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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現代當神棍[古穿今]》43.我有什麼好處
管三撫摸伺服器

作者頂著鍋蓋跑徐艽一愣,隨即就明白了君集話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還挺支持她現在的胡鬧?這怎麼和她預料中的不太一樣啊?而且這什麼《君氏員工守則》,她怎麼沒有聽說過?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徐艽挑釁看著張總說:「你還是不是男人?自己打不過我,竟然找了一幫酒囊飯袋來幫忙。」

張總聽了這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了,只是對著保鏢吼道:「快點把人給我捉住,還在等什麼?」

雖然這時候他已經氣憤到了極點,但想到等下就能把那個小美人捉到自己身下,心情又稍微好了點。

在張總吼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看著君集,大概有些意外他說了一句乾癟癟的話之後就什麼都不管了。

就算他已經厭倦了這個女孩子,也應該為了自己的面子做點什麼吧!無論怎樣,人都是他帶來的啊!

不過很快,他們就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徐艽這時候已經和那些保鏢動上了手。因為張總吩咐不要傷到徐艽的臉,所以在動手的時候保鏢根本就沒辦法放開手腳。

不過他們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面前這個嬌滴滴的小丫頭片子怎麼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傷害。

但這只是一開始的想法而已,很快他們就發現剛剛的想法錯的離譜,徐艽雖然每一次出手都不是很重,但勝在她動作靈活,在幾個保鏢的圍攻下,就在幾人的空隙之間鑽來鑽去,一找到機會就挑著那幾個保鏢的關節攻擊。

期間,徐艽還幾次躲到了張總的後面,讓那些保鏢束手束腳的。眼看她剛剛從張總的身後跑出來,卻又一把拉過面前的關琳,有一個保鏢在去捉徐艽的時候竟然一把將關琳的裙子給撕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關琳隻覺得胸前一涼,然後胸貼就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徐艽這個人一向記仇,剛剛關琳拉她擋槍,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忘掉,所以才會故意往她身邊躲。

有兩個保鏢看見關琳的情況竟然忍不住開始偷偷的欣賞關琳胸前的美景,又被徐艽給偷襲成功。

在徐艽插混打科的行為下,一行保鏢中已經有兩個人受傷了,傷的不重,就是關節活動不了了。這就是徐艽的絕招了,能夠智取的時候絕對不要力敵,關鍵時刻還可以賣萌。

好比此時,徐艽的手臂被一個保鏢抓住了,她趕緊回過頭對著那人一笑,那個保鏢在失神的一瞬間就又被徐艽給卸下了手肘處的關節,疼的他冷汗直流。

君集剛剛雖然震驚但還不敢確定,可是現在看著她動手之後卻再也沒有一點疑惑了,這些熟悉的招式都是她哥哥徐震教給她的,閃躲的身法確實他教給她的。

雖然因為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太差所以顯得中看不中用,但對付這些酒囊飯袋支撐一會兒還是沒問題的,想到這裏,他的唇角不可控制的溢出一抹笑意。

在場的明星則是覺得,像徐艽這樣的漂亮的女生,還會功夫,直接都不用替身了,稍微炒作一下便能紅得發紫了。王導眼神炙熱的看著徐艽,這姑娘要是來出演女主角,絕對沒有不紅的道理啊!

不管那些人怎麼想,戰鬥一直都在繼續。最後,另外幾個沒有受傷的保鏢也意識到他們要是再不盡全力,可能就會被這個小姑娘一鍋端了。所以他們也管不了僱主的吩咐了,直接用上了全力,徐艽一下就處於下風了。

有一個保鏢也顧不上傷臉不傷臉了,直接就一拳頭揮了過去,徐艽險險的避過,丸子頭卻一下子散落滿頭。一個保鏢見狀,立即用手去扯徐艽的頭髮,他這時候也管不上這是不是女人的打架方式了,隻想著快點把這個小女生拿下才能在僱主面前保留一點臉面。

只是他的手還差一點點才碰到徐艽的頭髮,卻被一個扔出來的酒杯打在手腕上,他的手一下就垂了下去,麻的拿不起來。緊接著,碟子,筷子,湯杓,分別飛向了另外三個人,那三個人被這些東西砸在膝蓋上,一下就跪了下去。

最後還站著的一個人,正在考慮還要不要繼續,就被突然潑過來的一碗熱湯給淋了臉,疼的齜牙咧嘴的。

徐艽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飛跑到君集的身邊,嘴裏叫著:「君總,他們以多欺少,還好你拔刀相助!」

