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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三國之摸金校尉的崛起》第二四二章:曹仁掌兵
「諸位公子,這邊走,魏王在偏殿等候。」小太監恭敬的對著秦朗等人說道。

如今秦朗的狠事早就傳遍了整個京都了,莫說現在小皇帝沒有實權,即便有了實權,只怕作為奴婢的他們都是不敢得罪的。

要說最可憐的也就是這幫閹人了。

在靈帝之時,還有十常侍權傾天下,靈帝更是尊稱張讓為讓父,這才多久,整個天下竟是再也沒有這幫閹人的一席之地了。

整個天下有資格使用閹人的,此刻都是別人的囚中客,更別說他們了。

所以,他們也是懂得見風使舵,也是認得清方向,知道此刻與其巴結主子協帝,不如去巴結漢王。

如今,秦朗等人作為漢王的賓客,他們自然不敢放肆。

就在這時,一個頭戴金冠的男子出現,只見此人拉著秦朗就是往偏殿走。

秦朗剛剛想要有反抗之力,可是竟是發現,此刻自己的力量隱隱被克制了一般。

「閣下?」秦朗還沒來得及講話,此刻就看清了此人的容貌,「陛…陛下?」

即便此刻秦朗成了宗師,可是也少不得俗套,即便此刻的天子乃是一條囚龍,可是焉知困龍沒有升天之日。雖然以眼下的情況來看,希望太渺茫了。

「叩見陛下。」其他九曜以及小太監當即跪下。

別看此刻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權力都在曹操的手裏,可是尋常人卻是絲毫不敢小覷這天子。

不說小皇帝發動的幾次反抗,就說有曹操在,誰敢欺負小皇帝。

協帝不僅是曹操成就大業的依憑,更是她愛女的夫婿。所以,至少,該有的顏面,還是有的。

「你等先去見魏王,秦愛卿隨我來。」說著,協帝就拉著秦朗往裏面走。

秦朗有些不知所措,小皇帝是想幹啥?

就在一個無人的拐角處,只看到小皇帝對著秦朗就是跪了下來。

秦朗一怔,連忙扶起了小皇帝。

「陛下這是何意?」雖然猜到了小皇帝的想法,可是秦朗還是經不住問道。

協帝搖著頭:「我大漢皇室垂危,還請愛卿救朕一救。」

「陛下有了主意?」曹操未死,協帝居然就敢找自己,不得不說,此刻秦朗也是蠻佩服協帝的勇氣的,到底還是太小看曹操了。

「愛卿已然到了仙人的層次,若是愛卿願意輔佐朕,助朕脫離苦海,他日,朕真龍歸來,必立愛卿為國師。」在協帝看來,所有仙人的眼中,看重的無非就是傳承,所以他才會如此說。

協帝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請秦朗坐下,秦朗謝了恩便坐了下去。

待秦朗坐定後協帝再次開口道,「愛卿,你也別叫我什麼陛下了,我也知道,這江山是要易主了。這丞相大人的心思本也已經是人盡皆知了!我也知道,我這皇帝當的是對不住我們劉家打下來的江山了,我是已經對不起老祖宗了!只是這黎明百姓,天下蒼生,滅一個王朝,興一個王朝,苦的都是他們。我知道朗公子是公子扶蘇之後,天下儒人都欠你一個人情,你武功蓋世,又即得人心。現如今能救救這個氣數將盡的王朝的人,除了您,就沒別人了!」

協帝一番話,將秦朗捧上了雲端。協帝說完這段話以後,直盯著秦朗看,彷彿只要這秦朗能應下,這王朝便容光煥發又有了新的希望。秦朗被他盯的發毛,也不好直接回絕了他,想了許久才答,「我秦朗是何許人,竟值得您如此誇,只是這氣數天定我也不能左右。怕是要讓皇上失望了,兄弟幾個還等著我呢,恕秦某先行一步告退。」

說罷,秦朗便向門外走去。只聽背後傳來協帝無可奈何的一聲「愛卿。」

去往曹府的路上,秦朗想了很多。

如果不得到民心,就已經算失去了天下。一個王朝的建立是先以人民的意志為基礎的,當基礎消失,上面的木頭也會一塊接著一塊地掉落,權利的金字塔怎能不毀於一旦?沒有永恆的王朝,金塊尚且會被時間腐蝕,何來永恆的東西?更不用說是權利這種關乎人心的東西了。這世間縱有毒蟲千百蠱,又有哪一樣毒得過人心?曾幾何時,天下並不姓劉,當然也更不姓曹,乃是他秦人的天下!

