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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83章大婚(二)
桑錦程剛背起妹妹出了正廳的門,就看見一身紅袍的姬玉痕大步走了進來。

姬玉痕看見他背上的人兒,鳳眸一挑,話也沒說的就伸手把她抱了過去。

桑錦月頭上蓋著蓋頭沒看見,姬玉痕的動作又太快,等她到了姬玉痕的懷裏才覺察過來,低頭從蓋頭的下面看見姬玉痕身上的大紅喜袍,正看見袍子上綉著的彩色飛龍,這人是把喜袍做成了龍袍,還是把龍袍做成了喜袍?

桑錦程黑著臉看著他道:「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新郎官。」

「我的妻自然我自己抱。」姬玉痕理所應當的道。

隨即他又輕聲的在桑錦月的耳旁道:「月兒,我來接你了。」

「嗯。」

聽到桑錦月應聲了,姬玉痕滿臉笑容的抱著她踏著紅毯往外走去。

桑錦月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臉上都是歡喜、幸福的笑容,如今她喜歡極了他霸道的樣子。

候在正廳外面的滿袖和聽風他們,有序的跟了上去。

桑錦月只能看見隨著他走路不停翻動的袍子,還有那向前延伸的大紅地毯。

走出大門,除了喜樂聲,她還聽到一陣陣的歡呼聲,等在外面的大紅喜轎是十六人抬的鳳輿,姬玉痕把她放到鳳輿上,自己著騎著他的那匹白色的系著紅綢的駿馬,引著鳳輿往王府而去。

雪團和毛團兩隻趁著這個機會飛速的躍上鳳輿,一隻趴在桑錦月的腳邊,一隻趴在她的懷裏。

桑錦月低頭正好可以看見系著紅花的毛團,笑著摸了摸它光滑的毛髮,雪團也抬起頭把下巴放在她的膝蓋上,她伸手也摸了摸它,兩隻頓時心滿意足了。

金珂看著雪團和毛團這個羨慕嫉妒,恨不得此時自己也變成一個萌寵,那樣就可以陪在師父身旁。

姬玉痕自然是看見了兩隻,勾了勾唇角打馬往前走去。

今天整個墨都的百姓都出來了,街上都是人,子書、青玉、鳳卿帶著青龍衛守在道路的兩側,攔住興奮的人群。

紅毯一路向滕王府延伸而去,整個墨都家家都掛上了紅綢,百姓自發的都穿的很喜慶,在腰間繫上了紅綢,表示對帝後大婚的慶賀。

桑錦月坐在鳳輿上,透過鳳冠的珠簾和頭蓋,只能看見前面坐在馬背上姬玉痕筆直的背影,雖然只是背影,卻也讓她心裏暖暖的。

原本她以為他們的婚禮會很低調的,畢竟那時沒想到事情會發展的如此快,如今這麼隆重的婚禮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鳳輿到了滕王府的門口,姬玉痕下了馬,來到鳳輿上,把她抱了下來,放到紅毯上,也不用紅綢,直接牽著她的手走進了王府的大門,大門內也沒有什麼火盆之類的東西,到是文武百官都站在兩側,兩人一路牽著手直接來到了王府的正堂,老滕王穿著一身新袍子,已經坐在了長輩的位置上。

桑錦月詫異的低聲道:「子傾,不是要晚上才拜堂嗎?」

「我們現在就拜堂。」姬玉痕柔聲的道,「拜了堂後,月兒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陪我一起登基了。」

桑錦月聽了他的話,才明白為何他把大婚和登基定在了一天,原來他是想讓自己和他一起。

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姬玉痕感覺到她的力度,也回握著她的手。

「一拜天地!」

姬玉痕牽著她的手扶著她讓她先在蒲團上跪下,然後他在她身旁跪下,一起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桑籍月提著裙子就要站起來,姬玉痕的大手就伸了過來,托著她的胳膊讓她站了起來,兩人轉過身,又拜了老滕王,隨即又拜了姬玉痕父王母妃的牌位。

「夫妻對拜!」

姬玉痕雙手握著桑錦月的雙手,拜完後,姬玉痕輕聲的道:「月兒,我終於娶到你了。」

桑錦月聽到他的話心忽然跳的很快,任他握著她的手,跟著他往新房走去。

老滕王看著兩人的背影,站起身,看著兒子兒媳的牌位道:「今天是子傾成親娶媳婦的日子,也是他登基為帝的日子,你們安心吧。」

新房就是姬玉痕原本的房間,今天他的院子也沒有了往日的清冷,處處掩蓋在紅色之中,新房內的佈置都是用桑錦月送來的東西佈置的。桑錦月坐在床邊,姬玉痕挑起大紅的蓋頭,又將她鳳冠上的珠簾拿了下來,他特意讓人把鳳冠上的珠簾做成活的,一會兒就是他的登基大典,他要讓她清楚的看著,這是他為她而奪回來的江山。

珠簾一拿下去,桑錦月的眼前就亮堂了起來,她也終於看清了站在她眼前的姬玉痕。看慣了他一身如仙般的白袍,如今看到他一身火紅的袍子,一下子被驚艷了。

如果說白袍的姬玉痕謫仙如畫,那麼紅袍的姬玉痕就是魅惑如妖!

