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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寵重生之盛妻凌人》第七章 不是他的陰魂不散!
「有沒有興趣和我試試這些東西?」何源帶著磁性的嗓音,如是的在客廳中說道。

嶽芸洱的眼眸就這麼一直看著他,看著他說得如此直白。

她突然覺得,她真不應該去參加那個同學會,有時候就是在自取其辱,還好大家都是成年人,至少表面上沒有真的做得很過分,但不可避免大家私底下也會討論她,誰讓她讀高中的時候那麼囂張跋扈,現在形成了的巨大的反差,而她真不是自己自願去的,是她老闆朱鵬非讓她一起去,苦口婆心說了很多,畢竟他組織者,當然人越多越好,並非是她有多重要。

同學會的時候她至少還慶幸,慶幸大家對她的忽視,她甚至覺得,很多人可能都已經不記得她了,整個過程她就是陪著在喝酒,也不太主動聊天,也沒什麼人主動和她聊天,仔細一想,讀高中的時候她就沒什麼朋友,這麼多年過去,能有什麼關係好的同學。

除了朱鵬。

其實和朱鵬也不叫關係好,不過就是上下屬關係。

朱鵬一個小暴發戶,也是高中畢業就沒讀書了,然後仗著自己爸是工地包工頭,拿了些錢出來創業,當然沒做成什麼,後來一個心血來潮就做了情趣用品店,就在她家住的那條貧民街開的一個小店,雖然都不是些有錢人,但來光顧的還不少,有些小盈利,不足以掙大錢,朱鵬做著做著興緻就不高了,正準備打出去,就碰到了她那時剛從監獄出來,一無所有急需工作,看在老同學的份上就把這個店留給她經營,她很珍惜,所以做得非常的賣力,再後來互聯網的趨勢發展,開了網店,生意比以前好了很多。

可終究而言不是什麼大買賣,一個月的收入她加上工資和提成,也不過幾千塊。

比不上現在很多同學的發展。

她其實早聽說了,同學會要麼拆算一對是一對,要麼就是攀比虛榮,她什麼條件都不具備,去了就是在自討苦吃。

果然在自討苦吃。

她在同學會上就沒有看到何源看她一眼,她還默默慶幸,或許曾經的陳年舊事早就已經煙消雲散,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年少,很多感情很多事情都只是出於當年的不成熟,時間一久大家就不會再計較了,顯然,她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

當年對何源確實過分了些。

誰讓風水輪流轉,她就被轉成了這樣。

「不要嗎?」何源看她的沉默,問她。

他依然坐在低調而昂貴的沙發上,就這麼淡淡的看著她,即使坐著,也好像在居高臨下。

她當然直到何源是那幫高中同學混得最好的。

27歲的年齡,坐上了夏氏集團執行CEO的位置,多少同學望塵莫及,誰能想到,那個高中時候只會讀書家裏條件很普通很普通,她甚至覺得當年他的整個人都很普通,現在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年薪聽說好幾百萬,還只是一個保守數字,有人說他甚至持有夏氏的乾股,每年參與年終分紅。

總之就是很有錢了。

很有錢。

嶽芸洱對著何源,用著溫和的聲音拉出了一抹笑,「我就是賣產品的。」

意思是不賣身。

她想何源應該能懂。

「我知道。」何源點頭。

點頭,那一刻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

站起來走向她。

她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是防備和警惕。

顯然何源注意到了她的舉動。

他沒什麼表情,就站在她面前,這次真的是居高臨下。

何源長得挺高的,她的身高就到他嘴的位置,現在沒有穿鞋子,沒有穿高跟鞋,氣勢上完全被碾壓。

好吧,就算是床上恨天高,也會被碾壓。

有些氣場不是從外而內,而是從內到外的散發出來的。

她低垂著頭。

何源問她,「有男朋友了嗎?」

她沒回答。

「有了?」何遠揚眉。

她依然沉默。

「或者我問問朱鵬。」何源說道,那一刻真的拿出了手機。

「何源。」嶽芸洱一把拉住他的手。

手心的觸碰。

她有些尷尬的放開,她說,「何源,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何源放下手機。

恨?!

