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145章手下留情
姬玉痕看都沒看大殿外面跪著的那些人,「宣肖聽寒上殿。」外面的人沒有姬玉痕的命令跪著也不敢起來。
很快肖聽寒就來了,一路上看到那些青騰族人被帶走了,看樣子武功都被廢了,想到這些年青騰族人對姬玉痕的所作所為心裏很解氣,來到金鑾殿外又看見一幫跪著還發抖的朝臣,他撇撇嘴,「貪得無厭,罪有應得。」
「臣,肖聽寒叩拜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肖聽寒進了金鑾殿很正式的拜見了姬玉痕。
「起來吧。」姬玉痕一抬手,示意墨竹宣旨,墨竹把姬玉痕事先寫好的敕封聖旨宣讀了。
戶部尚書,皇上居然直接給肖聽寒這麼重要的位置,讓眾人明白肖聽寒一直就是姬玉痕的人,而且姬玉痕給他這麼終於的位置,說明他有這個能力。
「謝主隆恩。」肖聽寒接過聖旨,果真讓他當了戶部尚書,這回他可是掌管了天下的錢財,更有用武之地了。
大殿外跪著的原戶部尚書顫抖的更厲害了,原來皇上早就知道他們這些人已經背叛了他,連頂替他們的人都找好了。
「桑錦程聽旨。」姬玉痕又道。
兵部尚書?朝臣們看著桑錦程,桑家這是要一飛衝天了,桑老將軍的地位不用說了,桑錦陽是護國侯,如今又一個兵部尚書,皇上不怕外戚權力過大會壓製皇權嗎?
可是雖然眾人不贊成,但是沒有人出來反對,皇上把皇后看的跟眼珠子一樣,就是皇后娘娘要皇位皇上也會給的吧,他們這些人哪裏敢反對。
桑錦程接過了聖旨,桑錦陽就出來請旨了,「皇上,我這性子不適合在朝中任職,如今內陸太平,我想過過快意江湖自在的日子,請皇上收回我護國侯的職位。」
姬玉痕看了他一眼,「這個護國侯不是朕敕封的,不算數,敕封你為鎮國侯,享受俸祿,國家安定時可以不上朝理事。」
桑錦陽是真心不想要什麼職位,還想說什麼,姬玉痕傳音給他道:「你閉嘴吧,我可不想回去月兒不理我。」
桑錦陽一噎,隻好謝恩了,想著也好,沿海戰事一了,他有生之年都不會有什麼戰爭了,也算變相的自由了。
姬玉痕接下來敕封了一大批的官員,可以說,外面跪著的那些人職位肯定是都沒了。姬玉痕早就有了合適的人選,趁這個機會都換了人。
一連氣的敕封了所有官員後,姬玉痕就宣佈散朝了。
眾臣都愣住了,這就下朝了?外面還跪著一大幫人呢?怎麼辦啊?總不能讓他們一直跪在外面吧?
羅丞相是百官之首,眾臣都看向他,他無奈,只能道:「皇上,外面這些人怎處置?」
姬玉痕往回走的腳步都沒停,「既然他們覺得我不配當皇上,就讓他們去找那個他們認可的人吧,天黑之前,必須帶著家眷全部離開墨都,有生之年不得再踏入墨都,房產、財產全部充公,五代內子孫不得參加科考。」
外面跪著的人頓時都癱在地上,這前後半個時辰都沒有,不但他們自己多年的努力沒了,就是祖輩積累下來的財產和名望都被他們在這半個時辰裡給敗壞沒了,還搭上子孫的前程,他們腸子都悔青了。
羅丞相嘆了口氣,帶著文武百官出了金鑾殿,看著外面曾經的同僚們,「都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帶著家眷離開吧,你們犯的都是誅九族的大罪,皇上如此仁慈,你們應該感恩了,可別再做出什麼不可饒恕的罪責了。」
他也只能言盡於此了,皇上的話他不知道這些人聽明白沒,但是他是明白了,皇上是在警告他們,這次饒了他們,如果誰再敢勾結溫遠,那麼就不是今日這般的饒了他們的性命這麼簡單了,九族是不可倖免了。
青龍衛在子書的指揮下,將所有人都壓出了皇宮,直接的派兵去了各府,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任何財產都不能帶走,一個時辰後,所有人被青龍衛請出了墨都。
看著身後的墨都城門,耳旁響著妻兒老小的哭聲,再看看身上的布衣,心裏的感覺太複雜,說不出口,姬玉痕的確是手下留情了,隻把墨都城內的財產充公了,在場的人那個在老家沒有房產商鋪的,生活還是不成問題的,只是從朝廷命官一下子成了布衣百姓,這心裏落差還是很大的,最重要的是沒臉面對兒孫啊,五代內不得參加科考,等於斷了兒孫的前程。
姬玉痕回到寢宮,就看見爺爺坐在外面抱著他兒子曬太陽,月兒坐在一旁的搖椅上,笑看著他們,這樣的情景比他看過的任何一副畫都要美,那滿滿的幸福擋也擋不住的從心裏溢出來了,他的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踱步往他們的跟前走去。