原本她是想把事情鬧大之後就從君氏離職的,這個君總能來參加這樣的飯局多半和這些人也沒什麼區別,只是沒想到這人不但沒生氣,竟然還幫了她。

她也沒料到這個身體的靈活度竟然這麼差,明明她的大腦早就在提醒她應該怎麼躲避了,身體的節奏卻跟不上去,要不是君總最後幫了她,她今天雖然也能靠著看面相將張總給忽悠過去,但掛彩卻是少不了的了。

君集這時候還是坐著的,徐艽跑過來之後,他就感覺到她的秀髮在他的臉上掃過,帶了點淡淡的洗髮水香味,很好聞,但是有些癢癢的。

張總看著自己的幾個保鏢明顯是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便立即用質問的語氣看著君集道:「君總,你剛剛可是說了,不管我們兩人之間的事,現在是怎麼個意思?」

君集諷刺的一笑,大剌剌的回了句:「我是說了不管你和她之間的事,可沒說不管那些保鏢和她之間的事。」

君集說完這話,就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張總,好像對方問了個三歲小孩兒才會問的問題。

聽了這話,在場的其他幾位投資商都忍不住笑了,導演和那些明星雖然沒笑,但也在心裏鄙視了張總一番。

張總聽了這話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這君集的行為和無賴有什麼區別,可是他能怎麼樣?若是這裏的其他投資商,他大可以硬氣一點,可是面對君集,他卻完全沒有這個氣魄。

張總的臉色轉變了好幾次,最終卻只是哼了一聲,然後就準備帶著他那些受了傷的保鏢提前走了。

在張總離開之前,徐艽像是感嘆似得說了句:「唉!這有的人,明明是想佔人家的便宜,卻被人擋槍使了,只怕到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呢!我要是那個人,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徐艽感嘆結束了還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關琳,這個女人此時披著一件黑色的西服外套縮在其他明星後面,像是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徐艽一點也不想讓這個始作俑者一直低調下去。

張總聽了這話,狠狠地瞪了關琳一眼,這才拂袖而去,一個招呼也沒和其他人打。

張總離開之後,導演立即開始活躍起氣氛來,說了幾句笑話,將剩下的幾位投資商哄高興了,又開始讓劇組的女星給投資商敬酒,好像剛剛的不愉快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徐艽瞥了一眼故作淡定的關琳,這個女人從張總離開之後她的面相就變了,就算是透著一張整容臉,也能看出來她近期會有牢獄之災,具體的她也沒興趣去算了,這樣也好,還省的她再想辦法替原主報仇。

一個女明星過來給君集敬酒,姿態雖然很優雅,但一雙眼睛卻含羞帶怯的看著他,徐艽心裏覺得好笑,想也不想的就將女明星手裏的杯子拿過來,然後故作輕鬆的道:「我是君總的助理,我來幫他擋酒。」

這個規矩是李助理教她的,在酒桌上,助理肯定是要為老闆擋酒的,既然老闆剛剛幫了她,她就在辭職前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助理吧!

那個女明星叫鄭瑜,一直活躍在二線,聽了徐艽的話面色一僵,但又立即掛上恬靜的笑容,輕聲道:「你一個女孩子,也為難你了。」

徐艽滿不在乎的回答道:「你一個需要滿桌子敬酒的人都不覺得為難,我喝一杯有什麼好為難的。」

鄭瑜聽了徐艽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話,臉上的笑容差點破功,她怎麼就忘了,面前的這一位根本就不是娛樂圈的,完全不需要做表面工作。

徐艽剛準備喝酒,手裏的杯子就被君集拿過去了,她只聽到君集喜怒不辨的說了句:「我也覺得讓你喝酒是挺為難的。」

君集說完這話就將杯子裏的酒慢慢倒在了地上,然後看著徐艽說:「這樣就不為難了。」

只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改變不了。就像她,明明所有的人都提示過她,師叔已經變了,可是她卻依然選擇相信他,結果卻被從背後一劍穿心。搖了搖頭,徐艽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想也沒用。

既然原主的小舅舅願意幫她解決實習工作,她便可以去擺攤子算命賺功德了。但在這之前,她還需要先解決原主姑姑的事情。那個人渣姑父若是發現她沒死,可能會為了掩蓋秘密有下一步的動作。

徐艽先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和姑姑通了個電話,說是自己看到姑父和一個女明星出現在了公寓裏,衣衫不整。

