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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249章被丈母娘罰跪
羅敷被人挾持走了之後李卜就命人悄悄跟上,怕人多會被發現,就僅有他跟王碩兩人各帶幾人分散去找。

他沿途發現不少血跡,雖然斷斷續續,但起碼指明了方向,順著血跡的方向一路追到這處林中,卻正好見到周硯山。

周硯山鬼鬼祟祟,原來也是在找羅敷,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大膽,居然敢對羅敷動手動腳。

周硯山被抓後,王碩那也有了收穫,挾持羅敷的人也落網了。

羅敷總算鬆了口氣,緊繃的弦一下放鬆了,再沒了那股精神力支撐,立馬倒了下去。

李卜讓人把周硯山帶回去,及時接住了羅敷,借火把的光看清了她脖子上的傷,皮肉外翻,傷口很深,還在汩汩冒血。

「懷意,別睡。」他抱著人大步離開,抬頭又喊讓人趕緊備車。

羅敷一條手臂有氣無力的搭在他後背,眼睛半睜著,聲音細若蚊蠅:「張蜓......還活著嗎?」

「應該還活著。」

他哪還管得了張蜓,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活著,被捅了一刀,已經讓人抬去看大夫了,應該是能活的。

出了林子,上了馬車,車夫駕馬馬不停蹄往宮裡趕,李卜為了不讓她睡,到處找話說,羅敷閉閉眼睛,握住他大拇指:「你掐我一下,我一疼就不睡了。」

李卜哪兒捨得讓她再疼,用手掌墊高她腦袋,另一隻手死死摁著傷口,以防血再流出來:「傷口疼的厲害嗎?」

羅敷口唇乾燥,臉色蒼白,輕輕搖了搖頭,說:「不怎麼疼了。」

那是,流了那麼多血,現在意識都不清醒了,當然對疼的感覺也不那麼敏銳了。

「李卜......我口渴。」

「水!王碩拿水來!」

這時候上哪兒弄水去?又不是行軍打仗,出來的時候又不長,誰還隨身戴個水袋?

可沒有也要找,幸而附近有一條溪流,他叫人去劈了個竹筒去灌了來,交給李卜,再由李卜餵給羅敷。

可她嚷著要喝水,水喂到嘴裡了卻無法吞咽,因為嗓子疼得厲害,水卡在嘴裡,最後不得已又吐出來。

「算了,不喝了。」她把頭扭開,眼前慢慢開始模糊,潑天的困意席捲而來,讓她支撐不住想要閉上眼睛。

啪嗒——

有水滴在她腦門上,陡然冰涼的觸感激的她睜開眼。

「李卜......」她抬高手臂,拇指擦過他眼角的淚:「你哭了?」

上一次見他哭好像還是宮變那日。

羅敷完全睜開眼,竟笑了:「你就這麼怕我死嗎?」

李卜眼睛紅的好似要泣血,張口就是哽咽:「我沒用。」

這次比上次哭的還凶,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樣,活像是個被搶了糖的孩子,跟著眼淚越掉越多,誰能想象,戰場上威震八方的將軍,哭起來居然這麼的......惹人戀愛!

羅敷見他如此,心都要化了,自己都沒什麼力氣了,還要把僅剩的一點精神氣用在安慰他身上:「別哭了,哭喪呢?我還沒死呢。」

「別說這不吉利的話,什麼死啊死的,你死了讓我當鰥夫?」

「那你不會再娶嗎?」

李卜並起兩指,輕輕在羅敷唇上拍了下:「渾說!除了你我哪個都不想娶!」

他壓根兒沒用力,但羅敷還是故意拖長尾音喊:「疼……」

這話把李卜嚇狠了,立馬狠狠在自己嘴上拍了下謝罪:「我下手沒輕重,真打疼你了?」

說罷俯身去看,羅敷一隻手輕輕搭在他脖子上,脖子微微抬起,在他唇上吻了下。

然後狡黠的挑眉看著他:「不疼,騙你的。」

李卜眼淚這才止住了,兩人你來我往的,羅敷也不睡了,等終於趕回宮中,李卜吩咐白廉守在羅敷身邊,讓王碩把周硯山押到掖庭局,捲起袖子,從孫庭使手中接過鞭子就進去了。

給張瑞先驗屍的仵作說,在張瑞先身上並沒有發現他殺痕跡,死因是窒息,從素婉那兒得到的張瑞先常吃藥的藥方也給太醫看過了,並不是太醫給他開的藥方,藥方裡有兩味藥材相剋,吃了會讓人出現「假症」的癥狀,張瑞先一直以來都是靠著這個藥方裝病的。

