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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之旅》C節十六章:毒藥殘留(阿努斯恩)
??「等等,你說什麼?」瘋狗剛剛傳達出的信息讓阿努斯恩有些發愣:他完全沒想到會有這種事。

「沒聽清嗎,騎士先生?那我就再說一遍好了。」瘋狗揚起眉頭:「我去了學士的房間,在裏面找到了配置毒藥留下的些許痕跡——雖然那痕跡極其微弱並被竭力掩飾過,但還是被我發現了。」

「什麼樣的痕跡?」露西娜似乎完全忘了塞雷斯亞剛剛搶過自己的蛋糕,「蹭」的一下站起來發問。

「哦,別急別急。」塞雷斯亞慢吞吞的吃下剩餘一半的蛋糕,往露西娜臉蛋上蹭了蹭手。

「你幹嘛?」露西娜不滿的甩開他的手:「吃我豆腐啊你?」

「沒有啊。」瘋狗再次擺出無辜的表情:「你看,我手上剛剛粘了奶油好多奶油。總得找個地方蹭蹭不是?」

「那不是有餐巾嘛!你眼睛有毛病嗎?」艾亞惱火的將餐巾摔在了瘋狗臉上。不緊不慢地拿下餐巾,塞雷斯亞將其丟回餐桌,得意的說道;「你看,這樣多方便——你臉上的奶油才兩三秒就全部消失了。」

真的是這樣……阿努斯恩驚異的看著露西娜:艾亞的自動清潔能力自己已經看過好多次,可是每次都會感到驚訝。

「廢話呢嗎!」露西娜抓起一隻蛋糕,咬下一小口:「行了,趕緊說吧。」

「再給我一塊蛋糕再說。」塞雷斯亞恬不知恥的提出要求:「雖然沒有昨天你烤的那麼甜,但也還是很不錯的。」

果然,我沒吃就對了……阿努斯恩暗暗慶幸著,為自己倒了一杯冰果汁。冰涼清香的飲料讓他的內心略微鎮定下來。

「你怎麼這麼磨嘰?」露西娜瞪了他一眼,拾起一塊肉鬆蛋糕瞄準他的鼻子狠狠地扔了過去。

「這麼熱情我可消受不起。」咧嘴微笑的塞雷斯亞用左手攔截住了蛋糕,仔細打量著它:「呦,肉鬆的啊?我喜歡。」

「趕緊吃!」露西娜已經等的不耐煩。然而她越是急躁,喜歡跟別人對著乾的瘋狗就越是享受的拖延時間來消磨艾亞的耐心。

塞雷斯亞小口小口、不緊不慢的吃著蛋糕;同時斜眼瞄著露西娜的表情。終於,露西娜再次忍不住了,大聲叫道:「喂!你存心氣我呢吧?」

「沒有啊。幹嘛血口噴人?」瘋狗一臉吃驚的望向露西娜:「俗話說,細嚼慢咽……」

「細嚼慢咽你大爺!」露西娜氣憤的抬高嗓音:「再不快點吃我就幫你塞進去,信不信啊?」

「不信。把手拿過來塞一個試試?」瘋狗得意洋洋的挑釁著:「就艾亞這種脆得要命的骨頭,我輕輕一掰你就得骨折。」

話音剛落,露西娜的手心就閃耀起微弱的白光。瘋狗手裏的蛋糕猛然突向口中強行塞下,將他噎了個半死。

「怎麼樣,見識著威力了吧?」露西娜得意的拍了拍胸脯:「告訴你喔,別輕易惹法師。」

花了好大力氣咽下蛋糕,瘋狗慌忙接過露莎遞來的飲料,一氣喝下。

「你這不耍賴嗎?」塞雷斯亞憤憤不平:「算了,不跟你玩了……我直接開始說好了。」

瞪了一眼沾沾自喜的露西娜,塞雷斯亞抿了抿嘴唇:「其實我也沒法說的很詳細,因為你們不太了解毒藥。」

稍稍停頓了一下,瘋狗開始說道:「學士的房間內有間實驗室,就是在那裏我發現了製毒的殘餘——搗藥石皿的內壁上粘著一絲鎖血草的纖維。」

「就這樣?」露西娜失望的叫道:「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絕對看不錯。」塞雷斯亞搖搖頭:「跟毒藥打交道,我可是行家。鎖血草搗碎後長什麼樣子我可是一清二楚。」

