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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很頭疼[快穿]》72.冷酷師尊俏徒弟(十一)
就在晏飛那邊遇到突髮狀況的時候,顧七兮這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風浪靜。

看著眼前的於嫣然,顧七兮道:「今日月初,怎麼沒去教課?」

於嫣然看著顧七兮,笑了一笑,自行找了個位置坐下,怡然自得:「弟子們都去歷練了,嫣然便休息一回,不講課了。」

顧七兮對於這個回答不置可否。角色模擬的程序啟動之後,本就話少。剛才能主動開口問一句話,已經是難得了。就沒有再說什麼。

於嫣然知曉雲子清性格,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的道:「倒是師兄您,兩個徒兒都走了,怕會有些寂寞吧?嫣然過來陪您說說話,解解悶。」

顧七兮心說按照雲子清那性格,走了他才舒心呢,怎麼可能寂寞。

於嫣然也是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大概也覺著自己這話有意思,若說起寂寞,恐怕這世上就沒人比雲子清更能耐得住寂寞的了。

獨處千年,潛心修鍊。

但也正因為如此......

眼中不安一閃而過,於嫣然看著顧七兮,笑道:「說起那兩個徒弟來,當初,師兄您忽然說要收晏飛做徒弟的時候,嫣然可是著實吃了一驚呢。畢竟這原兒是玄靈體,適合繼承師兄您的衣缽也就罷了,為何又要多收一個徒弟來培養呢?」

倒也沒提晏飛悻魔體的事情討人嫌,只是單純把他當做顧七兮找來的第二個弟子看待。

顧七兮隨口解釋:「一個是教,兩個也是教。」

於嫣然卻不怎麼相信顧七兮的這套說辭。畢竟,雲子清是個什麼性格的人啊?心無旁騖腦子裏只有修鍊。她能因為自己師妹的身份,在雲子清心裏佔據到一點地位,說得上幾句話,就已經覺得十分榮幸了,再多的,也渴求不來。

可是就是這樣的雲子清,忽然有一天主動去尋找到了一位適合繼承自己衣缽的徒弟,又為了這個徒弟,特意找了一個與她關係良好的人作為二徒弟培養,哪怕是個悻魔體也堅持如此。怎麼看,怎麼奇怪。

彷彿,就像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急著把傳承流傳下去一樣。教導徒弟習得法術,又為徒弟培養一個可靠的夥伴,確保未來修鍊旅途能夠更加平穩。

不然為什麼,千年來都不收徒的雲子清,會忽然想起要收徒弟了呢?

心中默默惦記著這件事,看著顧七兮那張冰山面孔,知道這話就算問出口,也得不到正面回答,就笑說:「收了兩個徒弟,師兄的洞府也感覺熱鬧多了。」

顧七兮輕輕點了點頭,當做回答。

「此次歷練,師兄可有給兩個徒兒什麼法寶護身?」知道顧七兮對兩個徒弟的護短程度,比掌門還要過猶不及,於嫣然道:「魔教之人陰險毒辣詭計多端,原兒和晏飛又是第一次出門,可別不小心中了魔修的奸計,遇了險。」

一邊心想世界之女和病毒身上都有世界之力,應該是不會那麼輕易就丟了性命,一邊一臉冷漠的道:「修真一途,九死一生。若真喪命,也是他們無緣大道,命該如此。」

於嫣然:「師兄何時也如此信命了?」

可不就是得信麽。

回憶了一下系統告訴他的這個世界的規則,再結合雲子清這麼多年的感悟,顧七兮隨口道:「一切皆有定數,順之還有一線生機,逆之,則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修真之人,人人如此。」

於嫣然看著顧七兮,聽他說出這句話,眼神凜了一下。

她道:「師兄教誨,嫣然銘記在心。」

站起身來,對顧七兮道:「嫣然有事,就不多打擾師兄了。告辭。」

顧七兮點了點頭,閉上眼,又開始打坐起來。

於嫣然瞧著顧七兮那淡然的模樣,心中默默嘆了口氣。

......

