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纏綿:甜妻火辣辣》492 一石二鳥,最毒婦人心
小糯米可憐兮兮的開口說道,「黑米這次真的惹了大麻煩啦。」小傢夥雙手儘力張開,來形容這麻煩的重量。
愁眉苦臉的小臉蛋上流露著絲絲哀怨,倒是把慕晚晚逗到了。
慕晚晚揉了揉她原本就散亂的頭髮,親昵問道,「黑米怎麼了?」
小糯米兩隻食指對對碰,吶吶著小聲說道,「黑米勾引了軍人蜀黍的大白狗,蜀黍說大白被咱們家小黑玷一汙了!」
慕晚晚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和霍景琛對視一眼,才讚歎道,「真是勇氣可嘉,連軍犬都敢睡!」
小糯米梗著小脖子糾正說道,「不是睡,是玷、汙!怎麼辦怎麼辦?」
霍景琛忍俊不禁的揉了揉女兒胖乎乎的臉蛋,笑著說道,「等會你帶粑粑去找那個叔叔好不好?」
小糯米乖乖巧巧的點點頭,突然不知道想到什麼,她捂著小嘴驚訝的問父母說道,「我們家黑米是不是要對人家大白負責呀!」
「是啊。」慕晚晚忍著笑,板著臉說道,「當然需要你的黑米負責。」
「那……那小糯米只能做到天天給大白送狗糧,不能再多了。」
那隻大白狗,好大好大,她都不知道黑米那隻蠢狗怎麼會蠢到去玷汙人家,真是好費腦筋!
下午,陸陸續續幾個軍嫂很是熱情的給他們送來了自家特產,包括一些食材。
慕晚晚待在廚房裏說要做些小點心送給鄰居們,而霍景琛則帶著小糯米和罪魁禍首去找人家受到傷害的「母方」了。
部隊這邊,了了心事的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而即將要舉行婚禮的沈家,在同一天可謂說是雞飛狗跳。
楚晨曦流產了。
伺候她的兩個保姆說,打胎葯是沈家二夫人吩咐她們加到楚晨曦每天都要喝的保胎葯裏面的,沈二爺當即就火了。
從醫院離開後,沈二爺直奔沈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和沈二嬸互毆了一頓,兩人誰都沒佔上風。
沈二嬸鼻青臉腫,沈二爺臉上也是鮮血淋漓的傷痕。
除卻還在醫院裏修養的老爺子,沈家所有人都被沈二爺打電話叫回家。
他執意要和沈二嬸離婚,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
沈父看了沈子燁一眼,後者作為晚輩,有些為難的開口,「二叔二嬸,你們老夫老妻那麼多年了,現在突然離婚,是不是有些考慮不周?」
若不是看在沈家寶這草包是自己親叔叔的份上,這樣的破事,讓他插一腳他都嫌丟人。
沈紫靈摸著還不顯懷的肚子,依靠在歐陽身上,吃著水果丁,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二叔二嬸,你們不一直是各玩各的?那麼多年都過來了,臨了臨了就別作了。」
她向來說話心直口快,一針見血的說出來了沈子燁想說卻不能說的。
沈二爺一拍茶幾,「不可能!不離婚是不可能的,我唯一的兒子都被這個歹毒的惡婦給害死了,我不要她償命已經是最大的寬容。」
沈二嬸隨之也重重拍了一下茶幾,瞬間,茶幾上的幾個透明玻璃水杯杯底都在微微顫抖。
「我說過我沒做!憑什麼要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你管不住下半身睡了保姆,她們才想到一石二鳥之計。」
「弟妹!」沈夫人大概覺得這話太過於醃臢,畢竟年年和紫靈還在場,便主動開口打斷了她,「我覺得這就是個誤會,你們兩人能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沈二爺毅然決然的揮著手,「我不想和一個毒婦在一起繼續生活一分一秒,我怕哪天我也突然一命嗚呼了。」
「你早該一命嗚呼了,傷天害理的事你做了多少?你捫心自問,你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你能記得過來嗎?沈家寶,我告訴你,你這輩子註定了會斷子絕孫。」
沈二嬸口不擇言的咒罵著,心裏的憤怒自然堆積到極點,「不,你下輩一下下輩子都會斷子絕孫。」
「你個臭娘們!」沈二爺聽到這話,怒火也是壓抑不住,抬手就要狠狠揮給她一耳光,被沈子燁攔下來。
「我就知道你從開始伺候晨曦吃喝的時候就不安好心。」
事已至此,兩人勢如水火,根本沒有和好的可能了。
沈父沈母該說的也已經說了,父親不在,沈父就是家裏的大家長,他嘆了口氣,「隨你們吧,想離就離,子燁,你陪他們一起去民政局。」
他還真怕兩人在路上或者民政局又乾起仗,丟沈家的臉。
離婚回來後,沈二爺又開心又難過,便去了富麗會所。
卻在鍾藝潼的辦公室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向老弟,有日子不見了,別來無恙啊!」
被叫做向老弟的中年男人僅僅是禮貌性的回了他一抹笑容,然後便看著鍾藝潼,儒雅非常的說道,「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鍾藝潼笑容可掬,「多謝向總的信賴,我們會所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男人離開後,沈二爺一把把鍾藝潼抱在懷裏,「你和他也有生意往來?」
鍾藝潼嬌羞的捂住他湊過來的臭烘烘的大嘴,笑著點頭,「前幾年他在軍區醫院給他老婆治病的時候,我是主治醫生,所以提起投資,他很爽快的二話沒說,就過來和我談合作事宜了。」
頓了頓,她挑起胖子的下巴,問道,「晨曦怎麼樣了?」
沈二爺搖搖頭,「孩子都沒有,我管她怎麼樣,沒有孩子,她保釋期也該結束了,很快就得進去,我現在去看她,還不是惹一身騷啊。」
沈二爺覺得自己又聰明了一把。
鍾藝潼眸子裏閃過一抹得逞的得意,「二爺,二夫人她可能不是有意的,您……」
「別跟我提她,我們離婚了,你看,離婚證。」沈二爺把離婚證拿出來拍在茶幾上,「最毒婦人心,還沒出世的孩子她都下得了手。」
「最毒,婦人心?二爺,你這話什麼意思嗎,人家不依。」鍾藝潼一面兒撒著嬌,一面兒把自己暴露出來的波濤洶湧死命兒的往沈二爺臉上蹭。
沈二爺本來就是沒節操的貨,兩人滾著滾著,就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