「回來了。」桑錦月看見他,起來給他倒了杯茶。
姬玉痕接過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走到爺爺身旁,看著爺爺懷裏睡得嘴直吐泡泡的兒子,鳳眸一眯,拿起一旁的帕子輕輕的給他擦了擦。
「你小時候也這樣。」
爺爺的一句話讓他的手抖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沒有言語,桑錦月看見他的表情頓時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怕吵醒兒子,不敢大聲笑,只能捂著嘴笑。
姬玉痕無奈的看著她,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道:「幫我看奏摺去。」
「那是你的事。」桑錦月回頭看了眼爺爺懷裏的兒子。
「我的事就是月兒的事。」姬玉痕不放手的拉著她繼續往寢宮內走去。
老騰王看著走遠了的兩人又看看懷裏的重孫子,一手捋著鬍鬚笑了。
「月兒呢,怎麼把小傢夥交給你了?」青杞走了過來。
「年輕就是好啊。」老滕王笑道。
「的確。」青杞把徒孫抱過來,「等旭兒會走路了我帶他回齊雲山住上一陣子去,讓他也體驗體驗他爹娘都待過的地方。」
「我也去,再帶上桑老頭。」老滕王一聽頓時眼睛都亮了。
桑錦月不知道師父和爺爺已經計劃好等兒子會走路了就拐跑了,姬玉痕把一摞子的奏摺放到她跟前,她正埋頭看奏摺呢,雖然她面前的奏摺還沒有姬玉痕面前的一半,但是也不少了。
兩人埋頭處理奏摺,其實姬玉痕就是給桑錦月找些事做,月子裏她都憋壞了,現在他又騰不出空陪她出去走走,只能給她找些事做,讓她不至於太無聊。
子書和玉冰守在外面,錦繡、滿袖等人也侯在外面,這時就見護送連明回齊雲山的青龍衛急匆匆的回來了。
「怎麼了?」子書迎了上去。
「首領,小神醫被人劫走了。」青龍衛很是無奈,垂首稟告。
錦繡聞言身子一顫,快步的走了過來,「他被誰劫走了?有沒有受傷?」
「應該是溫遠的人。」青龍衛很沮喪,都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那些人突然出現,直接就帶走了連明,這個過程也就是眨了兩下眼睛的時間而已。
錦繡抬腿就要往外走,被滿袖一把拉住了,「錦繡,冷靜,你去哪裏找人?」
錦繡一怔,子書道:「別急,先去稟告主子。」
滿袖也安撫她,「既然是劫走人,一定需要連明的醫術,所以連明暫時不會有危險。」
點點頭,錦繡的心還是提著,想起連明臨走時來跟她辭行,告訴她一個月他就回來,當時自己還沒跟他說好聽的,如今知道他被人劫走了,她才恍然覺得,原來幾個月的相處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進入了她的心裏,而自己對連明真的算不上好。
滿袖看見她的神色,嘆了口氣,她不知道錦繡曾經的遭遇,所以她很不理解,為何她明明對連明有好感,卻偏偏要拒絕他。
「錦繡,既然擔心他,為何還拒絕他呢?這輩子遇到一個真心喜歡你的男人不容易,遇見了就要珍惜。」滿袖握著她的手道。
錦繡一怔,眼眸一閃,沒有言語,默默的走到一旁,坐在了石階上,心情卻越發的沉重了。
子書走進寢宮,「主子,連明被溫遠的人劫走了。」
「知道了。」姬玉痕沒抬頭。
桑錦月手一頓,「這就是你說的加把火?」
「嗯。」姬玉痕點點頭。
吐了口氣,桑錦月問子書道:「錦繡反應如何?」
「很著急,擔心的很,要不是滿袖拉住了她,她就直接跑出去了。」子書聽著二人的對話,知道這是主子故意的。
「帶人去找連師兄,如果錦繡要去就讓她去。」桑錦月想了想道。
「是。」子書應聲出去了。
子書一出去,錦繡就站起起來了,「主子如何說?」
「立即派人去找。」子書看了她一眼。
「我也去。」錦繡立即道。
「行。」有桑錦月的話子書很痛快的應聲了。
「我去跟主子說一聲。」錦繡轉身就進寢宮去了。
桑錦月自然是同意的,見錦繡離開了,她才看著姬玉痕問道:「說吧,你加的這把火是什麼火?不會把兩人交代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