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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肖想本宮》第469章老子就是不講道理
羅敷問唐薇:「鄭雲紳在京城的眼線應該不止裁縫鋪一個吧?你肯定還知道其他的,告訴我,還有什麼地方。」

唐薇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說,你別問了。」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到頭來居然還不如一個男人,這也就罷了,灣灣你是見過的,她滿月生辰你都來過,她小小的躺在繈褓中的時候你還逗她玩兒過,你明知道鄭雲紳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可是你你怎麼忍心?怎麼忍心看著她受傷害?」

唐薇連連搖頭:「不會的,雲紳......他......」

她想說鄭雲紳是不會那樣做的,但是鄭雲紳確實這樣做了,他本來就是奔著報仇去的,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相信。

「郡主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但......雲紳是我的夫君,我不可能出賣他,哪怕是用我的性命去換他平安我也願意,所以......我不能告訴你。」

羅敷似乎早就料到了是這樣的結果,她平靜的點點頭,讓人上去把唐薇跟孩子分開。

唐薇慌了,抱著孩子尖叫著到處躲,但架不住人多,她的反抗沒有用,孩子最終還是被搶走了。

侍女把孩子交給羅敷,羅敷看著懷中孩子的臉,伸手摸了摸:「多可愛的孩子啊,你身為人母,我的感受應該是最清楚的,一個母親被逼急了是可以放棄所有的。包括她的良知與本性。」

她如此平靜地說出這番話,臉上甚至看不出有半點情緒起伏,但就是這樣的平靜卻讓人無端覺得可怕。

唐薇哭著請求要回孩子,羅敷對她的請求視若無睹,抱著孩子轉身離開:「你放心,如果灣灣平安無事,你的孩子自然也就平安無事,你想要回孩子就把怎麼聯繫鄭雲紳告訴我,分開了這麼久你應該也很想見到他吧?」

「殿下!」唐薇跪下,膝行到羅敷面前:「不管怎麼樣,孩子始終是無辜的,我從來沒有求過您什麼,但是這次我真的求求您了,我求求您......」

羅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是啊孩子是無辜的,那灣灣又有什麼錯呢,你求我......如果換做是你,我求你你會怎麼做?唐薇,你最了解我的脾氣,我輕易不認真,但我要是認真了我們誰都別想好過,你為了一個鄭雲紳自己爹娘都可以不要,那我在你心裡又算得了什麼?」

「不是這樣的,你......你把孩子還給我,如果你非要帶走他,那......」她忽然拔下頭上的簪子抵在自己喉間:「那我就死給你看!我死了你就永遠別想知道你想知道的!」

「我想你搞錯了,我現在來問你是在給你機會,只要有孩子在,鄭雲紳知道他還活著,總會想辦法出來的,而你活著與否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唐薇逐漸變得歇斯底裡:「不行!你不能這樣做!你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

「你們幾個留在這兒看好她。」羅敷自始至終平靜且面無表情,她對唐薇的歇斯底裡充耳不聞,帶走了唐薇的孩子之後立馬讓人把唐薇跟孩子還活著的消息散播出去。

而李卜這邊經過辛苦排查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鄭雲紳所在了,但等他們找到地方的時候,又慢了一步被他給跑了。

鄭雲紳應該是預料不到他們如何行動的,那能如此準確每次都在他們快要找到地方的時候離開,那就只能是他為了隱蔽,故意經常更換位置。

但這樣一來他們找人的難度就更大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現在難保鄭雲紳不會因為暴露而惱羞成怒從而把怨氣發泄在灣灣身上。

鄭雲紳現在的確很生氣,本來他不用這麼著急轉移的,都是因為那個蠢女人暴露了他,現在他不得不一天之內多次轉移位置,像個過街老鼠一樣。

不過索性現在他手裡有個寶,有了灣灣,倒也不愁會無法脫身了。

這兩天李卜像條狗一樣到處抓他,他覺得也是時候給李卜點兒顏色看看了,於是打算先割下灣灣的一根手指

給李卜點兒顏色看看。

於是他拿著刀,慢慢逼近灣灣,故意嚇唬她,先用刀背在她手指上輕劃了兩下,在感受到她害怕的顫抖時,鄭雲紳笑了起來:「你不是跟你爹一樣挺有種的嗎?怎麼現在倒害怕了?」

畢竟灣灣還只是個孩子,再怎麼硬氣也還是會害怕,鄭雲紳摔她的那一下她到現在身上還疼呢,難以想象,要是這一刀下去,她肯定會流血而亡的!

