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秦始皇的乖女婿》第一百二十一章 想出仕陳平
眼前這個樊噲李辰是越看越喜歡,說起來李辰手中可用的人還真不多。韓信不說這是一個能夠獨擋一面的大才。可除了韓信之外,趙缺雖然武藝高強,但更像是一個遊俠兒,搞搞情報刺殺還行,領軍自然萬萬不能。
杜書少的武藝雖然厲害,恐怕比項羽也差不了多少,可偏偏是個傻子。
王離雖然精通兵法,可武藝只能算是中規中矩。說起來這樊噲文武雙全,到是讓李辰升起了一股愛才之心。
樊噲說起劉邦,是很是不喜歡的。這個時候絲毫看不出樊噲這個後世劉邦手下第一猛將,對於劉邦的尊敬之情。
「砰。」
李辰將一錠銀子丟在桌子上,銀子在滾動著。
「這……」
「多了。」樊噲拿起銀兩說道,這些銀錢恐怕足足多出十倍不止。
「無妨,我們一行人會在這沛縣住上幾日,其餘的改日在算不遲。」李辰說著便帶著一行人向門外走去。
泗水亭,這應該是在大秦小的不能在小的一處地方,可偏偏就是這處小地方出了劉邦這般的大人物。
一些田地裡種植著紅薯,土豆,也有一些土地裡卻是荒亂的雜草。小村莊到處都是破舊的籬笆小院,和泥土修建的茅房。
這泗水亭怕是整個沛縣最窮的村子了,也難怪劉邦這懶漢能當上亭長。看來這泗水亭,亭長不好當啊。
李辰一路走來,這泗水亭還真是與往日遇到的村子不同。沿途走來,田地裡勞作的人居然幾乎都是些來人,很少有年輕人。
這些老人雖然在辛苦的勞作著,可看起來卻十分幸福喜悅的樣子。
「老大爺,你幸福嗎?」李辰蹲在田埂上,沖著旁邊正在鋤草的老人問道。
大爺先是一愣,彷彿在考慮李辰是誰,愣了一會,嘿嘿一笑道:「我姓曾。」
果然,這龍騰之地處處都是人才。連這地裡幹活的老大爺,都不簡單。
「老大爺,你們村裡的青壯年呢?」李辰開門見山的問道。
「咱們泗水亭離縣城近,家裡富裕的基本都挪到了縣城裡,剩下些窮苦人家的孩子也都送去服徭役了。如今村子裡老的老,少的少。」
「不過始皇陛下慈悲,俺們村的亭長已經去領人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服徭役的人便都回來看。」老大爺說道。
自從今年始皇將驪山等處的工程停了下來,大秦的青壯勞力一時間富裕了起來。而泗水亭的這些個青壯,便恰巧是最後一批撤回來的。
「老大爺,你們亭長可是劉季。」李辰開口問道。
「沒錯,你們是來找他的。」老大爺問道。
「不錯,我們是他朋友。」李辰睜眼說瞎話道。
「劉老三還有你們這種朋友,了不得,了不得。」老大爺著感嘆道。
老大爺看著幾人的馬匹便知道,這些個人都是些貴人。要知道大秦的牛馬可寶貴的很,而李辰等人的馬匹各個都是健壯好馬。
既然劉邦不在,那目前這整個沛縣最好找的人,應該就是蕭何了,這個與韓信,張良並稱為漢初三傑的男人,此時正在縣衙裡做一名刀筆小吏。
「走,去縣衙。」李辰說道。
這劉邦可能便是真正的天命之子吧,不知為何總是能夠巧妙的避開生死危機,李辰並不確定自己會怎麼對待劉邦。
幾匹馬順著泥濘的田間小道,向城裡走去。
沛縣的縣衙算不上大,通體用青石建成,兩個兵卒正守在大門前。
「讓你們縣令出來。」趙缺拍了拍門口兵卒的肩膀,將腰間的令牌漏了出來。這令牌通體用給黑鐵鑄成,上書「榮祿」二字。
說實在的,這小兵並沒有讀過書,他也並不認得這令牌上的字,可這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判斷。
於是,這小兵屁顛屁顛的跑去通報了。
「幾位是?」縣令劉玉在兵卒進去稟報後,匆匆跑來迎接。
「你便是縣令。」李辰開口問道。
「正是在下,這位是……」劉玉見李辰氣勢不凡,語氣不定道。
「這位是榮祿候當下。」趙缺一摟腰間的衣物,將令牌漏了出來。
「榮祿候。」
「鹹陽的哪位侯爺來我沛縣了。」
縣令劉玉的心中先是百轉千回,隨後便要拜倒。
「無須多禮。」
「此躺出行,乃秘訪。」李辰一把拉住了跪拜的縣令,小聲叮囑道。
「快快,隨我進來。」縣令劉玉連忙招呼眾人進了縣衙大堂。
「候爺,來咱們沛縣所謂何事?」到了縣衙大堂,李辰座在主位,而縣令劉玉坐在客位上問道。
「劉縣令,你們這縣衙裡可有一個叫蕭何的官員?」李辰開門見山的問道。
「蕭何?」縣令先是想了想,隨即說道:「叫蕭何的倒是有一個,但卻不是什麼官,只是一個刀筆小吏。」
「哦。」
「麻煩縣令將起喚過來,見上一見。」李辰說道。
「這,侯爺恐怕是暫時見不到了……」
「不瞞侯爺說,這蕭何正好被縣丞派去驪山認領咱們沛縣的百姓了,隨行的還有泗水亭的亭長劉邦。」縣令劉玉說到。
「我的行蹤還請縣令保密,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又叨擾了一會,李辰開口告辭。既然想見的人都沒有見到,留在這縣衙也毫無意義。
李辰走後,縣令喚來了一個心腹說道:「去,讓城裡的遊俠兒這些日子給老子安分點。若是衝撞了侯爺,咱們等著瞧。」
這縣令心腹先是將城裡大大小小的幫派警告了一邊,要知道這沛縣民風彪悍,大大小小的幫派數不勝數,械鬥幾乎每天都有發生。
「咚,咚,咚。」
這男子左拐右拐進了一處小巷子,面前是一身破舊的大門,他敲了幾下門後喊到:「陳平,鹹陽的榮祿候來看。」
這敲門的男子正是夏侯嬰,他此時正是縣令的車夫,這司機一向都是領導的心腹,可以知曉一些旁人不知曉的東西。
而夏侯嬰又一向與陳平交好,陳平家境貧寒鮮少有人願意和他做朋友,這夏侯嬰偏偏就是一個。夏侯嬰也知道自己這個朋友的本事,也是知道自己這個朋友想要出仕的心思。該提醒的他已經提醒了,至於陳平要怎麼做便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榮祿候。」
「李辰。」屋子裡陳平肚子琢磨著,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