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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三國之摸金校尉的崛起》第二八五章:藤甲勇士
二人從起初背靠著背,使得守護一族的族人不敢輕易靠前,可綠毛殭屍與守護一族聯手的攻擊使二人無法動彈,隻得分散開來,秦朗對付綠毛殭屍,阿武則與守護一族展開較量。

由於方才阿武吸收了綠毛殭屍的煞氣,這晌體內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氣,他不斷的向守護一族發出攻擊,逼得他們隻得節節後退,幾輪較量下來,守護一族明顯有些體力不支,阿武見此情形,一躍而起,本想一把擒住族長,可誰知族長一閃身躲了過去,族長的實力確是不容小覷的。

族長之前未曾參戰,此時不知為何也加入進來,他一邊向阿武發起攻擊,速度快到根本猜不到接下來要向哪裏攻擊,一邊又指揮著守護一族眾人,叫他們與自己配合。

終究是寡不敵眾,阿武不出幾回合便已覺得體力不支,而與此同時,守護一族面對著面開始擺出奇怪的陣法,此陣玄妙無比,看似有機可乘,可卻是引魚上鈎之計。

他們看破阿武此時急於取勝,定不會注意到這魚餌,而這計他們屢試不爽,曾數次為他們逢凶化吉。而果然不出其所料,阿武見有破綻,便立馬攻上前,誰知守護一族突然四相散開,將他團團圍住,使其動彈不得。

而另一邊的秦朗似乎找到了突破點,這些綠毛殭屍在失去了墓穴內的靈力後,速度及攻擊都大不如前,就連此前的陣法威力也減了大半。秦朗趁這些綠毛怪物虛弱之際,將他們紛紛打倒在地,一舉拿下。轉頭看向阿武之時,只見其已被生擒。

「阿武。」秦朗大叫一聲,便準備跑去解救。

「別過來。」阿武一邊這麼告訴秦朗,一邊看向守護一族:「使用陰損詭計者,勝之不武。」

守護一族聽罷,輕蔑一笑,說道:「勝之不武亦為勝,難不成要像你這般高尚,落為別人的俘虜?」

此話一出,阿武的怒氣沖遍全身,他二話不說便朝守護一族衝去,瞬間就擊倒了兩人。這一切老族長都看在眼裏,他見阿武還不服輸,自己也十分惱怒,於是便打算親自上陣。

他走上前,慢慢悠悠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阿武說道:「到了這時,你還不肯認輸嗎?」阿武吐了口口水,回復他說:「我看輸贏還未成定局吧。」

說著便做出隨時要進攻的姿勢。

「你仍如此固執,休怪我無情了。」老族長搖搖頭,退到一邊,號令全部守護一族,要將阿武至於死地。

阿武似乎並未因為方才的失利而降低絲毫信心,且守護一族的實力也非比尋常。秦朗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阿武從這邊躍向那邊,想趕去幫忙卻找不到間隙容他進入,隻得在一旁乾著急。

就在秦朗找機會進入其中之時,阿武突然被守護一族之人反手抓住,擊中腿部要害,使得阿武跪倒在地動彈不得。

阿武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麼再次敗在了守護一族之手,他不停的掙扎,只是守護一族怎會使他輕易掙脫,他們按住阿武的手突然一用力,阿武便大叫一聲,動彈不得了。

老族長見狀,走過來面向阿武,突然抽出手向阿武的頭頂擊去,秦朗大叫一聲「不好」,便衝去一把將老族長的手從阿武頭頂打下:「老族長如此陰險,你們這一族之人可是僅僅只是守墓這麼簡單?」

秦朗冷冷的沖老族長說道。

老族長聽罷此話,冷冷的看了秦朗一眼,背著手退到了一邊。阿武看了看秦朗,扭頭沖老族長說道:「我自知老族長能力絕非常人能比,可雖有通天之本領,卻一點兒族長的責任也未曾盡到,您不覺得當的這個族長心有所愧嗎?」

「你…」老族長未曾想到阿武居然這麼說,一時說不出話來。

「怎麼,我說的可有哪裏不對?」阿武見老族長說不出話,便緊跟著追問。

老族長坐在離阿武和秦朗不遠處的石頭上,嘆了口氣,說道「不錯,我確實功力深厚,可外界之話不可盡信,我雖能力以為宗師巔峰,小子,你可知這宗師境界最忌諱之事?」

老族長突然話鋒一轉,問向阿武。阿武被問的也愣住了,宗師忌諱之事?自己可還未曾聽說過。阿武獃獃的搖了搖頭。老族長接著說「你這初出茅廬,便開始隨意衝撞,心境不定,今後必成不了大器。」

