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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229章你敢動他,我弄死你
安慶日出巡過後,民間那些流言蜚語少了很多,雖然皇帝年幼,但好歹長公主看著靠譜,更何況還有定國公等一眾軍機要臣,國家穩定,四海昇平,竟是難得盛世模樣。

衛國勢強,加之李卜身上更有十日攻破不羹的神話,惹不起的更惹不起,一部分選擇韜光養晦,還有一部分選擇主動求和。

古月國便是主動求和的,派使臣送來了他們國主的親筆書信,說想要請羅敷跟定國公李卜去古月國,名義上是建立兩國盟交,說會準備好一切恭候羅敷的到來。

不少大臣覺得這是好事,是衛國實力強勁的象徵,這年頭,多個盟友總比多個敵人的好。

羅敷沉吟片刻問李卜:「定國公的意思呢?」

李卜道:「臣也覺得可行,如今消息散佈的遍地都是,古月國即便真想動什麼歪心思,也得忌憚著各國盯窺跟我衛國邊境幾十萬將士。」

羅敷點點頭:「古月國有一條康莊道,是各國往來通商的必經之地,衛國要想拓展國力,通商也是重中之重,如此看來,古月作為盟友還是很有爭取的必要的。」

幾乎是一致同意。

但羅敷思忖後忽又想起來問道:「古月國是女子當政,他們的國主是個女人吧?」

有人道:「回殿下,古月國主的確是女人,名芝卉,國主擅武,雖為女子,但論頭腦手段卻絲毫不輸男人。」

女人。

羅敷心頭忽覺惶惶。

不知道是不是信不過自己,還非要點名讓李卜一同前往。

準備好出發那天是個雨天,出了京城李卜就從外面鑽進馬車裏跟她同坐,馬車很大,容納四五個人都綽綽有餘,但在李卜擠進來之後,羅敷卻突然覺得空間有些逼仄。

天氣漸漸冷了起來,她手伸出簾外接了一捧綿綿的雨水,神情些許憂鬱。

「出宮前讓人買的,幸而天冷還沒化。」他從身後變戲法似的變出一串糖葫蘆,揭開外面一層油包的紙,紅艷艷的果子裹著晶亮的糖絲,看著十分可口誘人。

「這次怎麼買了個大的?不怕我吃不完浪費了?」

他舉著遞過去:「吃不完我吃。」

「那你先吃,給我留兩個就夠了。」

李卜執意讓她先吃:「本來就是給你買的,我先吃卻好像我饞這口似的。」

羅敷咬了一個,嘎吱嘎吱的嚼碎了,被酸的不停擠眉弄眼。

「很酸嗎?」他自己嘗了一口,表情是知足且圓滿的:「我這個很甜,你嘗嘗。」

羅敷看他樣子不像是在騙自己,就去咬了另一半,可還沒來得及咬下來,李卜也湊了過來,臉忽然在她眼前放大。

唇上一軟,口裏一酸,羅敷知道自己是被騙了。

良久後分開,她轉臉看向別處,臉頰發熱。

李卜盤腿坐在地墊上,見她如此,忍不住心頭悸動。

「現在已經是你說的太平盛世了,抽個是看咱們把婚成了吧?」

「什麼時間?」

「從古月國回來?」

羅敷靠在身後的軟墊中,忖度片刻,看著他道:「行。」

答應的這麼痛快?

李卜歪著身子靠過去:「不再考慮考慮了?」

他就是怕她答應的這麼乾脆,最後想起來反而會後悔。

羅敷反問:「看你這樣是不希望我答應了?」

李卜眼中難掩驚喜之色:「你真的想好了?」

「你很希望我沒想好?那本宮再考慮考慮。」

「別啊。」李卜捧著她的臉吧唧一口,親出很大的聲音。

羅敷捂著臉瞪他:「叫人聽見了怎麼辦?」

「聽見就聽見了,外頭哪個不知道咱們是兩口子?」

兩口子這個詞莫名讓羅敷覺得親切又嚮往。

就像兩個普通的男人女人,純粹因為愛而結合在一起,不摻雜任何雜質,成婚就是為了過日子,沒有別的目的。

「依我看,公主府也別修了,把我定國公府的牌子一摘,掛上公主府的匾額,反正都要住在一起,這樣還省事。」

羅敷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國公府是你這個身份地位該有的,是你的面子,你覺得無所謂,別人會怎麼看你?」

「怎麼看我?哪個敢多嘴說上一句我剁了他!」

「李卜......」她忽然變了語氣,語重心長道:「我不需要你為我付出這麼多。」

「不需要?什麼意思?」李卜也變了臉色。

他做這一切都是出於心甘情願,傾盡所有付出的到頭來換來她一句不需要,這跟刀子剜肉有什麼兩樣?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事事都順著我,你付出這麼多,我要是沒有還贈你同樣的感情會覺得虧欠你。」