看見偷襲沒能得逞,黑袍魔修怪笑兩聲,抽身往後方退去。

晏飛和喬雪原互相看了一眼,雙雙起身追逐而去。

可那魔修似乎無心應戰,匆忙應對著後方喬雪原與晏飛的攻擊與阻攔,慌不擇路的往南邊方向跑。

如此追逐了差不多有半柱香的時間,晏飛發覺周圍修士氣息越來越少,似乎有些不對,攔住了旁邊的喬雪原。

「停下。」

喬雪原急忙收住靈力,飛到晏飛身邊,眼睛盯著前方越來越遠的黑袍人:「怎麼了?不追了?」

晏飛眼睛眯了起來:「前面,似乎有許多修士正在戰鬥。而且還都是一些金丹還有元嬰期的大能。」

喬雪原修為淺,感應不到高自己兩個境界的修士存在,也不知道前方就是正邪交戰的重點區域,只是道:「所以?」

「若真是被我們追殺的四處逃跑,那也應該是找一個無人的地方鑽進去。怎麼會特地跑往那個方向。」晏飛看了黑袍修士消失了的地方,對喬雪原道:「小心為上,不追了。」

喬雪原點頭:「好!」

說完,就要跟著晏飛一起往回走。

「桀桀桀~」

詭異的笑聲又一次出現,聽到聲音的喬雪原立馬捏緊了手中的劍柄,眼神凝視周圍,嚴陣以待。

果然,如晏飛所說,那魔修根本不是因為二人的追趕而逃跑,而是用有意識的想要把他們引往一個地方。還好晏飛及時察覺,才沒中了對方的奸計。

「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本事!出來!」喬雪原喝道。

「桀桀桀~」黑袍人不知什麼時候又掉頭轉了回來,出現在一棵樹的後面。渾身上下縈繞著朦朦朧朧的黑氣,看上去,竟與之前用來對付李姓修士的黑霧有所相似。他看著晏飛,語氣陰森:「桀桀桀,悻魔體修士,終於找到你了。」

晏飛皺了皺眉,道:「你有何目的。大費周章的把我們引到這裏,是想幹什麼?」

黑袍人搖了搖頭,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現在,先讓我把多餘的人解決掉,再慢慢談。」

多餘的人。

晏飛和喬雪原立馬領悟了黑袍人的意思,肩靠肩站在一起,看著黑袍。

「飛飛,他是什麼境界的修士?」神識觸碰到黑袍人的瞬間,就彷彿被黑洞吞沒了一般,深不見底。連個虛實都看不清楚,更別提該如何對付了。喬雪原額頭不自覺流下一滴汗珠,說道:「金丹?元嬰?」

「起碼是金丹後期。」晏飛道:「無妨,我會護好你的。」

「哦?是嗎。」黑袍人詭異的笑了兩聲,彈指扔出兩道黑色箭梭,蠱術分別砸向晏飛和喬雪原。

晏飛瞳孔一縮,明白這東西絕不是善物,抽身想要帶著喬雪原躲開。可誰知這蠱術如跗骨之蛆,難纏的緊,追在二人身後,根本擺脫不了。

眼見就要被那術法追上,喬雪原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晏飛,主動迎身擋了上去。

啪、啪。

只聽喬雪原手腕上的玉鐲發出兩道輕響,淺藍色符文從中冒出,護在了喬雪原面前,將那兩道黑色蠱術消融了個乾淨。

可鐲子上,也因此出現了兩道裂痕,十分明顯。

怕是再來一次,就會徹底報廢了。

晏飛趕緊飛了過來,皺著眉看著喬雪原。

喬雪原怕晏飛生氣,急忙討饒:「我法寶多,擋一下沒事的。」

黑袍修士呵呵笑了兩聲:「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法寶還能抵擋住我幾次攻擊。」

晏飛皺了皺眉,剛才不過一招時間,他已差不多將對面那人的修為深淺摸了個清楚。知道硬碰硬絕對討不著好,便抓著喬雪原的手,帶她往來的方向飛去。

「現在才想著要走,晚了。」速度比之前被晏飛二人追趕時候快上數倍,不過眨眼間的功夫,那黑袍修士就搶先飛到了晏飛二人前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然後從腰間取出一個和剛才另一黑袍人類似的紫金小甕,說道:「既然來了,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這裏。」

說完,一陣白茫茫的霧氣從小甕裏面噴出。晏飛不知這霧氣到底有什麼作用,害怕有毒,急忙屏住呼吸,企圖從霧氣的籠罩中逃脫。

可那煙霧瀰漫的速度實在太快,就算用飛的,也沒能及時逃脫出去,跟著喬雪原一起被堵在了這霧氣之中。

喬雪原將顧七兮給的防護法寶拿了出來,警惕的看著周圍。

晏飛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憑你的修為如果只是為了殺我們,怕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吧。這事......和我的悻魔體,有什麼關係。」

黑袍人的聲音縹緲無常,讓人無法抓住他的準確位置:「自然是為了將你從正道那群偽君子裏帶走,邀請你加入我們魔道,為我們效力了。桀桀桀。」

晏飛嗤笑一聲:「做夢!」

「不是做夢。」黑袍人的聲音響徹在這片樹林:「正道的人根本不可能容忍你留在他們那,即便現在你已經是金丹修為,可只要再升一兩個境界,且看看,那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會不會聯合起來找個由頭的討伐你。」

「放屁!」喬雪原聽不得別人這麼說晏飛,柳眉橫豎劍指著黑袍人:「憑什麼討伐飛飛,你當我們飛飛是什麼像你們一樣的邪魔外道不成?!只要有我、有我們師傅在!就絕對不可能發生那種事!飛飛也絕對不可能,會變得像你們一樣法外無天。」

