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戰神楊戩》第六十九章 往事
在淺玉介紹自己的過程中,楊戩的目光就是一直盯著她,那種目光中不僅有著驚奇,還有著一絲崇拜。眼前的淺玉論長相,根本是毫無瑕疵,這就讓得楊戩一陣獃滯,因為包括九天玄女、望舒、女媧等人都是沒有眼前的這個女子超凡脫俗。
這是一種境界,更是一種修養。
劍道尊者看著楊戩微微一笑,在她介紹自己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楊戩的目光。
從一開始的驚奇轉變成獃滯,這樣的眼神劍道尊者也是見過無數次,因為到達她這般境界,已是閱歷無數。
楊戩趕忙把目光從其身上挪開,在移開的一霎那感覺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楊戩也是輕輕的乾咳了一聲,這種情況又是出現了。
楊戩也是對自己很無語,發現只要是有著不錯氣質的女人他都是喜歡,包括他的那些妻子,哪一個不是有著自身獨特的特點呢?
楊戩的下意識動作在劍道尊者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其也是沒有多說。
自己有多少逼數,自己知道,何必去指責別人呢。
又是一個瞬間,楊戩心中的疑問陡然增多,那一個個問號都在楊戩的心中出現了萌芽,這個時候,眼前的劍道尊者就是其詢問的對象。
楊戩正準備說話時,突然之間發現喉嚨不聽使喚,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頓時更加尷尬了起來。
第一次見面就如此的失態,楊戩的內心也是倍感焦急。
「這是哪兒?」
劍道尊者首先問道,這個問題讓得楊戩一震,其居然不知道這是哪,真是活的久了,都不知道年份了。
「這裡是洪荒世界,不知道前輩有沒有聽說過。」
劍道尊道思索了幾個眨眼,旋即搖了搖頭,因為她確實不知道這裡就是洪荒世界,而洪荒世界又是那麼的弱小,劍道尊者又怎麼會知道。
「我感覺這裡的道則體系似乎是比其他的世界更加完善。」
這句話讓得楊戩也是一愣,畢竟洪荒的修士比其他地方的修士要弱了不只一層,那巨大的鴻溝讓得楊戩都是唏噓了起來,可眼前的劍道尊者卻是說洪荒世界的道則比其他世界更為完善,這個楊戩就不知道了。
「就算洪荒世界道則比其他世界完善,但是也打不過那神聖世界。」
劍道尊者看向了楊戩,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那種眼神都事有些楚楚動人的感覺,這才是女人該有的神態。
楊戩微微嘆了口氣就是說道。
「因為洪荒世界將要與神聖世界開戰,這次戰爭在所難免。」
淺玉聽了楊戩的話,想了想就是問道。
「現在的神聖世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當年的我也是那個世界的一份子呢。」
此時的楊戩微微震驚了一下,當年的神聖世界已然強大到了這種層次嗎?
楊戩鄙夷的目光看向了淺玉,那之中的無力感可想而知,淺玉似是察覺到了楊戩的擔憂。
旋即又是說道。
「你別擔心,我以前是神聖世界的一份子,現在卻不是,當年我只是某種原因加入了神聖世界,我也並沒有管神聖世界的任何事。」
楊戩聽到淺玉的話後,微微的嘆了口氣,既然這樣說楊戩也就放心了。
這之中的因果楊戩也不知道,但是眼前只有一點,那就是努力拉攏眼前的藍衣女子,雖然其沒有了當年的修為,但是屬於強者的記憶還是在的。
在這一點是上就有足夠其拉攏的理由。
「當年的我啊!」
淺玉感嘆了一聲,這種感嘆似與時間沒有任何關係似得,但也是時間管理的範疇。
「當年的宙斯就差一步,要不然我與其在第二輪迴中就又能相遇了。」
那種溫柔且有些無奈的心緒在空氣中瀰漫著,這種瀰漫讓得楊戩都是感同身受。
一霎那楊戩終於是從那片幻境中被拉了出來,驚疑的看向淺玉那種自身的意境都是可以瞬間把楊戩拉入其中。
但是下一秒楊戩又是反應了過來,看來眼前的藍衣女子與宙斯的關係不一般啊!旋即又是試探性的問道。
「敢問淺玉尊者,當年您與宙斯師父是怎樣的關係?」
淺玉緩慢的回答道。
「當年我在神聖世界的時候,別人都稱呼我為聖母。」
但是聽到楊戩剛才話語中的不同,又是說道。
「師父?你是宙斯的徒弟?」
楊戩尊敬的說道。
「是的,師母。剛才你也看到了我使用了聖光決,那是師父傳承於我。」
旋即擔心眼前的劍道尊者不相信,又是補充道。
「前些年我在師父隕落的聖淵中有幸見到了師父的一道意識,師父不僅告訴我神聖世界的隱秘,而且還幫助我鍛煉肉身。」
頓時劍道尊者像是從楊戩的話中聽出了什麼,隱秘這個詞語在眼前的這個聖母面前又確實有些不恰當,但是要有什麼其不知道的隱秘,那也符合情景。
「隱秘?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淺玉頓時問道,那種質問讓得周圍的空氣都是出現了情緒,那種情緒全都是眼前藍衣女子的情緒。
楊戩聽到了劍道尊者的質疑,也不敢隱瞞就是說道。
「師母知道吞噬蒼穹功法嗎?」
劍道尊者點了點頭,旋即有種異樣的情緒產生,一道聲音響起。
「難不成被盜了?」
楊戩緩慢的點了點頭,淺玉當然知道那個功法代表著什麼,那是一個極其邪惡的功法,而且那種功法修鍊起來可以讓人變得暴虐。
當年的宙斯就是這樣,但是還是被其壓製了,要不然必會被吞噬蒼穹功法反噬,而不想要接受反噬也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順著功法的軌跡走。
其結果就是吞噬別人的肉體,提升自己的實力,但當年的宙斯是神聖世界的聖王,怎能做出此等損人利己的事。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其隕落,吞噬蒼穹功法被封印,那封印還是劍道尊者的傑作,現在聽到被偷,火氣就是一陣上湧,楊戩在其面前也是不敢說什麼。
多說只會讓這仇恨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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