「那能看出來毒藥是什麼時候配好的嗎?」露西娜急切發問。

「根據纖維的變色與乾燥程度,的確能。但是得出的結論卻不太對勁。」瘋狗揚起眉毛:「你能想像嗎?就在昨天中午。」

「也就是說,那名法師在殺死學士後,躲在房間內製毒。」阿努斯恩沉思片刻:「然後偽裝成學士的樣子,在夜裏下毒……」

「這是不可能的。」塞雷斯亞打斷了騎士的話:「這種毒藥的毒性會在三小時內衰退到無法致命。他之所以在那些酒桶中下毒,就是不知何故得到了這樣的消息——早上七點整,大量的酒桶將被從酒窖中運走,用馬車分別輸往五個兵營。考慮到路上所耗費的時間,他必須在這些酒桶被運走前的短時間內下毒。」

「可是,如果按照這個時間差……」阿努斯恩困惑不解:「豈不是就跟發現學士死亡的時間差不多了?」

「也跟我在廚房看見冒牌貨的時間一樣。」露西娜倚著桌子,疑慮的發問:「對了,瘋狗……你很確定酒窖裡的那傢夥沒戴人皮面具嗎?」

「豈止是沒戴?」瘋狗哼了一聲:「媽的,剛剛盯著學士看了半天,我可是越看越瘮的慌……那身形和面容都一模一樣。最主要的是,連他右手上的老年斑都一個圖案。化妝沒可能到這份上的。」

「那隻可能是變化系法術。」露西娜仔細思索著學過的東西:「他複製了學士的外形……」

「要不我怎麼說你蠢呢——換做你,你會傻呵呵的這麼乾?」塞雷斯亞冷嘲熱諷道:「別忘了艾德斯在出發去各個兵營阻止士兵們喝下啤酒前說過的話——根本沒有人在寒雪堡內見到假扮成學士的那個法師。也就是說,他完全可以利用跟我戰鬥時的隱身和瞬移來避開人們的視線。那你還有任何必要來易型?」

「也是……啊啊!完全想不明白!」露西娜哀嘆著,坐回原位;「瘋狗都回來了,怎麼艾德斯還沒來啊?」

「啊,你不說我都忘了。」塞雷斯亞一拍腦袋,如夢初醒的說道:「剛剛我從學士房間出來時看到德爾諾與艾德斯了。他們兩個聽了我的新發現後就急著去找梅斯了——所以托我來告訴一聲,他們不來了。」

「這也能忘……你這人怎麼一點都不靠譜?」阿努斯恩無奈至極:「合著,我們白等這麼長時間?」

「不不不,德爾諾把需要你們知道的東西都拜託我說了。」塞雷斯亞扭了扭脖子,繼續說道:「首先是……沒在寒雪堡內找到那名法師。」

「那是當然的吧?」吃著蛋糕的露西娜插起嘴來:「寒雪堡這麼大,能躲的地方多得是……而且他還會隱身和瞬移。」

「我看他已經出了寒雪堡。」騎士沉吟片刻:「大門、甚至梅斯客廳內的那條地道。」

「我跟你看法正好相反。」瘋狗斜眼瞅了他一眼,再次拿起一隻肉鬆蛋糕:「我覺得他絕對還躲在什麼地方,就等機會再下點毒。這傢夥精明得很——我估計他去廚房純粹是為了讓人發現來吸引兵力。真正的目的就在於去另一邊走廊的酒窖下毒。為了拖延我們發現毒酒的時間。還在酒窖內給門上了鎖。」

「被毒酒毒死的人有多少?」露西娜放下杯子,扭頭看向身後的瘋狗。

「他的計劃成功得很。沒有信鴉的寒雪堡根本不可能來得及阻止大部分士兵在早餐的聚會時喝下啤酒——你知道的,幾乎所有人都不會空腹喝這個。」塞雷斯亞眯起眼睛:「他幹掉了兩千三百多人。現在永冬城的守衛幾乎只剩下一千人左右的新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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