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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275章你一個人過來
光復會的人一般沒有特定的聚集地,這些人也比較分散,審過的所有人都眾口一詞說沒見過光復會主人長什麼樣,只知道他每次都穿著鬥篷戴著鬥笠,說是怕被朝廷的人發現之後刺殺。

並且他也從不要求信眾們向他上繳銀錢,殺人後從被殺人身上掠奪來的錢也全都由他們自行處置,這也是這些人對光復會深信不疑且越來越忠心的原因。

一開始這些信眾都只是存在於潼關城的不羹人,可後來本城百姓看了也眼紅,於是也紛紛加入了進去。

尤其當認定了羅敷的女兒就是羅剎主的時候,甚至已經開始有人密謀入京刺殺。

梁越身體稍好一些的時候就躺不住了,一面怪自己失職,一面請纓要去鎮壓。

城中兵力的確不是很夠用,不過一味的鎮壓並不能解決問題,他們只會以為羅敷是被戳到了痛處,問題的關鍵在於光復會的主人,只要抓住他,揭開他的真面目,信奉的人沒有了,信眾們自然也就散去了。

但是這兩天他們抓了那麼多信眾,這幕後的人卻遲遲不出現,若不是密謀著更大的陰謀,就是怕了。

可如果怕,一開始也不會跟朝廷對著乾還鬧出這麼大動靜了。

就這麼著過了幾天,他們來潼關的第五天,半夜裏一聲驚天巨響,驚的羅敷睜開眼,她醒來的時候李卜已經不在了,匆匆穿好衣服出去,問發生了什麼,裏面的士兵還說不知道,外面的士兵已經灰頭土臉的跑回來,說城門被人炸了。

「炸了?那定國公呢?」

士兵道:「去抓人了,國公走之前特意吩咐卑職等人護送殿下轉移。」

羅敷問身邊的士兵:「定國公什麼時候走的?」

士兵說大約一個時辰之前:「有人來報,說發現城門處有人聚集,國公就沒吵醒您,自己去了。」

這些人炸城門的原因無非就是想把他們困在城中,八成還想來個甕中捉鱉。

既然如此的話,那城中還有哪裏是安全的呢?

她問那個回來報信的士兵:「定國公讓你們護送本宮去哪兒?」

士兵道:「去距離城門較遠的一處公館內暫避。」

「不對。」

她反問:「可是本宮剛聽到爆炸聲就起來了,內院士兵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卻立馬沖了進來說是城門爆炸了,具體情況還知道的那麼清楚,彷彿親眼所見。」

「那本宮倒奇怪了,從城門到這兒,就算騎馬,最快也要一刻才能趕回,你是怎麼做到本宮剛聽到爆炸聲就立馬回來報信的?」

被問到的士兵低頭沉默,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羅敷往後退了兩步,她身邊的士兵立馬拔劍警惕起來。

「殿下,您只要跟卑職走就行了,卑職一定不會傷害您的。」

士兵轉瞬之間變了臉色,自身後背著的刀鞘中拔出兩把刀,刀在他手中轉幾圈,刀刃寒芒乍現直逼羅敷而去。

外面的士兵到現在也沒能趕來,只有內院的幾個以做抵擋。

看來是有備而來。

來的這個偽裝成士兵的人應該來自光復會,出招又快又狠,那幾個士兵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

羅敷退回到屋內,好奇這些人究竟是怎麼闖進來的,外面守衛森嚴,每個時辰都有兩班人輪值,外面還養了幾條獒犬,不可能會給人悄無聲息闖進來的機會。

思來想去,她只能想到身邊有細作一種可能。

外面的刀劍碰撞聲漸漸小了,羅敷環顧四周,發現李卜出去的時候沒帶劍,抽出他的劍,走到西窗下,卻發現窗戶根本推不開。

她搬起凳子去撞,可才撞了兩下,凳子撐不住了,窗框卻仍然完好無損。

一扇窗是這樣,其他幾扇窗戶也是這樣。

她開始懷疑這整件事就是一場陰謀,一場調虎離山,先把最難搞的李卜支開,然後再派人一心一意來對付她。

這些人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她。

外面漸漸的沒有聲音了,她被困在房間裡,猶如一隻困獸,她甚至已經做好了跟人殊死一搏的準備。

可就在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外面又響起了刀戈聲,這回她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好像是梁越。

