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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之旅》C節十四章:酒窖交戰(塞雷斯亞)
??艾拉布亞草、鎖血花、苦沼葉……塞雷斯亞在心裏感到暗暗的震驚:下毒人十分高明。這三樣素材混合而成的毒藥不僅是劇毒,而且氣味微弱容易隱藏於各種略帶苦味的液體中——當然,也包括啤酒。

那股甜膩味是什麼?瘋狗故作陶醉的表情再度聞了一次,可惜卻無法辨認出來。

要不是老子經常配置毒藥外加鼻子好使,或許真就被這近乎完美的毒藥給陰死了……塞雷斯亞在心裏暗暗慶幸著:好在,這毒藥只是「近乎完美」。

這毒藥溶解性與毒性都很強,一滴就能溶解到一加侖的啤酒中,把它變成可以令空腹飲用者在十秒內喪命、非空腹飲用者延遲發作的飲料……塞雷斯亞在心裏盤算著該如何利用這些特性來為己所用。

有可能的話,我還真想跟他聊聊……塞雷斯亞暗暗對下毒者的製毒技術予以肯定:這高難度的毒藥怎麼也得花十幾個小時去調製。中間還不能出一點差錯。

大腦快速的運轉,瘋狗想出了一個引誘那人上鈎的方法——那站在身後看戲的人絕對就是下毒者。因此,給他想看的就好。若是不演這麼一齣戲,恐怕就得放跑他了。

我正背對著他,這樣再方便不過……塞雷斯亞將杯中的毒酒湊近嘴邊,仰頭「喝」了下去——起碼在那人的眼中應當是這樣的。實際上,他讓這些毒酒都順著衣領淋入了上衣。

「喝」完這杯毒酒,瘋狗滿意的抹了抹嘴巴,抻了個長長的懶腰。感受著越發冰冷的視線,他在心裏默默地計數,預估著自己應當在什麼時間、什麼動作「死」去——這種葯發作時的樣子他看得多了。都是先從腹部開始劇痛,不幾秒鐘就會倒地不起。

估摸著到了十秒,打著哈欠的塞雷斯亞猛然抽動身軀,捂著腹部發出痛苦的哀叫。玻璃杯徒然掉落於地,砸碎在腳邊。踉蹌的顫了顫身子,瘋狗搖晃著癱倒於地——為了追求真實度,他的額頭狠狠地撞在了地板上。

媽的,好痛……塞雷斯亞惱怒的閉上雙眼,繼續抽動了兩下後便一動不動的扮演起一具死屍。他在心裏不停地咒罵,決定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收拾那個下毒的混蛋。

來啊,讓我聽聽你藏到哪了?塞雷斯亞全神貫注的聆聽著身後的響動。

沒有如同塞雷斯亞預料的一般傳來暗門開啟的聲音,輕微而緩慢的腳步聲徑直於黑暗中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腳步很輕,但是左右腳邁動的頻率不一致,腳步略帶蹣跚與踉蹌……塞雷斯亞稍稍感到有些驚訝:這聽起來,是個老人的步伐。

終於,他停下腳步站在了塞雷斯亞身旁。感到後背傳來寒冷的視線,瘋狗屏住了呼吸。

他就那麼盯了好一會兒,沉默至極。片刻之後,似乎想要將這具「死屍」翻過來,他將右手搭在了塞雷斯亞的肩膀上。

立刻抓住機會,瘋狗猛然抬起右手握住了那枯瘦的手腕。腰間發力,他快速的側身翻滾將那人摔在了地上。站起身拔出長劍,塞雷斯亞半轉身子側對剛剛撐起身子的敵人,用劍尖抵著他的喉嚨。

仔細打量著那全身被兜帽鬥篷所覆蓋的枯瘦身軀,瘋狗不屑的用鼻子哼氣:「行了,沒看到你已經輸了嗎?都到這份上了,還不打算說點什麼?」

那人默不作聲,如同被定在原地一旁盯著塞雷斯亞。

「不知道說什麼?」瘋狗將劍尖再度逼近那人的脖頸:「在說之前,先把兜帽摘下來如何?就這麼沒臉見人嗎?」

那人依舊毫無反應,塞雷斯亞不耐煩的俯下身子,打算自己拽下那人的兜帽。然而就在此時,敵人猛然消失在眼前。

瘋狗伸出的手抓了個空。重新抬直身子,他惱怒的窺探著昏暗的四周。

這傢夥,難道是個法師?瘋狗煩躁的心想:乾他娘的隱身術……這點小把戲,就想收拾掉我?