不過害怕歸害怕,她還是不會跟他求饒的,她跟蕭玉笙一起被轉移到新的地方的時候,蕭玉笙跟她說,一定不要向他求饒,因為她越是求饒,鄭雲紳心裡就會越發得意,就更想要傷害她取樂。

灣灣記著了他的話,儘管心裡怕得要死,但還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鄭雲紳笑了:「這麼勇敢?看來你還是不害怕啊!」

灣灣其實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仍舊梗著脖子,她是爹娘的女兒,她不能給爹娘丟臉,她才不哭呢,她相信她爹一定會找到她的,到時候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鄭雲紳就想給她點兒顏色看看,讓這小姑娘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才準備下刀,外面手下忽然闖進來,還喘著氣呢,跟他道:「公子,活了!活了!」

鄭雲紳聽的一頭霧水:「什麼活了?」

「夫人跟小公子,活了!」

「活了?什麼意思?」

「我們的人在外打聽消息,聽說夫人跟小公子沒死,現在人就在公主府裡,而且長公主還放出話說,說公子您怎麼對付郡主,她就怎麼對付夫人跟小公子!」

鄭雲紳收起刀站起來:「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方才回來的人說見到了夫人從公主府出來,他看的一清二楚,的確是夫人!」

「人沒死?那......」他想不明白:「既然沒死,為什麼早不放出消息?利用唐薇來套出我的位置不是更省事嗎?至於繞這麼一大圈嗎?」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鄭雲紳回頭看了眼灣灣:「你個小鬼頭命還挺大的,今天就暫時先放你一馬,讓我先去看看,你爹娘究竟在搞什麼鬼!」

唐薇被羅敷從公主府接了出去,之後安排在國公府中,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故意讓唐薇在人前露臉,就是故意給鄭雲紳看的,手裡有了籌碼才有談判的餘地。

現在鄭雲紳像個老鼠一樣躲在暗處,只能用籌碼把他引出來大家才能坐在一起談一談。

鄭雲紳走後,蕭玉笙問灣灣有沒有事,灣灣驚魂未定,許久都沒有回答他,蕭玉笙急得在隔壁捶牆,灣灣聽到了,這才緩了一口氣道:「我沒事。」

蕭玉笙鬆口氣,癱坐在地上,背靠著牆道:「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逃出去才行。」

灣灣道:「可是我們怎麼逃出去?他們那麼多人,而我們兩個只是兩個小孩子,我們誰都打不過,跑不出去就會被人發現抓回來的。」

蕭玉笙道:「總會有辦法的,我娘說了,天無絕人之路,反正我們落到這個地步,無論怎麼做都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灣灣聽他這麼一說,瞬間來了信心,是啊,無論他們現在做什麼,處境都不會比現在更糟了,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

蕭玉笙在屋裡來回翻騰,最後居然讓他在一堆乾草雜物中翻騰出來一個燒火棍。

可是一個燒火棍又能做什麼呢?

他暴躁的把木棍扔向牆壁,木棍與牆壁碰撞發出一聲響,這一聲響引起了蕭玉笙的注意。

剛剛因為擔心灣灣所以捶牆的時候他沒在意,現在注意到了自然也就發現了這堵牆的玄妙之處。

以前他們家經常有債主上門要債,據他娘說那些債都是之前他爹欠下的,而他爹又是個不折不扣的臭男人,家裡全部的家當都被他拿去賭了,後來他自己死了,留下他們娘兒倆日復一日的還債,後來他娘掙到了點兒錢,為了不被那些追債的人拿走,於是就在家裡修了一間暗室,那間暗室的牆是空心的,就是做個掩飾,他之前不懂事,總對著那堵牆練習拳腳功夫,後來被他娘罵過一頓之後就記住了。

這堵牆聽聲音也像是空心的,好像是之後才修出來故意把兩間房隔開的。

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

蕭玉笙笑了,拍拍牆,讓灣灣去找找房間裡有沒有燒火棍之類的東西。

灣灣不明白:「找那個有什麼用?」

「你跟我一起挖牆,這堵牆是可以挖開的。」

「挖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試一試又不吃虧,而且她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於是她也找來了一根可以用的棍子,兩個人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同時對著一個地方用力鑿,很快牆壁就能看得見裂縫了。

外面的兩個看守一人守一個門,想著反正只有面前這道門是出路,他們兩個小屁孩兒,再厲害還能犯了翻了天不成?反正鄭雲紳也不在,就光明正大偷起了懶,還喝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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