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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183章稍微有點緊張
羅敷有沒有相好皇帝不知道,但這些碎嘴的人是真的該死。

「傳言不知從何而起,但都是無稽之談,你身為后宮之首,不去調查揪出這些造謠的人,居然也開始在這散佈謠言,還來朕的面前問這種問題,你想讓朕怎麼回答你?」

薛貴妃咬緊牙關,橫豎現在不管她怎麼做,都無法再贏得皇帝的歡心,他現在已經膩味了她,再過段時間,自己這榮寵,只怕也要到頭了吧!

她不能認命,她從來就不是什麼認命的人,思來想去,眼下最熱的還是要屬太子之位的爭奪,只要能得到太子之位,她在這宮中就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了。

皇帝對於羅敷這次偷跑出宮去潼關的事也有不滿,又因為心裏想著薛貴妃說的她在潼關有相好的傳言,心裏到底忐忑,就怕有朝一日戲文裡唱的成了真,他的公主瞧上了什麼窮酸之流,放著勛貴不要要什麼勞什子的自由。

羅敷不知道她爹居然想的這麼不靠譜,未免他胡思亂想,堅決否認:「兒臣這次做的的確不對,違反宮規理應受罰,但兒臣絕不是像父皇想的那般,父皇放心!」

公主跟什麼書生啊,或是江湖豪客之類的故事那都是戲園裏為了好看而故意編出來的兩個身份相差懸殊的人製造落差來賺賣座錢的,現實只要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了,那不是丟帝王家的臉嗎?

皇帝這才放心了些,嘆氣又道:「前幾天你母妃還跟朕商量,說你已到了年紀,讓朕幫你尋摸一個駙馬,以前有江鄯......罷了,現在不提他也罷,朝中除了他,還有不少新進年輕官員,戶部侍郎朕就很欣賞他,年輕有為,倒是個不錯的人選,你自己以為呢?」

羅敷哭笑不得:「父皇,兒臣還不想這麼快就嫁人呢,現在想這些是不是太早了?再說了,您就不想讓兒臣再多在宮裏陪您幾年?」

「又不是讓你去和親,到時候就在宮外,你想回來還不隨時就回來了?」

「那也是嫁出去的女兒了,民間有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兒臣到時候要是總往宮裏跑,還不被百姓笑話說兒臣跟長不大似的?再說了,兒臣還怕到時候回來的勤了您厭煩呢!」

皇帝指指她,無奈又寵溺道:「你這張嘴啊!朕也沒說讓你現在就嫁,公主府從現在開始建也要過兩年才能完工,朕只是問問你的意思,不著急,慢慢兒選著,朕的女兒不愁嫁!」

說完,父女兩個一起笑。

閑話嘮完了,就該說正事了,羅曦上摺子說要嘉獎李卜,說這次潼關澇災他不止疏散保護了城中百姓,還把軍中將士的傷亡降到了最低,最後引水東流的的辦法也是他想出來的,實在功不可沒。

皇帝之前已經詳細問過羅曦了,今天又來問羅敷,她對李卜一向有偏見,本著雞蛋裏面挑骨頭的找茬兒心理,應該也能發現不少問題。

道羅敷這次竟然沒有說李卜的不是,也破天荒的讚揚了他的做法。

皇帝奇怪:「朕記得,你以前是最不待見他的,怎麼現在也誇起他來了?」

「兒臣之前對李卜確實一直懷有偏見,但這次李卜做的的確很好,父皇不是偏聽偏信的人,否則不會在問過四哥之後又來問兒臣,那兒臣自然也不敢在父皇面前撒謊,只能如實告知兒臣的所見所聞,畢竟他救了那麼多百姓跟士兵都是不爭的事實。」

皇帝問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李卜改觀的。

羅敷想了許久,最終也沒有回答上來。

人的變化都是在潛移默化中悄悄進行的,往往當你發現自己的行為舉止跟之前相比有所偏差的時候,這個變化已經形成了。

皇帝對李卜的嘉獎跟薛讓的處罰是同一天下的旨意,薛讓從原先的護國將軍又變回了上將軍,罰俸一年,而李卜,官又升一品,家產相比之前又豐厚不少。

薛讓跟李卜之間的嫌隙從之前不起眼的一條裂縫也在慢慢坍塌漸成鴻溝之勢。

不過李卜現在官居三品,勢力逐步闊大,已經不是薛讓說想要把他怎麼樣就能動的了手的了。

薛讓本來以為像李卜這種人他能輕易掌控,即便有朝一日掌控不了,那也應該是在他起兵事成之後,但到那時,一自己再想收拾他應該很容易才對。

可他卻大大低估了李卜,沒想到他竟成長的如此之快。

不羹被大水淹了之後有那麼幾個月都沒緩過勁來,這幾個月潼關太平,羅敷也在安貴妃的監視下,耐心做一個琴棋書畫爭取往往精通的公主。

法蘿成了羅曦身邊的貼身侍衛,她雖然智力像個孩子,但勝在聽話,羅曦對她好,她就聽羅曦的話,誰對羅曦有敵意,哪怕只是言外之意略帶諷刺她也能從那人的眼角眉梢和各種不易被人察覺的細微表情中敏銳的察覺到那人的敵意,從而挺身而出擋在羅曦身邊,護主的小獸一樣對人齜牙。

