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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103章知道還喝
何魏奉命去觀音廟探查那些箱子裡裝的都是深夜,結果正好看到他們從送子觀音坐蓮下的密室裡往外搬運白銀,看清楚了也不敢耽擱,準備趕緊回去告訴羅敷,卻沒想到半路李卜又殺了出來。

兩人當即打了起來,但他不是李卜對手,拚盡全力也還是被他所傷,李卜看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大概以為他死了,所以就扔下他回去找羅敷。

但何魏命大,非但沒死而且又回來壞他好事來了。

李卜氣他不知好歹,剛剛沒真對他下死手,他還真以是他命大?如果真讓他去了刑部,還沒來得及拉走的那些銀子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何魏料定李卜不敢把羅敷怎麼樣,除非他是真的不想活了,羅敷好不容易才查到這兒,他不能再壞事,於是聽了羅敷的話,拔腿就跑。

「殿下,得罪了。」李卜反手一掌將她劈暈,扶著她的腦袋把她靠放在牆角,然後提步去追何魏。

何魏受了傷跑不遠也跑不快,沒走出多遠就被李卜追上,何魏步步後退,李卜步步緊逼,他退無可退,準備拚死一戰,只是劍還沒拔.出來,不知從哪兒射來一支箭,正中在何魏胸口。

何魏應聲倒地,射箭的人把弓箭扔給身後的僕從闊步而來:「不自量力,找死!」又問:「羅敷呢?」

「暈了。」

薛讓拍著腦門,搶過身後僕從的劍道:「他娘的,一次兩次就算了,三番五次,不如宰了省心!」

李卜抬臂攔住他去路:「將軍三思,她要是真的就這麼死了,這件事才解釋不清,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把證據銷毀,沒有證據,又是多年前的舊案,口說無憑,陛下也不會信她。」

「更何況......」他收起劍:「陛下應該也不會想在天下人面前承認自己斷錯了案,殺錯了人,當年的人命可不止一兩條,九族的親眷,上百人,陳松頡就算是被冤死的,也不可能翻案。」

薛讓有些猶豫:「那就這麼放了她?萬一她日後再興風作浪,那我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嗎?」

「殿下要是死了,將軍打算用什麼借口解釋?將軍別忘了,大皇子只是被軟禁,還有個二皇子,這二位可都等著抓您的錯處呢。」

薛讓拍拍腦門,左思右想,最後終於決定放棄這個想法,一指李卜:「你把羅敷給我看好了,銀子全部拉走之前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不能讓她再出現在我面前!」

李卜道是,送走了薛讓,回去找到仍處於昏迷中的羅敷,把人抱起來,踏月而去。

羅敷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多久,只是醒來的時候後頸疼的厲害,她撐著身子坐起來,在屋內環視一圈,這會兒已經天亮了,但她卻不是在宮裡。

屋內很乾凈,甚至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陳設也簡單,只是簡單中還透著一絲溫馨,應該也不是客棧之類的地方,外面很安靜,靜的讓她恍惚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她穿鞋下床,因為才醒,眼睛還適應不了這麼強的光線,用手遮在眼前適應了一會兒,推開門,外面陽光正好,她被強光刺的睜不開眼,閉上眼睛緩了會兒,聽見一個姑娘叫她:「您醒了。」

女人的聲音......

羅敷睜開眼,那姑娘看著要比她小一些,模樣清秀,但皮膚很白,頭上包著頭巾,手在圍裙上抹了抹,往下一蹲,兩隻手疊在膝上,像是要行禮,但姿勢怎麼做都不對,換成另一種還是覺得不對,蹲來蹲去蹲不明白,最後乾脆跪下行了個大的。

羅敷往後退了一步,忙讓她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我這是在哪兒?你又是什麼人?」

姑娘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顯得很高興,拍拍裙擺道:「我叫婉嫻,這裡是我家。」

「你家?」羅敷蹙眉:「我怎麼會在你家?」

她隻記得李卜昨晚把她打暈,然後一睜眼就從晚上到了白天,那何魏呢?還有觀音廟的那些銀子......想要把那麼多銀子都拉走,還得避著不被人發現,一個晚上應該不夠用,她不能在這兒待著,得趕緊找出他們把銀子拉到哪兒去瞭然後告知刑部才行。

羅敷想明白了拔腿就走,婉嫻見狀忙去拉她:「您去哪兒啊?還沒吃飯呢,李大哥說了,讓我看著您不讓您亂走,等他回來您才能......」

「李卜?」羅敷猛然回頭:「是他讓你看著我的?他人呢?」

婉嫻被她這幅表情嚇到,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死死攔在她面前,說什麼也不讓她出去。

