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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122章心生懷疑(二更)
薑無涯話一落徑直的走到桑老將軍的床前,看見他蒼白沒有什麼血色的臉,渾身氣息全泄,一點也沒有了其前幾日見到的矍鑠模樣。

「三皇子用不用把把脈,確定一下爺爺是不是真的昏迷不醒呢?」桑錦月譏諷的道。

「錦月,我知道你有氣,可這也不是我讓父皇做的,如果罵我一頓你能消氣,那你就罵吧,我絕不還嘴。」薑無涯嘆了口氣,轉頭對桑錦月道。

姬玉痕拉過桑錦月坐在了他的身旁,「三皇子這話說的有失公道,小月兒很溫柔的,從小到大都不會罵人的。」

薑無涯一怔,看了眼在姬玉痕身邊就乖的很的是桑錦月眸光暗了暗,溫柔?她只在他面前溫柔吧。不會罵人?她只是罵人從來不帶髒字而已。

薑無涯也不用讓,在桑錦程的旁邊坐下道:「將軍府真的要袖手旁觀?要知道戰爭一起,受苦受難的可是平民百姓?」

桑錦程淡淡一笑:「三皇子,別把這麼大的一定帽子扣在將軍府的頭上,這天下不姓桑,百姓的安危也輪不到我們將軍府操心,我們如今自身都難保了,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給他人收拾爛攤子,三皇子可別把我們將軍府看的多大義,大義也是有限度的。」

「難道桑小姐的名聲也不重要?」薑無涯看了眼桑錦月慢慢的道。

「三皇子可是說笑了,小妹從小到大也沒什麼好名聲。」桑錦程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

「難道滕王府也不在意未來世子妃的名聲?」薑無涯這句話是對姬玉痕說的。

「月兒的這脾氣大多都是子傾慣出來的,他會嫌棄?」姬玉痕沒有說話,桑錦程就替他開口了。

姬玉痕則笑看著身旁的桑錦月,眸中的意思很明顯了。

「累了,回去歇會兒吧,桑爺爺這裏我跟錦程守著。」姬玉痕輕聲的對桑錦月道。

「也好,那我回去睡會兒。」桑錦月站起身也沒理會薑無涯直接的出去了。

「三皇子,請到正堂敘話吧。」桑錦程開口道。

「不了,將軍府今天的事比較多,就不多打擾了。」薑無涯起身告辭了。

「雷叔,送送三皇子。」桑錦程也沒挽留。

雷吉送薑無涯出去了,桑錦程對姬玉痕道:「子傾有沒有種感覺?」

「皇上很中意三皇子,可是這個三皇子好像對皇家的事並不是很上心,總有種他在看熱鬧的感覺。」姬玉痕接話道。

「子傾也看出來了?」桑錦程眉頭一挑。

「嗯。」

「這是為什麼呢?是對江山不在意,還是覺得穩操勝券?」桑錦程疑惑的道。

「不急,總會知道原因的。」

「他對月兒很不尋常,昨晚他去了月兒院子。」桑錦程提醒道。

「我知道,昨晚我們已經交過手,不過沒看出他的武功出處。」姬玉痕說著話看向床上已經坐起來的桑老將軍。

「他剛剛用了內力試探我,本事不小,就是還嫩了點。」桑老將軍道。

「他並沒有碰觸爺爺,怎麼用內力試探的?」桑錦程訝異的道。

姬玉痕聽了桑老爺子的話鳳眸一亮,「他隱藏的到是深,想不到他居然師從靈雪。」

桑錦程面色一怔,「子傾說的是南陵靈雪尊人?」

「正是,昨晚我們交過手,雖然沒看出他的武功出自哪裏,但是卻覺得他的內功心法有些熟悉,今天桑爺爺這麼一說,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靈雪尊人有個本事就是可以用內功隔空探視。」

「沒聽靈雪尊人收過徒弟啊?」桑錦程詫異的道。

「靈雪尊人在十年前就已經歸隱南陵山了,十年來再也沒有他任何消息傳出來。」桑錦程摸著下巴道。

「查一查薑無涯就知道了。」姬玉痕大拇指和食指揉撚著。

「關鍵是薑無涯查不出什麼來啊?」桑錦程一攤手的道。

「方向錯了,查他小時候的事,以他的內力修為應該在五六歲時就應該入了師門了。」姬玉痕確定的道。

「好。」桑錦程明白了。

「桑爺爺要委屈幾天了。」姬玉痕道。

桑老將軍擺擺手道:「無妨,尋常我也不怎麼出門的,這幾日到是可以安靜的看看書、下下棋。」

桑錦月正看著青玉派人送來的一部分資料,見姬玉痕來了把資料遞給他道:「你看看吧。」

「青騰族跟藤家十年前就已經有了密切的聯繫,確切的說應該是和藤家家主以及藤睿有聯繫,最奇怪的是藤家那位被薑無涯救了的小姐,從來沒有人見過她,據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小姐這也說得過去,可是青玉派人專門去查了,居然都沒有查到這位小姐住在那個院子裏,就像藤家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你說奇怪不?」姬玉痕看著,桑錦月說著她的看法。

