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保鏢》第955章 魔教總壇
一轉眼就到了年底,茅海信要帶著羅晉天去總壇。在臨出發時,他看到羅晉天還穿著一套和以前一樣的粗布麻衣,於是問道:「你就沒有好一點的衣服嗎?」
羅晉天故作驚訝地說:「師父,這就是我最好的衣服啊,只有過年才穿一下,平時可捨不得穿!」
茅海信嘆了一口氣,羅晉天如果這個樣子去總壇的話,那肯定會丟他的臉的。
所以他對羅晉天說:「行了,等明天我們進了城,為師給你買幾套好衣服,你以後不要總穿得這麼簡陋了。」
師兄們一聽,都笑道:「原來這贏了還有這種好處啊,師父,我們也想要新衣服!」
茅海信不耐煩地說:「去去去,都給了你們壓歲錢了,你們想要,自己買去!」
師兄們頓時哈哈一笑,然後各自散開了。
羅晉天看著這熱鬧的場景,心裏真的在懷疑,這裏真的是魔教嗎?
這裏的氣氛和普通的門派沒什麼區別了,不,比某些戒條森嚴的門派還要更好一些。
茅海信帶著羅晉天出發了,他們先去了最近的崆陽城,茅海信給羅晉天買了兩套綢緞做的成衣。
一穿上新衣服,羅晉天就顯得精神多了。
除了臉還有些黑,羅晉天已經和以前的他沒什麼區別了。
茅海信點點頭說:「果然是人靠衣裝,你穿上這新衣,果然是順眼多了。」
接著兩人在崆陽城裏逛了一圈,又大吃大喝了一番,直到天快黑了,他倆才找客棧住了下來。
當天晚上,羅晉天悄悄的和智興和尚見了面,說了他要去總壇的事。
智興和尚高興地說:「太好了,這次找到他們的總壇,我們就可以一網打凈了。」
羅晉天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說他的懷疑,還是等到了總壇,看到更多的東西之後,再做決定吧。
第二天一早,他和茅海信就再度出發了。
兩人趕了半個月的路,終於在新年的前一天,趕到了總壇。
這總壇也是在一個普通的村莊裡,只是和段宏的村子不同,這裏所有的人都是自己人,沒有一個是外來者。
所以大家在這裏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他們直接在村口就打起了魔教的大旗。
這裏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人,不少人還和茅海信熟識。
有人打招呼道:「老茅,今年你晚來了啊!」
茅海信回道:「崆陽離這邊太遠了,我晚來也是正常啊。大家到齊了沒有?」
那人撇撇嘴說:「大部分人都來了,還有一部分沒來!」
茅海信秒懂,問道:「是左使的人?」
「不是他們是誰啊,一個個拽得和二五八萬一樣,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過來的。」
羅晉天好奇的問道:「左使是誰啊?」
茅海信臉一黑,喝道:「不該問的別問!」
等到沒外人了,茅海信才對他說:「咱們聖教最上面是教主,教主之下就是左右使了。你問的左使就是除了教主之外,教裡最大的人了。」
羅晉天暗笑了一下,這所謂的聖教就是魔教了,這下他更加的確定了,這裏的確是魔教總壇。
他問道:「師父,那我們是誰的人啊?右使嗎?」
「不是,我們當然是教主的人。只是教主常年閉關,所以教中事物都托咐給了右使打理。平時的話,我們都聽右使的!」
羅晉天有些疑惑地問:「教主閉關,為什麼不把教中事物交給左使,左使不是第二大的嗎?」
茅海信一臉的黑線,怒道:「以後不該問的,你最好是別問!」
其實羅晉天是知道這其中的奧妙的,這是為了權力的平衡罷了。
如果教主把權力交給左使,那左使在教主不在的時候,就是順理成章的第一人了。如果教主閉關的時間長一點,說不定左使能把所有的權力都握在手裏,這樣都能架空教主了。
可是教主把權力交給右使,就會讓左右使互相掐起來,這兩人誰也奈何不了對方,最後的仲裁權力只能是交回給教主。
茅海信是不明白教中高層的權力鬥爭,所以只能黑著臉來訓斥弟子。
羅晉天在總壇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所有人都聚在了村子裏最大的房間裡,這裏一下多了不少的人,全部加起來,最少有近千人。
只是這裏面高手沒多少,最強的也就是靈寂境,元嬰是一個沒有。
就在這時,有人高聲叫道:「有請護教法王!」
幾個人影走進了大殿,羅晉天眼睛一縮,他在這裏面看到了一個熟人——神鷹法王。
他之前和神鷹法王交過手,這傢夥受傷不敵之後,就用密法逃走了。
從那之後,羅晉天就沒有和他見過面。
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兩人又碰到了。
羅晉天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他有些不確定,對方有沒有見過自己的臉。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羅晉天決定找個機會把這傢夥給殺了,這樣也可以一了百了。
四個護教法王坐下之後,有人高喊道:「有請左右使!」
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所有人一起叫道:「恭迎左右使!」
左右使並排坐在了一起,左邊那人說:「大家免禮,請坐吧!」
只有一小部分人坐了下來,其他大部分人還在繼續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右邊的人笑了一下,同樣說:「免禮,請坐!」
剩下的人這才一起坐了下來,右使有些挑畔地向左使一笑,左使就當沒看見。
這樣的情況他已經見過好幾次了,早就不生氣了。
左使看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突然嘆道:「可惜啊,我聖教的人材居然凋零到各此地步。以往我護教法王有二十多位,現在只剩下四位。中層的教眾以前全部是靈寂境才能擔任,現在看看,心動的,融合的,下一個是不是要開光的都能當了?」
他的話一出口,本來有些其樂融融的氣氛,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
所有人都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台上的兩位。
這種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插嘴,這可是高層的爭鬥,下面的插嘴了,只會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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