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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第188章 不懂
獎獎沉默片刻,他說:「因為沒那麼難受,我也不知道發燒了,就是覺得頭有點暈,所以沒當回事。」

很快醫生就過來做檢查,是病毒性流行感冒,叮囑要多喝水,還開了點葯。

宋綰給獎獎拿了水來,按照說明書給他配好葯,給獎獎吃了。

晚上宋綰一直在照顧獎獎,總是忍不住去他房間看看。

陸薄川怕她累,道:「你先睡,我來照顧他。」

宋綰睡不著,她沒有多少帶小孩的經驗,小孩一生病,她心裡就跟著著急。

上次小星星發燒也是。

陸薄川索性陪著她。

半夜的時候獎獎的燒退了下來,宋綰才鬆了一口氣。

整個人累得不行,陸薄川抱著她過去。

但是第二天一早,獎獎開始咳嗽起來。

宋綰擔憂的看著他:「能上學嗎?要不要在家裡休息一天?或者去我的公司?」

獎獎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宋綰就去一旁給老師打電話,向老師請假。

獎獎清了東西,用書包裝好,又把要做的習題全部帶好,然後把書包放在沙發上,在那兒坐著等宋綰。

即便現在這個學年的東西,對他來說已經沒什麼難度了,但是獎獎的性格就是這一點好,只要去做了,他就會很認真的做好,並不會敷衍了事。

這也在日後奠定了他的性格,而他各方面的性格,又奠定了他在圈子裡不可撼動,幾乎所有人都從心底裡忌憚他巴結他的局面。

當然,這都是後話。

而此時此刻,獎獎要做的作業,也不光是學校裡布置的東西,還有家教老師布置的別的學習內容。

因為獎獎跟著宋綰,小星星便是由陸薄川送去的學校。

她今天穿著學校的校服,扎了兩個丸子頭,整個人萌翻了。

小星星背著小書包,和陸薄川揮手:「粑粑!再見,你要早點來接我哦!不然我會想你的,太想了我就生病了!生病了會很難受的哦!」

陸薄川問:「生什麼病?」

「相思病的呀!」小星星聲音奶奶的:「這個你都不知道!爸比,你奧特了哦!」

陸薄川笑了,說:「好。」

「粑粑開車車要小心哦。」小星星小大人似的叮囑著陸薄川,朝著陸薄川道:「好好好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小星星快點進去。」

小星星便轉身進了學校。

而另一邊,宋綰帶獎獎去公司,也不用宋綰操太多心,就是叮囑他多喝水,按時吃藥,然後給他把午飯準備好。

中午的時候陸薄川打來電話,問獎獎的情況。

宋綰道:「還是咳嗽,給他吃了葯。」

陸薄川就是怕宋綰急,獎獎一點風吹草動,宋綰就急得不行,陸薄川道:「就是一個病毒感染的流行感冒,過幾天就會好,你也不用太擔心。」

宋綰說:「我知道。」

獎獎來這裡的第二天,宋綰就買了個摺疊床放在這兒,中午的時候宋綰讓他去辦公室裡休息一會兒。

獎獎吃完葯也有些困,便去睡了會兒。

中午的時候,周竟竟然回來了,他最近除了盯現場,也約了幾個人吃飯談事情。

他因為動法律,在工程上也是一個巨大的幫助,最近也在談一個項目。

宋綰沒想到他會回來,本來因為獎獎生病,她都忘了周竟的事情,這會兒看到周竟,突然又想了起來。

宋綰趕緊拉了周竟一下。

周竟轉頭看她:「怎麼了?」

宋綰也不能在辦公室裡問周竟,拉著周竟往外面走。

周竟以為她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談,跟著她出去了:「怎麼了?」

宋綰說:「你昨天中午去哪兒了?」

周竟眯了眯眼:「約客戶去了,怎麼?」

「撒謊!」宋綰看著他:「我都看到了,好你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唐錯!」

周竟有些心煩,道:「你昨天去海晏了?」

「對。」宋綰道:「我都看到了,你們是在一起了?」

「沒有。」周竟說。

「那你們約在海晏幹什麼?」

周竟說:「就去吃了頓飯。」

宋綰有些不信,她說:「你這麼大年紀了,還不找女朋友?」

「什麼叫我這麼大年紀了?」周竟說:「你還嫌棄我年紀大了?小沒良心的。」

「你趕緊找個嫂子吧!」宋綰說:「爸媽心裡都不知道急成什麼樣了,上次帶著獎獎和小星星過去,我看他們兩心事重重的。」

「我知道了。」

「你真沒和唐錯在一起?」宋綰總覺得兩人之間那種氣場不同尋常。

「沒有。」

就是那女人賊心不死,還給他搞葯,他那晚上沒做人,把人給徹底辦了。

真他媽腦子有病,人都要給她搞出毛病來!

