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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纏人》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陶朱公與善元義1
在曹緣去世的幾個月後,殷源慧讓自己的小兒子,殷友辰,正式在不少城內富甲的注目下,拜范蠡為師。

當天人山人海,范蠡的生意,也做得蒸蒸日上,絲毫沒有因為把米糧鋪子給別人設計奪去而受到半點影響,反而是曹家的生意,越來越糟糕了。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生後,曹家已經焦頭爛額,這次拜師儀式,曹讓和曹聽也來了,兩人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和睦相處,眼神也變了。

曹家在之前就傳出,兩兄弟為了爭奪家產,起了爭端,以為自古長幼有序,曹讓便佔到了先機,曹家的大半家產給他拿去,而背後的間亥,也捨棄掉了曹聽。

宴席開始了,范蠡忙活著招呼賓客,席間,曹聽幾次想要和范蠡搭話,然而范蠡卻不予理睬,曹聽似乎也曉得,自己和哥哥這些年,做得太過分了。

就在曹聽獨自惆悵之際,范蠡讓人把他叫到了一間屋子裏。

「弟弟,為兄知道這些年,對不起你們,我這給你賠罪了。」

說著曹讓就要跪下,但卻給范蠡製止了。

「沒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嶽父大人對我的知遇之恩,我還銘記在心,現如今,朱子知道哥哥的慘境,所以,有一個法子,可以讓哥哥脫身。」

曹家的問題,在這兩個兒子的胡搞下,十分的嚴重,以前的主業陶器已經基本處於停產的狀態了,范蠡執掌的時候,給予那些畫師,工匠的錢,甚至比很多地方都要高,而要求他們的便是,花心血去做。

這些畫師工匠拿了高於其他地方的錢,自然花費時間心思,沒日沒夜的做,質量上乘,所以便銷路很好,而後兩兒子接手後,便開始為了節約成本,隨意的粗製濫造,而且還剋扣他們的工資,漸漸的,好多人都離開了。

現在曹家做的最大的便是養殖業,間亥教他們依葫蘆畫瓢,照著范蠡所做的,在那個小盆地裡,養殖,糞便用來給那些作物施肥,是最好不過的,但當地人,對於曹家,有諸多的不滿,故意壓低糧食的價格。

范蠡教曹聽的很簡單,便是和自己的哥哥分家,只要曹家名下的陶器產業,其他一概不要,對於現在早已沒落的陶器產業,曹讓自然是看不上眼的,曹聽一開始害怕了,畢竟現在的陶器已經沒落了。

曹家的陶器,雖然沒落,但這麼多年來,所產出的東西,名聲在外,想要東山再起,不難,只需要拿出血本來,把工匠,畫師,都雇回來,認真的做便可以,而范蠡也決定拿出一部分錢來,幫助曹聽。

在一切準備妥當後,曹讓和曹聽,就此分家了,曹讓並沒有任何的猶豫,便分了家,曹聽似乎終於明白了,范蠡從來都不想要曹家的一針一線,他對於范蠡從嫉妒,憎恨,變成了敬佩。

范蠡這久以來,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武器製造的地方,定陶附近的很多地方,都有范蠡的鋪子,在洛很派去的人監視下,不斷的打造著武器,而武器,也如曹隱公所願,出售給了燕國。

回到了家中,范蠡決定開始做一件事情,打磨美人,因為現在美人的表面,始終坑坑窪窪的,完全不像一把劍,極為的醜陋。

這件事情,范蠡早就想要做了,但卻在吳錚的勸阻下,一直沒有行動,因為美人內,西施的氣息,已經不斷的溢出,吳錚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完全的把西施的氣息給壓製在了劍中。

某天夜裏,吳錚來到後院,燃起了爐火,在吳錚的幫忙下,拿著鐵鎚,開始一點點的敲擊了起來,范蠡的動作,很輕柔,絲毫不像那些鐵匠一般,十分的用力,但卻每一下敲擊,都很到位。

在很短的時間裏,范蠡已經學會了打磨的技術,他在此後,每晚,都會花費一兩個小時,打磨美人的表面。

漸漸的,美人表面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消失了,整把劍看起來,雖然黑乎乎的,但卻有了光澤度,就如同我之前,在葬鬼隊裡,所見到的那般。

莊賢與殷友辰,兩人已經15歲,日子過得極為愜意,兩人在范蠡的家中,過得極為自由,很多時候,殷友辰都不大願意回去,而范蠡所教他們的東西,從來都不古板,很有趣,兩人的關係。

