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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吃了嗎》87.五彩麵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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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都一樣,我信你。」對方說著話又把錢遞過來。

丁春花說:「好吧,我們先收下,你們家有幾桌客人,用什麼菜,先給三妞說,三妞給你寫個菜單,等正事那天也不慌。」

誰知薑家媳婦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三妞挑眉,終於要說了?她就覺得事不對,有錢如她姐夫段守義,沒見著兔子也不撒鷹,何況薑家並沒比四喜家好多少。

「說吧,這裏沒外人,她爹出去給人家蓋房子還沒回來,就我娘倆。」丁春花怕她不好意思。

對方笑了笑,:「我知道,我家那口子也跟著三叔他們幹活。是,是,我們家裏只有山藥、冬菇和去年曬的木耳,還有點鹹菜和菜乾,我想著再買點豆腐,殺一頭小豬,不知道夠不夠?」

「六桌客人還是八桌?」三妞不答反問。

「我們沒你們家人多,所有的親戚都算上也就六七桌。」對方頓了頓,很不好意思的看三妞一眼,「二丫妹子回門那天的事我也聽村裏人說過,我們家恐怕不能用蹄髈,也沒那麼多肉,能做嗎?」

三妞心想:你還知道不好做,「你家有花生?」

「有,但是沒蠶豆,白菜也被我醃酸菜了。早知道,早知道怎麼著也得多窖幾棵。」

「沒事,正事是哪天?」三妞問。

「二十。」

三妞想了想,「那你們前一天下午殺豬,讓四喜的嫂子教你們收拾豬頭,洗豬下水,第二天上午去買兩盆豆腐和豆乾,乾菜泡上,準備些胡椒、香菜、蔥薑蒜。」

「三妞妹子,這點東西真能做十幾個菜?」對方很擔心,「也能讓我們家親戚吃得飽吃得好?」

「我沒把握的話,不會打腫臉充胖子。」三妞說:「有年糕就把年糕泡軟切片,保證給你賺足面子。」

「哎,好好好。」對方一改方才皺眉不展,「能不能再說一遍?我記下。」

「可以。」三妞慢慢講一遍,待她走後,丁春花拉著三妞,「薑家和咱家情況不一樣,你二姐回門那天,我算了算,一頓飯被你個憨妮子用去一頭豬,兩百多斤呢。薑家的豬最大那頭也就一百多斤,殺死後至多還剩一百斤。」

「八十斤不能再多。」三妞說:「去掉下水和豬頭、豬血。」

「對,宴席得寒酸成什麼樣。」

「八十斤豬肉足夠。」三妞說:「不上蹄髈,一桌五斤肉就夠用,不是人人都是咱家那群吃貨,就說我堂哥,一個人幹掉一個蹄髈,有他這麼憨吃的麽。」

「你堂哥……」丁春花想笑又好氣,「吃了一頓兩頓沒吃飯,別說他了,你打算做什麼?」

「老醋花生、蒜炒年糕、蔥煎豆腐、涼拌木耳、蒜炒香菇,素炒山藥、素炒豆乾、素炒青菜——」

「等一下,怎麼全是素的?妞啊,也放點肉絲進去。」丁春花掰著手指頭幫她數。

三妞說:「娘啊,沒聽出她那意思麽,沒有羊肉和牛肉,也不打算殺雞和買魚,剩下八個葷菜我只能做,紅燒肉、豬肉丸,糖醋裏脊,乾炸裏脊,糖醋排骨、豬肉燉菜乾,酸菜燉肉和冬菇燜肉,湯也只能**蛋湯和排骨湯。十六碟子還得葷素交替著上菜,不然人家一看薑家連個雞都不捨得,滿桌豬肉,挑剔些的客人一準不高興。」