周竟最恨別人算計他,還一而再再而三。

他人本身就不是個純善的人,像他這種從仇恨裡走出來的人,小時候又經歷過別人無法經歷的事情,就算表面上再斯文儒雅,內心裡也絕對不會純良。

那晚上他可半點也沒留情面,掐著她的脖子,不管唐錯怎麼哭,怎麼求饒,愣是折騰得她腰都傷了,讓她在窒息裡瘋狂了,才鬆手。

折騰完以後,唐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腰疼了好幾天。

就這還不死心,他都佩服了。

昨天唐錯來找他,眼圈紅紅的,他心裡煩躁,又覺得有點可憐,就帶她去吃了一頓。

宋綰沒問出來什麼,還有點不死心。

她說:「你真和她沒什麼?」

「沒有。」周竟說:「就是一起吃了一頓飯。」

不過他轉頭問宋綰:「獎獎過來了?今天不是星期一嗎?」

「他有點感冒,我就給他請了假。」

周竟愣了一下:「嚴重嗎?」

「還好,昨天最高燒到三十八度七,晚上倒是退燒了,但是燒一退,就開始咳嗽。」

「給他多喝點水。」

宋綰說:「我知道。」

「明天省檢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周竟問。

宋綰說:「知道了,陸薄川那邊幫我問了一下檢查的大體內容,我告訴陳燕了,公司那邊的安全員今天下午過來公司這邊,晚上就在附近開個房間睡。」

安全員還是周竟總公司那邊。

周竟點點頭,說:「行。」

宋綰帶著獎獎來了一天,第二天就是省檢,因為要去工地,她沒辦法帶著獎獎過來。

獎獎沒發燒了,就選擇去上學了。

宋綰問:「晚上興趣班還要去嗎?」

「反正回家也沒什麼事情。」獎獎說:「多運動一下,身體也會好得快。」

宋綰雖然心疼,但也沒辦法。

她早上時間急,也沒和獎獎說太多。

省檢上午就來,一行人來了三四個,帶隊檢查,一撥人帶著監理單位和建設單位去查現場,另外一行人留在辦公室,查現場的資料,方案,資質,等。

周竟和徐深去了現場,宋綰顧思思和陳燕都呆在辦公室配合省裡面的人查資料。

資料查得很細緻,連露了簽字的都能找出來。

現場的時候,周竟和徐深一直跟著,檢查完就是開會,事態說得很嚴重,還說了好幾個防護不到位的地方,又把深基坑的事情著重強調了一遍,整改意見寫了一張紙,但好險沒扣分,一行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省檢過後,陸薄川帶著宋綰去了一趟鍾老那兒,和鍾老吃了一頓飯。

陸薄川託人買了最好的茶葉,去送給鍾老。

鍾友良前陣子也聽說了老太太那學生的事情,是陸薄川的人透露過去的,今天他帶了老太太來。

老太太也心生歡喜,她道:「這麼多年,能走到一起,真好,真好。」

鍾友良也感嘆,等陸薄川接電話去的時候,鍾友良朝著宋綰道:「當初薄川找我查當年的那個案子,我也沒想到是為了你,不過這個案子估計誰也沒想到,最終結局會是這樣的。」

當年陸宏業和溫雅,曾經是海城的一段佳話。

因為陸宏業很疼溫雅,兩人的三個兒子,個個都是天之驕子,誰不艷羨?

宋綰愣了一下:「他當年找你查過?」

「是啊。」鍾友良道:「可能也是查不到了吧,畢竟時隔那麼久,上面的人都不知道換了多少,能和當年有點瓜葛的人,他都問了一遍,可能也是有所懷疑吧?」

宋綰沉默了很久。

她問:「大概什麼時候?」

陸薄川說了一下時間。

宋綰想了想,那就應該差不多是她和陸薄川的矛盾最激烈的時候,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完全想起來當年的事情。

鍾友良道:「他當年為了你,也是費了不少心思,和賀南山鬥,他是把整個陸氏都押了上去,沒幾個權利中心的人能做到這樣,而且你們也有了兩個孩子,既然和他走到了一起,以後日子就好好的過吧。」

宋綰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謝謝鍾老。」

鍾友良說:「沒事的時候多過來走動走動,順便把兩個小孩也帶過來吧,特別是獎獎那孩子,我很喜歡,讓他多過來走動走動。」

宋綰應了一聲。

從鍾友良那邊出來,宋綰說:「鍾老說讓我沒事的時候把獎獎多帶過來走走。」

想鍾友良這種人,話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的說,既然他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意思就絕對不會停留在表面上。