街上正有戲班子在表演俳戲,那滑稽的戲法引來了一大群觀眾。國之將亡,江山易主的悲情並未染及這兒的百姓。無論是哪個朝代,對於普通百姓來講,只要能守住這兩畝田地,有一口飽飯,有一屋兒女,足以,足以啊。只是昏庸的君王,有野心的官員,在境外苦苦等候時機的外敵,一次又一次將這些百姓拉下苦海。在權利的追逐戰中,只有死活。當年昏庸貪圖享樂,被寵壞的秦二世,最後被逼無奈,抽劍自刎。當年四面楚歌的西楚霸王自刎於虞姬之後。

如今經歷過這許多的秦朗也看開了不少,不再是那個初入江湖懵懵懂懂的少年郎了。

而在曹府的一面,曹植正在準備一場大事。

屋中一排儒生正整整齊齊地跪在曹植桌前。曹植拿起茶碗,先輕呷了一口,再不慌不忙地開口,「你們知道我請你們來所謂何事嗎?」

「饒恕爾等愚笨,實屬猜不到大人您的心思。」

「愚笨?」曹植勾了勾嘴角,眼睛裏卻全無笑意他隨手將手上的茶碗扔到地上,茶碗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略微有些溫度的茶水濺到了前面幾個儒生的臉上,嚇得他們身形一抖,卻也不敢有所舉動。

「今晚準備逼宮,我需要各位大人的鼎力相助,不知大人們肯不肯為我出一份力了?」曹植此話一出,儒生們雖是些只會讀書的書獃子,這下也明了了曹植的意思,看這情形,曹植既然已經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就表明,這下他們今兒個是回不了各自的家了。倘若誰敢不聽話或者不全力幫助曹植,使曹植今晚的逼宮計劃失敗了。那他們不是今兒個回不了家了,是明兒個,是這輩子都別想回去咯,直接黃泉下見吧!儒生們戰戰兢兢地,異口同聲地回曹植,「倘若大人有何事需要小人,小人定當盡心儘力,全力以赴,甘做大人的牛馬。」

曹植見儒生們聽話的樣子一時也舒展了眉頭,笑道,「那有做牛馬這麼嚴重的事情,好啦好啦各位請起來吧,既然你們這麼說了,那我們也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咯。我只需要諸位幫我寫一封血書,助我逼宮罷了。考慮到各位大人也許有怕疼的,咬不下去的,諾,那邊摔碎的茶碗片用來割手的利器,我都替各位準備好啦。」曹植朝地上的碎片瞥了一眼。

眾儒生聽他如此說,身上的擔子並未輕上幾分,反而又加重了幾分。自古儒生哪個不是柔柔弱弱,隻提得動筆杆子之徒。這讓他們連雞都不敢殺的儒生去咬破手指寫血書的,哪件事不是殺妻辱母這種天大的事情?這空白無故地讓他們編也太犯了難,饒是他們絞盡腦汁也無話可寫。也有儒生隨便想了點什麼準備開始寫,已經將手放入牙間,用力咬下,卻不見血。

曹植見他們個個都如此狼狽,不由地犯起了難。這也是他之前沒有準備好的地方,誰能想到這群儒生竟如此之弱?「行了行了,放下你們的手吧,待會把牙都崩壞了,手骨都咬斷了還沒見血,就可真成了笑話了!」曹植好不容易舒展開來的眉毛又皺成一團,「來人,拿幾桶雞血過來。」

不一會兒,幾個家僕就抬進來幾桶雞血,一時間屋內臭氣熏天。儒生們縱是皺著眉頭,忍著胃裏泛上來的噁心也無人敢抱怨。各自拿了筆沾著雞血,寫起了這即將用來逼宮的血書。

誰又能想到這曾經風光無限的大漢王朝最後的歷史,儘是幾個儒生拿著毛筆沾著雞血寫上去的?人生如戲,世事無常。

太陽從天邊落下,黑暗從角落裏蔓延開來。這是屬於這個王朝最後的黑暗,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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