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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48章加更(一)
姬玉痕和桑錦程也讓出空間,讓司魯和那些蠱族人單獨的說會兒話。

司魯把他如何發現了這片罌粟之地,如何被少主長發現了,然後他又成功養出了生死蠱,又被族長忌憚了,所以被陷害,他逃出蠱族,知道了這些東西是害人的,所以即便是死也要回來解救族人。

他的話以前這些人不相信,可是如今他們也是被族長父子坑害的,自然就信了司魯的話。再加上他們已經深受罌粟的迫害自然是更相信了。司魯還把他們種出來的罌粟被那些人如何拿到外面去害人也講了。

「還有件事我要如實的告訴你們。」司魯面色沉重的道。

「你說吧。」

「你們已經深受其害太深了,就算每天食用罌粟,也活不多久了。」

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將眾人給打擊的都愣住了,好半天沒有什麼反應。他們以為如今得救了,就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可是司魯的話無疑將他們剛剛升起來的希望給擊碎了。

「身為族長怎麼可以這麼迫害族人?他們父子不怕遭天譴嗎?」

「這麼惡毒怎麼配當我們蠱族的族長。」

「你們想不想報仇?」司魯問道。

眾人聞言沉默了,他們拿什麼跟族長鬥?

見他們不說話,司魯又道:「你們想讓家人繼續遭受你們的經歷?只要族長在位一天,他就會繼續和那些人合作,看守你們的這些人只是幕後黑手的下屬而已。」

司魯的這番話一下子讓眾人不在沉默了,他們的命沒了就沒了,可是親人怎麼辦?這裏的人那個不是有妻兒的。

「可是族長勢力那麼大,我們如今連飯都吃不進去幾口,也不是他們父子的對手啊?」有人道。

「更何況肯定不光他們父子參與了,我們就是被少主的那幾個好友給騙來的。」

「對,那幾人當時對我們那個殷勤,經常的請我們吃飯喝酒,想不到目的居然是害我們。」

「你們身體狀況他們一定知曉,所以,現在有一批人跟你們當初一樣,被他們蒙蔽著,其中也許有你們的親人。」司魯見縫插針的道。

「不能讓他們再害人了,我們就是死也要讓他們陪葬。」眾人憤怒了。

姬玉痕和桑錦程互視一眼,這個司魯也是個人才。

「吃飯了。」金珂出來大喊一聲。

那些人並沒有什麼興奮的神色,桑錦月知道,他們對吃飯不感興趣,對吃慘了罌粟殼磨成的粉的飯才感興趣。

一開始那些人煮的那一大鍋粥就是給他們準備的。

「你們的飯依舊。」

桑錦月這句話眾人就明白了,內心的感覺複雜極了,這飯是活命飯也是催命符。

他們各自拿起個飯碗,每人盛了一碗粥,坐到一旁慢慢的吃著。

桑錦月他們把桌子搬出來,坐在外面吃飯,韓若夢的廚藝的確不賴,大家一路上啃乾糧將就了很多天了,這樣有菜有湯的熱飯都吃了不少。只有司魯吃的很少,他看著族人心裏堵得要命,哪裏還吃的下去飯。

那些人喝完了粥後,個個都精神了起來,看的司魯心裏更加的堵了,因為他知道此時他們的精神頭是在燃燒著他們的生命。

吃完飯,桑錦月就和韓若夢去縫製布口袋去了,那些蠱族的人一共有三十多人,這些罌粟都是要毀掉的,可是也要給他們留下夠他們活命的罌粟殼粉,兩人用了半個時辰縫製了三十多個一尺見方的布袋子,給他們每人裝了滿滿一袋子。

三十幾人抱著布袋子,神情悲切。

「你們一天早一次晚一次,一次放一平湯杓就可以,千萬別吃多了,會要命的。」桑錦月叮囑道。

「這些吃完了我們就死了?」有人悲切的問道。

桑錦月嘆了口氣,沒有騙他們,「這些你們吃不完。」

眾人一聽,明白了,桑錦月給他們的罌粟殼粉多,他們根本活不到吃完這些。

心中的恨意都不加掩飾的泄露了出來。

「司魯,什麼時候動手?」有人咬著牙的問道。

「今天晚上我的朋友們就會幫我將所有參與的人抓起來,明天早上,我會當著全族人的面公佈他們的罪行。不過我需要你們提供給我其他參與的人的名單。」司魯道。

整件事姬玉痕他們都沒有出面,這是他們一開始就商量好的,要想讓司魯接任族長,必須讓他在族人面前有威望,所以他們只是背後告訴他怎麼做,全程都由他親自來完成。

「好。」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司魯將人都記了下來,等把人都記下來後,才發現居然有二十幾人都參與了,這些人都是平常和少主族長走的很親近的人,都是以一家一家為單位的,這樣也好,到是不用留下後患了。