「阿賢,你老這樣裝瘋賣傻,別人老是拿你取笑,你不難過嗎?」

在某天,上課的間隙,殷友辰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此時的殷友辰,和殷仇間很像,臉上總是帶著一股傲氣,時而卻又看起來極為的鬆散愜意,但那眼神,卻極為的銳利。

「沒事的,友辰,我不在意,在陶老師這裏,很自在,他對我很好,只要活的自在,便可以了。」

「是嗎,阿賢,明年,我便要去大哥的軍帳裡了,可能日後,無法和你這般玩耍了。」

兩人額友情,是從小到大的,莊賢唯一的朋友,殷友辰,在年幼的某次兩家人在莊家,共謀事情的時候,在外玩耍,聽到了一處院子裏,傳來的哭喊聲,他便大膽的進去了。

結果看到的是莊能的妻子,在毒打年幼的莊賢,因為尿床的緣故,而當時年僅6歲的殷友辰,出手阻止了。

而後莊能和殷源慧都趕了過來,但殷友辰卻大義凜然的說了起來,小孩尿床,本就是尋常事情,這在天下裡,都是如此,為什麼只是一個尿床的事情,便要遭到處罰。

面對一個六歲孩子的質問,最終莊能的妻子住手了。

莊賢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唯一的摯友,能夠吐露心思的,只有殷友辰,而之前,母親死掉的事情,莊賢曾經告訴過殷友辰,但是的殷友辰,馬上去找了父親,希望殷家能夠替莊賢出頭。

然而,父親殷源慧卻拒絕了,而且和殷友辰說了其中的利害,但某天,殷友辰卻帶著刀,去了莊家,打算為莊賢討個公道,然而,卻給莊賢阻止了。

那時候的莊賢說過,早晚會離開這個家,和母親一起。

莊能因為忙於自己的生意,來范蠡家中,看望莊賢的次數,也越來越少,范蠡曾經問過莊賢,但莊賢卻對於這件事情,從來表現得都極為冷漠。

此時的范蠡,已經40了,他也進入了不惑之年,曹家的生意,已經一落千丈,經營的米鋪,已經大量的倒閉,而經營的養殖業,也因為遭遇到了疫病的困擾,已經快要完蛋了。

反倒是聽了范蠡話的曹聽,卻把原本已經快要死亡的曹家陶器生意,給做活了過來。

此時的楚國和魯國,已經停戰了,以魯國的一部分土地為代價,總算是停止了爭端,而燕國和晉國,已經開始交戰。

在某天,曹讓帶著間亥,來到了范蠡的家中,范蠡什麼都沒說,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哎呀,弟弟啊,你的生意,真的是越做越好了啊,哥哥我真是萬塵莫及啊。」

曹讓說著,一旁的間亥也附和了起來,一個勁的誇范蠡,但范蠡卻說了一句。

「朱子現在的一切,都是有定陶的諸位,才會如此順利,來,乾杯。」

整整一晚的宴席上,范蠡始終沒有任何鬆口的意思,曹讓和間亥,想要和范蠡合作,一起做事情。

酒過三巡,曹讓竟然哭了起來,說起了自己以前做的不對,不應該對范蠡有這樣的麻煩,而且還說之前,那盆地裡,蔓延的瘟疫,是曹讓找人來做的,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但范蠡始終還是沒有任何的話,隨後在曹讓醉了後,間亥開始說起了好話來。

「哎呀,陶朱公啊,你看,曹讓已經悔過自新了,也請你高抬貴手,給予他一次機會。」

范蠡笑了笑,看了一眼間亥,眼神突然間,變得冷了起來。

「間亥,你見風使舵的本事,挺強的,回去後,告訴曹讓,如果想要我幫忙,你日後,都不允許,再出現在這定陶。」

一句話讓間亥的臉色,頓時間,變得怒容滿面。

此後的第二天,間亥就給曹讓踢出了曹家,遠走他方,而范蠡也決定,幫助曹讓。

養殖業的風險過大,已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而之前的糧食穩定提供處的那小盆地,已經因為受到了養殖業的汙染,幾次發生過大規模的瘟疫,已經無法再繼續,甚至糧食的產量,以及質量,都出現了問題。

隨後范蠡決定出資,從遠處的一些國家,讓自己的心腹,親自去挑選一些做衣服的裁縫,精挑細選後,高價雇了回來。

曹家的手底下,還有布莊的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壞,還算有一些收入,但只有3家了,而范蠡的做法,便是讓這些精挑細選的裁縫,做一些漂亮的女性華服,曹讓很害怕,因為不衣服的生意,挺不好做的,連年戰亂,更加難做。

但范蠡的心中,卻早已有了辦法,讓這些衣服,能夠賣出去,而且還能夠賺取高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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