門板沒有晃動……他瞥向出口處:那人沒離開房間,還留在這個酒窖中。既然這樣,恐怕是看我沒死所以還想幹掉我。

這麼怕我將毒酒的消息傳出去?塞雷斯亞以右手握緊劍柄,橫在胸前。

我不能將他一擊致命——瘋狗不耐煩的心想;有許多事情都得好好問問他。

這傢夥雖然已經隱形,但是恐怕消不去腳步聲……瘋狗閉上雙眼,杜絕了視覺干擾全力聆聽著周圍的聲響。

很快,他便注意到了那極其輕微的腳步聲。仔細的辨認著方位,他驚覺敵人已然越發接近。

右方!瘋狗別過右手,猛然向右側劈出一劍。果不其然,敵人踉蹌的後退,勉強躲開。

快速向其突進了一步,塞雷斯亞挺劍直擊他的下盤。然而未等劍刃接近,那人便再度伴隨著陰影消失。

又跑哪去了?瘋狗咬著牙,甩動長劍。

背後剎時傳來急促的踏步聲。猛然回頭砍出一劍,敵人再次勉強躲過轉而消失。

這次在哪?塞雷斯亞焦慮的閉上雙眼,仔細感知著敵人的方位。

片刻之後,那微弱的腳步聲再度響起。立刻發覺其來自於自己的前方,瘋狗猛地抽出腰間的一把飛刀,甩向聲音的方向。

痛苦的哀嚎聲驟然響起,敵人的身軀自陰影中顯現。如同塞雷斯亞設想的一般,那把飛刀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左肩。

趁著這個機會,瘋狗提劍猛衝至敵人面前,一腳踢翻了他。在其翻倒於地之前,瘋狗一劍挑斷了兜帽的帽簷,男人的面容於此暴露無遺。

一腳踩在那人的身上,看著敵人的臉龐,瘋狗得意洋洋的瘋狂大笑。然而在笑了不到兩秒後,他就由於發愣而笑不出來了——這張臉好像有點臉熟。

「嗯?我好像見過你。」塞雷斯亞愣了一下,咧開嘴微笑:「哦,想起來了……那個被凍結的老頭也長著這張臉——你模仿的挺像啊,啊?不過這點小伎倆也就只能騙騙露西娜了。」

敵人憤怒的瞪著他,死命捂著被飛刀刺穿的傷口。

「疼吧?疼就對了!」瘋狗用力向他的肚子跺了一腳。那人再度發出蒼老的哀叫。

將劍鋒緊貼他的脖子,塞雷斯亞不失時機的提醒道:「我馬上要給你提幾個問題,我勸你最好老實回答……順便說一句,別以為你那招瞬移術還能救得了你。我會在那一瞬間割斷你的脖子。」

看那人依舊沒有反應,塞雷斯亞不禁怒火中燒:「還是不願意說話,嗯?啞巴還是怎麼著?」

話音未落,那人便發出了詭異的微笑。

「笑吧笑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我想聽的東西。」瘋狗厭惡的伸出手來打算撕下人皮面具。然而,他驚愕的發覺無法撕動——那張臉是真的。

就在他稍有動搖的一瞬間,那人便消失在了身下。迅速向被憑空撞開的窖門甩出三把飛刀,然而無一命中。

媽的,讓他跑了!瘋狗懊惱的將長劍插回劍鞘,沖向窖門——既然沒套到什麼信息,就必須趕快去警告毒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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