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遊戲》第112章 路遇黑奴
奧丁一路思考著前行,駕馬的速度都快了許多。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他打算休息一會兒,下午兩三點左右的陽光真的太毒辣了。正好路邊有幾棵根深葉茂的大樹,奧丁勒住了馬,翻身下來,將馬拴在了路邊,而自己坐在樹下休息。
這時,一陣有規律的馬蹄聲遠遠傳來,隱約望去,是一輛坐滿了人的馬車。
馬車的速度不快,走近之後奧丁才看清馬車上的人,果然坐了不少,只是一個一個都被麻袋蒙住了頭,倒像是在押解犯人。
「你好兄弟,能不能討口水喝?」奧丁迎了上去,攔住了這輛行駛緩慢的馬車,然後露出了自己空空的水壺。
他剛剛離開農場的時候,滿腹都是對農場的懷疑,確實沒有記得裝水,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對這一車人也有很大的興趣。
這麼熱的天,車夫卻沒有絲毫想休息的意圖,也不知道是有多麼緊急的任務。
果然,車夫不耐煩地看了奧丁一眼,卻又壓製住自己的火氣,把水壺丟了過來:「給你。」
奧丁接過水壺,一眼就看到了水壺上的熟悉花紋,他面上神色不變,大口喝了一口水,然後把水壺遞迴去。
「謝謝你啊,兄弟。你們這是要去哪啊?」奧丁開口詢問道,看了一眼車廂裡的人,口氣像是一個普通的搭訕。
車夫的面色上帶著警惕,回答了他的問題:「哦,我們是要去契科夫家的農場,這些奴隸都是我的主人購買的。」
奧丁笑著退回去,向車夫道了再見,目送著這一輛馬車離開。等到馬車已經遠的看不清蹤影,他才變了臉色,然後坐回樹下。
那輛馬車,是塞姆家的。
昨天他就注意到,塞姆家物品上都有著一個奇怪的花紋,這可能是某種專屬烙印。
他認真看了那輛馬車,上面並沒有那種標誌,車夫的水壺上卻有,而且拉車的馬上也是塞姆家的專屬馬鞍和韁繩。
再加上車夫一句欲蓋彌彰的回答,更讓奧丁確信了這輛馬車要去的目的地就是塞姆家的農場。
據他的觀察,那些農奴全部都是黑奴,雖然頭上戴著麻袋看不清臉,但是他們手上和腳上都被拷上了沉沉的鎖鏈,這一般都是為了防止黑奴逃跑使用的。
不過,塞姆買這麼多農奴到底是有什麼用處呢?那個農場的工作量,根本不足以使用這麼多的人手。
奧丁更加疑惑了,但是顯然,他現在也沒有弄清這個事情的能力,或許小鎮裡的那個醫生知道些什麼,可以告訴他答案。
陽光已經沒有那麼濃烈,奧丁重新騎上了馬,一路向著小鎮的方向疾馳而去。
因為速度較快,他終於在天色見暗時回到了小鎮。小鎮依舊是走時的模樣,路上遇到的行人對他的臉色也沒有絲毫好轉。
路上晃蕩的一群人有些眼熟,是史密斯隊長和他的幾個小弟正在街上巡邏,他們身穿著統一的製服,走起路來弔兒郎當。
看起來不像是這座城鎮的保衛者,倒更像是一群無賴的地痞流氓。
奧丁突然玩心大起,手裏撿了一個小石子對著史密斯的腿彎彈射過去。
「啊——」史密斯先是不受控制的往下一跪,然後又痛得咬牙切齒,身後的幾個小弟見狀連忙將他扶了起來,然後幾個人驚慌的四處張望。
史密斯被攙扶著起來,憤怒地左右大叫:「誰幹的?站出來!」接著他抬眼就看到了牽著馬站在一旁偷樂的奧丁。
奧丁立即正色,裝出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眼裏的嘲笑卻怎麼掩不住。這個胖子每次被氣的跳腳卻又無能為力的反應真的很有意思。
他看著史密斯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看來這個隊長是忍不住要對自己反擊了。打一架也好,最近事太多腦子都快迷糊了,正好釋放一下。
看著胖子逐漸走來的身影,奧丁暗暗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誰知史密斯卻在還離他有一人距離時停下了腳步,對著他揉了揉眼睛,十分驚訝的樣子,像是他不該出現在這裏。
「你怎麼回來了?」胖子不僅沒有對他動手,反而像是真誠地向他請教問題。
奧丁摸了摸自己的馬,並不拿正眼瞧他:「工作做完了,就回來了。」
胖子的反應讓奧丁起了警惕之心,在史密斯的認知裡,自己是應該已經走了,還是性命已經被留在了那個古怪的農場?
史密斯應該是知道什麼秘密的,那就只能想辦法讓他多吐露一點。
想到這裏,奧丁突然逼近上去,親密的拍了拍隊長史密斯的肩膀:「抱歉啊,剛剛的小石子踢到了你,我不是故意的。」
果然,聽了奧丁玩笑似的道歉,胖子心頭火起,一拳襲上了奧丁的腦袋。這個蘭爾特,實在是太囂張了!
奧丁本就是故意激怒他,自然對他的襲擊早有防備。他微微一偏頭就躲了過去,然後一個掃腿將史密斯絆倒在地。
其實胖子主攻就是近身格鬥,所以他迅速地反應了過來,手一個擊地,就要翻身起來。而這時,那些巡邏隊成員也反應了過來,一起向奧丁圍攏過來。
奧丁並不著急衝進去打鬥,而是抬腳重重地踩在了史密斯的背上,將要爬起來的史密斯再次壓了下去。
他用力看似輕鬆,腳下的史密斯卻猛地吐出一口血來,好不狼狽。
系統也恰當彈出了消息:
【打敗巡邏隊隊長史密斯,經驗值+50點】
而那些跟班見了老大的慘狀都不敢再魯莽行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奧丁微微彎腰,附到史密斯的耳邊:「你看見我回來,你很驚訝?」
腳下的人臉色變了變,似乎明白自己剛剛說錯了話,他嘴硬道:「這一帶土匪猖狂,我只是盼著你死在路上,沒想到你平安回來了。」
「哈哈。」奧丁笑了兩聲,一腳將胖子踢回了巡邏兵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身後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沖著他遠去的背影暗暗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