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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65章鳳山助攻
桑錦程摸摸鼻子並沒有反駁,送何老太傅離開了,何老太傅出了門直接去了皇宮,他要去復命啊!

這一家子狐狸,把難題甩給他了,他站在皇宮的門口,嘆了口氣,江山亂,帝不仁,這天下終是要變了,也罷!

禦書房內,薑明澤看著何老太傅,「老太傅沒見到桑老將軍?」

「桑老將軍身體不好,休息了,不讓打擾,老臣等了好久也沒見他醒,就去見了桑大公子,了解了一下桑老將軍的狀況,桑老將軍的狀況的確是不能上馬征戰了。」何老太傅自然是不能說自己在將軍府裡看了一局精彩的棋局。

薑明澤心明鏡的,將軍府是故意的,如今怎麼辦?

「皇上,容老臣多句嘴。」何老太傅又道。

「老太傅請講。」薑明澤知道何老太傅不會無的放矢。

「如今墨都的情況,需要一個能力挽狂瀾的人物。」何老太傅看著皇上道。

這句話說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畢竟當著皇上的面說這樣的一番話,明顯的是說皇上不是這個能力挽狂瀾的人,這不是貶低了皇上嗎?

薑明澤的臉色果然變了,他知道何老太傅說的是事實,而這個能力挽狂瀾的人物是誰他也明白,可是這樣的事實是他不願意承認的,可是偏偏被何老太傅給說出來了,即便此時禦書房內只有他們兩人,他也接受不了。

他眼眸陰晴不定的看著何老太傅,何老太傅卻滿眼坦蕩的看著他,好半響他才道:「老太傅辛苦了,回府休息去吧。」

何老太傅聽他這樣說,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暗暗的嘆了口氣,施禮後離開了禦書房。如果薑明澤放下身段去求滕王府的玉世子,他還有棋可走,畢竟玉世子不可能看著墨都的百姓不管,可是他偏偏為了自己可笑的自尊心選擇了一條死路,如今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何老太傅回到府裡後,就下令閉門謝客了。

此時,桑錦月和她大哥又一局結束了,桑錦程笑道:「月兒這棋藝果然是一絕,想要贏你一局簡直就不可能。」

桑錦月慵懶的歪靠在椅子上,愜意的吃著韓若夢做的點心,「墨青衣前輩都是我手下敗將,大哥不用感慨。」

韓若夢笑道:「錦月好像無所不能。」

「誰說的,這個我就不擅長,是不是大哥?」桑錦月舉著手裏的點心在桑錦程眼前晃了晃。

桑錦程笑道:「的確,若夢的廚藝可不一般。」

桑錦程如此直白的誇獎,韓若夢的臉頓時紅了,韓若堂這兩天看出些苗頭來了,感情姐姐看上桑家大公子了。

桑錦月站起身對韓若堂招招手道:「若堂,金珂吵嚷著要和你玩兒呢,一起去吧。」

韓若堂猶豫了一下,桑小姐明顯的是要給姐姐和桑大公子創造機會,他看了眼姐姐緋紅的臉,起身跟桑錦月走了。

桑錦月把韓若堂送到金珂那兒,金珂頓時高興的拉著韓若堂去看他研製的各種毒藥了,這兩天,師父可是教了他不少的東西。

桑錦月見兩人玩的很投機,轉身去了滕王府。

如今她也不用偷偷的去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從大門進去了。

姬玉痕這兩天很忙,大多時間都是在書房中度過的,晚上不管多晚他都會去將軍府住,有她在身旁他的心就是安的。

進了書房,桑錦月看了眼他桌案上跟小山似的各種摺子,拿起一本看了看,看了幾本後道:「這些摺子很多都不用你親自看,這樣太浪費時間,叫鳳卿來,他決定不了的,再拿來給你看。」

姬玉痕放下手裏的摺子道:「鳳卿被我派去做事了,要明日才能回來呢,不如月兒幫我看看吧。」

桑錦月立即搖搖頭,「看不了,頭疼。」

姬玉痕失笑,拉過她,抱在懷裏,「那月兒陪我看總不會頭疼了吧?」

「行。」桑錦月把頭靠在他懷裏。

姬玉痕抱著她拿起摺子看著,有些需要批註,桑錦月看著他筆走龍蛇般的字跡感嘆他簡直是上天的寵兒,怎麼做什麼都這麼優秀呢?

