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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353章年輕俊俏的朋友
陸貞鶴說要教他就是說著玩的,就是想讓他在旁邊看著點犯人,雖然人結結實實被綁著,但據說此人手上有數十條人命,多個人在他心裏也有底氣。

等到面具完全服帖的貼好了,方晝把犯人放開,因為這件事不宜被更多人知道,所以整個過程就只有他們兩人參與,犯人眼看這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於是便趁亂反抗,他先給了方晝一拳,然後搶走他放在桌上的劍挾持了陸貞鶴:「我才不去替你們送死!」

陸貞鶴不會武功,被抓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方晝無奈道:「你就算現在不死,殺了那麼多人還以為衙門能放過你?遲早也是死!」

「在牢裏當然可能會死,但是現在老子出來了,老子出來了就不可能再回去,我手裏有朝廷命官,你最好讓開!」

陸貞鶴千倍小心,卻沒算到有方晝在這兒,居然還能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他也是經歷過生死的人,也看不出有多慌張,只是怕方晝公報私仇故意拖延時間讓他受苦,隻好趕緊道:「方大人,我答應教你如何製造面具了。」

方晝這才擼袖子拿出一副乾架的樣子來:「陸大人別怕,我這就來救你。」

犯人押著陸貞鶴往後退,威脅方晝:「別過來,除非你想讓他跟我一起死!我現在可什麼都幹得出來!」

陸貞鶴冷淡開口:「我覺得你在殺我之前最好還是笑把自己臉上的面具扯下來,那玩意兒有毒,在臉上待的時間越長,毒侵入體你就越難治好,而我為了面具逼真,製作時特意在毒中浸泡了一夜,只怕現在你已經中毒了。」

方晝聞言,立馬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剛剛也戴過那張面具,不會他也中毒了吧?

可陸貞鶴自己也碰了,如果真的有毒,他怎麼能直接用手碰呢?

旋即又看到陸貞鶴臉上的表情,知道他是故意誆騙對方放下劍的把戲,這才放下懸起的一顆心。

犯人聞言,出於求生本能立馬去撕扯自己臉上的面具,陸貞鶴就在這時候快速閃開,接著方晝飛起一腳踹過來把犯人放倒,看著這張跟定國公有七八分響起的臉,他有瞬間遲疑,然後搶走他手中的劍,狠狠一掌劈下來把人給打暈了過去。

方晝喘口氣,從犯人身上站起來,拍拍手笑的一臉單純:「陸大人,你剛剛說話還算話吧?」

陸貞鶴心裏鬆口氣:「趕緊把人綁起來吧,教你做面具的事,回京城再說。」

方晝本著虛心求教為「師傅」分憂的心裏,於是十分賣力的處理了犯人,事後不放心,又讓人給他餵了葯,保管他能一覺睡到明天。

而與此同時的明安城,白廉跟花碧已經悄悄摸到了灣灣房門外,因為她睡覺的房間離羅諍的很近,所以他們必須格外小心不能驚動羅諍,否則就麻煩了。

昨晚被灣灣折騰了一晚沒睡的護衛今晚守在門口,往那兒一站,挺拔如松,看起來是個狠角色,應該不好對付,沒辦法一招解決的就不能貿然出手。

白廉跟花碧躲在牆後,讓一個女人如對付那麼個大男人多少有點不合適,白廉自告奮勇如解決門口那個,讓花碧見機行事,一有機會就進去救灣灣。

花碧看看那個護衛又看看白廉,懷疑道:「你行嗎?」

白廉壓低聲音:「不然我們倆換換?」

花碧趕緊擺擺手:「還是算了吧,我更不行。」

白廉順手從地上撿了一塊兒石頭,就扔在自己前面不遠一點,吸引護衛過來查看。

護衛聽見動靜果然過來查看,白廉讓花碧躲好,然後等護衛走近,再近一點,更近一點,知道護衛扭頭髮現牆後有人,可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白廉迎面揮來的一拳打.倒在地。

花碧就趁著這個時候飛快朝屋裏跑去。

白廉跟護衛打成一團,沒想到羅諍手下還有這樣的高手,白廉對付起來稍微有些吃力,但好在他還能佔據上風,第一下就把人給打懵了,後面又趁他沒反應過來補了十來下,現在他腦袋昏昏沉沉,雖然還能反抗,但招式已經不連貫。

