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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129章親都親了還在乎這些
羅敷這廂說罷,那廂比方就匆匆找到李卜,在他耳邊低語說山下有官兵上來了。

李卜不慌不忙,一副「我又無罪,縱使官兵又能耐我如何的樣子」坦然又大方道:「遣人去問問,他們上山幹什麼,若是想要問罪,叫他們拿著證據上來。」

羅敷一聽就知道應該是羅曦帶著官兵來尋她跟方晝來了。

她心中恍然一喜,想著山下官兵就算再少,總也能震懾到他,況且,他應該也不敢真的跟官兵起衝突,他才做這個大當家多久,根基不穩,跟官兵跟朝廷作對,就不怕招致殺身之禍?

李卜把她臉上的欣喜表情盡收眼底,他們才遇見,剛重逢,話都沒說上幾句,她就盼著要走,真是一點兒都不顧及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念卿成狂。

「殿下當時寫給我的信我收了也看了,最後扔了又撿回來了,通篇屁話,沒有一句我愛聽的。」

「你……」就知道他一定會聽不進去,所以她當初光措辭就措了半天,引經據典的開導他,用一種她從未對他用過的溫柔語氣與耐心寫完了那封信,他僅僅因為不愛聽就說是通篇屁話?

「真是枉費本宮的當初還對你抱有一絲希望,如今看來,當初寫那封信也是多餘,既然是屁話,你就當從未收到過,本宮也當被人打了一回臉,罷了罷了!」她憤而甩袖轉身,胸口上下不斷起伏,真有種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感覺,簡直是自作多情!

李卜走回到桌前,從抽屜裡拿出她當初寫的那封信。

信之前被他揉過,後來無論怎麼抻平,用多少書壓.在上面都無法使它恢復成之前的樣子,比方給他出主意讓他用熱水熨熨,他也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去試了,結果非但沒能熨平整,漏出來的水滴還把一個字給暈花了,他飛起一腳踹過去,那之後比方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懂不能亂說話,不然會被打的三天下不來床!

「殿下給我的東西我都好好收著呢,我給殿下的東西呢?」

那個狼牙吊墜兒?

羅敷無所謂道:「跟你的信一起,扔了。」

李卜聽後竟然沒有任何反應,隨後搖搖頭:「信大概是被殿下撕了,但是吊墜兒肯定還在。」

「我為什麼要留著你的吊墜兒?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不知道戴了多少年的破玩意兒,薛讓當初不知道分給你多少贓款,你就拿那麼個吊墜兒打發我?」

「殿下可知道那吊墜兒上的狼牙來自何處?」他面露慍色,轉身直面她,把羅敷逼得步步後退:「那是我這輩子殺得第一匹狼,我掰下它的狼牙做成吊墜,時刻戴在身上,是它時時刻刻提醒我,我沒有退路,想要出人頭地只能悶頭往前沖,當然也時刻告誡我要保持清醒,我想要的,不管是什麼,都勢在必得!」

羅敷的腿碰到桌子腿,手撐在桌面上,身子使勁後仰:「那恐怕你的好運要到頭了,過去這麼久,我也記不清當初到底把它扔在哪兒了,或許你有機會回去,去護城河裏說不定能撈著。」

「沒關係。」李卜的眼神倏然變得溫柔起來,目光落在她唇上,手指在她唇上來回摩挲:「換成別的也一樣。」

羅敷緊緊抿著唇,還覺得不夠安全,兩隻手死死捂住嘴唇,但這樣一來失去了支撐,她就徹底躺倒在桌上了,宛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李卜的手撐在她頭兩側,臉在她眼前猛然靠近:「看來殿下已經很了解我了,我都還沒開口,殿下就已經知道我想要什麼了。」不懷好意的目光同時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來回打量,那眼神,像是在品鑒一樣物什,赤.裸裸,無掩飾。

羅敷心裏的火就快從頭頂冒出來了,鬆開手,破口大罵:「李卜,你敢……」

話音剛落,唇上一軟,陌生中帶著點熟悉的觸感,羅敷睜大了眼睛,臉前的人跟她幾乎沒有距離,她什麼也看不清,接著一隻手覆上她的眼睛,黑暗替代了眼前的慘白,不知看不見了,她現在好像連聲音也聽不見了,腦子裏「嗡」的一聲,麻木到甚至忘了做出反應。

這不是第一次,但感覺卻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也更加的——無法無天!