「何老太傅閉門謝客了。」桑錦月道。

「嗯,別看老太傅已經告老了,但他的心明白著呢,要不然為何子孫都很優秀卻偏偏不入朝呢。」姬玉痕邊看摺子邊道。

「你是說何老太傅多年前就看透了?」桑錦月詫異的道。

「是看透了薑明澤的狠。」

姬玉痕一語道破了何老太傅為何在自己告老之後開了何家書院,兒子孫子都在書院裏教書,卻不入仕的原因了。

開書院為國教送人才,又不涉及到任何利益,任你皇朝如何變遷,都不能牽連到書院,畢竟任何一個朝代都是需要人才的。

「還說我爺爺是狐狸,我看他才是藏而不露的老狐狸。」桑錦月撇撇嘴道。

姬玉痕呵呵一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專心做事。」桑錦月道。

姬玉痕鳳眸中劃過一抹柔光,頓時覺得眼前的這些摺子處理起來也沒有那麼枯燥了。

「看來薑明澤不會來滕王府了。」從何老太傅一回府就閉門謝客桑錦月看出了薑明澤的決定。

「意料之中的。」姬玉痕沒有什麼意外。

「這麼蠢,當年是怎麼當上皇上的?」眼下的情況,如果他還有點腦子就應該放下身段來求滕王府,先保住墨都是主要的。

姬玉痕看著她的小模樣愉悅的笑了。

外面的子書聽到自家主子的笑聲,感嘆著,果然只有世子妃在世子才會開心。

「他會怎麼辦?」桑錦月想了想覺得薑明澤好像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月兒覺得呢?」姬玉痕笑著問道。

「我們把自己的想法寫下來,然後看看一樣不,如何?」桑錦月玩心大起。

「好。」姬玉痕拿過兩張紙來。

桑錦月一手蒙住他的眼睛,一手寫下了個字,把紙張拿起來放到了摺子後,然後才鬆開矇著姬玉痕眼睛的手。

姬玉痕拿起筆直接在紙上寫了個字,桑錦月看了後,拿過來自己寫的那個字,放在了一起,兩張紙上都寫著一個字「逃」。

兩人相視一笑,姬玉痕手一動,兩張紙就化為了灰燼。

正如兩人所料,謹王給的半天期限很快就到了,可是皇宮裏依然沒有消息傳出來,而此時,金鑾殿上站著兩排,一排文官,一排武官,文武百官明顯的比平時早朝時少了很多。

「羅丞相,你拿個主意吧?」一個武官出言道。

羅丞相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其他的人道:「我們這些人都是自願留下來的,雖然留下的目的都不盡相同,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就是不離開的理由是一樣的。你們也知道,如果有辦法,皇上也不會還沒交戰就棄城而逃了,本相再厲害也沒有那個本事退敵。但是做人的骨氣還是有的,大家誰要是有辦法就說說,這個時候了也別藏著掖著了。」

眾臣互相看了看,都知道,羅丞相的話說的很中肯,他們這些人不願意跟著皇上逃走理由的確是一樣的,都瞧不起薑明澤雖為天子,卻沒有半分的天子骨氣,這種時候,居然撇下墨都百姓,自顧的逃走了,不但如此,還帶走了三萬禁衛軍,如今城外的禁衛軍只剩下四萬人了,更沒有勝利的可能。

他們留下有的是因為家人都在,有的是一身傲骨不允許他們這麼做,有的是因為效忠的主子不同,但是不管什麼理由,總之留下來的至少都是有尊嚴有底線的人。

而他們手裏握著的消息又讓他們不願意放謹王進城,因為他們知道謹王是另一個薑明澤。

「去請玉世子吧。」忽然有一人道。

眾人其實心裏都是這麼想的,可是誰也不敢先說出來,他們看向大膽說出來的人,一怔,居然是原來的京衙門衛大統領,現在的皇上侍衛首領鳳山。

他居然沒跟皇上一起走?

鳳山大踏步的走了進來,看了眼文武百官道:「相信諸位也收到了消息,謹王為了謀反,將南元洪災的消息封鎖了,置百姓生死不顧,然後接機鼓動百姓謀反,雖然鳳山是一介武夫,但是一項直言直語,今天我越矩的說兩句。」

眾位大臣的確都收到了謹王阻止南元洪災的消息送進京的消息,這也是他們今天為難的原因,這樣的人要是當了皇帝,會比薑明澤更狠。

「在場的諸位,文官都是經過十年寒窗苦讀,武官也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才學了一身本事,一朝高中,一是光耀家族門楣,二是為了盡忠天子,三是為解百姓疾苦。如今是天子拋棄了我們,不是我們不盡忠,我們是官,同時也是民,家裏有妻兒老小,青騰的百姓交稅納糧養著我們這些在他們眼裏尊貴的人,我們不能辜負了他們。有句話說民為貴君為輕,此時我們當以百姓利益為重,更何況這江山本來就是姬家的。」

鳳山的一番話說的大膽,但是也無可挑剔,的確,是薑明澤拋棄了他們,而這江山的確本來就是姬家的,最重要的是現在除了玉世子他們是沒有人有辦法解墨都之危。

眾人都看向羅丞相,等著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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