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纏綿:甜妻火辣辣》698 突飛猛進的發展
也正是這場意外的綁架,蕭逸飛知道了楚晨曦做了沈家二爺的小三。那是第二天早晨,蕭逸飛來探望楚晨曦,若是她醒了,順便錄口供。
來到病房門口,門從裏面反鎖,他輕輕敲門,也沒人應。
攔住路過的護士,蕭逸飛問道,「門怎麼反鎖了?裏面的病人醒了?」
護士點點頭,「早就醒了,她男朋友今天早晨過來了,估計在聊天呢吧。」
說完,護士就去忙了。
蕭逸飛站在門口,久久佇立,忽然間,他聽到一聲女人痛苦的尖叫,下意識一腳踢開門。
一對狗男女同時轉眸看他,傻眼了。
裏面的場景讓他覺得噁心。
楚晨曦和一個年紀足以做她爸還綽綽有餘的老男人,赤身裸體的在床上廝混著……
蕭逸飛迅速退出去,砰地一聲摔上門。
這裏雖然是醫院,可救不了自甘墮落這種病。
沈家二爺也是精蟲上腦了,如今被晚輩撞見,心裏也是嗶了狗了。
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衣衫不整的跑出去。
楚晨曦暗暗罵了句孬種,也要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內褲被沈家寶那個蠢貨穿走了。
她只能拎起沈家寶那個蠢貨的,穿上。
收拾好了自己,她知道蕭逸飛沒有離開,聲音沙啞喊道,「進來吧。」
蕭逸飛進去的同時,打開了錄音筆。
楚晨曦並沒有敘舊的打算,蕭逸飛也是公事公辦,他問一句,她答一句,兩個人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最後的最後,楚晨曦舔了舔唇瓣,問道,「你搬家了嗎?」
蕭逸飛停滯了半晌,輕輕搖頭。
楚晨曦回味一下,突然笑了,「我去你家找過你。」
聞言,蕭逸飛驀地抬眸看她,眸子凌厲,楚晨曦嚇了一跳,不動聲色的握緊拳頭,「那個女人是你女朋友還是妻子?」
蕭逸飛淡淡的睞她一眼,突然覺得一切都放下了,「我的妻子,我們生活的很幸福。」
楚晨曦不傻,明白蕭逸飛的意思,她冷哼一聲,「蕭逸飛,四年前我看不上你,現在我仍舊看不上你,你的考慮,多餘了。」
蕭逸飛點點頭,面無表情,「最好不過。」
他現在看到她,也是心如止水。
走的錯誤,一輩子錯過一次就夠了,而且,他應該慶幸的,沒有一錯到底。
及時的懸崖勒馬,現在的他,很滿足現在的生活。
派了兩個同事保護楚晨曦,這是上級的意思,以後他們橋歸橋,路歸路,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因為挾持楚晨曦的那人談了,蕭逸飛接到上級特派,一定要不惜任何代價抓到他。
蕭逸飛擔心程諾,便將程諾送去了霍家,剛好得知,霍景琛放在心尖上的慕晚晚,似乎回來了。
(接下來的一部分,正文都有的,下面從程諾背部受傷住院開始寫)
*
自從那天,蕭逸飛手忙腳亂的給程諾塗了葯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悄悄發生了變化。
最明顯的變化,就是蕭逸飛一言不合的親親。
程諾臉皮依舊薄,每次被他親完,小臉都紅到爆炸。
而且,他還不是正經八百的親,非要亂動亂摸亂說話……
「你上班要遲到了。」程諾趴在床上,提醒解決她剩下早餐的男人。
「沒關係。」蕭大隊長一口一個的把蟹黃包吃下去,收拾了小飯桌,走到病床前,輕輕掀開她的病號服,看著觸目驚心的傷疤,心裏疼了一下,「感覺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程諾搖搖頭,「不疼了,大概因為結痂的原因,有點癢,但是能忍住。」
蕭逸飛心疼的半蹲下來,撫摸著程諾的腦袋,「乖,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口吻,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程諾害羞的點點頭,心裏甜蜜蜜的。
蕭逸飛見她半羞半澀的有趣模樣,忍不住勾起她尖美的下巴,深沉的吻住她,不再是第一次,僅僅止步於唇貼唇的那種。
而是纏綿繾綣,浪漫非常的法式熱吻。
熱情洋溢。
蕭逸飛深吸了口氣,壓住內心雀躍的躁動,「我走了,等會媽就來陪你,我晚上一下班就過來,想吃什麼,給你買。」
程諾眼神還是迷離的,迷迷糊糊的說道,「都可以。」
蕭逸飛笑著勾了勾她的鼻尖,「那就我說了算。」
「嗯。」
「那我走了,有事打電話。」
「嗯,路上注意安全。」
「好。」
「再見。」
蕭逸飛前腳剛走,程母后腳就進來了,程諾呀一聲,「媽,你怎麼來那麼早?逸飛剛走。」
程母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有些驚訝,「你嘴怎麼腫了?是不是鹽水有問題?等會護士長過來的時候我問一下。」
程母和程父,一對中學老師,思想古板,行事老派,哪裏見過年輕人瘋狂起來的樣子?
即便見過,也下意識將女兒女婿從他們當中排除。
程諾臊的都不好意思看她了,吞吞吐吐,「沒事,今天早晨吃飯,太燙了……嗯,太燙了,燙的。」
「怎麼吃的?坐起來了?」
「沒。」程諾不好意思的說道,「逸飛喂的。」
「你這個丫頭!」程諾戳著她的腦門,「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你家男人?他工作一天那麼辛苦,回來還得伺候你,知道的他娶的是媳婦,不知道的還以為娶了祖宗。」
「媽,這不是特殊情況嘛……」
「什麼特殊情況?!你都趴了幾天了?傷口都結痂了,怎麼就不能起來了?你這丫頭就是讓逸飛慣壞了。」
「……」程諾乾脆閉上眼睛裝死,這還是蕭逸飛教給她的辦法。
中午,程母要回去給程父做飯,然後再給程諾帶飯,來來回回,也要好久。
「媽,你下去隨便給我買點吃的,到時候你就不用過來了。」
「這可不行,我答應了逸飛要好好照顧你,你安心躺著,我很快就過來。」
「……」程諾說服不了她,只能任由她跑。
母親走後,她眯了一會兒,還是北敲門聲吵醒,軟糯糯的聲音摻了一抹剛睡醒的沙啞,「請進。」
向南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