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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第104章 巨大的衝擊力
沈晚寧直接去的是住院部,住院部的前台醫務人員聞言問:「哪個周?哪個凈?」

沈晚寧道:「周末的周,竟然的竟。」

醫務人員在電腦上查了一下,皺著眉道:「沒有看到他的名字,你確定他在我們這邊住院嗎?什麼時候進來的?」

沈晚寧腦子懵了一下,她沒想到周竟會不在這裡,周竟已經成了植物人,她查到的資料裡顯示,當初周竟就是被送到這個醫院的。

「小姐?」

沈晚寧回過神來,報了一個日期,醫務人員重新查了一下那個時候住進醫院的病人名字,又看了一眼他的病例,道:「這個人前幾天已經轉院不在這裡了,他的家人沒有告訴你嗎?」

沈晚寧愣住,幾乎是立馬問道:「他轉院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不是很清楚,上面沒有寫,您要是想去看他,直接聯繫她的家屬吧。」

沈晚寧有些激動起來:「怎麼會沒有寫?轉院的事情難道醫院不用做轉院記錄嗎?」

「可是這確實沒有寫,當初是家屬自己選擇要轉院的,而且也不是我們的救護車送去的醫院,我怎麼知道他被轉去了哪裡?」醫務人員的聲音也有些不耐煩起來。

沈晚寧被噎了一下,臉色難看,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覺得外面的太陽有些刺眼。

但是隨即,她的目光就冷了下來。

她過來這裡,當然不是為了看周竟,只是覺得這個人對宋綰應該比較重要,宋綰害她失去了陸璟言,她總要讓宋綰也嘗一嘗失去的滋味。

周竟能夠為了宋綰連命都不要,不管宋綰對周竟的感情怎麼樣,周竟出事,對宋綰的打擊都會是致命性的。

沈晚寧站在醫院門口,想了想,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幫我查一查,周竟家人的地址在哪裡。」——

宋綰在陸薄川公司待了一天,下午的時候,陸薄川出去了一趟,宋綰還是呆在了陸薄川的公司裡。

這一天,她的話是真的少到了極點,就吃飯的時候和陸薄川搭了幾次話後,後來一直就沒再說過話。

她不說話,陸薄川也沉默得可怕。

陸薄川走的時候,有吩咐秘書,讓秘書看著宋綰,但是秘書看了一下午,宋綰都站在窗邊沒動過。

秘書覺得有些嚇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在外間的辦公室看了看,最後拿了一杯牛奶進去。

陸薄川交代過,宋綰不能喝咖啡,也不能喝茶,秘書走到宋綰面前,道:「宋小姐,要不要喝點東西?」

宋綰沒有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幾乎是有些機械的回道:「我什麼也不想吃,謝謝。」

「您要不要坐一會兒?」秘書道:「我看您在這裡站了很久了,去一旁坐一會兒吧?」

宋綰想了很久,她道:「我想去一趟以前陸總的辦公室。」

宋綰以前過來,是很害怕去陸宏業的辦公室的,陸薄川第一次帶她來陸氏集團的時候,她就害怕踏入這裡,但是這會兒,她卻主動提出要去一趟。

她突然想試一試,如果再去一遍,她會不會想起什麼?

秘書愣了一下:「這個我要問一下陸總。」

陸宏業死後,除了陸薄川早期查帳的時候在裡面沒日沒夜的待過,那個辦公室後來就極少有人進去。

宋綰應了一聲。

秘書立馬打了電話過去給陸薄川。

陸薄川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外面應酬,陸氏集團的帳這麼查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他要請人吃飯,要查清楚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整個會議桌上全是海城重量級的人物,全都在這裡和他打太極!

「陸總,這件事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上面下了命令要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這些來查帳的人也不是我們內部的人,而是上面派過來的,越了好幾級,可是具體是哪位的意思,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不是我們不查,現在風聲很緊,我們也不敢動。」

「陸總,我們也很難吶!」

鄭則已經被灌得趴下了,在這裡的人即便是沒有人敢像灌鄭則一樣肆無忌憚的灌陸薄川,但是陸薄川也喝了不少酒。

陸薄川耳邊聽著這些言辭,心口憋著一股怒氣,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的笑了笑,他笑的很淡,讓人捉摸不透他心底深處的情緒,卻讓人莫名心裡發怵。

