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場混大唐》第四百二十九章 棍棒服人
次日,王府外熙熙攘攘的站滿了人,大都有些焦急不堪,互相詢問和小聲議論著些什麼。王府外面的守衛也並未多說,只是冷眼看著。
小六子走進來,看著正在吃早餐的李愔說:「通稟王爺,門外近日來了許多拜訪之人。」
「都是些過來求情的主吧?」李愔喝了口綠豆粥,又咬了一口包子,慢悠悠的問道。
「相差無幾,許多人過來應該都是來給被關押的人求情的。」
「也是,在廣州城的低等吏員,我快抓了七分之一,就算他們彼此之間毫無關係,少了這七分之一,廣州城內的許多事也運轉不起來,因此不得不過來向我求情。」
「何況。」李愔的眼神一下就冷了下來:「這些人互相勾連,利益相關。廣州城五大家似乎是沒有吃過苦頭。如此囂張」
「那王爺見是不見?」
「不見,通通遣散回去。」
不多時,門外的那群人便遭到了來自士兵們的棍棒驅逐。那些人雖然心懷怨恨,卻也不敢多言,畢竟自己有求於人,隻好走的遠了,惡狠狠的看著那客棧改造成的王府,嘴裏不時的嘟囔著些什麼。
李愔走到水牢,原本寂靜清冷的水牢經此事發生之後,變得熱鬧非凡,每個房間都住著五六個人。
為了不讓他們互通有無,每次都是提走五個人再分房審問,李愔知道,這些來來去去被審人當中,有的人已經被他們給收買了。
不過收買挑的都是一些看上去就很容易被控制的,那些明顯就與廣州城內土豪士紳有瓜葛的,李愔反而讓提審官員不要做試探,就是稍微拷打一番。
見識了李愔棍棒教育之後,眾人見了李愔終於開始老實起來,連嘴巴都閉得緊緊的,生怕說錯什麼,便無端遭到李愔惡毒的一頓亂打。
「見了本王,還不行禮,是想以下犯上嗎?」李愔有心挫挫他們的銳氣,故意高聲說道。
眾人聽了,急忙跪下去,整齊劃一的高喊王爺千歲。
當然,不是每個牢房裏都是軟骨頭,或多或少的傲然屹立著一群人,他們是真心的鄙視李愔的作為,或者說,並不相信李愔能夠用足夠的錢,支撐起這一次可謂是更換朝代的大型工程。
「把這些站起來的,全部給我重新抓起來,單獨放在一塊。」李愔鐵青著臉下達命令。
跪在地上的人看了,面面相覷,也不敢開口求情。
獄卒們上前把那些人抓出來,那些人也不願動,推推桑桑的,出門瞪著李愔往牢房外走去。
李愔拿起下屬呈上來的卷宗,上面清晰的記錄了每一位官員的審問記錄。當然,問題的核心大多都是受何人指使,用什麼作為利益交換,以及證據等等。
這些人基本上都被提問了三遍,一旦發現有人胡說八道,或者故意撒謊,則會重重地挨棒子。
審問到後期,基本上證詞也不會有太多的變化。要開口的在挨了頓打後都說的差不多了,骨頭硬的怎麼打也沒什麼用。
大致瀏覽一遍之後,李愔便清晰的看到了廣州五大家族的身影在背後若隱若現。
當然,此時關押在水牢的低等官吏們並沒有失去希望,他們所依仗的,無非就是嶺南道內那些盤中錯結的宗族關係,堅信李愔沒有辦法和這麼大一個利益集團作鬥爭。
長城內,一個偏僻的坊市內有一大塊地被人買了下來,這個塊地離皇宮不遠也不近,更靠近居民區,離商鋪區也並不遠,外人都不知道這塊地被買來做什麼。
只是看見,買來之後白日裏只有稀稀拉拉的工匠趕過來,可是速度很快的,圍牆一下子造了起來。之後才有街坊鄰居說,晚上偶爾會聽見一些叮叮咚咚的響聲。時間久了,這些傳聞也淡了下去。
中午,炎熱的氣浪在大地上翻湧。一塊牌匾被幾個身穿錦袍的人用纖繩緩緩的掛在了大門上。
有一個路過的青年男子抬頭看了一眼,把匾上的字念了出來「錦衣衛?又是什麼新衙門,現在的官府制度真是疊床架屋,話說這個時候跟兵部有關的衙門都不應該在城外嗎?」但是,他也僅僅只是關注了一下,就走了。
與此同時,一道詔令也被發往了尚書省:「今日起,建錦衣衛,獨立於十六衛之外。掌直駕侍衛、巡查緝捕一事。設錦衣衛都指揮一人,儀同正三品。領武散階三品下,忠武將軍。設錦衣衛同知兩人,儀同正四品…」
尚書左僕射接了這道聖旨,搖搖頭,和旁人說道:「此後,天下無若大亂,便是大安。」
京城門外的軍營內,不斷有士兵被念到名字,然後被校尉帶走。而被念名字者,也毫無邏輯可循,有的是以下犯上的兵痞子,有的是柔弱不堪的軍隊棄子,更多的則是那些日常訓練中能力突出之人。不多時,又被送了回來。一來一去令行軍書記每天要頻道的記錄土兵出入情況,很是頭疼。
長安城的街道內,也開始有些人經常性的坐在茶攤上喝茶,或者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旁邊的人聊著些什麼。
有心人若仔細觀察的話,便可發現這些人都在用眼睛看著周圍的人,猛然間似乎有了什麼收穫,便會跟著那些人走一段路。
幾日過後,總有一些青年壯漢或者是中年大叔,向家裏辭行,理由千奇百怪,有的是去應徵當兵的,有的要去外面發大財。
這些辭家的信息一多,加上周圍鄰居們一討論,莫名其妙的還形成了一些謠言,版本多還擴散的快,但最終都隨著時間的原因而不了了之。
戶部尚書戴子安,看到聖旨上寫著將國庫百分之一的預算撥走,肉痛到無以復加,一大早的就跑到李世民的皇宮去哭窮,被李世民給呵斥了回來。
據傳,李世民說:「大唐這幾年賦稅連年上漲,若不是他貪汙腐敗,怎麼可能會窮?」
碰了一鼻子灰的戶部尚書也隻得默默的把那筆莫名其妙的銀錢給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