「你們去休息吧,明早吃完飯後,帶你們回去。」司魯語氣悲涼的道。

眾人都點點頭,去右邊的那一片房舍休息去了。

司魯把這二十幾人的家庭詳細的跟姬玉痕他們說了,還有族長家的情況。

因為參與的人太多,眾人又將事先定好的計劃改動了一下,但是因為二十人都是以家庭為主,所以也好動手。下午大家就都休息了,天還沒黑,將金珂和韓若夢還有雪團和毛團留下了,其餘的人就一起往蠱族而去。

天黑透了,他們也到了,蠱族人休息的都很早。

司魯對蠱族熟悉,他帶著眾人,一家一家的抓人,抓到人就給他們喂下軟骨散,然後統一的都綁起來歸攏到族長家裏。

蠱族族長震驚的看著司魯,可是被點了穴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魯用充滿恨意的目光看著他們,「你們不配為人。」

桑錦月傳音給他道:「別耽擱時間。」

司魯轉身往外走去,桑錦程跟著他出去了。

兩人按照計劃來到了族中德高望重的田老的家裏。

原本已經睡下的田老被司魯的到來給驚了一下。

司魯先是把那些被奴役的人的名字一一的說了出來,然後問道:「田爺爺,這些人怎麼了?」

「他們不是不聽族長勸阻,離開蠱族了嗎?」田老警惕的看著司魯。

司魯冷笑了一聲,「離開蠱族,是被族長給賣了吧?」

「司魯,你是蠱族的叛徒,你的話你以為我會信?」田老的態度也不好。

「我自然是有辦法讓田爺爺相信的。」

司魯也沒多說,桑錦程就出手點了他的穴,然後抗起他,就跟司魯一起離開了蠱族,來到那些人被奴役的地方,將那些人都叫了起來,讓那些人親自跟他說,司魯說的再多,都不頂他們說一句管用。

三十幾人看到田老,頓時大哭了起來,你一句他一句的跟他說著族長父子的罪行。

田老震驚了!看著這些人瘦的快跟骷髏一個樣了,居然是他一直信賴的族長做的,他的心揪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他從房間裡出來,看著負手而立站在外面的司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的事也是少主冤枉你的?」

司魯點點頭,「因為我無意發現了這個地方,再加上我養出了生死蠱。」

田老震驚了,「你養出了生死蠱?在哪裏?給我看看。」

「送給我朋友了,如果沒有他們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還有這次,他們跟我跋山涉水的回來,就是為了幫我解救族人。」司魯看著他道。

「就是他?」田老看了看桑錦程道。

「生死蠱沒給他,還有幾人在族裏幫我看著族長他們,原本我想暗地裏解決了族長就離開,可是看到他們我想,如果不徹底的讓族人明白,保不準還有下一個族長這樣的人,田老,你覺得我該怎麼做?」司魯反問道。

田老一怔,沉默了半響道:「畢竟都是族人,而且他們也沒死,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田老確定要這樣做?你知道屋內的那些人命是數著過的嗎?能不能活過一個月都是未知的嗎?你知道現在族裏的人還有多少已經被罌粟害了嗎?」司魯疾言厲色的道。

「你說什麼?」田老頓時被驚的愣住了。

這事那些人沒跟他說,他是才知道,事情原來這麼嚴重嗎?他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這些人很多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如今卻連他這個老頭子都活不過了。

外面的天已經蒙蒙亮了,罌粟花海已經可以看的很清楚了,司魯指著花海道:「這些罌粟需要人侍弄,他們活不過一個月了,你覺得誰來接替他們呢?就是那些如今跟族長和少主走的很近的人。」

「啊?」田老心一痛,因為自己的兒子就跟少主走的很近,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那些人還有救,只要戒掉罌粟的癮就行了,可是他們已經藥石無醫了,就這麼白白的死了?他們犯了這麼嚴重的罪行還要被放過,當初我被人誣陷的罪名那麼輕就要置我於死地,怎麼也沒見田老給我求句情呢?難道田老也是跟族長一夥的?」司魯質問道。

「你胡說什麼,當年我知道你的事的時候,你已經逃走了。」田老鬍子一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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