他都學的很快,芝卉就做了一遍,他一看就會,當即編了個一模一樣的出來。

編完之後芝卉伸手管他要:「給我。」

李卜小心把戒指收進掌心,然後把編剩下的花扔給她:「自己編。」

「你剛剛答應我的,怎麼如今反倒說話不算數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你......」芝卉怒瞪著他說不出話來:「李卜,你好歹也是個定國公,怎麼能耍無賴呢!以前我還對你青眼有加,現在看,以前就是我瞎了眼!」

李卜根本不把她罵罵咧咧的話放在心上,回去之後把自己用花編的戒指給羅敷套上,笑嘻嘻的問她喜不喜歡。

可還沒等羅敷說上一句喜歡,白廉又抱了一隻老虎崽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母愛泛濫的緣故,羅敷的注意力立馬被老虎崽分走。

白廉有些內疚:「殺的時候不知道它還有一窩孩子,一窩三隻小老虎,這可怎麼辦?」

在百獸山圍獵有一個規矩,就是不殺那些有崽的跟剛懷孕的,且獵殺時間一年當中就只有春狩秋狩這幾日,其餘時間是不許人上山圍獵的,這也是為何年年圍獵百獸山還能如此繁盛的原因。

小老虎大概剛足月,奶凶奶凶的,在白廉懷裏張牙舞爪,羅敷伸手摸了摸,被小老虎爪子在手臂上抓出兩道抓痕。

李卜擼起袖子就把老虎崽拎了起來:「嘿,小畜生活膩歪了?」

羅敷在李卜手背上拍了下,看到一旁的素婉,計上心來:「沒人養的話它們也活不成,既然你把它們母親殺了,就由你養著吧,素婉,你幫本宮監督他。」

素婉突然被點到,心虛看了眼白廉,下意識拒絕:「這......殿下,奴婢......」

「這百獸山是高祖皇帝親自命名,山上的一草一木以及飛禽走獸都蒙聖恩得以世代繁衍生息至今,白廉壞了規矩,本宮這麼做是以示懲戒,你就是本宮的眼睛,替本宮好生監督,切記不可包庇縱容。」

最後一句「切記不可包庇縱容」等於是給她跟白廉創造獨處機會冠上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素婉心中竊喜,隻好滿口答應下來。

白廉雖然沒有養育虎崽的經驗,但仔細一想,養老虎多威風啊,趕明兒牽出去,誰看見了不得對他豎個大拇指?

於是轉頭就讓人匆匆趕製了一個木籠,裏面墊了兩層乾草,抓了隻母鹿,親自擠奶喂虎崽。

素婉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跟在他身後,時不時幫他一把。

李卜這算是看明白了:「殿下在這兒當媒婆呢?」

羅敷滿臉欣慰:「你不覺得他們倆挺般配嗎?」

李卜搖搖頭:「不覺得。」

羅敷立馬肅臉看向他:「為什麼?郎才女貌哪兒不般配了?身份?我一直拿素婉當妹妹,要是他們真的兩情相悅,我認她做個義妹,配白廉也不委屈。」

「不是。」李卜一本正經道:「白廉出生的時候應該投錯了性別,動不動就紅眼落淚,嬌滴滴像個女人,他應該找個像芝卉那樣的,一弱一強正好互補。」

白廉這個性子的確些許嬌氣,可絕不是需要被保護的那一個,跟芝卉......羅敷實在想像不出那個畫面,而且芝卉做她弟媳,還是算了吧。

而芝卉......

芝卉這會兒心裏正謀劃著怎麼能讓李卜難受難受呢。

到晚上開宴,芝卉看見他們放鹿血,想到羅敷正好在孕早期,心內一個計劃悄悄成形。

鹿血的功效不用多說,尤其是這些世家子,都喜歡用喝鹿血來證明自己的勇氣跟豪放的男兒氣概,一人一杯,碰在一起乾一杯,為了面子也就顧不得什麼口感好不好了。

鹿血送到李卜面前,他看向羅敷,思慮著喝下去以後的後果,還是拒絕了。

白廉也不想喝,但其他人都喝了,他不喝就好像不是個男人似的,只能捏著鼻子忍著腥味兒灌下去。

芝卉偷偷留了一杯鹿血,等到李卜酒喝高了,再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把他的酒換成鹿血。

李卜沒注意,喝醉了就感官都比平常遲鈍,等喝下去了,品到了滿口腥,他這才反應過來,忙扔了杯子,拿起桌上酒壺就很灌了幾口酒。

眾人見狀,也就一笑而過,膽子大的,頂多也就調侃一句他今晚上怕是睡不著了,都沒當回事。

羅敷自從有孕,就更顯懶怠,宴到一半就撐不住回去睡了,可又擔心今天晚上又是鹿血又是酒的出事,就讓素婉過去看著,勸著點李卜,別讓他喝多了。

不過李卜還好,他有分寸沒多喝,意識還算清醒,倒是白廉,多喝了幾杯已經神志不清,素婉吩咐別的宮女看著李卜,然後先送白廉回去休息。

李卜看要天色也不早了,加之心頭有火燒的正旺,也坐不下去了,揮揮手讓他們喝,也離開了。

後頭宮女追上來要扶他,他說不用,要去方便方便,宮女便停下腳步,況且他看起來醉的不大厲害,就沒再跟著他了。

李卜方便完,踉踉蹌蹌往回走,面前兩條路,他停下來仔細回憶了一下,選擇了左邊的。

走了一會兒,他看見素婉從帳中.出來,看來沒走錯,這就是他跟羅敷的帳篷了。

帳篷裡沒點燈,黑漆漆的,李卜抹黑走到床邊,脫了鞋,深吸口氣:「殿下......我有點兒難受。」

羅敷沒有回答他。

李卜側身躺下,手向前摸,摸到一個人,緊緊帶進懷裏:「懷意,你睡著了嗎?」

接著手開始不老實,熟門熟路往她肚子上去:「懷意,你陪我說說話。」

懷裏的人動了動。

李卜把人翻轉過來,覺得有點不大對:「你怎麼胖了?幾天沒稱過,好像......結實了不少。」

懷裏的人沒說話,好像真的睡著了。

李卜手摸到她臉上:「這是什麼?頭髮黏在臉上了?」

刺刺的,雖然摸著像鬍子,但女人怎麼可能長鬍子呢?

躺在他懷裏的人睡得也不好,總覺得有什麼玩意兒頂著他,還有一隻手在他身上臉上摸來摸去。

白廉煩的很,哼唧了一聲:「別鬧!」

這一聲把李卜魂兒都哼沒了。

他「噌」的一下坐起來,摸到床頭的火折點著蠟燭,看清了懷裏的人後,一腳蹬了過去。

白廉生被踹醒了,迷惘的睜開眼,看到自己跟李卜躺在一張床上,不知是不是嚇得,眼淚當場就下來了。

而門口,端著醒酒湯去而復返的素婉看見這一幕,再結合白廉臉上的淚,手腳一軟眼前一黑,竟就這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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