她透過門縫往外看,只看見兩個士兵在門口纏鬥,分明穿的都是一樣的衣服,可卻明擺著是兩撥人,其中一個的劍沒收住,直插進門縫裏,羅敷側身躲過,手裏的劍自然而然就去擋。

「大人,裏面有人!」

接著有人疾步而來,一腳把門踹開,正是梁越。

「殿下?」

梁越曲膝跪地告罪:「臣救駕來遲,望殿下恕罪!」

羅敷望著門外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體,壓下心頭不適,強迫自己冷靜:「這些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梁越說不清楚:「臣已經讓人去查了,這裏現在已經不安全了,還請殿下隨臣離開。」

不安全?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信誰了,剛剛已經有一個假冒士兵的人說要護送她離開,結果轉頭就要殺了她,現在。

如今又在她懷疑有細作的時候,梁越及時趕來救駕,目的也是想帶她離開這兒,她實在很難不懷疑他。

「本宮哪兒都不去,就在這兒等,亂黨已死,這兒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現在身邊沒有個可靠的人,眼前這些人亦不知是敵是友,還是多加小心為妙,若現在說懷疑梁越,搞不好他惱羞成怒,自己反而最危險。

所以先裝糊塗,一切等李卜回來再說。

她不答應離開,梁越就跪在地上不起來:「臣有負殿下所託把潼關治理成這樣已是罪孽深重,若是殿下不肯跟臣離開,留下再出什麼事,臣該如何跟定國公交代,便是萬死也不能贖罪啊!」

羅敷耐著性子跟他周旋:「城門爆炸是怎麼回事?」

梁越道:「是亂黨所為,國公一早得到消息就趕過去了,現在也不知是何情況,不過亂黨多分散,很快就會趕到這兒來,為了殿下的安全著想,請殿下速速隨臣離開。」

正說著,外面有人來報,說已有亂黨正往這邊趕來,手中還有火藥,而且打頭的是一幫才幾歲大的孩子。

這些人是吃準了他們捨不得對孩子下手,所以就用孩子當擋箭牌做肉盾,這樣一來,就能用這些孩子的性命逼迫他們步步後退。

或許不羹人的性命他們會不在乎,但身上綁著火藥的都是衛國的孩子,倘若他們真的下手了,定然又會流言四起。

百姓是水,君王是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屆時國內動.亂,因為流言若是再有個起義什麼的,即便傷不到根基,也難保像西戎這類對衛國虎視眈眈的人不會趁機下手。

這也是為何最近動.亂頻出,他們明明武力更勝一籌卻還一直在後撤的原因。

不管那些孩子是自願還是被迫,用孩子做武器籌碼,光復會背後的人歹毒程度都讓羅敷嘆為觀止。

梁越見羅敷還是不肯走,只能用強的了,箭步上前,抓住羅敷兩隻手擰到身後,押送犯人的姿勢把她帶了出去。

院外已是斷壁殘垣,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是外院值守士兵的屍體,死狀令人不忍直視。

他們前腳剛離開,後腳一個孩子就扔了一捆火藥進去,頃刻間房屋崩塌,陷入一片火海。

羅敷回頭看了眼,離得太遠了,隻隱約看見幾個孩子在漫天火光的映襯下手舞足蹈,彷彿做了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

梁越跟自己的人走散了,現在他身邊也就十幾人,羅敷跟著他轉街過巷,走出很遠之後,她停下來:「這麼走不是辦法,他們手裏有那些孩子做擋箭牌,所以才有恃無恐,我們得儘快找到李卜,趕緊商議個對策出來。」

她這麼說一來是想試探梁越的反應,二來也是想看看梁越對她究竟隱瞞了多少,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李卜的下落。

梁越表情果然有些為難:「臣也想儘快找到定國公,但眼下我們才是最危險的,明著找肯定不行,這些人的目標是殿下,依臣之見,想要安然無恙的在城中穿梭,現在這身行頭肯定不行,殿下若是不介意,臣叫人去準備幾身衣服請殿下換上。」

一個公主,十幾人的侍衛,這樣的組合不論走到哪兒都十分顯眼,不管她是想趁機一個人逃跑,還是跟梁越他們一起走,改頭換面都很有必要。

梁越叫人去找了幾件男人的衣服,士兵們一人一件換上了,只有羅敷還拿著衣服看著梁越:「你是想讓本宮就地更衣?」

梁越忙轉過身:「條件有限,委屈殿下在外更衣,殿下放心,臣等若膽敢看上一眼,立馬自戳雙目!」

羅敷自己走到黑暗角落裏,看著面前背轉過去的梁越,心中疑竇叢生。

她隻脫了外面的外衫,這種時候,不可能從裏到外換一遍,套上衣服之後又把頭髮散下來在腦袋上盤了個圓髻,怕這張臉到時候再被人認出來,手指在牆上抹了一層灰,兩個臉頰都塗一遍,又扯了兩綹頭髮下來遮住臉,這才覺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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