哪裏來的恨,不過就是有些大快人心而已。

想來,她還記得當年對他做的哪些不太好的事情啊。

他嘴角淡笑,「都是些陳年往事了。」

「讀書那會兒我確實性格不好,人也很霸道,什麼都自以為是,而且當年也讓你承受著很多緋言緋語,也傷過你自尊,我知道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輕易釋懷的,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過得真的不太好,我家當年破產,被我爸一直以為最信任的人給陷害,導致我爸高血壓複發,腦淤血搶救無效去世,我媽接受不了家道中落接受不了我爸的去世,選擇了跳樓自殺,而我當年因為得不到人幫助因為也接受不了自己親人的相繼過世,接受不了自己一無所有,甚至於……」

嶽芸洱停頓了一下,就是好像說不下去了。

「甚至於什麼?」何源問她,就是在逼問。

就是想要把她曾經經歷過的傷害都給捅破了出來,重新讓她回憶。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想想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都是發生的事情,也都是過去發生的事情,她平靜的說,「甚至遭遇了強姦,就殺了人,法院判的是過失殺人,當年我未滿18歲,從輕處理,坐了2年半的牢獄出來。我高中剛畢業,大學沒能去讀,又有案底,做服務員都難,還好遇到了朱鵬才跟著他做上這一行,對了,我家裏面還有一個現在剛大學畢業的弟弟,目前工作不太順還得靠我資助,生活壓力很大,我現在每個月的工資最好的時候也不會超過6000塊,每個月都沒有結餘,有時候還會信用卡透支。」

「然後呢?」何源聽著她平鋪直敘的講著自己這些年的遭遇,就是把重點講了,也看不出來她的情緒。

她說,「我就是想說,我也遭遇報應了,而我希望你放我一馬,我很努力的想要過好我的小日子,求你高抬貴手。」

「讓你和我上床,在你看來,是在對你報復嗎?」何源問。

問她,很平靜的問她。

用他保持了這麼多年的,潔身自好的身體去和她上床,就是在報復她?!

「從此之外我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你會主動來靠近我。」嶽芸洱說。

何源冷笑了一下。

他轉身回到了沙發上。

嶽芸洱也想離開。

她聽到他說,「我的電話號碼你存下了嗎?」

嶽芸洱一怔。

沒有。

她也沒想過要存,因為覺得兩個人之間天壤之別,是沒有可能在會有交集,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包遺落在了他的車上,也沒有問朱鵬要電話號碼,也沒想過拿回來,甚至打算去重新補辦自己的東西,她雖然過得不好,但也不想去自取其辱。現在這一刻反而後悔,要是存下了他的電話,就會知道購買她商品的是何源,就無論如何也不會到他這裏來,然後……遭遇一些打擊。

她這些年也遭遇很多打擊了,卻還是不想讓自己過得太辛苦!

「你存下。」何源直接吩咐。

嶽芸洱沒有答應。

「我不想下次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是用一種陌生人的口吻和我說話。」何源直白。

嶽芸洱咬唇。

她拿出手機,存下了。

存下了他的手機號碼,她寄希望,他不會打給她,心血來潮也不要。

她雖說日子過得不好,但卻習慣了自己的生活,習慣了自己現在就是沒什麼錢但也能將就過日子的生活,那些富貴人家的日子,她真的已經不再想了,真的真的不想去觸碰了。

「你走吧。」何源說。

她離開,也沒有停留。

何源看著她的身影,臉色變得冷漠。

果真,她也不可能看上自己。

如果看上了,那應該也是她看上了他的錢。

他其實沒想過這個女人了,從讀高中那會兒之後就不想了,剛開始覺得他配不上她,因為她是富家小姐而他是平梵谷中生,後來聽說她遭遇了家庭變故,還挺震撼的那種,又聽說她坐牢了,不知道什麼事情,原來是被人強姦了大概是報復,但不管如何,在他心裏,他就覺得她已經配不上自己了,這一刻,他卻不得不承認,他想要他現在的成就去得到她。

是還喜歡嗎?

鬼知道是心裏什麼在作祟。

大概就是想要讓她深刻的明白,他們之間真的是在風水輪流轉!

他轉眸,著看著面前粉色的盒子。

粉色的盒子挺好看的,想來她以為是女生所以專程準備的一個禮品盒。

他隨手將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他根本毫無興趣,他隻對她,有興趣而已!

