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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萌妃:狼性王爺霸道寵》第662章 兩個換兩個
原本劉文彥的狀態是很放鬆的,但是慢慢的,被林初曉那輕鬆加愉快的神態給反襯起來,就頗有些不自如了。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更甚者,是他現在的狀態,已經被林初曉和邵羿牽著鼻子走了。

「如果我現在想走,就憑琰王和暗中躲藏的幾個,根本攔不住我。」劉文彥不接話茬,只是這樣道。

林初曉面色從容的點頭,「自然,我不否認你有逃跑的能力,單單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心情,母妃對我們很重要,這一點你心裡很清楚,否則也就不會大老遠的將她從伏商送到西決來了。今天太子已經保不住了,想必你就是看到這一點,才沒有帶上他一道出來吧?既然如此,你留著怡貴妃其實也沒什麼大用,畢竟,要挾我們的機會也沒多少了,日後真有什麼新鮮花樣,隨時找新由頭就是!這對你來說,還是什麼難事兒麽?」

林初曉一頓捧,一頓踩,笑嘻嘻的看著劉文彥,「不過我看你現在的狀態,多半是不想跟我們談下去,那隨你好了,就當我們今天多此一舉,不該在這裡攔著。」

拉著邵羿給劉文彥讓出了一條道路,林初曉十分泰然的笑著,彷彿真的要讓劉文彥表演一個「現場離開」來看。

劉文彥雙眸微眯成危險的弧度,兀自朝著林初曉讓出的道路走去。

邵羿挺拔如蒼松一般守在林初曉的身旁,目光如刀鋒從劉文彥的面上刮過,「樓徹,你身邊的隨從未免太多了吧?少一兩個都不打緊了。」

劉文彥腳步一頓,剛好走到林初曉和邵羿的身旁,他猛然回頭,動作一滯,任雪和其餘人都跟在後面,唯獨少了兩個熟悉的面孔。劉文彥瞳孔微張,看著林初曉突然笑起來,「你該不會以為,已經拿捏住我的七寸了吧?」

林初曉慌忙擺手,「哪裡哪裡,您的七寸難拿的很,我現在還沒有什麼把握,不過沒有了川和河兩個,你身邊還有靠譜的醫護麽?救你這副身板,如果沒有醫護在身邊……嘖嘖嘖。」林初曉目光毫不掩飾的從劉文彥頭頂到腳底掃了兩遍,「好好斟酌一下,我可以給你思考的時間。」

劉文彥嘴角微勾,「你太小瞧我了。」

「不小瞧,不小瞧。」

林初曉啟齒一笑,「我知道川和河對你而言有多重要,都這麼熟悉了,在我面前沒必要遮掩,咱們實事求是一點,多好?如果沒有川和河,馮滿陽的手術誰來做?難不成你再設一個圈套讓我鑽進去,給馮滿陽動手術不成?上次我沒有在你身上動手腳,並不意味著輪到馮滿陽的時候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呀!」

聽到「馮滿陽」的名字,劉文彥的面色突然一僵,雖然反應了一瞬間之後,他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還是晚了,林初曉和邵羿已經捕捉到他那瞬間的緊張表情。

樓徹就是緊張馮滿陽,林初曉猜的沒錯。

「說實話,在得知馮滿陽其實是你的人之後,我曾經很多次想找這位相府公子聊一聊的,無奈啊,想要跟你說的話,因為你藏的太好了,根本都無處訴說,所以我只能將矛頭對準相府馮公子了。」

劉文彥咬牙,眸子裡明顯迸射出了道道寒光。

林初曉對這表情很滿意,非常之滿意,她得意的笑著,繼續道,「你也不必著急,我沒有你那麼過分,都是一些小手段,不會傷及性命,就小小催化一下他的病程而已。」

劉文彥的神情徹底變了,他沒說話,但面上凝集的沉鬱越發嚴重。

林初曉也不著急,慢慢的揭開紗布,「如果我沒推算錯的話,馮滿陽當年是在你之後接受冷絕手術的,你已經接受新的了,我猜他也熬不了幾年,此前我曾見過他一面,乍看面色人倒還挺正常,可是……他是頂著妝容的,就同當時找我的你一樣。」

林初曉歪著腦袋,靈動的眼睛眨巴著,從前她面對樓徹的時候,總有一種捉摸不透對方的感覺,但現在,她很有自信,「肝移植手術之後,飲食上要有很多禁忌,你們多年以來一定堅持的很好。」

畢竟,在西決這樣的大環境下,也沒有過多的飲食上的誘惑。

為了多保幾年性命,養成習慣的話,後續還是很好堅持的。

「只不過……如果有人將他不能吃的東西,偷偷加到食物裡,你猜他會不會有所察覺呢?」

劉文彥的眼睛猛地睜大了,腦海中閃過前幾天馮滿陽給自己信中所說:最近吃東西都覺得很香甜,每頓的飯量都長了。

「怎麼樣?現在,可以談了麽?」邵羿聲音森冷。

劉文彥怒極反笑,「想見怡貴妃容易,我也要見川和河。」

「好啊,這事兒簡單!一個換一個,兩個換兩個。」邵羿促狹的勾起嘴角一抹弧度,「母妃和這個女的,換你要的兩個人。」補充道。

任雪當場呆住,「先生,我不行的!您不能沒有我,我……我落到他們手裡就沒有活路了先生!」眼淚幾乎決堤,任雪捂住的拉扯著劉文彥的袖子,慢慢的試圖拉住他的手,劉文彥急速閃開,甚至看都沒看任雪一眼,「你們去請怡貴妃。」

身後的兩人火速從林初曉和邵羿的身邊擦肩而過。

任雪癱跪在地上,雙目獃滯,「先生,我跟了您這麼多年,雖然沒起過什麼大作用,但終究……」

「閉嘴。」劉文彥簡單利落,不帶一絲情緒。

任雪淚如雨下,表情整個都僵住了,她不敢置信,那個自己崇拜了多年,幾乎是她生活在這個世間的精神支柱的存在,那個她看著就很踏實的存在,竟然完完全全都沒把她放在眼裡過。

「我在你眼裡算什麼?我到底算什麼!」

「我從沒逼你做過任何事。」劉文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將過往的一切推得一乾二淨。

「從前他們說你對女人沒興趣,我還不死心,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任雪擦乾眼淚,堅毅的看向遠處的天空,突然從腰間抽出軟劍,朝著自己的脖頸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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