她剛剛朝自己行禮,想來李卜告訴過她自己的身份,羅敷端出公主該有的架子來,挺背肅容:「你敢攔我?讓開!」

婉嫻鼓起勇氣咬咬牙,張開雙臂:「對不起殿下!但是您真的不能離開這兒!」

現在不走一會兒等李卜回來就走不掉了,羅敷軟硬兼施,語氣一瞬又和煦起來:「本宮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李卜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麼不讓我走?」

婉嫻搖搖頭:「沒有,您昨天回來的時候是暈著的,李大哥應該是擔心殿下的身體才不讓您走的。」

看來並不知情。

羅敷與她拉近距離循循善誘:「這麼說他的確是個忠臣,但不管他是出於何種目的,這麼做都是失禮的,回到宮中,就算本宮不問他的罪,本宮的父皇也饒不了他,可不是他說什麼都是對的,你現在讓我走其實是在救他。」

婉嫻哪裡懂得他們之中的彎彎繞繞,被羅敷這麼一忽悠,還真有些相信了,慢慢放下手臂:「您真的能不問李大哥的罪嗎?」

「我保證!」

昨天李卜把人帶回來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妥,公主應該住在宮裡,怎麼能住在這麼簡陋的地方呢?還勸他放心公主問罪,但是他說沒事,婉嫻是絕對相信李卜的,以為真的沒事,可是怎麼可能沒事呢?

羅敷見她動搖,趁機又道:「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走,如果因為你的阻攔錯過了這件事,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後果?」

這下婉嫻徹底動搖了,側身讓開出去的路,正要為她開門,門卻先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殿下不用這麼嚇她,她一個小姑娘,什麼都不知道,也禁不起這麼嚇。」

李卜從外面回來,手裡還提著幾個紙包,香味陣陣,應該是吃食,還有一件衣服,鵝黃色,折的整整齊齊,是女人穿的。

他把紙包跟衣服一併交給婉嫻:「你先進去。」

婉嫻擔憂的看著他:「李大哥,殿下她......」

「我有分寸,進去。」

他說的話對婉嫻來說同樣是不送拒絕的,婉嫻小心翼翼看了眼羅敷,低下頭轉身返回廚房。

「殿下這麼快就醒了。」他居然還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同她寒暄:「先回房吧,一會兒吃飯。」

「這是什麼地方?」

他關上門,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捏著杯子指指精緻而整齊的四方小院:「這裡是婉嫻的家,婉嫻是我武館師父的女兒,前兩年師父死了,武館也散了,她就一個人住在這兒,平日靠幫人洗洗衣服做做綉活兒維持生計。」

羅敷譏笑:「既然是你師父的女兒,那跟你的關係肯定也非同一般,你現在官居五品,每月光是俸祿也有不少,若是在外頭置辦宅子,把她接進府裡生活不是更好?」

李卜笑道:「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我們又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我為何要把她接進府裡生活?」

以前從沒聽他說起過自己的事,羅敷也不關心,現在冷不丁冒出來一個小師妹,還對他言聽計從,說兩個人之間什麼都沒有,羅敷是不大相信的。

但有沒有關係也跟她沒有關係,她現在不關心這些,隻關心那些銀子的去處還有何魏的下落。

「你打算把我關在這裡到什麼時候?等你們銷毀證據?」

李卜搖頭,覺得她措辭不夠準確:「怎麼能是關呢?臣也會在這裡陪著殿下,殿下放心,等時候到了,臣定會親自送殿下回宮。」

「五十萬兩白銀,得拉個兩天吧?你要關我兩天?」她壓著火問他:「何魏呢?你把他殺了?」

「死了,不過不是臣殺的。」

「你殺的人還少了?如今連承認都不敢承認了?」

「如果人是臣殺的,沒什麼不敢認的,但不是臣殺的,臣也不會替人背鍋。」

羅敷按著太陽穴,腦子裡突突直跳:「我不想待在這兒。」

「那隻好委屈殿下了。」

羅敷的手在顫抖,許是氣的極了,伸手指著他,呵道:「跪下!」

李卜二話沒有,說跪就跪,利索的不得了。

婉嫻聽見聲音從廚房跑出來,看看李卜,再看看羅敷,聲色驚惶:「殿下......」

李卜斥她:「進去!」

「李大哥......」

「這兒沒你事,進去。」倒是第一次見他這樣護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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