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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秦始皇的乖女婿》第一百五十四 榆次農家
沐陽城外,黃土官道

幾匹駿馬,一輛馬車。烈陽當空,城外官道兩旁是此起彼伏的山巒,清華綠草到處是春天的氣息。

張良雙腿殘疾騎不了馬,各種馬都騎不了。雖然白天騎不了馬,但是晚上還是偶爾會被馬騎。

項羽牽著自己黑色的烏騅,心中想著的卻是那匹粉色的「瘦馬」。當然也算不上瘦,該胖的地方也挺胖的。

項羽牽著馬,磨磨蹭蹭的,似乎在等什麼人。一行人在官道上等了許久,眼看已經日上三竿。不能在等下去了,是時候出發了。

「羽哥,該上路了。」項莊看了看天上的日頭,眼睛被刺的生疼。

「在等等。」項羽說道。自己明明把今天離開的事情告訴她了,為何沒來,項羽的心中有些難過。

張良似乎看出了項羽的心思,安慰道:「興許是什麼事情絆住了。」

「羽哥真該上路了,在不走,就錯過時辰了。」

「你往好處想,興許是沒想起來呢。」項莊也趕忙安慰道。

「你,閉嘴。」不知怎的,項羽現在特別想把項莊錘死,一口氣也不留。

「駕,駕,駕。」

項羽似乎也知道,在等下去,沒來的終歸也不會來。一嘞馬繩,朝著前方疾馳而去。後面馬匹,馬車立刻緊跟上去。

遠處的樹林中,虞姬一身白衣,目視著項羽遠去的身影。一雙水汪汪的卡姿蘭大眼睛,越發的濕潤了起來。項羽是第一個讓他動心的男人,但至親之人的叮囑,讓她陷入了兩難之地。

沐陽城中,天音樓,熟悉的密室,熟悉的孤男寡女

「樓主,項氏的小子,去榆次了。」蓋聶說道。

「榆次,去哪裡找農家之人嗎?」天音樓主自言自語道。

榆次是農家的大本營,農家僅存的力量也都在此地。經歷了內亂之後的農家,已經處於一個半隱退的狀態了。明面上並不與大秦作對,但暗地裡卻與各家反秦的實力交情甚厚。

農家的一舉一動都在天音樓的耳目之下,同樣也瞞不過黑冰台的耳目。只是似乎如今的始皇更喜歡以德服人,只要你不觸及大秦的逆鱗,大秦也從來沒有剿滅他們的意思。

「咚,咚,咚。」突然,密室門外傳來一陣響動。

「誰?」蓋聶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長劍,朝門口走去。

蓋聶打開機關,密室的門緩緩打開。蓋聶警惕著門外,沒人,此時的門外已經空無一人。

蓋聶觀察著四周,防止有人突然發難。這時,他眼睛的餘光突然發現,腳下有一張紙。

「田兵未死,秘在榆次。」

「樓主,你看。」蓋聶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天音樓主。

天音樓主看著手中的紙條,陷入了沉思。如果田兵未死的話,那麼當年那件事情死去的便只有自己的姐姐和姐夫。這件事的疑點,一時間似乎變的更多了。

「樓主,可信嗎。」蓋聶看著陷入沉思的天音樓主問道。

「聶兄,勞煩你去一趟榆次,天音樓的力量隨你調動。」天音樓主感覺事情並不簡單,自己需要坐鎮沐陽,那麼這個任務只有蓋聶。

「是。」蓋聶應聲道。當年的事情也是壓在他胸口的大石,蓋聶做夢也想解開當年的謎底。

「這玉佩.....」天音樓主取下腰間的玉佩,塞到蓋聶手中,輕聲說道。

不知天音樓主說了什麼,蓋聶臉上流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蓋聶走了,連夜走的,沒有人知道,當然也不會有人關心這天香樓的管事在或不在。

太原郡,榆次縣

項羽與蓋聶一前一後來到榆次,見慣了沐陽的繁華,榆次簡直就是窮鄉僻壤的地方。榆次在戰國時期隸屬於趙國,這裡已經遠離大秦腹地。這興許,也是農家殘餘的勢力隱居在此的原因吧。

榆次縣,青嶺

青嶺是榆次城外的一條山脈,整條山脈綿延幾百裡,農家的大本營便隱藏在此地。

青嶺的腹地,這裡是人跡罕至的區域。在這個時代,在深林裡看到狼,虎,熊瞎子等野獸的幾率,絕對是大於二十一世紀你走在小巷子裡看到饑寒交迫小姐姐的幾率。雖然都是吃人,但野獸吃你的速度,絕對大於小姐姐吃你的速度。

即便是最優秀的獵人,也僅僅隻敢在青嶺邊緣狩獵,沒有人敢深入青嶺。在青嶺獵人中流傳著一句話,隻蹭蹭你會收穫頗豐,且能全身而退。但深入雖然收穫更多,但必然是要見血的。

青嶺是一個棒打麅子,瓢舀魚的好地方。即便僅僅只是在邊緣狩獵,也足足夠養活周邊的獵戶。也正因如此,即便是最有經驗的獵戶,也不知道在這青嶺腹地之中,居然有著一座建築群。

青嶺腹地,這裡如今已經成了農家的聚集地。幾千餘農家子弟聚集在此,這裡好似一個小集市一般。自從那次農家內亂之後,俠魁令隨著俠魁一起消失,農家便陷入了群龍無首的地步。

這種情況之下,為了不讓農家四分五裂。農家子弟達成了共識,誰先找到俠魁令,那麼誰便是信任俠魁。而在沒有找到俠魁令的這個時間段裡,由殘存的幾位長老,每人一年,輪番管理農家。

而穀神虞光似乎因為家人的身亡,已經對農家心灰意冷。幫助農家在榆次站穩腳跟之後,便離開榆次前往祖地沐陽,不在過問農家之事。

自從虞光離開農家之後,農家便由藥王張百草和禹徒江離輪流掌權,今年便正好是由禹徒江離負責農家的大小事宜。

青嶺,神農殿

神農殿是農家的議事堂,想要進入此地最起碼也要是負責一縣事宜的堂主。堂主,護法,長老這便是如今農家的權利階層。而今日整個神農殿,僅僅只有三個身影。

「田兵,項氏的小子到了,這幾日你便在後山的密室迴避幾日吧。」禹徒江離對著另外一名中年男子說道。

顯然,禹徒江離對面的男子便是兵主田兵,這個早該死去的人,居然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那個地方就是地牢,老子憑什麼躲著。」田兵不忿的說道。

「老田,大事要緊。」張百草也勸道。這位農家的藥王,居然是一名風韻猶存的婦人。

「你們倆少夫唱婦隨,最臟最累的活我老田來乾。好處全tm讓你嗎拿。」

「你看看你們,活在光明處,執掌著權柄。我呢,我tm的隱姓埋名,整天活在影子裡。」田兵的話語中充滿了怒氣。

「這是大哥的吩咐,你是要忤逆大哥嗎。」禹徒江離歷聲說道,提起大哥他的瞳孔猛然間收縮起來。

「你少拿大哥壓我,我告訴你,沒用。」

「我去後山,酒肉總沒問題吧。」田兵從心的說道。對於江離口中的大哥田兵顯然是充滿懼意的,大哥的手段似乎已經成了幾人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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