頭頂的金冠上盤著一條彩色的飛龍,龍口裏銜著一個跟她鳳冠上彩鳳銜著的樣子、大小絲毫不差的彩珠,身上的紅袍也綉著彩色的飛龍,是因為自己喜歡彩珠嗎?他居然把他的喜袍也做的這麼誇張?不對,這更像是龍袍,難不成他故意把大婚的喜服設計成了鳳袍和龍袍?

看著她震驚又癡迷的眼神,姬玉痕勾唇笑了,「好看嗎?」

桑錦月點點頭,「好看極了。」

姬玉痕聞言頓時勾起了唇角,她不知道,今天的她有多美吧!他低頭俯身過來,在她的唇上溫柔的吻了吻。桑錦月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居然看子傾看呆了,跟花癡有什麼區別?

姬玉痕看到她臉上飛上來的紅霞,愉悅的笑了。在她身旁坐下,拿過一旁的酒罈子,這個酒罈子桑錦月知道,是美人嬌的那壇女兒紅,美人嬌說了,這壇女兒紅給她成親時喝,原本以為婚期急,美人嬌他們都趕不及來,這壇女兒紅她喝不上了呢,原來姬玉痕早就給拿回來了。

姬玉痕拍開罈子的封口,濃鬱的酒香就溢了出來,姬玉痕倒出來一壺,然後斟上兩杯,遞給桑錦月一杯道:「月兒,交杯酒先喝了,其餘的事晚上回來再做。」

桑錦月的臉頓時更紅了,嗔了他一眼,舉起了酒杯,姬玉痕手疾眼快的道:「月兒,這是交杯酒,不能都喝了。」

說著把她喝了一半剩下一半的酒杯從她手裏拿了過來,把自己同樣剩下一半的酒杯放到她的手裏,然後挽起她的手臂道:「這回可以都喝了。」

桑錦月一囧,她怎麼連這事都給忘了呢,是不是養成習慣了,喝酒喝茶都習慣一飲而盡的,看來這個習慣以後要改改了。

女兒紅進了肚,桑錦月頓時覺得口齒留香,濃鬱的花釀的味道讓她恍然喝到了瓊漿玉液,這五十多年的女兒紅果真不一般,看來美人嬌父親的釀酒手藝也是頂級的,難怪美人嬌釀出來的花釀如此香醇。

桑錦月大大的杏眸頓時落在了那壇女兒紅上,姬玉痕無語了,今日是他們大婚,難不成一壇酒比他的吸引力還大?看不出來月兒還是個小酒鬼。

「不能再喝了,今天我們還有很多事,晚上回來陪你喝,月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姬玉痕寵溺的道。

桑錦月覺得自己這會兒丟了兩次臉了,一張俏臉越發的紅兒。

「這酒勁這麼大?月兒是要醉了?」姬玉痕戲謔的道。

桑錦月嘴唇一抿道:「讓我醉了的是你。」

姬玉痕沒想到桑錦月會這樣說,一怔後,頓時哈哈一笑,「月兒好可愛。」攔住她,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低頭吻住她的唇,輾轉反側,柔情肆意。

要不是知道一會兒要舉行的登基大典,姬玉痕真的想現在就把她拆吃入腹,半響他悶悶的道:「快點到晚上吧。」

桑錦月伏在他的懷裏大口的喘著氣,聽了他的話,絕美的容顏又飛來了一抹紅霞。

「主子,時辰到了。」新房的外面,子書的聲音傳來。

如今姬玉痕是青騰國的皇上了,他們不能再稱呼他世子了,可是姬玉痕又不喜歡他們稱呼他皇上,他們隻好改口叫主子了。

姬玉痕長出一口氣道:「月兒,我們走吧。」

「就這樣去?」桑錦月看了看他們兩人身上大紅的喜袍問道。

「嗯,這就是以後我們青藤國的龍袍和鳳袍,喜歡嗎」姬玉痕柔聲的問道。

「喜歡。」他們大婚的喜服也是以後的龍袍和鳳袍,這樣她以後還有機會穿這身衣服,她自然是願意的。

聽到她說喜歡,姬玉痕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明艷了。

「去哪裏登基?」

登基總要有龍椅吧,桑錦月這幾天忙著做衣服,還真沒問他皇宮他不願意去,那去哪裏登基?總不能也在滕王府吧?

這個問題桑錦月疑惑,全城的老百姓也疑惑,恐怕除了姬玉痕自己的人,只有禮部尚書和羅丞相知道了。

其實兩人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一直到今天兩人還都有些不相信呢!

「月兒一會就知道了。」姬玉痕拉著她的往外走去。

桑錦月想了想,先知道的確就沒意思了,好吧,就一樣樣的陪他去見證吧!

------題外話------

本想把大婚、登基、洞房一起寫完的,可是想要表達的太多,登基和洞房親們只能等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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