「桀桀桀......」黑袍人像是聽到什麼了不得的笑話一般,對喬雪原道:「那你看看,你那個好師弟,現在怎麼樣了?」

喬雪原心中一驚,急忙回頭,往晏飛方向看去。

發現晏飛眼睛緊閉,眉心深深皺起,像是在極力抗拒著什麼,忍不住心中擔憂。

走過去推了推晏飛的胳膊,大喊:「飛飛,飛飛你怎麼了?」

被這忽然的喊叫聲驚醒,晏飛猛地張開眼,啊了一聲。

喬雪原急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發獃!」

晏飛抿緊嘴唇,不說話。

「發獃?」黑袍人笑了幾聲:「看來不用我多事,再過不久,正道的人就容不下你了吧。你那什麼師傅,百年前正邪交戰時候可是極為活躍的。一旦知道你......」

「閉嘴!」晏飛眼神一凜,指尖一指手中寶劍,操縱著它直直往一個方向刺去。

白白的霧靄中,忽然閃現出了一點靈力震蕩的痕跡。

「哎呀~可真嚇人,桀桀桀。」黑袍人詭異的笑聲再次響起:「不過你現在身處這葬魂煙中,又能保持理智撐得過幾時呢?我可是幫你想好啦,你這好師姐的人頭,就當做你加入我們魔道,所送的第一份見面禮吧。凌霄派大長老的開門弟子,自己的親師姐作為叛變的證據,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葬魂煙,葬魂煙是什麼?!」喬雪原質問:「盡會使這些卑鄙手段,有本事你站出來和我們打上一場!」

「哼。」黑袍人哼笑一聲,似在嘲笑喬雪原的天真。

喬雪原回頭,看著晏飛,發現不知不覺中,竟然又開始陷入了之前的狀態,心中焦慮不已。

怎麼辦,說好要替師傅照看好飛飛的,可她現在跟晏飛一起陷入了陷阱裡,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對,也許還有一個辦法!

她拉了拉晏飛的手,在晏飛迷茫的眼神中,取出胸前的玉符:「飛飛,你看,這是師傅在我們臨走之前特意給我的。只要捏碎了這個,師傅馬上就會趕過來了!」

看見傳送玉符的一瞬間,黑袍人的攻擊毫無徵兆的降臨在喬雪原的頭頂。

晏飛因為白霧的影響,反應慢了半拍。等喬雪原身上的防護罩被第一擊攻擊打碎,第二道攻擊馬上就要趕來的時候,神情一清,拉著喬雪原的手急忙往後退。操縱著靈劍生生擋下了這道攻擊。

喬雪原感受著二人攻擊碰撞時候的靈壓,心中焦急。

頭一次惱恨自己為什麼修鍊速度還是不夠快,若是能像晏飛一樣努力,成為金丹期修士的話,這時候也能多少幫上一點忙了。

偷襲不成,黑袍人惱恨收手。嘴上,卻一點都不停歇:「嘖嘖,防護型法寶層出不窮,還有這珍貴的傳送護符,也是說給就給。你那師傅,還真是偏心啊。」

喬雪原不知道黑袍人的位置,只能狠狠的往周圍瞪了一眼。「你休想挑撥離間。」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黑袍人道:「我怎麼就沒看見晏飛手裏,有這些寶物呢?就因為他是悻魔體,才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待遇吧。想著既然他是悻魔體,那麼死了就死了,何必要送些保命的東西給他?其實,你們心裏對此都很清楚的吧。」

喬雪原氣的發抖,對晏飛說道:「飛飛,他是在故意引誘你,想讓你加入他們陣營呢。你可千萬不能順了他們的意了,想想師傅臨走前對我們交代的話,想想你以前說的,絕對不加入魔道,不放任心魔滋生。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晏飛緩緩點頭,說:「我知道。」

喬雪原鬆了口氣。

「可是。」晏飛看著喬雪原,眼中無半點光彩:「為什麼師傅要把這個法寶給你,而且還是背對著我單獨交給你呢?」

「你!」喬雪原一聽就急了:「師傅是關心你啊!怕你出了意外,就把這個玉符讓在我這裏,讓我看著你。」

「關心?」晏飛笑了,搖了搖頭:「關心,也沒必要刻意不讓我知道吧?師傅那時候單獨把你留下,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排除在外。」

喬雪原覺得晏飛真的是鑽了牛角尖了,怎麼非要把自己往被害者的地位想,這完全不符合晏飛平時的行為作風,仔細琢磨一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肯定是這個煙霧的原因對不對!飛飛,你等著,我這就想辦法把這些煙幫你解決掉。不要再瞎想了,你現在想的事情都是錯的!等事情過了之後,我好好和你談一談,把話說開了就好。」