老族長說罷,看了看阿武的反應,又繼續道「宗師之人,即為死人。」

「死人?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豈不是……」

「停停停,此死人並非彼死人。」老族長對阿武打斷自己的話很不愉快「死人的意思,乃宗師境界之人,不可出現在普通人眼中,大多達到宗師境界之人,若是對權力之爭眼紅的,就是去保護當今皇帝,若無此意,那麼就會如我一樣,隱居在這深林之中,不問世事,悠閑快活。」

「也就是說,宗師不可對普通人出手?」在一旁一直默默不言的秦朗突然插話。「雖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當日於吉仙人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沒錯,所以你以為自己達到了宗師便可以所向無敵?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老族長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秦朗聽罷方才老族長的一席話,陷入了沉思,若是宗師真如老族長所說無法對普通人出手,那麼這就完全可以解釋為何方才他見到阿武突破之時未曾出手。

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阻止阿武,但現在,阿武已與往常不同,他不同於常人的體質,便可使得老族長放心下手。看來這狡猾的老狐狸是故意為了等阿武突破,再一舉拿下他。

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他了,秦朗看著在一旁的阿武,雖然守護一族不再勾住他的手臂,可是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的意思,這時若是貿然行動,只怕兩人都無法活著走出去。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您這一齣戲演的著實讓人佩服。」秦朗看透老族長的詭計後,輕蔑的對老族長說道:「起初我還在在意為何你眼睜睜的看著阿武達到宗師之境而袖手旁觀,你這麼一說,原來是正合你意,阿武才剛剛進入宗師,力量自然不及你,這時你便可趁虛而入打他個措手不及。」

「沒錯,只有他達到宗師之境,我才可以隨時對他出手。」老族長並未因自己被看破而慌了神,反而淡定的回應「不過你現在才發覺,是不是有些晚了?」

沒等秦朗答話,阿武便搶先追問老族長:「難道你達到了宗師之境,就隻想著要所向無敵?你將自己說的如此高尚,什麼不問世事,逍遙快活,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作為族長守護他們的想法嗎?」

阿武跪在地上,眼神堅定的看著面前的老族長。

「…我們的事,你這外人不必操心。」老族長停了好一會兒,才說出這句話來。

「外人?好,就算我是外人,難道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族人一個個的死去,還能在這地方逍遙快活嗎?」阿武這番話惹得老族長說不出話來,臉色也愈加難看。

阿武雖然現未與守護一族相認,但身上流著守護一族人的血,眼看著老族長如此未盡到責任,他心中得怒火不比老族長少幾分,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秦朗在一邊也不知如何是好,他看著二人唇槍舌戰,自己也並非了解他們之間的淵源,因此也插不上話。

老族長站起來,走到阿武身邊,其它的守護一族見狀全都默默退到兩邊。

「你現在可是在我手裏,我隨時可以置你於死地,你說話最好消停點,別以為我會因你曾經的身份而對你手下留情。」老族長湊近阿武,低聲對他說道。

「那敢情好啊,我們一家,盡死於你之手」阿武絲毫不留情面:「我可從未覺得你會對我手下留情啊,老族長。」

族長起身,沖著在兩旁等待命令的守護一族發出一個手勢,他們立刻將阿武圍住,其中一人走近阿武身邊,看起來,是要趕盡殺絕。

「老族長,你連自己的族人都不放過,真是羞為守護一族。」阿武知道老族長的手勢是什麼意思,所以拚盡全力將此話喊出。老族長聽他說完後,渾身一震,轉過身來。

秦朗見他全身青筋暴起,感到事態不妙,看來阿武真的是激怒了老族長,他順勢蹲下身,準備隨時上前營救阿武。

只見老族長什麼也沒做,只是一直盯著阿武,阿武也不懼他,迎著老族長的目光,二人相互盯著,不知過了多久,只見老族長似乎怒氣消了大半,青筋也已消退。

老族長對著旁邊的守護一族,沖他們使了個眼色,又看了看阿武,搖了搖頭,便離開了,其他圍著阿武的守護一族的族人見族長離去,雖十分不解,但卻也不敢多問,跟著族長走出了墓穴。

阿武見他們離去,瞬間癱軟在地上,秦朗見此情形,也是半疑惑的卸下了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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