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無敵召喚》第1679章 日落西山
肆意凌亂的秋風,熄滅了這綿延千裡,燒遍了整個韓國的戰火。這場戰役伴隨著夏末的流逝,進入了初秋,而當這戰亂平息之時,已是秋意正濃。
酷爽的秋風襲面而來,同時也捲起陣陣黃沙,將那些永眠於此的人湮沒,這些人終將是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付出了生命,他們將被那些曾經慘死於其手的冤魂永遠的禁錮於此,其屍體也最終與這將要淪陷的韓國土地融為一體。
戰火為何而燃?秋葉為何而落?也沒有誰會再記得,曾經秦國的本來意圖是想要一舉殲並魏國,眼前的淒慘之景,已是的的確確的發生了,帶著罪惡與沉痛的土壤,會永遠記住這裏所發生的一切……
當然最後的一切工作也是完備就緒,隻待實施。
看了之後,一切平靜下來之際,楚魏聯軍也將兩軍據點合二為一,並且還將白起倉惶出逃之時所留下的物資以及儲備全數沒收,當然也包括其所留下來的工事工程。
已經建立了十分完善的設施,好像在無聲的訴說著白雪曾經的大志,那是一種不凡的自信,對於他來說,在韓國的土地本是即將屬於他的,這樣才有動力將所有的最好的,最完善的設施全部建立於這片土地之上,但造化弄人,事實並非如此……
將所有的俘虜人口全數清點之後,發現還剩3萬餘人。
天氣開始轉陰,蕭瑟的秋風更是肆意妄為,不而,秋雨第一次從天幕之上降落下來,將一切的汙穢,怨念,所有的罪惡全部沖刷乾淨,河流也不再是終日一片猩紅,潮濕的空氣夾雜著泥土的腥氣,一舉湧入人們的鼻腔之中。
自古秋日多寂寥,眼前之景,所經歷的遭遇,無不是非常契合這句話,3萬餘人全部站於雨中,換上一身俘虜穿的衣服,眼前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遠離秦國,出征這些天來的寢食之地,但現在卻要以另一種身份來面對它。
雨點啪啪的打在他們的臉上,衣著單薄,手腳皆佩帶著手鐐腳鐐,冷風襲來,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曾經作為秦國子民的光輝,即將被摒棄,作為白起不下的傲骨也將被剔除,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被奴役的屈辱,被囚禁的壓抑,其身份已是不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更是,說不定,這劉睿是一殘暴者,到頭來性命不保……
「我已經向楚王稟報了,3萬俘虜各,自平分,楚王也是很爽快的答應了!」營帳之中,向燕隊劉睿說道。
「那是再好不過了。」劉睿面帶笑意的應答道。
「不過我們之前的約定,還請你務必遵守。」項燕立刻補充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昊晟可從未忘記允諾你們的事情,我隻取臨自己地盤,最近的三座韓國城池,去了領地,能隻管拿去便是!」劉睿淡淡道。
項燕也不再做聲,只是默然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營帳。
雖說與楚國的合作就暫時先告一段落了,但經此一戰,劉睿的名號也是響徹整個楚國,以後與那楚國,無論是合作,還是起了衝突,至少相對來說,處理起來不用那麼棘手。
話說回來,經歷了這一戰之後,所發生的一切,讓劉睿幡然醒悟,現在也是不再需要依靠魏王的時候了。
「陳平!」獨自坐於帳中的劉睿再三思考之後呼喚著自己的部下。
「主公有何吩咐?」陳平應聲而來。
「召集所有的魏國將士,說我有要事告知於他們。」
「是。」陳平轉身便去忙活了。
頃刻之後,所剩下的25000將士全部矗立於劉睿面前,雖說是本想將接下來的事情全部交由陳平去做,但畢竟這些魏國將士也是跟隨自己出生入死了這麼久,且初到韓國之時,有7萬多人,現在卻只剩這麼一點了,於心不忍,最終還是親自與其作出訣別。
「長久以來,大家做出的犧牲,皆是為了魏國的安定,雖然不想這樣說,但我眼前在戰火之中生存下來的各位皆是好漢,而你們那些英勇就義的同僚,也皆為英靈!戰火終於熄滅了,各位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請各位現在就返回魏國吧!將捷報告知於魏王,秦國已經被擊退……」其實沒有半點虛情假意,這些話正是劉睿心中所想。
面前的25000將士,在風雨之中,細聲討論,又無不感慨著,這一切終於結束了的,還是有人依舊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回歸故裡之後,要是向父老鄉親提起自己可是將那白起都擊退過,那還不是光宗耀祖之事!
但最終還是喧嘩逐漸散去,人潮逐漸的退去……
不過面前卻依舊有5000餘人仍舊矗立於此,久久不肯離去。
劉睿有些不解:「大家可以回歸故裡了,將戰績全部告知於你們的親朋好友,他們會有引以為傲的……」
還會在劉睿說,耳邊便傳來無比雄厚的聲音。
「將軍,我們願誓死效忠於您!」這些人異口同聲的說,「這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追隨於我?」劉睿將雙手背在背後,淡淡一笑。
「我所到之處,皆是伴隨著死亡,人們還紛紛避而不及,你們可真想好了?若是想要追隨於我,就要做好必死的決心!」
「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寂靜的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是啊!劉睿傢具我們早就準備好了!」
這樣的聲音漸漸傳開,雖說只有5000餘人,但這聲音卻是震耳欲聾,陣透於九霄。
「好!」劉睿大手一揮,從此之後,這些魏國將士就此跟隨自己出生入死!
包括接手那三座城池在內,諸多紛繁冗雜的事情,皆是交由申不離,以及簡雍承平等人前去辦理,諸葛亮則是開始謀劃接下來的事情。
戰亂的事情終於落幕,雖說在不久的將來還會重逢。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劉睿哼著小曲兒,在太師椅上,帶著一臉疲憊倦意,嘴角透著一絲微笑,沉沉睡去。
新鄭王朝之上,一人身著龍袍,雙目無神,好似一具死屍一般坐在王位之上,手上的每一寸肌膚,依舊在貪婪的感受著王位的尊嚴與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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