誰知電話的另一頭姑姑沉默了幾秒之後,只是嘆了一口氣,最後說了聲:「我知道了。」

徐艽:……

掛上電話,她有些為原主不值,原主為了這件事丟了性命,卻不曾想所謂的出軌她姑姑原本是知道的。

只是,這位姑姑應該是知道卻假裝不知道了,否則那個所謂的姑父完全沒必要為了掩蓋偷情的真相而謀害原主的性命。原主的死,她會幫她在那個人渣姑父身上討回來,但現在她能力不夠,就只能隱忍了。

徐艽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按照原主的記憶,沿著學校的人工湖跑了兩圈,然後才去食堂吃早餐。

吃過早餐之後,又根據原主的記憶去了南江市出名的神棍街。雖然國家不允許宣傳封建迷信,但擺攤子算命卻是被歸結為玄學一類的,只要不在市區擺攤影響市容市貌,也不會有人來管的。

真正在算命看相上有所成就的都是被人稱為大師的,但不相信這一套的人卻將這一類人稱為神棍,所以明明是算命看相一條街,卻被人稱作了神棍街。

徐艽很無奈,她現在完全沒有什麼名氣,也只能從神棍開始慢慢積累,神棍就神棍了,慢慢來吧!只是沒想到的是,她才剛到街上,就立即被街邊的神棍給當成了意向客戶了。

「姑娘,是算前程吧?」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兒一臉神秘莫測的看著徐艽說。

徐艽忍不住看了一下這個老頭兒的面相,此人福德宮發黑,只怕很快就會有血光之災,而且這災禍已經危及到了性命。她粗略的推了一下原因,乃是因為事業受阻所致,不用再仔細算都知道這老頭兒是因為算命不準即將被砸攤子了。

若是這個老頭兒真是個騙子徐艽也不會管他,可這人生著龜眼婆娑眉,一看就是良善之輩,算命得來的錢也幾乎沒有用在自己的身上,否則早就五弊三缺不可能七老八十身體還這麼硬朗。

徐艽又看著他鼻子上若隱若現的青筋細紋,斷定他這一劫多半就在今日了,所以她只是搖頭對老頭兒笑了笑,心裏卻打定主意要管這件事了。

老頭兒見面前的姑娘拒絕了自己也不怎麼生氣,只是當他看到這姑娘竟然跑到街對面的店鋪裡買了筆墨紙硯才開始關注起來。

徐艽買了筆墨紙硯,又在店家那裏租了一張桌子一條板凳,請店裏的服務員搬到了一顆大樹下面,然後才用毛筆蘸著墨水在攤開的白紙上書寫起來。

老頭湊過去一看,白紙上寫的確實是字,而且還是楷書,可想不到這姑娘不但寫的中規中矩,還是繁體,幾個大字工工整整的寫在白紙的正中央,煞是顯眼。

算命,看相,測字。

想了想,徐艽又在這六個字的下面加了幾行小字。

薄情寡義者不算;

為富不仁者不算;

心意不誠者不算;

看不順眼者不算。

算前事不在此列!

下面的小字就是用的簡體字了,這也是徐艽在寫之前幾個大字時突然發現自己條件反射用了自己那個時代的字,但既然下筆了,斷然沒有重寫的道理,這才加了幾行小字來彌補一下。

就算不認識繁體字,但看著下面幾行小字,也該明白她是做什麼的了。

做完這一切,徐艽才將毛筆放下,待紙上的墨跡被吹乾,又在路邊撿了四個小石塊壓在白紙的四個角上,然後便坐在凳子上假寐。

老頭兒看著徐艽的一系列動作,再看著她尚顯稚嫩的臉龐,忍不住笑了,她這樣的哪裏能夠招攬顧客過來。不止這個老頭兒有這個想法,周圍的神棍也全都用餘光注視著徐艽這邊的情況,就等著看笑話了。

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一個提著公文包,看起來四十歲左右顯得很精鍊的男人走向了徐艽的攤位。不過眾人看了看徐艽精緻貌美的臉頰和那個男人臉上假裝正經的笑容之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替我算一卦?」男人語氣溫和的和徐艽搭話。

徐艽睜開眼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然後伸出纖長細嫩的手指點了點小字的第三行:心意不誠者不算。

男人輕咳一聲,小聲道:「我確實不是來算命的,不過我看你年紀輕輕就在這裏招搖撞騙有些看不過去,就沒想過找一個正經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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