「不是還有豬頭肉和豬下水,豬肝和豬血?」

三妞聳聳肩,「我估計薑家會把豬頭和下水賣給四喜,至於豬血和豬蹄,殺豬的那天晚上可能會被做成殺豬菜招待幫忙辦事的人。」

「不會吧?」二丫成親那會兒,三妞家的殺豬菜那是豬頭肉隨便吃,紅燒肉敞開了吃。

三妞笑了笑,「不信你過兩天去看看。」

二月十九下午薑家殺豬,丁春花真跑去現場圍觀,見薑婆子把豬頭和豬下水收到屋裏,隻留一盆豬血和四個蹄子,簡直無語,「以後這種事別接。」回到家就和三妞說,「太小氣了。也就你腦子好使,換個人也沒本事用那麼一點東西做一桌菜。」

「他們也不想。」三妞說:「再給薑婆子一次機會,她絕對不生那麼多孩子。而且,娘,她又沒少咱一個銅板,人家摳也是摳自個家。」

丁春花一想也是,索性不管了,反正明天有什麼她們做什麼,「對了,妞,老醋花生是不是醋和花生?」

誰知三妞一改常態,「我也不知道,我又沒偷偷做過。」看一眼西邊的天空,見時間還早,「娘,咱剝花生試試。」

「試試?」丁春花驚叫,「你不知道怎麼做的幹麼還算在菜單上,明天做油炸花生米,就這麼說定了。」

「娘,不試試永遠不知道。」三妞指著自個的腦袋,「你不信我也該信這裏。」

丁春花哭笑不得,「那不是你的。」

三妞轉向段守義,「大姐夫,一樣嗎?」

「咳,看起來差不多。」段守義左顧右看,就是不看杜三妞,「再說了,我又沒吃過,一樣不一樣還不都是你說的算。」

「三妞姐的大姐夫,你其實想先嘗嘗吧。」衛若愉突然開口,一副別想騙我的神情,段守義臉色爆紅,三妞立馬伸出大拇指,小孩十分得意,誰知一開口就是,「可以吃了嗎?」

三妞哭笑不得,「等等,再弄兩個菜。」

涼拌木耳和蒜炒冬菇對錢娘子來說都沒什麼難度,她之前已聽三妞提過兩句,用心一琢磨就能做出來,關鍵是,「二少爺,咱家沒魚。」衛相不喜歡吃全是刺的東西,炸至酥脆的魚除外。

「明天上縣裏買唄。」衛若愉應得乾脆,錢娘子靜靜地看著他,小孩蹙眉,「不想去啊?就讓四喜的嫂子給我們捎,反正她們明天還得去縣裏賣豬頭肉。」

「老太爺……」錢娘子頓時哭笑不得,只能提醒他,別光惦記著人家鍋裡的,也想想自個家裏的人。

衛若愉恍然大悟,「知道了,我會和祖父說,你照辦就是。」回到家就向衛老顯擺,三妞一條魚做出三種吃法,對三妞的佩服簡直,「我怎麼就沒早出生幾年呢。」

「關於這個問題,你可以寫信問二嬸。」衛若懷即便知道堂弟小孩心性,喜歡三妞全賴她會做好吃的,可是三不五時地聽他提起,依然很不開心。

「才不呢。」衛若愉還沒吃糊塗,「我娘聽見得揍人,大哥,你甭想陷害我。對了,祖父,我爹有沒有給我寫信?」今天上午有差役往家裏送東西,當時衛若愉正在練習畫畫技巧,沒敢丟下筆。後來丁春花來找錢娘子,衛若愉一激動就把這事給忘了。