薛貴妃不幸領教過法蘿的護主情結,要不是羅曦及時叫住法蘿,只怕薛貴妃已經被打。

羅曦忙向薛貴妃賠禮道歉,但薛貴妃並不領情,她正為太子之位發愁呢,皇帝屬意羅曦,正好利用法蘿,說不定可以把羅曦拽下來。

於是自從那日法蘿對薛貴妃動手之後,薛貴妃就一病不起,非說是被法蘿所傷。

皇帝對於法蘿的身份本來也心存不滿,章台營的事讓皇帝對不羹的態度更下一層樓,法蘿也是不羹人,誰又能保證她不是不羹派來的細作呢?

這件事也好解決,殺了法蘿,薛貴妃找回面子,這病自然而然也就好了,病好了,事情不就了結了。

但是羅曦不同意,他喜歡法蘿,雖然她什麼都不懂,但對萬事萬物總充滿著好奇心,待人也更加真誠,能很認真的聽他講話,他的一切在她眼裏都是最重要的。

這是他在別人身上從未體驗過,也從未得到過的歸屬感與安全感。

所以他拚了命也要保護法蘿。

但薛貴妃受傷一事讓皇帝認定法蘿是個充滿危險的人,朝中大臣也都上奏反對,堅決不讓法蘿留下,只要是不羹人,都該死。

皇帝已經不止一次有意無意的向羅曦透露,只要他好好兒理政,這個太子之位早晚都是他的。

可羅曦對太子之位沒興趣,他迄今為止做的這些都是被逼無奈,皇帝把事壓在他頭上了,他母妃家原先的族親也在背後苦口婆心的勸,說只有他成了太子,族人才有希望,這也是他母親臨終前的遺願,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有所成。

羅曦是被人推著一步步走到現在的。

可好不容易他身邊有個伴,現在他們又都來逼死她,想一腳再把他踹回孤獨中去,

羅曦承受不了,於是連夜帶著法蘿逃了。

羅敷是第日起床時聽素婉說的,還說那兩個人走的時候連行囊都沒帶,皇帝已經派人去找了,因為這件事發了好大一場火,連早朝都沒上。

「殿下,那個法蘿,她是真的傻嗎?」

「本宮問過吳聰,他說像法蘿這樣每天不間斷連續服藥兩年的人基本上沒什麼救治希望,不可能是裝的。」

素婉嘆氣:「那還挺可憐的,好好兒的一個人,那群缺德玩意兒非得把人給弄傻了。」

羅敷梳洗過後端了湯過去看皇帝,一上來不敢為羅曦說情,先哄皇帝喝了湯,然後又跟他說了一遍法蘿的情況:「父皇若是不信,等他們回來可以親自試試法蘿,她要是真傻,留在身邊權當養了個侍衛,不妨事,要是裝傻,到時候證明給四哥看看他也就死心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把人找回來,您這麼大張旗鼓的,四哥看了肯定不敢現身,如果法蘿真是細作,四哥現在的處境可是最危險的。」

皇帝現在就剩下這麼一個能頂事的兒子了,當然不希望羅曦出事,慢慢的被羅敷說動了,正要下旨撤回來一部分人,薛貴妃又聞著味兒趕來了。

「殿下是怎麼確定法蘿口中說的都是真的?她說自己服了兩年毒藥就是兩年了?章台營出事之前不是也沒人懷疑過裏面的人嗎?不羹人擅於偽裝,對他們,寧肯錯殺也絕不能放過。」

羅敷輕笑:「章台營的事是因何而起不用我再提醒薛貴妃吧?要沒有薛將軍強征俘虜,又怎麼會給不羹人潛進軍營的機會?」

薛貴妃氣的眼紅:「一碼歸一碼,陛下,依臣妾看來,四皇子既然是為了保護法蘿離京出走,不可能不帶行囊空著手走,您不覺得可疑嗎?臣妾覺得,應該是法蘿知道自己被懷疑命不久矣,為求自保,所以綁架了四皇子。」

羅敷正欲辯解,素婉從外面進來,叩拜行禮過後附在羅敷耳邊輕聲嘀咕了兩句。

羅敷聽後起身告辭:「父皇,閔兒那兒出了點事,母妃讓兒臣過去看看,兒臣先行告退。」

皇帝擺擺手讓她先走,出了門,羅敷卻不是往瑞淳宮去,而是直奔宮門:「你聽清楚了?他說的真是四哥?」

素婉篤定道:「絕不可能出錯,奴婢為了不讓人知道,專門哄他在那兒等著,等您過去呢,也不知道那個獃子有沒有把嘴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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