正在這時,來電聲響起,陸薄川看著來電顯示,是秘書的號碼,他知道秘書打電話,必定是有事,或許這個事情還和宋綰有關係。

陸薄川鬆了松領帶,道:「我去接個電話。」

一轉身,臉色就冷了下來,站在落地窗旁,將電話接起來:「喂?」

「陸總,宋小姐說想去以前的陸總辦公室去看看。」

陸薄川下意識皺了皺眉,宋綰去陸宏業辦公室並不是個好現象,他知道宋綰對陸宏業辦公室的抗拒和害怕。

而且按照宋綰現在這種狀態,他還真不放心。

陸薄川半闔上眼,半響,他道:「你告訴她,等我回來再說。」

陸氏集團裡,秘書轉告了陸薄川的話,宋綰也沒有多少多餘的表情,就又轉過了頭。

陸薄川是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才回了陸氏的。

回到陸氏的時候,宋綰還是那個樣子,不動也不說話。

陸薄川沉眸落在她身上,稅局的事情不順,讓他很焦躁,壓力也很大,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堵下去,到底值不值得。

但他也不想把這些情緒帶給宋綰。

陸薄川走近宋綰:「我聽秘書說,你想去爸爸的辦公室?」

他的聲音不變喜怒,但是目光卻審視著宋綰,又因為喝過酒,顯得幽深,沉邃。

宋綰的心緊了緊,陸薄川警告過她,不要再去查周自榮的事情,但是並沒有讓她不去查四年前的事情。

宋綰低垂著頭,露出一截細白的脖頸,她的脖頸是很漂亮的那種,辦公室裡冷白的燈光落在她脖頸上,像是連她脖頸上的細小絨毛都能看得很清楚。

——

而與此同時,海城的一所精神病院,一輛低調沉穩,沒有掛牌的賓士車,緩緩駛入醫院。

醫院某棟住院部大樓,被全部清空,隻留下院長一人,站在住院部門口。

一個男人邁出一雙修長的腿,繼而是高大挺拔的身材。

他抬步朝著醫院某棟住院部緩緩走過去。

院長一見來人,隻覺得整個住院部都冒著一股森寒的涼意,嚇得腿都軟了下來,趕緊朝著他迎了上去。

男人身上氣勢駭人,僅僅只是抬步的姿勢,都給人一種權勢壓身的震懾感。

院長不敢直視男人,戰戰兢兢的跟在身後,隨著的男人的步伐,低聲的道:「已經為您安排好了,您放心,這一段時間,這棟樓所有的監控畫面,都不會運轉,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您曾經來過這裡。」

——

另一邊,沈晚寧從醫院出來後,心裡藏著一個危險的蛇信子,她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將車子開向了周竟的辦公室,周竟辦公室的門被鎖著。

前面站了一個女人。

沈晚寧從車上下來,女人看到她,愣了一下,有些戒備的模樣,這種戒備,像是看著一個敵人:「你是誰?」

沈晚寧冷冷看著她:「你又是誰?」

「管你什麼事?」女孩脾氣並沒有那麼好,神色間的戒備幾乎要溢出來。

沈晚寧審視著女孩。

這個民房,是周竟租賃了,當做辦公室來使用的,因為不是商業住宅,沒有辦法註冊成公司,所以他所有的東西都是掛靠的永達建築。

因為公司不大,裡面並沒有幾個員工,周竟出事後,這裡就被宋綰接手。

而她和這個女孩是第一次見面,按道理來說,她是沒有必要對她有這麼大的敵意。

那就隻可能是因為周竟了。

沈晚寧動了動唇,心被陰暗一層層纏繞,她問:「你認識周竟?」

女孩一僵,更是敵對著她,神色有些慌亂:「管你什麼事?」

頓了頓,卻又忍不住道:「你知道周竟?」

沈晚寧只是幾句試探,就知道這個女孩應該是喜歡周竟的。

沈晚寧道:「你等在這裡幹什麼?你不知道周竟出事了嗎?」

女孩一愣,臉色一下子蒼白下來:「你說什麼?」

「在馬路上的時候,他被一個叫宋綰的女孩推了出去,被車撞成了植物人,你不知道嗎?」沈晚寧的目光直直盯著她。

她見女孩的臉色慘白一片,整個人像是被這句話震懾得說不出話來,勾唇笑了笑,轉身上了車子。

而周竟的公司門口。

張佳佳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渾身冰冷得厲害,沈晚寧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句話,他被一個叫宋綰的女孩推了出去,被車撞成了植物人,你不知道嗎?

宋綰!

張佳佳的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頭!

沈晚寧上了車後,在車裡坐了一會兒,看了張佳佳好一會兒,才開著車慢慢的離開。

她本來是想回家,然而在經過一所知名醫院的時候,她雙手緊緊的捏著方向盤,心被扯得疼得厲害。

她彷彿還能看到穿著白大褂的陸璟言,單手插在口袋裡,低聲的和同時交談著什麼。

沈晚寧死死咬住牙。

現在還有誰能記得他呢?

