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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條大魚》第一百五十九章:功體受創
以分紅方式將現金回饋給持股人並非微軟高層們拍大腿做出的決定,事先他們已經做了許多模型分析,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出乎預料的股價崩盤。也不是完全沒有人預料到,比如梁葆光,他不但預料到了微軟的股價會因為錯誤的分紅政策下跌,還預先埋了雷就等著從中狠撈一筆。

「你分析得一點沒錯,微軟這次看樣子要摔個大跟頭,我們一個星期的的收入遞過去年一季度的了。」雲靜怡的話語裡透著自豪,兒子有眼光會賺錢,她這個做母親的比任何人都覺得臉上有光,「巴菲特那老傢夥也是時候把股神的名號讓出來了。」

「您可千萬別,股神不是誰都能當的。」巴菲特自從因為商業互吹得了個股神的頭銜之後就各種被人盯緊,隨便他搞點什麼小動作都會有一堆人貼上來想蹭好處,而梁葆光隻想暗中觀察,偷偷打槍。

雲靜怡打電話來也不是特意跟他說好消息的,而是想問他意見,「我們是繼續做還是直接撤走,我感覺這勢頭似乎能持續一段時間,不過在這方面你比我這個老會計懂行,你拿主意吧。」

「當然是風緊扯呼啦,微軟還會繼續軟,但是我們不能拿太多好處。」見好就收是個人人都懂的道理,但是真正能做到這一點的卻寥寥無幾,人的貪慾可以輕易地蒙蔽心智,還好梁葆光的心思都在女……不,還好他對錢的興趣不是非常大,「見不得別人好在哪裏都是一樣的,我們最好還是別有Win-win的想法,還有,讓參與的人都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我可要見識一下希望國法治社會的優越之處了。」

「得了吧,指望他們管住嘴還不如指望愛斯基摩人都吃素。」雲靜怡自己就是在同一個行當裡混的,這個圈子其實小得很,大家能拿到第一手資料就是因為「不經意間」的信息交流,已經成了潛規則。

「您這句話似乎有點曖昧的種族歧視啊……」梁葆光撓頭。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跟微軟已經不死不休了,你準備怎麼辦?」之前因為非死不可跟Twitter之間的競爭關係,微軟就已經對梁葆光非常有敵意了,現在損失了幾十億美金更是仇恨值變紅,瞬間將他定為「當前目標」了。

梁葆光繼續撓頭,他從這句話裡聽出了一種古怪的意味,「您這說的好像是仙俠小說裡才會有的台詞啊,弄得我像是個為了修鍊資源得罪了超級大門派的散修一樣,下一步我應該跑路還是找個山洞躲起來?」

雲靜怡並沒有怕了微軟的意思,「不是叫你躲起來,打蛇不死必挨咬,我是……」

「停,真按仙俠小說的設定,微軟不是天下第一大門派也得是什麼四大門派八大門派的一員,您開口讓我打死人家,我也得有那麼大的本事才行啊?」不是有意要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而是微軟的背後站著太多狠人,梁葆光知道只是普通的槍階庫·丘林,而不是見誰都能咬下一塊肉,帶個月之精髓瞎**打也能滅Boss的狂階大黑狗。

「你的本事不是很大嘛,我在美國給人打黑工一年累得要死要活也才不過**百萬美元的年薪,你一年把老娘一輩子的錢都給賺完了。」CFO的薪資水平在業內是最高的,比CEO都要高,雲靜怡也是曼哈頓島上有數的女強人,但跟她的兒子一比還真算不上什麼。

現在對梁葆光而言什麼事情都比不上報仇重要,再加上他最近日夜操勞,導致精力也很成問題,所以忽然想起了一句「不要在夜晚做決定」,果斷地謙虛了一把,「我最近功體受創不在狀態,正好也給雞兒……不,基金的人放個大假。」

「神我的功體受創。」雲靜怡嗤笑,還不是在那些小娘皮身上浪狠了。

「神我的?」梁葆光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聽不懂中文了。

「我的,就是你媽的。」雲靜怡解釋道。

「還有這種操作?」梁葆光知道自己絕對挨罵了,卻又弄不清自己老媽是如何做到的,

母子倆很少有這樣閑下來逗悶子的時候,但歡樂時光總是短暫,梁葆光還有安排好的行程,還沒有聊夠二十塊錢的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套上風衣圍上圍巾,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門口時范正昊已經將車開到門口等著他了。