「不要岔開話題。」晏飛看著喬雪原的眼睛:「你告訴我,你覺得凌霄派的人真的有接受我嗎?我真的能在凌霄派,和你還有師傅一直在一起嗎?」

「當然能了!」喬雪原喊道。

「你在撒謊。」晏飛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知道的,你也在害怕,不是嗎。」

喬雪原皺起眉,聲音裡終於忍不住帶起了哭聲:「飛飛,你別這樣。你再這麼想下去,萬一真的有了心魔,該怎麼辦啊!」

「心魔?」晏飛重複了一遍,逼問喬雪原:「如果我真的有了心魔,你會怎麼做?親手殺了我,替天行道。還是去告訴師傅,讓師傅把我這個不聽話的徒弟給殺了?」

喬雪原大罵:「你在說什麼?!你說的是人話嗎!」

晏飛愣了一愣。

因為他已經從喬雪原的眼睛裏找到了答案。

忽然釋然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喬雪原手握劍柄用力的打在晏飛腹部,咬牙切齒:「下次再敢說這種話,信不信我真的大義滅親把你殺了。」

「這麼沒有殺氣的威脅,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晏飛說:「外門的那些弟子們,打我的時候,殺意都比你兇狠。」

喬雪原氣惱的很:「你......」

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看見晏飛眼神驟變,臉上閃現出驚慌的神色,伸手要往自己這邊拉。

喬雪原下意識的擋在了晏飛身前,眼睛緊閉,默默祈禱自己的法寶能夠撐過這一次。

可誰知,那黑袍人知曉喬雪原身上寶物眾多,不下點血本是輕易解決不了的。首次近身殺了過來,符咒貼在瞬間升起的護罩上,將它一點一點消融乾淨。另一隻手操控著巨鐮,狠狠的朝喬雪原雪白脖頸砍去。

晏飛來不及將喬雪原拉回來,只能匆忙間將自己的寶劍扔過去,擋住巨鐮的襲擊。然後看著寶劍被巨鐮擊飛到老遠,隻身護在喬雪原面前。

喬雪原匆忙回頭,喊道:「飛飛!」

「他不會殺了我的。」晏飛看著越來越近的巨鐮,心中告訴自己:「殺了我,悻魔體就不能幫他們對付正道了。」

果然,黑袍修士鐮刀一收,翻轉刀口再次往晏飛身後的喬雪原襲去。

喬雪原不敢再拖延,急忙抽出胸口的玉符,手指用力,將它捏的粉碎。

注意到這點的魔修瞬間大怒,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擊打在喬雪原的身上。眾多防禦法寶光芒一次次升起,又在下一秒被攻擊打破。喬雪原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承受。就算攻擊沒有真正的打在她的身上,那攻擊的餘波透過防護縫隙鑽了進來,擠壓的她五臟六腑生疼,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雙眼發黑。

下一秒,雙腿一軟,支撐不住就這樣昏了過去。

晏飛心中焦急,急忙將寶劍召喚而來,朝那黑袍修士的心口刺去。

黑袍修士無奈收手,分神過來抵抗晏飛的攻擊。

劍修別的不行,就是殺人這點,比任何修士都要厲害。

尤其是在晏飛護人心切,一心要攔著黑袍不能抽出手來攻擊喬雪原,那是不要命的催動靈力,勢必要支撐到顧七兮到來。

黑袍人默然不語,竟還真的十分配合的與晏飛過了幾招,然後就在晏飛體內靈力即將枯竭,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忽然說道:「你知道,我這葬魂煙還有一個功效嗎?」

晏飛不語,已經打紅了眼。

黑袍人輕笑幾聲,「越是心神不穩,靈力無法壓製住心魔的時候,它的效果就會越大。」

晏飛心中一驚,再一回神,發覺自己似乎已經看不清眼前黑袍人的所在了。

「你既然心魔已生,何必還要留在凌霄派,等他們發現。」黑袍人聲音裡充滿了誘惑:「你想要什麼?我們都能給你。加入我們吧。」

晏飛一劍刺去,打了個空。

艱難的抽了口涼氣,想要讓腦袋清醒一些:「我要的,你們永遠給不起。」

「這世上,沒有絕對力量得不到的東西。」黑袍人說:「只要你開口,我們就能做到。作為代價,只需要你加入我們魔道。」

晏飛這時候已經看不見眼前事物了,葬魂煙虛構出來的環境充斥了晏飛的大腦。聽著黑袍人的聲音,晏飛看著「眼前人」,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彷彿孩童,面對自己最最親密的家人,所露出的無邪笑容。

「我答應了師傅,絕對不會與你們魔道同流。」手中的劍緩緩抬起,劍刃朝向自己的脖頸,笑容燦爛:「死也不會。」

說完,劍刃用力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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