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三國之摸金校尉的崛起》第三四一章 玄術要決
見到有人跑來,張豪讓我與伍術先去看看究竟,他們便在一旁停了下來。
來人是一個青年人,手中拎著一把乾農活的鋤頭,被兩位身穿鎧甲的士兵,拎著長矛追趕著。
士兵喊道:「逆賊莫跑,跟著黃巾軍造反,小心滅你九族!」
「我沒造反,我就是出城耕地,你們別追了!」青年一臉的哭腔。
「耕地還拿著武器?」
「我哪有武器,耕地不拿鋤頭怎麼幹活?」
「鋤頭就是武器,我說你是黃巾軍你就是,給我們停下,不然我們就抓了你的老小!」
我一聽士兵的話太過分,哪有把鋤頭當成武器的,回過頭來一想,黃巾軍的成員大多是農民,當初自己跟著戰鬥的時候,也是拿著鋤頭跟人家拚來著。
「王八蛋,這也太欺負人了。」伍術有些惱火,抄起柴刀就沖了過去。
我一見不好,立刻也跟了過去,攔住了兩個士兵。
「等等,你們這是什麼狗屁謬論,拿著鋤頭就是黃巾軍了?」伍術說完忽然臉色一變,感覺自己好像是說錯了話。
我對他的表現已經無語了,無奈隻得順勢而為:「你們看好了,穿成我們這樣的才叫黃巾軍,但我們手裏拿的不是鋤頭,拿的是刀劍。」
我順手將自己的斷劍拔出腰間,擋在身前。
士兵一見我們兩個出現,立刻站住了腳,裂開嘴笑著。
「沒想到郡守大人還真有先見之明,讓我們抓逆賊,這果然是還有同夥。」
「就是就是,我看咱們哥倆今天要發財了,抓一個賞銀,抓兩個賞金,現在是三個,今天晚上後巷的小妞可就歸咱們了!」
我一聽兩個士兵的話一團火竄上了頭頂,百匯烈火燃起。
兩個士兵端起長矛,朝我們一陣嘲諷的盪笑:「就憑你們兩個人?告訴你們,我們可是真正的士兵,別說你們兩個小泥鰍,就是再來更多的黃巾軍我們也不怕,我看還是乖乖的過來讓我們綁了。」
另一個士兵從腰間抽出一捆繩子:「如果爺爺今天心情好了,或許還能給你們帶上個晚餐,不然的話,我們哥倆幾天就拿你們的人頭去領賞。」
「好大的味道,這是誰在光天化日之下隨處放屁,還有沒有倫理道德了!」我說。
兩個士兵一聽,頓然大怒,其中一個已經暴跳如雷:「我看你們是找死!」
話後,兩個士兵一前一後,速度極快,一看就是上過戰場的,手中長矛帶著風向我們刺來。
青龍刺,虎尾掃,泰山壓頂,醉裡挑燈望月……
若是常人看去,這些士兵所用的矛法都非常的好看,而且不管是挨上哪一招不是死就是殘,這個是無可厚非的。
可在我跟伍術面前,兩個士兵的招數簡直就不值的一提,全當是看耍猴的了呃。
「表演完沒?」我問道。
士兵一聽,一頭的冷汗:「兩個小泥鰍,還挺靈巧的!」
我與伍術遞了一個眼色:「滅了他們!」
我起初並沒有想殺人,但無奈,這兩個士兵逼得我們緊,不得已我下手才有點過重,才將兩個士兵的脖頸放了血。
見到我下手殺了人,伍術也先是一愣,老半天才緩過神來:「你下手這麼狠?」
「沒辦法,戰場上你不殺了他,就得死在他的手裏。」
「你上過戰場?」
我點點頭,沒有跟他多說。
隨後我們將兩個士兵的屍體抬到一旁的樹林,用乾草掩埋了起來,隨後才找到那個逃命的青年。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青年哭著,扔下手裏的鋤頭:「完了,這下真的有口說不清了,死了兩個士兵,再被他們抓住,不光我得死,我得家人一個都別想跑。」
就在這個時候,張豪帶著人已經跟到我們的面前,聽到青年這樣說,他反倒是一樂。
「沒關係,你可以加入我們太平道!」
「我噗!」又是這句話,搞傳銷麽?我心中將張豪他家的七八代罵了個遍,撿便宜都能撿到這份兒上,也真得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張家大哥,這人是我救得,人家想幹啥就幹啥,你能不能不說你那套?」
張豪沒有生氣,反倒是與青年宣講了一下太平道的思想,可是沒想到那青年居然真的信了他,隨即就換上了一身黃巾服。
我與伍術無語。
張豪站在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良久說道:「小夥子,真有你的,沒想到你的身手這麼好,不如就在我身邊做個衛兵怎麼樣?」
「算了,我還是跟在隊伍後邊吧。」
「為什麼?很多人想要做我的衛兵還沒有那個機會呢。」
我隻好陪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咱們太平道不是說要互敬互愛,為天下蒼生麽,我也想為咱們隊伍裡的蒼生想想,把這個機會讓給他們。」
