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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之旅》E節十三章:腐爛的獄卒-2(維科爾)
??來不及舉盾格擋,哨兵慌忙橫過長劍,企圖招架敵人的攻擊。

巨刃猛然砸下,與長劍的劇烈撞擊擦出了金屬火花。如同脫臼一般的劇痛從肩膀傳來,維科爾感到腰身越發吃力:敵人一直在加大力度下壓武器。再這樣僵持,自己肯定會招架不住。

別過手腕,維科爾劃開了敵人的巨刃。以盾牌抗住迅猛砸來的兩次連斬後,他吃力的邁動小腿,緩慢後退:那鞭傷似乎非常嚴重,如今已能感覺到褲管內沾滿了濕漉漉的血液。那疼痛感不斷擴散於下身,讓整個腿部都開始發麻。

不能再被這拷問鞭抽中……倒抽著冷氣,哨兵的格擋動作越發吃力:再不遠離他些,自己肯定會扛不住大砍刀的攻擊。

媽的,我的腿……感到行動越發吃力,他隻覺得大腿的出血越發嚴重,身體已經開始失溫。抓住敵人一次大幅度揮砍的動作,維科爾迅速瞥了眼下身,心裏不禁一驚:自己殘破不堪的的褲腿已經被血液浸透,正不斷的滲出血滴。這一片的地面上,到處都沾染著自己斑駁的血跡。

可怕的是,敵人的進攻越發迅猛。那大砍刀的攻擊頻率已讓維科爾越發吃不消,連舉盾格擋都尤為困難,更別提要抓住空隙用長劍反擊。

從未真正經歷過這種時刻命懸一線的死鬥,哨兵的心裏越發驚恐。他的思緒越發混亂,根本不知道在接下一擊後該如何繼續應對下一次攻擊。只是那求生本能和身體不自覺的行動支撐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格擋揮砍。曾經學習過的所有戰鬥技巧和經歷的訓練都形同虛設,沒有絲毫的真實感——教官們可不會教你怎麼對付這種瘋狂的腐化者。況且,這傢夥跟曾經入侵寒雪堡的那些敵人完全不一樣。

似乎由於逼的太近,他沒有再揮舞那血跡斑駁的可怕刺鞭——只要自己拉開距離卻又不夠遠,就會面臨那長鞭與巨刃的雙重夾擊。可那樣明顯好對付得多:起碼,在那種距離下他沒法這麼高頻率的揮動砍刀。

不斷抑製著腿部發來的疼痛信號,維科爾強迫自己加快腳步來拉開距離。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敵人沒有緊追上來,而是選擇了繼續慢速移動來逼近哨兵。

忍耐著痛楚,維科爾不斷退後,終於拉開了些許間距。警惕的盯著敵人左手的動作,哨兵在其揚動長鞭時猛然揚起盾牌,準備進行格擋。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那刺鞭猛然甩來,卻並沒有抽在盾面之上——正相反,在「劈啪」的空氣震鳴聲後,被盾牌遮蓋視線的維科爾驚愕的發覺右腕處傳來了強大拉力:那拷問鞭纏住了自己的長劍。

巨大的拉力傳來,哨兵的身體被猛然牽引,飛速拽向了腐化者。眼看著那砍刀即將能夠到自己,維科爾慌忙鬆開長劍,踉蹌的向後退去。就差那麼一個身位的距離,那深深砸入地面的巨刃便會砍在哨兵的頭上。

心臟狂跳不止,險些因沒防備而喪命的維科爾大口喘起氣來。帶著無比懊惱的情緒,他難以置信的望著被鞭頭纏住的長劍:為什麼自己沒早想到這一點?!那鞭子上的細小尖刺,可以在纏繞劍刃時完美的卡住武器來繳械。若是能早點有所提防的話,就不至於失去那唯一的武器,還身陷險境……

連續劈下兩次巨刃都砍了個空,獄卒憤怒的大吼,瘋狂甩動起左臂。長鞭的旋轉弧度越來越大,鞭頭纏繞的長劍隨之擺動,發出呼嘯的鳴響。緊張的注視著敵人的詭異動作,哨兵滿頭冷汗:他站在原地不動來揮舞它,究竟是想要幹嗎?

就在他剛剛冒出這疑問時,敵人便癲癇般的擺動身體,弧形揮出了長鞭。由於鞭頭捆綁著長劍,此時的每次鞭擊都無比致命。隻得不斷以盾牌格擋,維科爾艱難捕捉著那武器的攻擊軌跡:由於鞭頭處綁著重物,那長鞭的揮舞速度已不如從前。然而正是因為重量的不平均,刺鞭的舞動軌跡越發奇特,難以判斷出每次攻擊的走向。

持續的退後使腿部傷口越發嚴重,陣陣暈眩感不斷席捲著維科爾的頭顱。就在數次掄擊未果後,被擺脫攻擊範圍的腐化者放聲怒吼,將長劍猛然甩出。慌忙側身閃避,高速飛行的利刃劃過身旁,割裂了哨兵的肩膀。痛苦的捂著肩部,濕滑的血液頃刻而出,不斷流下身軀。

就在此時,那獄卒箭步沖向哨兵,在瘋狂的高跳後砸出了一記重劈。用盡全力躲閃,維科爾被身旁的桌腳絆倒,重重的摔落於地面。

這下完了!掙扎著想要起身,維科爾的內心驚恐無比。感到一股寒氣襲來,他慌忙向側方翻滾,躲過了敵人的直劈。然而就在此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伴隨著皮革的鳴響襲來,哨兵痛苦地大叫,眼前不斷發黑:那長鞭抽在了自己的後背,他甚至能感覺到每一根尖刺深深鑲入皮肉中的觸感。

第二次鞭撻立時襲來,哨兵強忍劇痛撐起身子翻滾,閃過了切向自己脖頸的巨刃。彎曲手臂以盾牌護住胸間,維科爾強行抗住了兩次劇烈斬擊,再次試圖翻滾來遠離敵人。然而事與願違,他的盾牌被敵人一腳踩住,根本無法動彈。敵人瘋狂的大笑,開始越發用力的踩緊盾牌。

盾牌下的左臂根本無法抗衡這那強大的踩踏力,維科爾拚盡全力,想要將那散發不詳黑煙的短靴頂開。可是二者的力量根本不在一個級別,那盾牌被越壓越低,幾乎要擠碎手臂的骨骼。透過盾牌旁的一絲縫隙,哨兵驚恐的凝視著全身蓋滿黑冰和膿瘡的敵人:那幽蘭色的雙眼讓他心底不斷發寒,彷彿要被吸走靈魂一般。

隨著失血的痛楚越發升溫,哨兵感到越發的胸悶,難以呼吸——自己的胸口被死死壓住,肺部不斷被擠走吸進的每一口氧氣。

呼吸在短短幾秒內便極其吃力,維科爾拚命伸出右手,抽出了腰間的匕首。就在他剛剛捅向敵人腳踝的那一刻,似乎因總算找到沒被盾牌掩護的軀體一般,敵人放開大笑,戳下了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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