花碧已經把灣灣帶出來了,護衛咬著牙喘氣:「你以為你們能跑得了?」

「當然!」白廉不打算同他廢話,拾起他的劍就往他胸口刺過去。

可護衛卻朝他笑了下,接著拔出身上的信號彈,拉開引線,信號彈尖銳的聲音在耳邊炸開,猶如平地驚雷一般。

花碧急道:「快走!」

白廉也顧不上補刀了,兩人帶著灣灣原路返回去找素婉跟紅煙。

但已經來不及了。

院子被一群護衛家僕團團圍住,接著羅諍從人後走出來,看著他們,失望的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們有多麼高明的計劃,手段這麼蠢,蠢到我都不想親手戳穿你們的把戲。」

他又看向白廉懷裏的灣灣,更失望的嘆口氣:「舅舅本來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好孩子不應該撒謊更不應該偷東西,看來你母親並沒有把你教好。」

灣灣再用不著對他偽裝,小臉兒立馬兇相畢露:「你才不是我舅舅,你是壞人!我娘把我教的很好,不許你說我娘!」

護衛的鑰匙無緣無故消失,但他這期間接觸過的人就只有灣灣,起先羅諍也覺得自己是多慮了,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少心眼兒呢?

可他現在已經容不得半點失敗,裏邊只有一成的可能他也要做最充足的準備,沒想到今晚果然讓他抓住了這隻鬼。

羅諍揮揮手,身旁的人上去,羅諍抱著灣灣只能騰出一隻手來與人搏鬥,這樣很不方便,加上他又一招不慎,灣灣被人從他懷中搶走,羅諍手裏有了籌碼,他也就不得不放下兵刃舉手投降。

灣灣對羅諍又踢又打,嘴裏不停罵他,羅諍耐心耗盡,抬手就給了灣灣一巴掌。

灣灣長這麼大,走哪兒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裏的寶,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打,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但她一點也不委屈,倔強的忍住了眼淚,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我爹不會放過你的!你敢打我我讓我爹爹殺了你,把你剁碎了喂狗!」

白廉被人摁在地上還在吼:「羅諍!你他娘的王八蛋!那麼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放開我!老子非把你大卸八塊兒不可!」

羅諍嫌棄的看著在他面前掙扎的羅敷,把剛站起來的灣灣又給踢倒了,吩咐護衛:「把他們都扔回水牢,這個小的也單獨關起來!」

灣灣被人提著領子跟白廉他們一起帶了回去。

紅煙跟素婉有過短暫反抗,但他們兩個人一個受傷一個沒有自保能力,那點反抗根本不夠看的,於是剛出來沒一會兒就被扔回了水牢。

現在白廉他們也被重新關了回來。

灣灣縮在籠子中間,剛剛挨了一巴掌的疼這才後知後覺感受到,加上看到水裏面有鱷魚,她又想爹爹又想娘,終於扛不住哭了出來。

素婉沒辦法過去抱抱她,隻好隔著籠子安慰。

紅煙傷口重新崩開流了很多血,她自己撕下衣服包紮了一圈,咬牙切齒道:「這個王八蛋!這次失敗了,下次在想出去就沒那麼容易了。」

白廉情緒不高,他從回來就一言不發,不知道是放棄了還是在想別的辦法。

羅敷緊趕慢趕終於趕在第日中午到了明安城,他回了之前白廉他們藏身的地方,東西都收拾了,也沒有人,說明人應該是按時離開的,可既然走了為什麼這麼久都沒到呢?

她心中那不好的預感愈演愈烈,讓長風長安一個去碼頭打聽打聽消息,一個去謝母家裏探探底細。

長風跟長安沒過多久就回來了,長風去了碼頭,碼頭那兒昨天跳船的船夫在外面流浪了一晚上到白天才敢回來,跟人說起他昨晚的經歷,當下覺得驚心動魄,說開始有一對年輕男女帶個孩子坐他的船,後來又來了兩個女人也要坐他的船,那兩個女人上船沒多久,就有一群黑衣人持刀強行也上了船,也不知道究竟是殺那兩個女人還是那對年輕男女跟那個孩子。

長安在謝母家中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但是謝母已經閉門不見客好幾日了,家裏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羅敷把兩件事合起來一想,船夫口中的年輕男女和孩子應該就是白廉素婉跟灣灣,可那兩個年輕女人又是誰?

不過就算不知道年輕男女是什麼人,就眼下得到的消息來看,白廉他們八成是出事了,而且這件事跟羅諍絕對脫不了乾係。

可是羅諍是怎麼知道白廉他們的身份又是如何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要走的呢?

差了一環,羅敷想不通這中間的關聯,長風長安也勸她,可以再去打聽打聽再做計較,如果計劃成功的話,李卜很快就回來了,他們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但羅敷是一個母親,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此刻很有可能陷在危險中就沒辦法冷靜,她等不到李卜回來了。

「你們放心,我不會輕舉妄動。」她咬牙原地踱步,走著走著停下來,一敲手心拿定了主意:「你們兩個,去幫我放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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