……

三天后。

封尚被人暗地收購的事情,真的被傳遍了。

所謂無風不起浪,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

夏綿綿坐在辦公室,凌子墨難得親自上門找她,平時的理由是他很忙,而她是閑人所以她應該主動,這種奇葩理論他服氣。

偌大的辦公司,除了凌子墨之外,何源也在,表情嚴肅的聽著他們的講話內容,偶爾發表自己的意見。

「就是說,封尚現在已經有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在這個人手中了?」夏綿綿蹙眉。

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目前是把我覺得可以收購的渠道,他全做了,甚至做的範圍比我廣,動作比我快而且手段比我更高明。當然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反正就是都到他手上了。」凌子墨有些無奈,「我就說這人不是簡單人,完全就是一匹黑馬啊,超級大黑馬,我特麽真想一睹真面目!」

「所以你沒有查到這人是誰了?」

「真不好查。」凌子墨說,「我找了偵探事務所了,動用了全城所有的關係,然後對這個人都一無所獲,甚至於有人說他都不是親自出面的,我讓偵探去打聽了他之間前接觸過的那些已經賣了股份的股東,他們也沒說那人是誰,就說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死活也不會把股票轉讓書拿出來,我也看不到那個人的名字,我從下手。」

「還有這麼神秘的事情?」夏綿綿倒是有些疑惑。

「是啊,我就覺得這個人就是在故弄玄虛,耍得我們團團轉!」凌子墨有些不爽的說道,「然後現在他成功收購了百分之十三,現在封銘嚴應該是引起了重視,緊握著自己的股票沒鬆手,不過夏氏這段時間的股票在不停地跌,想來他應該也保不了多久了。目前封銘嚴正在找各大銀行貸款,現在有可能還會給他放款的銀行我查過了,我捉摸著我會查這個銀行,對方可能也會如此,畢竟封銘嚴手上的股份是大頭,收購了他的所有,也就擁有了夏氏,所以我想,他應該也會出現在銀行裏面,應該會和銀行的人談,拒絕對夏氏進行放款的事情,亦或者,利用其它渠道進行銀行股票交易!」

「有可能。」夏綿綿點頭,「你是打算從他可能要做的事情,去提前守株待兔?」

「否則沒有其他辦法,或者你讓讓你的姦夫要幫你打聽打聽,龍門這麼寬的網絡,想要差一個人應該比我簡單,我特麽之前就沒想過,這人這麼難查,就好像知道我要做什麼似的,把我算得死死的,我甚至覺得……」

凌子墨話沒說話,電話響了。

他拿起電話,接通,「有消息了?」

「不是,是我們去的時候,對方已經走了,沒有查到什麼可靠消息。」

「臥槽,我就知道!」凌子墨爆出口。

他掛斷電話,對著夏綿綿說,「又空歡喜一場。」

「這人到底是誰?非要這樣玩我們嗎?」夏綿綿皺眉,心情有些不悅。

「對,責任就是在玩我們!」凌子墨說,「有種被挑釁了的感覺,我如果抓出了這貨,我一定找人揍他一頓,真是氣死人了,弄得我一口氣上氣不接下氣的,瘮得慌!」

夏綿綿到沒有凌子墨這般激動,卻也對整個人的存在產生了強大的興趣。

她想了想拿起電話,「龍一。」

「小九。」

「幫我找一個人。」

「是這段時間收購封尚集團的神秘人?」那邊直接。

「你怎麼知道?」

「上次無意聽你說起,說封尚有人在動手腳,就留意了一下,也覺得這個人確實很神奇的存在,不過因為不存在我的利益,所以沒有深入。現在是要徹查嗎?」

「嗯,我到底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有可能就是一個猥瑣大叔。」龍一開玩笑。

夏綿綿也笑了笑,「別說人家了,你已經是大叔了。」

那邊無語。

夏綿綿有時候覺得,打擊打擊龍一還是挺好的。

她掛斷電話,對著凌子墨,「龍一會幫忙調查。」

「最好是早點把人給揪出來,揪出來!」凌子墨狠狠的說道。

這些年已經很少會有人讓他們如此感興趣了。

他真想見見他的廬山真面目。

想來,可能說不定就是一個猥瑣大叔,長得一定其醜無比,要不然為什麼不露面裝什麼神秘!