「可我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只要你不變卦不反悔。」

羅敷倒杯茶遞給他:「我不會變卦也不會反悔,我既然答應了你從古月國回去就成婚,就一定說到做到,老實說,現在這樣我也挺不安的。」

李卜吹開杯中浮葉,抿口茶,反問:「不安什麼?」

「要是哪天忽然來了個女人把你搶走了,我連把你留下的資格都沒有。」

李卜聽完這話,心裏舒坦了:「你曉得我很搶手就對了,過了我這個村,就再沒這個店了。」

他向來自信,能說出這麼沒臉沒皮的話也不稀奇。

路上走了七八日,終於到了古月國境,古月國主芝卉率人親自出城迎接。

芝卉穿著紅色長袍,騎於馬上,裙尾迤邐蓋住馬尾長長垂到地下,頭上僅束一枚金冠,瞧著英氣又美麗,像是雪原高山之巔的一朵紅蓮,怒放著,招搖惹眼。

李卜先迎羅敷下車。

芝卉的目光落在李卜身上,似乎笑了下,但那笑意轉瞬即逝,又讓人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羅敷下車的同時,芝卉也下馬迎了過來。

沒見面之前,她見過芝卉的畫像,總覺得眼熟,好像從哪兒見過,但又說不上來在哪兒見過。

如今面對面見到了,腦子裏「嗡」的一聲就全想起來了。

她就是前世李卜凱旋帶回來的異邦女子。

李卜跟芝卉......

上輩子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她不知道,但這輩子這兩人絕對是第一次見面。

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不祥預感。

芝卉點名讓李卜一起過來,難道還有別的目的?

「長公主。」芝卉右手搭在左肩對羅敷行了個古月的禮。

羅敷也抬臂揖了一禮道:「早就聽聞古月國主是個英武女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是嗎?我也沒想到,原來長公主如此貌美。」

呃......這句客套話語氣僵硬,假的過分了。

「這位就是定國公吧?」芝卉上下打量著李卜,前進一步,繞著他轉了一圈:「果然名不虛傳,風神朗俊,儀度瀟灑。」

口中是溢美之詞,眼中是猖狂慰意,羅敷見狀收斂了笑意,心頭不爽的很。

李卜抬臂跟她隔出一斷距離:「國主謬讚。」

「不是謬讚,是真心誇讚,我喜歡你,而且古月正缺一個像你這樣的將軍,你要是能來,我即刻就能許你跟我平起平坐,總好過你在衛國做個定國公的強吧?」

後半句說的時候眼睛看著羅敷。

還沒進門呢就開始明著跟她搶人了,羅敷自然也不甘示弱:「古月國的疆土不過我衛國一個州郡大小,在這兒跟國主平起平坐,地位也就等同於我衛國一個郡主,但定國公管轄範圍可不止一個州郡。」

芝卉笑道:「長公主當真了?」隨後朗朗笑道:「我為長公主準備了接風宴,請長公主隨我入宮,也嘗嘗我們古月的特色,一定讓你滿意。」

羅敷也重新換上一副笑臉:「好啊。」

女人之間的暗流湧動,表面看起來和和氣氣,但實際危險不亞於真刀真槍的打。

白廉嘖嘖兩聲從他身後踱步過來:「那女人八成是看上你了。」

李卜眼睛都不眨一下,抬手就給了白廉一巴掌:「你當我是路頭邊的野花?誰見了都喜歡?」

白廉紅著眼睛咬牙切齒:「這個比喻不恰當,你應該說自己是白花花的銀子,人人都愛的是銀子。」

「滾!」

芝卉的裙擺太長,拖了一地,李卜跟在羅敷身邊,擰著眉,就是想不通這女人幹什麼披個紅毯在身上。

古月皇宮比衛國的小了兩圈不止,可能也是因為芝卉不需要三宮六院,所以沒必要建那麼大。

到了皇宮大殿,宮殿兩側的大臣也都是女人居多,男人只有那麼零星幾個,還都唯唯諾諾低著頭。

一個女人當政的國家,可想而知男人的地位是怎樣。

羅敷是客,但又是上賓,所以跟芝卉同坐,開席後有歌舞助興,一曲舞畢,一個男人走上殿來,對著羅敷跟芝卉一拜,徑直走到芝卉身邊坐下。

芝卉介紹:「這是內倌。」

所謂內倌,就是男妃的意思,雖然為妃,但並無嬌媚之態,一舉一動也都是陽剛男人氣概,可見這兒的男人只是不掌權,其他的倒是沒什麼變化。

「裕安,還不給長公主敬酒?」

被稱作裕安的男人端起酒杯敬了羅敷一杯。

這種場景讓羅敷覺得有些尷尬。

居於次座的李卜更是渾身不適,在這兒跟她平起平坐,想想都覺得有種侮辱人的感覺,想讓他跟他內倌一樣?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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