女兒被綁架,裝病不上朝不當差,這就證實了李卜跟羅敷之前的猜想,是有人威脅張瑞先這麼做,而眼看事情快要敗露,所以才殺張瑞先滅口。

這當中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周硯山,除了他,沒人有這個動機。

不過周硯山這個人十分滑頭不好對付。

李卜先審了挾持羅敷的那個人,這人自稱張蜓是他綁架的,張瑞先也是他殺的,羅敷更是他怕被追查到身份迫不得已綁走的。

李卜讓素婉去認,看看是不是他綁架的她們。

素婉認不出:「那人蒙面,一句話也沒說過,這樣看實在......認不好,不過殿下曾用袖子勒住過他的脖子,只要看看脖子上有沒有勒痕就知道了。」

王碩上前檢查,搖搖頭說沒有。

李卜讓把人放下來,然後把他的手按在桌子上,一把切菜的刀放在她手指頭上,稍稍用力,壓出一道血痕:「問你幾個問題,老實說,死之前可以不用受這麼多苦。」

那人咬緊牙關,一副死扛到底的樣子:「該說的我都說了,再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李卜眼睛都未眨一下,切斷了他一根手指頭,就像切菜似的,又把刀放在他第二根手指頭上問:「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那人慘叫一聲過後,罵了李卜老娘,李卜二話不說又斷他一指,接著來到第三根:「你跟張瑞先什麼仇怨,為何要殺他?」

「磨磨唧唧的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就一刀殺了我!來啊!殺了我啊!」

第三根也隨著一聲慘叫滾落到桌下。

第四根了,李卜耐心將盡:「你跟周硯山之間什麼關係?」

一連斷三指,這人現在已經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剛剛還硬氣的不行,這會兒已經滿頭大汗忍不住求饒:「我......我說,我都說,我......我為什麼殺張瑞先......」

他似乎是在回想,然後有氣無力讓李卜靠近些:「你過來,過來我告訴你真相。」

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小把戲。

李卜剁了他第四指,終於耐心耗盡:「說!」

這人居然大聲哭了出來,望著地上的四根斷指,血淚和汗一起流,足見斷指之痛有多疼了。

「我......我是前任翰林院大學士徐寧之子,徐士,我......我綁架張蜓就是想折磨他,讓他也嘗嘗與至親不得相見的滋味兒,當初他為了做這個翰林院大學士不惜汙衊殺了我爹,我就是要報復他,我要他受盡折磨之後再死!我要他痛不欲生而亡!」

這說話的氣度跟咬牙切齒的樣的確像是跟張瑞先有什麼深仇大恨。

李卜讓王碩去查他所說是否屬實,一面又問他:「你綁架長公主的時候就沒想過後果嗎?」

「後果?後果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全家都死在張瑞先手上,反正我也早就不想活了,如果死之前能拉長公主墊背那也值了!」

可惜,他說的話李卜一個字都不信,扒開他領子,只看到羅敷為了逃跑用簪子在他脖子上扎出來的一個血洞。

「你說綁架長公主的是你,那你脖子上的勒痕呢?」

「一個娘兒們能有多大力氣,憑她也能傷到我?」

話音剛落李卜就給了他一巴掌,他的一巴掌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了的,徐士兩顆牙混著一口血吐在地上,模樣更慘了。

「娘兒們?」李卜握住他的脖子迫他抬頭:「再說一遍!」

徐士咧著嘴笑,因為滿口的血,這個笑顯得分外猙獰。

他把徐士摔在牆上,尤覺得不解氣,又踢了兩腳,也不給他喘氣的機會,讓孫庭使把人吊起來接著審,轉頭又去了周硯山的牢房。

地牢裡終年陰冷潮濕,即便三伏天這裡也冷的像冰窖,更何況現在是大冬日的。

可大冬日的李卜愣是生生熱出了一身汗,脫了外衫,袖子卷高至手肘上,看周硯山那兩隻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周硯山抬頭看了他一眼,低低笑出聲:「國公爺,又是你。」

白廉奉命在裕華宮門口守著,可看見裡面宮女進進出出,半天也沒個消息,他就心慌的不得了。

素婉被從馬車上踹下來,萬幸沒有性命之憂,身上僅有一點擦傷,小宮女勸她躺下好好休息,可她躺不住,非要出來等羅敷的消息,她心焦的難受,生怕羅敷有個三長兩短。

白廉見她出來,咳聲嘆氣:「你怎麼也出來了?快回去躺著,表姐這兒有我就夠了。」

「少爺,殿下她......會沒事的吧?」

白廉眼裡淚盈盈的,忍住了沒哭,對她搖搖頭:「表姐福大命大肯定會沒事的。」

素婉見他這樣,把手帕遞給他:「唉!」

白廉接過手帕擦擦眼淚,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垂頭喪氣:「小時候我愛哭,他們都罵我娘娘腔,愛哭鬼,只有表姐會給我帕子擦眼淚。」

素婉心裡嘆氣:長大了你不也沒改掉愛哭的毛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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