「沒有。就問問你有沒有聽話。」衛老說:「我給你爹回信,讓他們儘管放心,你比在京城的時候重了十斤。」

「祖父!」衛若愉大叫起來,「怎麼可以這樣講?!你得說杜家村水土養人,不是我貪吃,而且也沒胖那麼多,最多兩三斤。」

「鄧乙,去給二少爺拿面鏡子。」衛若懷一開口,衛若愉的小拳頭就落到他身上。然而一個十一歲一個五歲,武力懸殊,衛若愉只能看著雙手被桎梏,氣得乾跳腳。

與此同時,原本吃過午飯該回家的人就坐在三妞家的廚房裏不動彈,三妞無語,「幫我燒火?」

「好!」段守義立馬找火鐮拿柴火,「晌午的時候為什麼不做?」

三妞剛想問什麼玩意,順著他的視線看到盆裡的蛇肉,「那玩意至少得燉一個半時辰,你等得了,我二姐夫也等不了。」

「對對對。」趙存良見三妞端一盆魚肉段,誤以為她又做好吃的,正奇怪不是剛吃過飯麽?怎麼又做。一聽那是蛇肉,立馬閃出廚房,站在門口說:「大姐夫,我家還有事,我和二丫先走了啊。」

段家這段時間可以說是日進鬥金,段守義他爹給三妞買驢車的時候自家也置辦一輛,還給板車安個棚,便是今天段守義他們坐的這輛。而趙存良要先走,那只能用兩條腿,段守義怪不好意思的,「等我一會兒,我看三妞怎麼做的咱們就回去。」

蛇肉焯水去浮沫,三妞用蛇油爆炒生薑,隨後下蛇肉,待肉稍稍變色,倒入黃酒,隨手把之前沒用完的木耳倒進去,煸炒兩下盛出來放入砂鍋內,注滿水小火慢燉。

杜三妞前世算不上老饕,卻是個十足的吃貨,蛇肉湯滋補養顏,她前世冬天的時候沒少做,以致於做蛇肉湯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動作特別乾脆利落。指著牆角處的砂鍋,「時間到了放點枸杞子進去,蛇肉湯就好了。蛇肉有緩解疲勞之功效,但是小孩少食,而且吃蛇肉的時候除了飯和饅頭,別吃其他的。」

「為什麼?」段守義皺眉。

三妞說:「和蛇肉相剋的東西多,比如豬肉、大蒜、醬油、醋這些東西。」

「難怪你隻放點薑、鹽和胡椒,其他的東西一概沒放。」段守義恍然大悟,「我記下來了。三妞啊,糖醋魚…你看,你都教我這麼多,也不差那一個是不是。」

「三妞早把做法寫給我了。」杜大妮從荷包裡拿出一張紙,「在這兒呢,你現在起來回家我就給你。」

「好,走走。」段守義抱過丈母娘懷裏的閨女就往外走,坐上驢車,一手護著孩子一手拿食譜。

丁春花忍不住嘆氣,難怪三妞喜歡逗他,當爹的人了還這麼不穩重,「回去再看,別凍著孩子。」

「知道。」段守義不知從哪兒摸出一件披風,直接把孩子裹在懷裏,丁春花不禁扶額,乾脆來個眼不見為凈,關門回屋。

誰知她還沒到堂屋裏,門再次響起,「去看看是不是你大姐夫又忘記什麼東西。」

「有大姐跟著他,不會忘的。」三妞這樣講還是去開門,一見是南邊姓薑的人家,忙招呼道:「薑大嫂有事?我娘在屋裏,娘,快出來。」

來人是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婦人,一身短打上面好幾個補丁,站在三妞面前莫名覺得局促,「不,我不找三嬸子,我找你。」

三妞彷彿沒發現她很緊張,側開身,笑容可掬道:「找我啊,進來說,外面風大。」

「哎,好。」對方見三妞這麼客氣,忽然放鬆下來。

丁春花扔下鐵杴,從豬圈裏出來就使喚三妞,「倒水去。」

「不用,我不渴。」婦人連連擺手。

三妞主動開口,「薑大嫂找我什麼事,能幫的我一定幫。」

婦人面色一喜,「是這樣的,我家五小子過幾天成親,想請你幫我們做一頓宴。我知道價格,八桌以內一百文,這是錢。」說著從懷裏掏出一串銅錢就往三妞手裏塞,恐怕慢一點就被她拒絕。

前前後後思索一通,三妞心裏有譜了。趕到四喜家門口還沒進去就看到院裏全是人,村長發現三妞,大喜:「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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