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116章就是擔心(三更)
「為什麼?」桑錦月又問道。「給他添堵去。」
「哈哈哈。」桑錦月頓時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月兒還笑?」
姬玉痕低頭看著她,他雖然知道她鬼主意多,可這是皇宮,五百年了,薑家這江山也不是白坐的,他們最害怕的就是被奪了江山,所以這安全始終是歷任皇帝最看重的事,如果薑明澤真的不顧一切的撕破臉了,月兒一個人再厲害也難敵眾手。
「我有分寸的。」
「我知道,就是擔心。」
最直白、最簡單的話,卻也是最真心的話。
桑錦月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彼此握著的手又緊了緊。
兩人攜手來到芙蓉殿,皇上還沒離開,不過事情好像事情也商議完了。
鳳山看見挽著手來的兩人,他眸光閃了閃,看來玉世子的確很在乎桑小姐,要不然也不會進宮來,這麼多年,玉世子進宮的次數用一隻手就數的過來,而且其中有兩次都在今年,一次是玉面將軍接風宴,再就是這一次了。
就是皇上薑明澤看見姬玉痕都很意外。薑無涯的眼眸卻冷了下去,他這是不放心親自來接她了。
「玉世子。」羅丞相率先站起身。
「玉世子。」眾人也都跟著起身施禮,就是太子薑漢陽也要站起來。
姬家在青騰國的特殊地位,已經持續了五百年了,雖然都都是表面的作態,但是也不能不做不是嗎。
「幾位大人免禮吧,今日進宮來接月兒,就過來看看皇上。」
姬玉痕拉著桑錦月直接走到了薑明澤下首的第一個位置坐下,那個位置剛剛是太子坐的。
薑漢陽眼眸一寒,卻也無可奈何,眾人都依次的往下挪了兩個位置,給姬玉痕和桑錦月讓座後重新坐下。
皇上心裏這個堵啊,感情是順道來看看他,這麼多年他也沒有一次是進宮來看他的,看他是假,給他添堵是真。
「想不到玉世子心儀之人原來是將軍府的小姐,還真是沒想到,看來朕到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皇上看了眼兩人坐下還握在一起的手,笑呵呵的道。
「還真是要多謝皇上,要不然月兒也不能這麼快的答應嫁我。」姬玉痕臉上是溫和的笑容,眸光溫柔的看著桑錦月。
這個時候的桑錦月乖的很,安靜的坐在姬玉痕的身旁,這樣一看到是有了尋常大家閨秀的樣子。
「呵呵,看來滕王府要辦喜事了?」羅丞相笑著圓場。
「明日就會去將軍府下聘,喜事卻要等到明年了。」姬玉痕滿臉喜色的道。
「呃,玉世子明日就去下聘?」羅丞相一怔。
「正是。」
「那為何婚事要等到明年呢?」羅丞相看了眼皇上不怎麼好的神色又問道。
「月兒這麼些年一直待在齊雲山,想要儘儘孝心,多陪桑爺爺一段時間,所以婚事就等到來年再辦。」姬玉痕看了眼眾人的神色解釋道。
薑無涯一聽到婚事明年辦,眸中的光芒亮了亮。
「桑小姐,這會兒怎麼這麼安靜了?」薑明澤看著桑錦月問道。
「子傾在沒人敢欺負我啊!」桑錦月忽閃了一下大眼睛,對姬玉痕笑的那個燦爛。
「桑小姐這話說得,好像你進宮有人欺負你一樣?」太子不滿意的道。
「就是你母后啊?一口水也不給喝就罷了,她喜歡的美人還非要讓我帶回去給子傾,你說她講不講道理,自己喜歡就留著給皇上唄,這樣她還能天天看見。」桑錦月一副童言無忌的模樣,眾人聽了卻都趕緊低下了頭。
皇上的臉頓時黑了,這個太子真是蠢的要命,跟他的母后一樣,這個時候也不會看眼色。
「桑小姐一定是誤會了,皇后賢惠的很,一定是見玉世子遲遲不肯娶妻擔憂滕王府的子嗣,她也是為了滕王府好。」皇上只能親自解釋了。
「子傾不娶妻是因為等我長大啊,皇后操什麼心,她這麼關心子嗣問題,怎麼皇上的子嗣也不多呢?」
桑錦月一針見血,誰不知道皇后對於后宮的女子很是狠毒,所以皇上的子嗣才會如此單薄,成年的皇子只有她生的太子和常年在外她無法算計的三皇子薑無涯。
所以芙蓉殿內一片寂靜。
「月兒,皇上后宮的事不是你該管的,你要是喜歡當紅娘,我的青龍衛很多人都沒有媳婦呢,你就去操操他們的心吧。」姬玉痕把話攔了過來。
「我才沒那麼八婆。」桑錦月撅了下嘴,又翻了白眼然後又乖乖的坐著不說話了。
