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之吞噬諸天強者》第五百三十章 閻雨
大師兄,也就是閻雨,難怪花千朵會有種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都說其實雙胞胎的兩個人其實是心連著心的,閻雨和閻林就是這樣的兩個人。閻太太走的十分的安寧,從另一方面看,她是幸福的,因為她的懷裏有兩個自己用生命換回來的兒子,旁邊有著自己最愛的人,這一生足矣。
都說人世間最為痛苦的事情就是愛的人在周圍,但是在,也不見,這大概就是深愛過的結果吧,但是像閻太太和閻老爺這樣的呢。
他們兩個人如此的相愛,因為兩個自己創造的生命,他們選擇放棄自己的愛情,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痛苦,但又是一種真正的愛情,敢於放棄的愛情是最好的愛情。
現在的花千朵並不知道,自己眼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他想見的那個人的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閻雨看著快要下雨的天空,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怎麼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
閻雨清楚的記得自己的父親曾經給自己和自己的哥哥說過:「你們兩個兄弟,從出生到現在,你們要記住,你們的生命裏面有一種特別的使命。」
花千朵看著大師兄若有所思的樣子,拍了拍他說:「你還好麽,怎麼了?」
閻雨也突然緩過神來說:「你叫什麼啊,咱們兩個還沒有互相介紹呢,介紹一下,大家就當認識一下,這樣你一個哎,我一個哎的,誰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
花千朵說:「你先說你叫什麼,我一個女孩子,你還想讓我先說我的名字,這就太過分了。」
閻雨說:「好,我先來介紹我自己,我給你說,我叫閻雨,是這白馬山上的一個修仙的道士,同時我也是白馬山林翔師傅的關門大弟子。」
花千朵還不明白,閻雨為什麼要給自己說她是什麼林翔的大弟子,她現在對於這些稱號完全沒有什麼別的印象,她現在知道了,眼前這個人叫林翔。
花千朵開心的笑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但是她現在就特別的想要笑,想要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笑,這就是愛情麽,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的她選擇介紹自己,她笑著說:「我一看你肯定是比我大的,所以我以後就管你叫閻雨哥哥吧,我叫花千朵,你叫我千朵就可以,怎麼樣,哈哈哈哈哈。」
閻雨倍感疑惑,他問花千朵說:「你介紹就介紹為什麼要笑,顯得自己像一個傻子一樣,有什麼意思,怎麼你感覺你自己的名字很有意思或者感覺介紹自己很可笑」
花千朵說:「你怎麼這麼沒有耐心,照你說的你可是這白馬仙山的大師兄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說話,你看看我怎麼算也算是你的同門吧。你什麼態度。」
閻雨說:「你是我的同門?搞笑呢,你想想你自己現在只是一個還沒有通過選拔的普通人,就是一個從人間來的小姑娘,有什麼資格說你是我的同門。」
花千朵說:「你這個人真是可以把我氣死,你非要我說,我就是傻,我就是想笑,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才滿意,我太搞不懂白馬仙山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大師兄。」
閻雨撓撓頭說:「你別誤會,我挺喜歡你的,我這個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我好不容易見著我們一個同類,我能不開心麽,特別還是一個新生,我可以教練你。」
其實閻雨的小女孩都已經到嘴邊了,心裏還是覺得有一些的草率,所以就沒有說出來,隻說了一句,他喜歡剛剛來的新人。
花千朵聽到這個大師兄這樣說,她感覺這個人害羞的很可愛,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紅撲撲的,閻雨在看著山上的一片樹葉,所以沒有注意到花千朵現在臉的狀況。
閻雨說:「我記性不太好,記不住你們這些剛來的學徒的名字,我以後見你肯定可以認出你,這點你放心。我以後就叫你小不點吧,我感覺你張的挺小的,像一個小孩子。」
花千朵現在臉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怎麼還有心情去理會那些什麼名字不名字,稱號不稱號的,她就草草的說了一句:「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隨你的便。」
說完,花千朵就捂著自己的臉,她害羞的往山下跑,跑的十分的快,跑的沒有什麼停留,就這樣一直跑下去,跑著笑著。
閻雨在她的身後站著,也沒有去追,他朝著正向山下跑去的花千朵大聲吆喝說:「小不點,你明天還來麽,這訓練可是不能放下的啊,你放心一天,這所有的努力就白白的荒廢了。」
一股腦的往前跑的花千朵隱約聽到後面有聲音,好像是在叫自己,感覺又不是叫自己,但是她聽清了一句,就是閻雨嘴裏的小不點。
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喜歡這個稱號,這個小外號在她的腦中不斷的回想,小不點,小不點,小不點。她現在心裏只有這三個字。
她害羞的往山下跑去,她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所以自己也無法回答,她向著身後的閻雨回應到:「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我要走了,再不回去我的舍友要擔心我了。」
花千朵不斷的往下跑,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個女生的直覺,她總感覺自己和這個人的故事不會這樣的簡單,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一段故事,一段難以說清楚的故事。
同樣現在站在山上的閻雨心裏也是五味雜陳,他修鍊了真的,多年了,從來沒有感覺過這種快樂的感覺,只是簡單的彼此介紹就讓他留戀。
到底是什麼讓他們兩個人這樣,是因為愛情麽,又或者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什麼奇怪的夢,什麼奇怪的秘密,將他們兩個的命運安排在一起。
閻雨想著明天兩個人見面的場景,而花千朵在回去的路上更是想著,自己明天還能不能見到他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對他說出自己的感情。
她的內心陷入了無限的糾結,自己對這個很究竟有沒有感情,或者,這個人是不是自己心裏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