見到我拒絕了,張豪就沒再多問,但從見到剛才的兩個士兵開始,我想他應該已經意識到,前邊的城池裏已經有了準備。所以,我們在距離城外不遠的一處山林中悄悄的隱藏了下去。
為了進城佈道,張豪帶著我跟伍術再加上剛才的那個青年,換上普通百姓的衣服進了城。
我們剛到城門,兩個士兵正在對一位百姓搜身,搜身過後,正輪到我們。
可就在此時,從城中有一人騎著馬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擋在城門口。
「今天進城人數已滿,明日放行。」
我們一聽,這豈不是要白走一趟,晚上如果被查出來少了士兵,那第二天就更別想進去了。
想到這裏,我立刻喊道:「大人,我們還著急去親戚家探望呢。」
「跟你說了,今天人數已滿,不能再放行了。」
「我家親戚病的很厲害,再不看明天恐怕就要看屍體了。」我接著說。
那騎馬的人立刻禦馬至我的近前,打量了我一番,立刻擺手道:「來人,給我抓了,按照逆賊處理。」
「我勒個去!」天下間不光是某些士兵沒譜,原來從上邊就沒有什麼好東西,看來今天不跟他們好好的鬥一鬥還真的不行。
我立刻向後退去,擺手道:「大人,你可別,我背不起那個罪名。」隨之我盯著那騎馬的人看,發現他的臉上有一絲的黑氣,而且在他的鼻下山根處還有些紫色的膿包。
我掐指推算了一下,已心中有數。
「大人,不如這樣,我幫你看幾件事情,怎麼樣?」
「看什麼看?給我抓了。」
伍術那邊已經準備動手,我一把拉住他,隨後立刻說道:「就讓我說兩句話,對大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我的話說完你還要抓我,我就束手就擒。」
「好,有屁快放。」
我接著說:「大人,你今晚是不是有約會?」
「恩?你怎麼知道?」
「為的是最近的公事,讓你心情煩亂,所以你想找個人敘敘舊。」
被我這麼一說,那軍官立刻愣住了,他身後的士兵還想上前來抓我們,被他攔住了。
「小子,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笑道:「我是幹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晚如果真的去了,恐怕有血光之災啊,而且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小心她整天在外邊勾三搭四的,給你扣綠帽子。」
「你放屁,普天之下,能動老子的有幾人,起碼這座城裏沒有,還什麼血光之災,簡直是一派胡言。」他感覺自己有些丟面子,立刻叫人把我們綁了。
伍術與張豪想要反抗,卻被我攔住了。
我們跟著他們名正言順的進了城,進城之後,我們被帶到了兵營,由重兵把守,這裏除了我們之外,還關押了不下幾百個被當做逆賊的百姓。
而我卻被剛才那位軍官帶到了軍帳之中,打發走了兩個士兵之後,把我綁在了柱子上。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這還有假?」
「看你小子說的聽像那麼回事兒,我就再考考你。」
「怎麼考?」
那軍官從腰間翻出一個跟父親一樣的龜甲,放入銅錢,上下搖晃了幾下,放出一卦。
「風火家人卦你如何解啊?」
我放眼看了一下,卦象不錯,隨即問道:「你剛才求的何事?」
「晚上的事兒。」
「哦,那就好解釋了,風吹火旺燒佳人。」
被我這麼一說,軍官一臉驚容:「這明明是個好卦,你為何如此說?」
「這就要從玄學的要決說起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所謂的玄學到底有什麼要決,但總感覺自己所想的應該就是能用的訣竅,畢竟所有的卦象都要以實際為出發點來考慮。
「至於要決嗎……」我賣了一個關子說道:「我這雙手被綁著,沒法子跟你講清楚。」
「好,我這就放了你,諒你跑不出我這兵營。」
我鬆了鬆手腕:「這風助火勢順理成章的火旺,但你可別忘了,你要找的女人是殘花敗柳,她越旺,你就越弱,所以血光之災都是輕的。」
聽到我這樣說,軍官倒吸了一口涼氣,踱起步子來。
「我說,你要是沒事兒我可就走了。」
「等等,你小子是不是姓劉?」
軍官這樣一問,我頓然愣住,慢慢的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