「現在你們的觀點是不是就是,坐以待斃?」何源問。

夏綿綿看了一眼凌子墨。

凌子墨說,「現在要收購很難,不過我一直在留意封銘嚴的動向,只要他有要賣掉自己股份的意向,我就會主動找他洽談。倒是說實在的,我現在對收購封尚興趣不大了,我反而對幕後操手興趣很濃,別最後人沒見到,封尚也給搞沒了,我覺得我可能會瘋!」

「你不會。」夏綿綿直白,「居小菜對你這麼多年你都沒瘋,你捨得為了一個不關緊要的人瘋嗎?」

「你能不能好好聊天。」凌子墨翻白眼。

夏綿綿淡笑,然後看了看時間,「今天就這樣吧,我要去找我的心理醫生了。」

「你還在看病?」凌子墨蹙眉,「我覺得你挺正常的,和你之前那次的犯病狀態完全不同,你是不是有什麼依賴性了!」

「不是存在依賴性,我很清楚我現在身體的狀況,縱容自己下去,可能就會達到之前的狀態。」

「好吧。」凌子墨聳肩,「反正你別提前把自己給搞死了,我可不想我把我女兒嫁給你家子傾的時候,又是沒爸又是沒媽的!」

「能說得好話嗎?」

凌子墨笑得故意,他起身說,「那我先走了。」

「對了。」夏綿綿突然想到什麼。

「嗯?」

「今天是展然的忌日?」夏綿綿問。

凌子墨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緩緩道,「是啊。」

「那你今晚決定加班?」夏綿綿說。

「這一天是居小菜最不願意見到我的一天,我總不能出現在她面前讓她添堵吧。所以晚上我會回我姑姑家吃飯,正好小琳這幾天生日,過兩天我怕忙也沒辦法陪她,她從小依賴我,我也不能太讓她失望。」

「凌小琳真沒有你自己想的那麼單純。」夏綿綿提醒,「你最好和她保持距離。」

「知道你的擔心,但也不可否認,她和她母親是我的親人,你是孤兒不會理解親人的重要性,我即使知道她們的不好,但有時候也做不出對她們的趕盡殺絕。」

「我總覺得你有一天會死在你所謂的姑姑和表妹身上。」

「誇張了啊!」凌子墨不在乎的一笑,「她們總不至於真的害我。」

才怪!

夏綿綿翻白眼。

這貨是真的沒有吸取教訓。

「總之我先走了,有人進展,不管是我的還是龍一那邊的,都互相通知,我著想知道那傻逼是誰?!」

也不知道誰更傻逼,被玩得團團轉!

凌子墨走了之後,何源還在夏綿綿的辦公室。

夏綿綿看著何源,看著他也在若有所思。

「你有什麼想法嗎?」夏綿綿問他。

「我始終覺得可能是封尚的內部人,你不覺得他做的事情針對性太強了嗎?不是內部人哪裏可能這麼迅速這麼一針見血,我建議你讓人查查封尚的高層,亦或者某個股東也說不一定!」何源堅持己見。

「好,我讓龍一把封尚的人,裡裏外外查過透……」夏綿綿突然一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何源看著她的表情。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到一個可疑人。」

「誰?」

「康沛菡。」

「你說封尚集團封銘欣的女兒?」

「準確說,是龍三。」夏綿綿一字一句。

「龍三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何源想不明白。

龍門有正當生意,但龍門涉及的的領域還不至於大到這個地步,何況縱觀龍門,也沒有誰是正兒八經經商的料,收購了這麼大個集團,他們是拿來擺設的嗎?退一萬步講,龍一都沒有發話說要收購,龍三有什麼資格讓龍門收購了封尚。

越想越覺得說不過去!

夏綿綿也看出了何源的疑惑,直白道,「龍三和龍一關係並不好,牽扯到很多內部的原因我就不多說了,反正就是關係很不好,現在龍門分成了兩支,一支隊伍是站在龍一這邊的,一支隊伍是站在龍三這邊的,表面上看不出來,私底下各自較勁。」

「所以你的意思是?」

「龍三做什麼事情是不需要得到龍一的允許的。而龍三現在和康沛涵結婚,康沛涵的母親封銘欣自然很想得到這塊肥肉,她一直耿耿於懷當年封老爺子將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了封銘嚴,自己得到極少一部分,出手收購了封尚,用龍家人作支撐,不是不可能。唯一讓我不太相信的是……」

「是什麼?」何源問。

「說實話,我覺的封銘欣不至於有這麼聰明,而龍三不是經商的料,他也不可能有這份睿智。」

「這麼說還要排除了?」何源總結。

「但我實在想不出封尚還有誰有這份能力,我不是懷疑你的觀點,我也覺得應該是內部人在操手,如果這個人真的是隱藏在封尚集團之中,我只能說,他確實很會隱蔽自己!隱蔽到沒有人發現他的存在,這個人實在是可怕。」

何源點頭,「確實是。說到這裏,我其實有個大膽的提議。」

「你說。」夏綿綿直白。

何源一向很會出謀劃策。

這男人的智商也真是高到嚇人。

否則當年也不會以學校倒給他錢讓他就讀驛城最好的大學了!

