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蕩漾:別樣情深慕先生!》第390章 女人果然都是不講道理的物種
「奶奶,奶奶。」當江辰風幾捶子撬掉鎖後,心急如焚的柳晴一下推開門沖了進去,大聲喊。江辰風順手打開了房燈。
屋子裏有股霉味,應該是許久沒有清理了。
床上正躺著個人,蓋著被子,一動不動的。
「奶奶,奶奶。」柳晴衝上去捧著薑秀珍的臉大聲喊。
可任她怎麼喊,薑秀珍都是一動不動的,沒有睜開眼睛。
柳晴的心跳到了嗓門口,用手放到她鼻子底下一探,只有微弱的呼吸了。
她的眼淚一下就冒了出來,慌忙朝江辰風求救似的喊:「江總,我奶奶已經暈迷了,快幫下我,我要馬上送她到醫院去。」
「晴晴,別急。」江辰風趨步上前,一把從床上抱起薑秀珍,對柳晴說道,「你先去開車門,再來清理幾件簡單的衣物之類的,我們即刻走。」
「好。」柳晴先跑到外面去打開了車門,幫著江辰風將薑秀珍放到了車上,再折返回來清理了幾件換冼衣服,剛跑出門口就看到寧惠英,柳加民正站在門邊,寧惠英心虛地不敢看她,柳加民則直接攔住了她。
「你要幹什麼?」事情至此,柳晴憤怒地問。
「晴晴,我問你,這套閣樓的房產證現在哪裏?」柳加民不管不顧,單刀直入地問。
只在瞬間,柳晴的憤怒衝上了腦門,她明白了,奶奶現在變成這樣肯定是眼前的人虐待的,可她沒時間與他們算帳了,只是眼圈赤紅地看著柳加民厲聲喝道:「柳加民,今天奶奶如果有個什麼三長二短,我窮盡一輩子也不會放過你的,至於這套閣樓,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現在它已經是我的產業了,房產證上也寫的是我的名字,當初你們把它賣了,早與柳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是阮藝靈董事長幫我贖回的,這裏的裝修也是慕雲琛為我做的,說白了,這裏全部是我的財產,我現在責令你們立即滾,如果我和奶奶回來時,你們還在這裏的話,那對不起,我只有報警了。」
說完,狠狠撞開他朝車子跑去。
柳加民一下惱羞成怒,剛要衝上去攔住柳晴,只見江辰風正朝這邊走來,眸光凌利,他一時膽怯了。
柳晴則快步跑了過去上了車。
江辰風跟著她上了車。
車子朝著人民醫院疾速跑去。
「奶奶,奶奶,對不起,我來晚了。」車子上,柳晴抱著薑秀珍的頭痛哭流涕。
如果她早點回來,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柳加民,寧惠英你們太狠毒了,不放過她自己就算了,現在竟連奶奶都不放過,你們還能算個人麽?
柳晴越想越後怕,抱著奶奶的頭流淚不止。
江辰風滿臉嚴肅,腳踩油門,不停地闖紅燈。
後面女人的哭聲讓他特別難受。
五年前她痛哭絕望的畫面在腦海裡閃現。
情景是何其相似呵!
五年前,他選擇了逃離,現在,他決不會袖手旁觀了。
醫院裏,薑秀珍被緊急送進了急診室裡。
「晴晴,不要著急,奶奶一定會沒事的。」走廊上,柳晴坐在椅子上,難過地流著淚,江辰風遞上紙巾安慰著。
「謝謝你,辰風。」柳晴擦乾眼淚哽咽著道謝。
「晴晴,你現在懷著身孕,千萬不要太傷心了,我應該早點來看看奶奶的,這樣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了。」江辰風嘆息一聲摟了摟她的肩安慰著。
柳晴的手指撫摸著肚子,眼淚滑落下來。
不久後有醫生走出來告訴她,如果再晚來半個鐘,老人就會因為心臟,電解質混亂而虛脫死亡,幸虧送得早,現在搶救過來了。
柳晴聽得眼前發黑,身子搖晃,江辰風在旁邊扶住了她。
接下來,薑秀珍必須要住院。
柳晴就去辦理各項手續了。
大清早的,文飄飄剛睜開眼睛,病房門一暗,戰雲走了進來。
「早上好。」文飄飄睡眼惺忪地跟他打了個招呼。
戰雲黑稜稜的眸子看著她:「怎麼樣?想好沒有?出院後準備去哪裏?」
今天文飄飄必須要出院了,他是來接她的。
可現在的文飄飄身無分文,連個住處都沒有,還懷著孕,這可是個十分嚴肅的問題。
文飄飄的心一沉,看著他,眸子裏閃過絲憂傷。
「我跟晴晴打個電話,先去她那裏好了,等我身子好些了就自己去租房子。」她低聲說著去拿手機。
「租房子你有錢嗎?」戰雲看著她慌亂無助的模樣,不動聲色的問。
「我跟晴晴借好了。」文飄飄底氣不足的答。
戰雲喉結吞吐了下,淡淡道:「現在柳經理已經離開了慕氏古堡,她與慕總分手了,自己狀況都很窘迫。」
「什麼?」文飄飄睜大了驚駭的雙眼,連聲質問:「慕總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跟她分手呢?他知道柳晴有多愛他嗎?她現在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他怎麼可以這樣?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愛的時候掏心掏肺的,不愛了就這樣拋棄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女人懷孕多辛苦嗎?不知道什麼叫做責任嗎?」
她情緒激動,替柳晴不值,可這個時候,除了氣憤她也沒有別的辦法,此時的她也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比柳晴還要狼狽,只能是罵天罵地了。
「咳,咳,我說你說話注意點行麽?不要把所有男人一棍子都打死了吧,慕總絕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他這樣做也是沒辦法,你說話不要太絕對了。」戰雲看她越說越激動,忙乾咳了幾聲糾正道。
「什麼叫沒辦法?他一個跨國集團豪門總裁,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這算什麼?借口,全都是不負責任的借口。」文飄飄沒好氣的瞪著他,「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包括我肚子裏孩子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害的,老娘要是以後知道了肯定要殘費了他。」
戰雲聽得毛骨悚然,不服氣地說道:「你就斷定你肚子裏的孩子是男人害的你,不是你自己主動纏上去的麽,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就妄下斷語,女人果然都是不講道理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