「那就帶過來吧。」陸薄川道:「他那是想提攜獎獎。」

宋綰問:「以前你帶獎獎見過他?」

「見過幾次。」陸薄川道:「他很喜歡獎獎。」

獎獎這種小孩,確實招鍾友良這種人心思深的人喜愛。

而能得到鍾友良喜愛,獎獎往後能接觸到的人,也會有差別。

雖然宋綰並不想讓獎獎過早的接觸這些,但是能多點人脈,往後對獎獎而言,能走的路就會更寬廣一些,能接觸到的東西也會有不同。

更何況,鍾友良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老師。

但是宋綰其實內心裡還是希望獎獎能夠更加快樂一些。

陸薄川看著宋綰若有所思的樣子,道:「你也別想那麼多了,以後獎獎要走什麼樣的路,他會有自己的想法。」

宋綰點點頭。

她突然有點好奇:「你以前呢?像獎獎這麼小的時候,是怎麼過來的?」

陸薄川淡淡的應到:「當時覺得人生很無趣,周圍的同學好蠢,根本不明白那麼簡單的題目,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做錯。」

宋綰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她冷冷的道:「所以當年我考好了找你要禮物,你覺得我很蠢咯?」

「當然沒有。」陸薄川笑了起來,他當時是養孩子的心態在養著她,怎麼會覺得宋綰蠢?陸薄川道:「覺得你可愛。」

宋綰耳朵紅了紅,哼了一聲。

陸薄川抬手摸了摸宋綰的耳朵:「是真的覺得你可愛。」

當年韓奕還笑話他呢,問他是在談戀愛還是在帶孩子。

陸薄川想到這裡,還笑了一聲,說:「當年韓奕還取笑過我,問我是不是和你在知識的海洋裡暢遊。」

宋綰:「……」

宋綰臉紅了一下,這句話真特麽的,太讓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

她又想起了她讀大一的有段時間,陸薄川看到她卷子上有道題做錯了,給她指認出來,輔道她功課的事情。

當時這男人可壞了,讓她坐在他身上,講一個題,就要弄她一下,宋綰當時差點沒哭出來。

他嘴上還要假模假樣的問她:「這題懂了嗎?嗯?沒懂的話老公再多教教你。」

宋綰被他折騰得話都說不出來。

後來教她做題,就成了除給她泡牛奶之外的,陸薄川的另外一個惡趣味。

宋綰想到這裡,整張臉都紅透了。

陸薄川顯然也想到了什麼,薄唇微微翹了翹。

宋綰想了想,又沒忍住問:「那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我說他不懂。」陸薄川說:「其實挺有趣的。」

宋綰:「……」

別人確實踏馬的不懂!

誰踏馬知道他和她當時是怎麼在知識的海洋裡暢遊的!

要是知道,估計都得罵一句臥槽!

陸薄川見宋綰紅到幾乎熟透了的臉,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所以啊,有些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會覺得那幾年別人給出去的感情,全是假的。」

宋綰:「……」

宋綰說:「那怪我咯?你又沒說過。」

「所以對你們女人來說,說的要比做的多,你們才覺得別人是愛你們的,是這意思嗎?」

宋綰哼了一聲:「那你做的也不多,當時我們還是新婚期呢,我都好幾個月沒見到你!要不是我打你電話,你也從不給我打電話!」

兩人上車,陸薄川開車,他雙手握住方向盤,說:「不給你打電話這一點,確實是我不對,這大概也是一種惡趣味吧,當時覺得看你著急,挺有意思的,但是說我不見你,這點我要聲明一下,當時為了騰出蜜月的時間,公司很多工作我都得壓後,是真的沒時間。」

而且他那個時候正處於事業發展期,出差是常有的事情。

宋綰以前是讀書,自己閑的,心裡才會那麼不平衡。

宋綰以前不懂,但是現在要是還不懂,那就白長這麼多歲了。

兩人談了好一會兒,陸薄川想起什麼,湊過去親了親宋綰,突然開口道:「對了,過段時間韓奕爺爺過生日,你陪我過去?」

宋綰「嗯?」一聲,心臟微微收緊,她想了想說:「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陸薄川嗓音低沉,他道:「陪我去吧?嗯?」

宋綰說:「我盡量。」

雖然韓奕當初對宋綰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但是宋綰也不會因此就仇恨他,當年說宋綰的人多了去了。

獎獎的咳嗽斷斷續續,持續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心疼死宋綰了,要不是怕擔心獎獎的學習,她恨不得天天把獎獎帶在身邊。

但接下來的幾天,宋綰卻無暇顧及,省檢的事情過了沒幾天,安監站就下來了關於工人工資的通知。

那陣子公司的人忙得腳不沾地,各種跑,資料員隔三差五就要去安監站開會。

等開完會,還要找永達建築在系統上註冊帳號,現場要安排打卡門禁系統,各種監控也要重點查。

還有每個工人需要提供身份證原件複印件,銀行卡,現在他們工地人還不多,但處理起來也很麻煩,現在人這麼少就這麼麻煩了,到時候主體上來,只會更麻煩。

宋綰公司這一忙,就忙了好久,周竟那邊又新接了個工程,這邊祁輝那塊地的審批手續還在繼續,宋綰和他們的負責人吃了幾頓飯。

等好不容易鬆口氣,那邊韓奕爺爺的生日剛好就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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