她坐在車裡很久,方向盤一轉,直接去了溫雅的醫院。

或許也只有溫雅,還記得她的璟言了。

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過溫雅了。

當年溫雅之所以被送進來,是因為當年陸家出事的時候,溫雅整個人像瘋了一樣,不管見到誰,都要紅著眼睛讓人把她的璟言還給她。

又因為陸薄川和陸璟言長得太像,溫雅每次看到陸薄川都會失控。

有人說是因為她見到陸薄川後,會想起陸璟言血肉模糊的屍體。

但是讓所有人奇怪的是,她那麼愛璟言,陸薄川和陸璟言除了氣質不同,其實長相是有七八分相像的,她既然那麼思念陸璟言,為什麼從來不會自欺欺人的將她當成陸璟言?

一般人不是都這樣嗎?

不相信自己在乎的那個人會死,看到那張和自己在乎的人相像的面容,就會忍不住幻想,這個人是不是就是他,他是不是還沒有死,是不是活過來了?

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她看著陸薄川的樣子,也會很愣神,覺得像是看到了璟言。

所以她沒有辦法去恨陸薄川,也沒有辦法忍受陸薄川身邊站著宋綰。

因為那會提醒她血淋漓的事實:璟言已經不在了。

可這樣的事情,在溫雅面前,卻從未發生過。

不僅沒有發生,她生病之後,看到陸薄川,溫雅不僅不會將他當成陸璟言不說,反而很抗拒他。

後來陸薄川和陸卓明沒有辦法,將她送去了醫院,半年後,她整個人才平靜了一點。

其實有時候沈晚寧也不知道,溫雅到底是真瘋還是受不了當時的那個刺激,選擇了這條折磨自己的路。

因為半年後,她已經很少發病,卻還是不肯回陸家,也不肯見陸薄川和陸卓明,而這之後她的每一次發病,都跟和兩人的見面有關。

沈晚寧一邊覺得很奇怪,一邊卻又好像能理解她。

因為陸卓明、陸璟言和陸薄川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看到他們,如果分得很清的話,難免會讓人想起那個溫柔的璟言,一旦想起,心就會疼得受不了。

所以她才給自己製造了一個囚籠,把自己關在這裡。

她一個和璟言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都這麼痛苦,她只會更痛苦吧。

沈晚寧一邊開車一邊漫無邊際的想著。

車子到達醫院的時候,雲層已經徹底壓了下來,悶雷滾滾,彷彿即將迎來一場大雨。

沈晚寧從車裡出來,看著這家精神病院,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的攥緊。

這四年來,溫雅雖然不怎麼見陸薄川和陸卓明,但是對沈晚寧和舒意倒是沒有多抗拒,只是每次兩人去看她,她都很沉默。

醫院已經恢復了秩序。

沈晚寧在醫護人員的帶領下,往溫雅病房走。

「她最近的狀態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我是建議她回家比較好,畢竟家人的陪伴才是對病人最好的治療,但是她本人好像比較抗拒回家。」

沈晚寧皺了皺眉,她轉頭問醫護人員:「她有沒有說為什麼?」

醫護人員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問她,她就往後退,然後把自己關在病房裡,很難溝通。」

兩人說話間,在大廳裡看到了站在窗邊的溫雅。

溫雅正站在窗邊看著外面黯沉的天色,大概是因為治療效果不錯,溫雅看上去和正常人並沒有多少不同。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她的眼底很空洞。

現在溫雅不肯回陸家,只能是醫院的人每天每天灌輸陸薄川和陸卓明對她的愛,試著讓她能夠放下芥蒂。

沈晚寧站在原地看了溫雅好一會兒,收回亂七八糟的思緒,朝著醫護人員道:「你先走吧,我在這裡陪她一會兒。」

因為之前沈晚寧也會過來看溫雅,醫護人員也沒多想,轉身就走了。

等醫護人員走後,沈晚寧沉眸看了看溫雅,用手機拍了一張溫雅的照片,然後發給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又發了一行字過去,等字發過去後,沈晚寧深吸一口氣,朝著溫雅走了過去,輕輕的叫了一聲:「伯母。」

溫雅聽到聲音,轉頭過來看了一眼沈晚寧,就又轉過了頭。

沈晚寧也不在意,她道:「伯母,外面要下雨了,你怎麼不回房間?」

溫雅依舊沉默。

沈晚寧的眼圈紅了:「你是不是也在這裡想璟言?」

溫雅的神情變了變,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璟言。」

沈晚寧道:「伯母,你為什麼不回陸家呢?你知不知道你在這裡逃避,陸家都成了什麼樣子嗎?你知道現在薄川把宋綰這個罪魁禍首看得有多重嗎?宋綰她害了陸家,她還有什麼資格和薄川在一起?」