姬玉痕見這堵填的也差不多了,站起身道:「月兒去諸音寺這兩日玩的有些累了,本世子這就送她回府休息去了。」
「恭送玉世子。」眾人又站了起來。
走到殿門口姬玉痕又停下了腳步回身看著皇上道:「對了,皇上還是約束一下皇后的好,管好皇上的后宮就好了,手不要伸的太長。」
看著兩人出了芙蓉殿,薑明澤的神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眾人都沒敢言語,這時外面傳來桑錦月的聲音,「子傾,這皇宮裏的茶是不是很緊缺啊?」
「月兒怎麼這樣問?」姬玉痕應聲道。
「要不然怎麼喝茶還要自己開口要啊?你瞧,不要都沒茶喝?」
桑錦月的話讓芙蓉殿內的人頓時想到,玉世子和桑錦月進來都沒有人送茶上來,眾人偷偷的看了眼皇上,果然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今天的茶侍是誰?拉出去杖責三十。」話落他就站起來一甩衣袖離開了芙蓉殿。
羅丞相看了眼太子和三皇子,起身抱了抱拳,幾位大人也都跟著離開了,這樣的情景被他們給撞上了,皇上不惱怒怎麼可能,看來桑小姐真是玉世子心頭好啊,都當眾給皇上難堪了。
薑漢陽看著薑無涯半響才道:「三弟有何看法?」
薑無涯淡淡一笑,「太子皇兄,人家玉世子娶妻我能有什麼看法?父皇都要忍,這青騰國誰敢對玉世子有什麼看法?」
「自家兄弟,三弟就不要藏著掖著了,三弟對桑小姐的心思以為皇兄我看不出來嗎?」薑漢陽勾唇笑。
「太子皇兄,桑小姐容貌絕美傾城,棋藝高超,從小習武自然是跟那些大家閨秀不同,自古英雄愛美人,雖然三弟我不是什麼英雄,但是愛美人的心思男人大抵都是一樣的,這也沒什麼好遮著掩著的,太子大皇兄可別說對桑小姐的容貌絲毫不動心。」薑無涯坦然的看著薑漢陽。
「哈哈,三弟說的是,不過,眼下三弟好像沒有什麼機會了呢?」
「太子皇兄久居墨都,三弟我可是常年在外,走過的地方多了,見識過的美人自然也就多了,到是也沒什麼。」薑無涯根本不上套。
「三弟真的甘心?」薑漢陽追問道。
「不曾擁有過,何談甘心不甘心呢?」
薑無涯話落站起身離開了芙蓉殿,直接的出宮去了,太子的那點心思還能瞞過他去,想讓他當出頭鳥他還嫩了些。
薑漢陽看著薑無涯離去的身影眯了眯眼睛,父皇這麼急的召三弟回來,也沒見他們有什麼動作,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桑錦月和姬玉痕出宮的時候,正好看見墨蘭和撫香兩人出了宮門正要上馬車,看見二人出來了,兩人站住腳,可是姬玉痕根本看都沒看她們一眼,拉著桑錦月就上了他的馬車,滿袖看了眼二人,上了將軍府的馬車跟在姬玉痕馬車的後面。
墨蘭和撫香兩人看著馬車離開了,原本的自信頓時被打擊的絲毫不剩。
上了馬車,桑錦月也不客氣,直接的躺在了他的腿上。
「累了?」姬玉痕摸著她的秀髮柔聲的道。
「嗯。」
這一天,又是做荷包又是煉蠱,又在皇宮裏鬥了一下午的嘴皮子,能不累嗎,她覺得比她練一天的武都累。
「月兒,昨日北境有消息傳來。」姬玉痕輕聲的道。
「北境?出什麼事了?」桑錦月頓時精神了。
「肖仲謀受傷了。」
「什麼?」桑錦月頓時坐了起來,「怎麼回事?」
「肖仲謀帶兵巡視了解邊境地形,途中被人伏擊,他受了重傷,我已經讓連明趕去了。」
連明在齊雲山沒回來,從齊雲山到北境快馬加鞭日夜趕路只需要三天。
「什麼人伏擊的知道嗎?」桑錦月問道。
「不知道,對方故意隱藏了身份。」
「朝廷什麼時候能得到消息?」桑錦月眉頭一蹙。
「最晚明天午時。」
「他在哪裏被伏擊的?」要說北境,沒有一處她不了解,她可是在哪裏待了三年,肖仲謀可不是什麼尋常之輩,能伏擊他的地方不外乎三個地方,這三個地方可是大有說道。
「消息上沒說,我進宮後應該又有消息到了,不過陰謀的味道已經很濃了。」姬玉痕伸手撫在她的臉上。
「你覺得是三國聯手想要逼迫青騰什麼?」桑錦月眉頭一挑。
「不用擔心,有我呢!」姬玉痕笑了笑。
「敵動我不動,也不是什麼壞事,沉不住氣的最容易成為輸家。」桑錦月勾唇笑了笑,又躺在了他的腿上。「不過,叔叔受了重傷,肖聽寒要是不做些什麼有些不正常吧?」
「月兒說的是。」姬玉痕在她的鼻頭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