姬玉痕看完資料放到了桌上。

「你一點也不奇怪青騰族和藤家的關係?」桑錦月問道。

「十年前他們以為我活不了多久了,當然會另謀靠山,藤家是唯一跟青騰族能牽連上點關係的人,不稀奇。」姬玉痕解釋道。

被親人背叛一定很傷心吧,桑錦月抿了下唇,「不用在意他們。」

「他們早就跟我沒什麼關係了,我如今只在意月兒。」姬玉痕對她笑的柔情四溢。

「說正事呢。」桑錦月別開眼。

「這就是最重要的正事。」

桑錦月覺得姬玉痕如今說起情話來信手拈來,容易的很,以前她怎麼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薑無涯是靈雪尊人的徒弟。」姬玉痕見桑錦月又害羞了,自然而然的轉變了話題。

「什麼?靈雪尊人?難怪他的內力修為如此高了。」桑錦月先是驚詫隨即瞭然了。

「不對啊?」桑錦月眉頭蹙了起來。

「哪裏不對了?」姬玉痕問道。

「我讓柳茹詳細的查過薑無涯,薑無涯在十歲之前平庸的很,可以說從沒離開過皇宮,十歲那年皇上帶著所有皇子去諸音寺祭天,就是我和二哥出事那一年,他在諸音寺摔下了山坡,據說當時幾乎都可以用毀容來形容他了,後來醫好了,並沒有影響他的容貌,可是從那年開始他初露頭角,引起了他父皇主意,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十歲的薑無涯隻帶了一名隨侍獨自出去遊歷,每年回來一次,一直到現在,整整十年了。」

「月兒是說他拜師的時間對不上?我和錦程剛剛也懷疑這事了。」姬玉痕一下子就明白了桑錦月的意思。

「要是其他的門派還好說,靈雪尊人的內功必須從幼時學起,可是靈雪尊人從來沒有離開過南陵,更沒來過青騰國,薑無涯十歲之前也沒離開過皇宮,他是如何拜師的?」

「薑無涯身上有秘密。」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我讓青玉著重查一下他這些年在外面都去哪裏遊歷了。」姬玉痕叫來子書,讓子書立即去告知青玉。

姬玉痕躺到窗前的軟榻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道:「月兒,過來,陪我歇一會兒。」

桑錦月起身走到軟榻前,偎進他的懷裏,「累了?」

「就是困,昨晚沒怎麼睡。」姬玉痕摟著她把頭枕在她的肩上,聲音低低的道。

桑錦月自然知道他昨晚為什麼沒睡,也沒語言,拉過放在一旁的薄被兩人蓋上了。

姬玉痕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不知道,反正她醒的時候,姬玉痕已經離開了,讓滿袖告訴她一聲,府裡有事他先回去了。

「什麼時辰了?」桑錦月見天已經有些發暗了問道。

「小姐,酉時。」滿袖遞給她一個用熱水打濕的帕子,桑錦月接過來擦了擦臉和手,然後下了地。

「我去看看爺爺和師父。」下了地,見衣裙有些皺褶了,便換了一身出去了。

先去青杞那兒待了一會兒,又去了桑老將軍那兒陪他下了盤棋,雷吉來稟告道:「小姐,曹小姐來了。」

桑錦月一怔,「這個時辰了她來幹什麼?雷叔看她神情如何?」

「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雷吉回話道。

「雷叔去告訴她,因為白日的事還有爺爺的事我病了,好不容易睡下了,有什麼事讓她明日再來。」桑錦月想了想道。

「是。」雷吉出去了。

「爺爺,我回去了。」桑錦月跟爺爺笑了笑道。

「小心點。」桑老將軍瞭然的道。

「我知道。」桑錦月點點頭。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了一身夜行衣,隨即就出了府,正好曹暮雨從將軍府裡出來。

「小姐,桑小姐真的病了?」她身邊的侍女道。

「今日是滕王府來下聘的日子,居然弄成了這樣,她病了也無可厚非。」曹暮雨回身看了眼將軍府的大門道。

「那小姐怎麼辦?今天我們住哪兒啊?」侍女焦急的道。

「找個客棧先住下,明日外婆就會派人來找我回去的。」曹暮雨說著話往巷子外走去,此時的她哪裏有平時在桑錦月面前的天真模樣。

桑錦月悄然的跟了上去,見她果然進了一家客棧。她眼眸眨了眨,沒有跟過去,轉身奔著丞相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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