羅敷半天沒能做出反應,直到這廝開始臭不要臉的想要攻池掠地,她心裏的那把火終於燒到了腦子裏,「轟」的一聲,理智回歸。

啪——

李卜捂著臉站直身子,一天之內挨兩巴掌,久別重逢的這份禮物過於滾.燙了。

他還不知死活的舐了下唇角,回味無窮似的:「殿下剛剛那麼害怕,還不會是以為我要拔殿下的牙吧?」

「你!」越是生氣,她就越是詞窮,腦居然想不出一句罵人的話來,最後憋了半天也隻憋出來一句:「你卑鄙無恥,不要臉!」

這話對他非但沒有半點殺傷力,還像是在幫他增進趣味一般。

「這些話我都聽膩了,我知道殿下現在很生氣,可你已經打了我兩巴掌了,該解氣了吧!」

「殺了你我都不解氣!」她臉上充血,從耳朵一路紅到脖子根,想藏都藏不住。

李卜看了心裏更歡喜,伸手想要摟她,不料羅敷隨手抄起他桌上的硯台,照著他腦袋就砸了過來。

不過幸虧他反應快,側臉躲了過去,否則這麼近的距離,她這一下砸過來,他準得破相。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

「愛你個頭,我要見方晝!」

李卜剛剛得了甜頭,心情正好,她也乖乖聽他話把粥給喝完了,再逗下去準是打算動手殺他了,隻好同意帶她去見方晝。

方晝現在實在沒臉見人,尤其在看見李卜的時候,想到昨天自己就是被人送到了他的房間他的床上,他腮幫子都是酸的。

他跟李卜之前因為職務上的接洽曾經見過幾次,對他不怎麼了解,但是關於他的傳聞卻聽過不少。

那時候打死他也想不到會跟他有今天這麼一出烏龍。

羅敷上去幫方晝鬆綁,李卜沒攔她,等了她一會兒,看她沮喪的皺眉,這才從一旁的劍架上抽出劍過去幫她:「讓開。」

合著剛剛杵在那兒那麼半天是等著看她笑話呢?

方晝一得鬆綁,即刻把羅敷護在身後,警惕的離了李卜有數丈遠:「殿下,您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有沒有……」

「我沒事。」就是被狗啃了一口。

「你呢?」她是沒事,但是方晝看著可不大好,活像是……才經歷過一場非人的凌.辱一般,慘不忍睹。

她在心裏哀呼:方少丞,本宮對不住你啊!

「李卜,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囚禁公主,還綁架朝廷命官,你好歹也曾在朝廷任要職,即便後來被革職,也不該墮.落至此!」

李卜坐在他之前坐過的椅子上,劍立在地上,一隻手拄著,小腿搭在大腿上,一隻手在膝蓋上輕輕敲著:「首先,是你們喬裝上山,我的人不過是請你們上山談生意,在你們暴.露之前我並不知道你們的身份,當然也不知道你其實是個男生女相的真男人。」

他特意在「真男人」三個字上加重了發音,這樣聽起來更具諷刺。

方晝也果不其然變了臉色。

「再一個,是你們主動上山,我一沒強求,二沒用繩子綁著你們,何來囚禁與綁架呢?這天大的罪名無緣無故扣在我頭上,我一介草民實在承受不起啊。」

方晝斥道:「那你為禍一方,幫助販賣私鹽的人運送貨物出山可是證據確鑿,我與殿下親眼所見親耳所聽,這個你又有什麼話好說?」

「為禍一方??自我到龍虎山以來,從未親自活著勒令手下搶過百姓一文錢,方大人既然是大理寺丞,事實真相如何難道不去調查就這麼空口說白話?至於販賣私鹽,這個我事先已經跟殿下解釋過了,我並不知道他們的車上運送的是什麼,對這個也不感興趣,我的眼裏只有錢,方大人說的我不知情,若是知情,又怎麼會知法犯法呢?」

「你......」方晝也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分明就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但他們就算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給他定罪,眼下就是抓他的最好機會,但天時地利人和他們一樣都不佔。

比方到山下與羅曦率領的官兵交涉過後來回李卜,說他們是來找羅敷與方晝的,說是昨天查案誤入龍虎山,請他放人。

李卜問他:「你怎麼回的?」

「我說我們這裏沒有五公主跟什麼方大人,只有昨天從山下請上來的一位小姐。」

李卜滿意的點點頭。

羅敷忙道:「李卜,方才我們說的那些,的確沒有證據,但是你要是故意不放人,那綁架公主與朝廷命官的事可就證據確鑿了。」

「我怎麼敢這麼做?」他站起來,劍收回劍鞘,看了眼天色,嘆氣:「反正時候還早,那就先辛苦四皇子在山下等等,等時辰到了我自然會放了殿下跟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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