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寶:總裁爹地請簽收》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窩囊
她二話不說立刻拿起電話。對面的秦依依稍顯得猶豫,禁不住她的再三勸說於是答應下來。「到時可別忘記打扮的美美的。」
阿珍掛了電話,見到莫初浩一臉讚許,伸手摸著她的臉龐。
「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哈!」
等他走後阿珍臉上瞬間露出嫌惡的表情,匆匆跑向洗手間,抓過毛巾用力地擦了擦莫初浩伸手摸過的地方。
用力太過,臉上很快紅彤彤的一片。
她望著鏡中自己仇恨的目光,冷冷道:「莫初浩,你等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因為晚上有約會,她於是早早回家。
夏日輕柔的涼風吹拂臉龐,房間裡面純白的紗簾被微風輕輕飄揚,凌亂的橘色的燈光下是無數種化妝保養品。
她倒了些潤膚乳在掌心裡搓了搓,才順著光潔的脖子直往下抹,穿上白色弔帶的紗裙,仙氣飄飄地出現在三寶面前。
逆光下母親天仙般的容貌,個個都看呆了,情不自禁地贊道:「媽咪真美!」
秦依依笑著蹲下身,「乖乖待在家裡,媽咪很快回來!」
幾人則重重點頭,她上車子後,阿珍瞧見後也愣住了,加長版豪車裡面立即瀰漫著沁人的香味。
今日的秦依依美的像個尤物,她飛快地收回目光,若是自己有她一半的美貌,也不至於受到莫初浩的虐待。
阿珍想想莫初浩對秦依依的癡迷,心下不禁百感交集。
「怎麼,你是不是後悔啦?若是後悔的話,我們可以取消計劃!」秦依依見她心事重重的,不覺柔聲說道。
「不是,只不過嘛,外面雖有保鏢,我擔心……」
「不用擔心,我有這個!」
秦依依打開包露出防狼噴霧,得意一笑。
阿珍卻不以為然,她在裡面多時從未想過反抗,憑著秦依依嬌弱的身軀,怎會是那幾名保鏢的對手呢。
「不過嘛,有它相助,說不定有用處呢,這個你拿著以防萬一。」
「這是什麼?」
見是根短短的電棍棒後她立刻反應過來,「只要一按這個開關就能夠將人擊暈,作為朋友,只能夠祝你好運。」
夕陽西沉,餘暉籠罩在整個城市,等到靠近別墅時,整棟建築在落日的映照之下透出一種雅緻的美感。
秦依依深吸口氣,站在門口對著匆匆趕來的莫初浩嫣然一笑,這一笑簡直將他的魂都勾去。
眼前的肌膚光滑有如凝脂,修長的身形,線條流暢的小腿,莫不是他喜歡的,此時一顰一笑都頗具風情。
「秦小姐裡面請!」
擔心秦依依不自在,愣是拉住阿珍陪席。
華麗的燈具下面是豐盛的宴席。
「今日讓莫總破費了!」
「怎麼說呢,能將大美女請來蓬蓽生輝呀!」
他暗暗地咽著口水,對著秦依依不時地嘿嘿傻笑。
秦依依坐下同時接過莫初浩倒的酒。
「這是我們酒窖的酒,就算再珍貴的客人我都捨不得拿出來。」
「是嗎,榮幸備至!」
秦依依輕輕地搖晃著,果然淡淡的芬芳縈繞。
「好酒!」
「好酒才配美人,哈哈哈哈!」
他剛放聲大聲,見到阿珍直使眼色,頓時笑聲瞬間止住,臉上的表情異常的誇張好笑。
「今日多謝莫總和阿珍熱情相邀,我先乾為敬。」
往先冷清的別墅今日在他眼中溫馨浪漫。眼前的女子溫婉可人,不再像遙不可及的星辰,是他面前的一束光。
雖然人在喝酒,目光卻瞬也不瞬地凝注秦依依的面龐,對著她不時嘿嘿地傻笑。
阿珍不願見到他的醜態,沖著秦依依眨眨眼睛之後才往門外走去。踏入那深沉的夜色,心竟然毫無波瀾。
回過頭髮現對自己的離開男友毫無知覺,反而主動向秦依依靠近。她坦然地一笑,走上前去招來三名保鏢。
「莫總吩咐了,今日不許靠近!」三人面色嚴肅地應承下來。
等到阿珍一離開,紛紛對視擠了擠眼睛。
在往常不是第一次,可不同的是作為別墅的女主人,阿珍居然推波助瀾,曖昧的目光看向裡面。
只知道是位貌美如仙的女子,他們忍不住嘀咕道:「莫總真是好福氣啊!」從女子身上瀰漫的馨香,看來是個尤物。
外面靜悄悄的,原先還有輕輕的腳步的聲音如今漸漸不可聞。
阿珍做得不錯嘛,莫初浩喜滋滋地想著,秦依依的杯子空了,又連忙替她倒上一杯。
「不行了!」她緊蹙秀眉,懶懶道:「不能再喝,再喝可要醉啦!」
醉了那就更好啦。
莫初浩喜滋滋地想著,見秦依依臉上露出狐疑神色,還好奇地問道:「你在想什麼?」
他連忙收起臉上的笑色,一本正經回道:「沒有,我覺得你太謙虛,難得今日花好月圓,人又高興,多喝兩杯,到時我讓阿珍送你回去。」
「喝酒之前,有些事情想向莫總請教!」
秦依依頓時放下酒杯,正色地問道。
「有話請講,我知無不言!」
靠近秦依依的身旁,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令他對著身旁的尤物垂涎三尺,對上她冷厲的美目又不敢肆意妄為,不時舔了舔唇角。
「請問莫總之前為何來針對我呢?是不是之前依依有地方得罪啦?」
「此話怎講呀?」
秦依依從包中拿出一疊材料,正是方旖承認招供的。
她為了不留下汙點,向秦依依百般渴求,最後以和盤托出為代價的情況下一五一十全部招認。
「汙衊,一定是汙衊!」
被她的眼神震懾,莫初浩口中嘟囔著,「我對你敬佩有加,又怎麼會使陰招呢?」
「是嗎?」
她臉龐帶笑,眼神卻冰冷紅的,抓著酒瓶滿滿地倒上一杯,旋即輕輕地一碰,「幹了這杯酒,或許我會相信你幾分!」
他咽了咽口水,一咬牙將大杯的酒直灌入喉嚨,待到一滴不剩時才喜滋滋地問道:「現在總該相信我的話吧?」
「那麼他呢?」重又拿出嚴城的照片。
在馬路上一輛計程車前,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面對面談話。唯一的區別是一黑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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