溫雅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

沈晚寧得不到她的回應,卻也不肯就這麼停下來,現在好像所有人都原諒了宋綰,忘記了當年宋綰帶給陸家的所有傷害。

只有她還記得,這讓她孤立又憤怒。

沈明軒勸她放下,陸薄川表面上像是恨不得宋綰去死,可是到頭來,他卻將宋綰護得死死的。

而可笑的是,宋綰出獄的時候,整個海城的人都以為陸薄川在報復宋綰,覺得他恨宋綰入骨,還指不定要如何讓她生不如死。

死都是便宜了她。

就連她也是這樣認為的。

如果不是她親眼看見陸薄川是如何對待宋綰的。

這些人越是這樣,沈晚寧就越是憤怒,但是這些憤怒卻又無處可以發泄。

沈晚寧笑了一聲,道:「伯母,你躲在這裡,不肯回陸家,可是宋綰會放過陸家嗎?你知道上次陸薄川為什麼會帶宋綰來你這裡嗎?因為那一天,宋綰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責說當年的那份文件,是你拿了的,說是你害死了爸爸和璟言,她為了洗脫罪名,已經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做出來了!」

溫雅垂在身側的手指漸漸攥緊。

——

而此時此刻,陸氏總部大樓辦公室裡。

陸薄川盯著宋綰。

宋綰過了很久,才淡淡扯了扯唇:「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你明知道強行去回憶,你的頭會很痛。」

上次聞邵綁架宋綰,宋綰為了記起當年的事情的經過,頭痛的模樣他現在還歷歷在目。

「所以我只是去試試。」

陸薄川的眸底湧動著暗流,其實讓宋綰去接觸陸宏業的辦公室,也讓他很暴躁,甚至是暴虐。

當初他就是透過外面的監控視頻,看著她從陸宏業的辦公室裡出來的,那個時候他的憤怒有多深惡,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陸薄川薄唇翹了翹,他深知宋綰如今的狀況,心裡明明也擔心她出事,可大概是公司的事情實在是讓他太焦頭爛額,再加上最近的壓力,和宋綰今天的態度,讓他一直窩著火,等他回過神來,話說出口已然是嘲諷。

「既然你要再去體驗你當年是如何弄垮陸氏的,我又怎麼會拒絕你?」

宋綰的臉色白了下來,她咬住唇,沒有吭聲。

陸薄川更加暴躁,他很想抽支煙,轉身朝外面走:「還不跟上來?」

兩人這是第一次一起去陸宏業的辦公室。

上次陸薄川為了查周自榮,在這裡待了很久,資料也翻得很亂,他覺得心口像是膨脹著一腔的燥意,但由於他冷著臉,就顯得目光格外黯沉駭人。

宋綰卻無心去觀察她了。

她早就已經回憶起了當年她是如何偷的文件,過程是什麼樣子的,甚至於她當時和秘書說的那些話,她都記得清清楚楚了。

她來到那個保險箱面前,覺得熟悉又陌生,思緒不知不覺又回到了當年。

當年她故作鎮定的坐在這裡,手心全是汗,趁著秘書出去的時候,拿了文件,轉身想往外面走,可是突然,她在慌亂裡,碰到了一疊文件。

「嘩啦——」一聲,文件被碰到的聲音響起來,她嚇了一跳,趕緊彎下腰,想要去撿那份文件。

然後她的目光觸及到什麼,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一陣陣的心驚肉跳。

宋綰的額頭漸漸冒了冷汗,她一直覺得她看到的那份文件對她很重要,可是她想不起來。

陸薄川在宋綰進了陸宏業的辦公室的時候,就一直注意著宋綰的表情,直到看到宋綰渾身的冷汗直冒,眉目一凜,趕緊過去將她抱在懷裡:「綰綰?你怎麼樣了?」。

宋綰卻像是嚇了一跳,她整個人忍不住趔趄了一下,手卻下意識碰倒了一疊文件。

「嘩啦——」一聲,這聲音幾乎要和當年的場景重疊,宋綰整個人震愕在了原地,心跳漸漸加速。

一瞬間,她像是回到了當年,她驚慌失措的蹲下身,然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宋綰的心跳卻一下子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這幾乎和當年重疊的場景,讓她想起來了,當年那份被她碰倒的文件上,讓她驚愕的內容裡,帶給她巨大衝擊力的東西裡,是有溫雅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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