問一個外國人,日本的第二大城市是哪一個,恐怕很多人給出的答案都會是京都、大阪或者名古屋甚至劄幌,但正確的答案卻是橫濱。作為關東南第一重鎮,橫濱東臨東京灣,南與橫須賀,北接川崎市,是日本東西地區交流的樞紐,稻川會的總會館就建在這裏。

「最近的天氣怕是不會太好。」走進飯店後,梁葆光用韓語說道,剛下車的他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旅途勞頓的影響,兩隻眼睛亮晶晶的非常有神。

「確實,不是出海的好天氣呢。」清田次郎撥了一下面前的茶盞,也用韓語回答道,雖然已經多年不用韓語,他張口說話的時候還是字正腔圓,因為之前還有著另一個名字,叫辛柄圭。從樂天集團跟稻川會同屬一個總後台管轄,以及他這個微妙的姓氏「辛」,就可以知道他在兩家之間扮演的角色。

梁葆光撇了撇嘴,這是在暗指他不該到日本來,可他不來日本誰來替他算這筆帳呢?老頭子們老了之後就是思想江化,只知道保命而不知道有些事情遠比生命更重要,「既然同意了見我,應該知道我的目的。」

「雖然我清楚你的目的,但這並不代表著我就會同意,畢竟你跟我們是站在不同立場上的。」梁葆光需要的是報復的快感,或許還有從報復中所收穫的恐懼力量,但無論哪一種都意味著他要徹底掃除角田吉男,清田次郎無論如何不能同意這種針對自家大哥的「下克上作」作戰計劃。

「別把話說的那麼絕對,你們跟我站的不是一條陣線,但你個人可以是。」梁葆光笑了,如果清田次郎沒有自己的小算盤,又怎麼可能同意跟他在這裏會面?橫濱可是稻川會的老巢,「那個老傢夥沒幾天就要死了,所以你們幾個地方的組長才會聚集到橫濱來,而你明知道這裏到處都有角田吉男等人的眼線,卻依然讓我過來見你,無非是想對其他己方施壓,迫他們出局罷了。」

「哼,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看一看梁革生的兒子什麼樣而已。」清田次郎當然不會傻到直接承認。

「我不是個可以讓人隨便利用的人,大家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你幫我弄死角田吉男全家,我讓你當上五代目。」自相殘殺什麼的,是最讓人喜聞樂見的場面,梁葆光若隻想要角田吉男的命,有一千種方式可以達成,但他就是要讓角田吉男死在稻川會「自己人」的手上,作為對他四代目身份的諷刺。

清田次郎皺起了眉頭,「沒有你我一樣會是五代目。」

「一個給樂天集團做狗的五代目?」梁葆光不屑地笑了,他知道的事情遠比對方想像中要多得多,「他們給你錢供你資源,為的只是幫助你?還不是為了通過你的手控制稻川會麽,到時候五代目是你還是他們?」

「我們稻川會的事情,外人是插手不了的。」清田次郎沉聲道。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2005年的那件事想必你比我更清楚。」2005年稻川英希的弟弟稻川峪竑病死在醫院,而他的「五杯之交」結拜兄弟渡邊芳則,則是因為手下的人「誤殺」警察而被迫隱退,兩位二代目一前一後相差幾天時間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裡。

六十歲的人在公交車上都沒人給他讓座的,說病死就病死了,而做小弟的誤殺了人卻是大哥被判刑然後隱退,誰看都有問題。怪隻怪稻川峪竑和渡邊芳則這對好基友感情太好,他們結拜做兄弟不是不行,可是拉著山口組和稻川會走向聯合卻觸動了大佬們的利益,所以他們不死不行。梁葆光要提起這件事,就是為了告訴清田次郎,他沒有強力外援的話只能乖乖做一個提線木偶,稍有不聽話就會被人踢出局。

「你們龍道會是很強,福龍會的力量也不差,但是這些我都用不上,說一個能打動我的理由。」清田次郎說這些,就表示他已經被打動了。

「別搞錯了老頭,我來這裏不是因為我自己對付不了角田吉男,相反,只要我樂意他下一秒就會變成『故四代目』,只不過不想讓他那麼輕鬆就解脫罷了。至於你,在樂天辛家眼裏是條老狗,在我眼裏也是條老狗,只不過他們會往你的脖子上套根繩子,而我不會……下面的選擇題該你來做了,若是選了我的話……記得也說一個能打動我的理由。」梁葆光說完之後伸了一下手,腕子上的手邊看了一眼時間,「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得先走了,那位咽氣之前最好給我答覆,不然恐怕就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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