他說,「剛剛不是說到,收購了封銘嚴的股份就得到了夏氏集團嘛,我們為什麼不一針見血,直接找封銘嚴談。道理很簡單,既然現在不能等了,因為等下去可能就沒有了,倒不如直截了當,就找封銘嚴談收購,他現在掙扎要去銀行貸款,以銀行給他的錢加上利息其實是一個不劃算的買賣,如果我們大量融資,他可能會心動。」

「封銘嚴這個人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封尚,這也才沒逍遙多久絕對不會輕易的拱手相讓,他寧願鋌而走險的去向銀行借貸,應該也不會找我去融資。」

「如果銀行不給貸款呢?」

「你的意思是我們做點手腳?!」夏綿綿一笑。

在商場上,大家都是老狐狸,誰都一樣。

「凌子墨剛剛不是說了嘛,對方也在找銀行洽談,我想既然對方這麼強大,肯定也會想到封銘嚴的一舉一動,所以肯定會阻止封銘嚴的貸款,如果阻止了,封銘嚴為了保住封尚肯定得變賣自己的股份招商引資,我們可以提前和他談,給他開出條件,他要是走到了這一步,不管會不會選擇我們,以商人的尿性,一定是貨比三家!所以我們至少就知道他哪個時候要出手了,知道了時間節點,總不至於被人捷足先登,或許我們可以開出一些利誘的條件讓他賣給了我們,再不濟,至少能夠在和封銘嚴的交涉下,找到對方是誰。」何源看著夏綿綿,「你和領子莫不都很好奇是何方神聖嗎?這應該是非常好的契機。」

「何源啊河源。」夏綿綿審視著他。

何源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說你到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老奸巨猾了!」夏綿綿一字一句。

「生活所迫。」何源笑了笑。

「就按照你說的做,我給那頭豬說一下,他應該不會反對。」夏綿綿直白。

「嗯,那我去準備收購要用的具體事宜,比如資金等方面,還有收購後的一些計劃方案,總得未雨綢繆。」

「我覺的我應該給你漲工資了。」

「感謝你還記得,你對我的壓榨!」

夏綿綿笑,笑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懶腰,「我走了,我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注意身體。」

夏綿綿點頭。

她離開辦公室,一邊給凌子墨打了電話說了剛剛她和何源的考慮,對方一口答應,還不忍不住感嘆夏綿綿上哪裏找的這種得力助手,他總覺得他身邊那些人,和何源一對比,都跟廢物似的。

夏綿綿得瑟了,她掛斷電話。

何源果真是人才,所以她讀大學那會兒還真的並沒有走眼。

只是這麼多年,這個男人一直在單身,以前就不說了,何源給人感覺比較普通,當然那是第一感覺,她第一眼見到何源的時候,也覺得他很一般,戴著一副斯文眼鏡,穿著樸實,不喜歡露出自己的光芒,但是,接觸了之後,會發現這個男人其實很有底蘊,肚子裏面墨水很足,漸漸的會發現他的氣質很獨特,儒雅又氣宇不凡,即使現在很老狐狸。

她就在想,現在這麼多人想要要嫁給他,甚至很多豪門都想要他這個女婿,還特地有人上門說親,他都委婉拒絕,難道還真的是喜歡他以前的初戀,不對是暗念對象?!

這男人也太,從一而終了吧!

就像……

對,就像封逸塵。

封逸塵。

任何事情都會聯想到他。

想到這個男人,從她還嫩得出水的時候,就對她一往情深了,想到他說,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女人要委身與他,想來那個時候就是在逗她的,明知道都是她,都是她……

如果封逸塵還能有思想,她想他也可能已經對她心死了。

做了那麼多敵對的事情,最後還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炸彈炸得粉碎不堪。

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明知道他不能走了,她為什麼就不會說一句,為什麼就不說句,其實她很愛他,很愛!

反而,只聽到他的道別,聽到他說,「阿九,好好活著。」

她活得一點都不好。

越來越不好。

而她想,如果人死了還會有靈魂,封逸塵應該也不會再回來看她了。

她的幻覺就是自己的幻覺,不是他的,陰魂不散!

------題外話------

今日問題:所以封老師是不是心寒了才沒回來的?!

好啦,下午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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