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重生之盛妻凌人》第二十三章 封子傾完全在考驗她的忍耐力
安靜的別墅大廳。凌子墨看著封子傾,久久沒有反應過來,「你叫我什麼?」
「爸爸啊。」封子傾一臉坦然。
凌子墨嘴角抽搐。
他轉頭看著自己女兒。
凌小居回視著她爸的視線,她也很憋屈的好不好。
凌子墨回頭,問封子傾,「我是不是要當外公了?」
「……」封子傾被問懵逼了。
凌小居一下反應過來,「爸,你亂說什麼啊!」
「子傾突然改口不就是如此嗎?」凌子墨說,說出來後反而更加篤定了,他對著封子傾說道,「沒關係的,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我保證絕對不會打你。」
不會打死你才怪!
封子傾笑得一臉好看,「如果爸爸想要早點抱外孫的話,我可以和小居努力一點。我不介意這麼早就當爸爸媽媽的!」
「我介意!」凌小居大聲說道,然後沖著她父母說,「沒有,沒有你們想的那樣,我和子傾現在還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都沒做過。」
「接吻還是有的。」封子傾接嘴。
「我說的是上床。」凌小居糾正。
「我說的是舌吻。」
「封子傾!」凌小居真的要被氣死了。
封子傾到底到底到底為什麼就能夠把這些說得這麼的理所當然。
「老婆。」封子傾一臉認真地模樣。
凌小居整個人崩潰。
現在現在現在臉皮厚到連她的稱呼都改了。
「你別叫我老婆了。」凌小居那一刻反而臉紅到不行,氣焰也小了很多。
「那我叫你什麼。」封子傾問。
「像以前一樣叫小居就行了。」
「哦,好。」封子傾點頭。
雖然很喜歡自作主張,但對她很尊重。
他又補充道,「我喜歡你叫我老公。」
「噗。」
凌小居有那麼一秒,真的有那麼一秒想要噴血身亡算了。
封子傾和凌小居在客廳不停的鬥嘴。
凌子墨和居小菜就這麼一直看著他們,然後……啞口無言。
晚上吃過晚飯。
凌小居就找了借口早早回房間了。
她真的是怕了封子傾了,怕她會當著她父母又說些讓人掉眼鏡的話語。
她鎖上門。
房門被人敲響。
凌小居不爽,「我睡了。」
「姐,是我。」凌小然在門外。
凌小居以為是封子傾,聽到是自己弟弟的聲音,打開了房門。
門口的凌小然表情很嚴肅。
「有事兒?」
「你怎麼又和子傾哥哥勾搭上了,嗚嗚嗚哇哇!」凌小然突然崩潰。
「……」凌小居無語。
這麼一個大男人,說哭就哭。
不對。
她弟算什麼男人。
「你們才分手幾天就又在一起了,你就不能多給我點遐想嗎?居然一天不見,你們還都開始以老公老婆稱呼了,子傾哥哥居然都開始改口了!」凌小然眼睛都瞪大了。
「那都是封子傾的一廂情願,我沒有。」
「你居然還說子傾哥哥是一廂情願,你是不是想說是子傾哥哥愛你愛慘了而你其實不過雲雲之類的,你怎麼這麼惡劣啊,我子傾哥哥這麼帥,你這是癩蛤蟆吃了天鵝肉你還嘚瑟。」凌小然更加接受不了了。
凌小居有時候真的很迷惑。
到底是她是奇葩,還是她周圍的人是奇葩。
她怎麼都覺得,她反而比較正常!
「姐,不管怎麼樣,你這次不準傷害我的子傾哥哥了,你上次和子傾哥哥分手子傾哥哥那麼難受,我看到他的眼神我就覺得很痛,你卻還能夠一臉無視的繼續談你的戀愛。你要是再敢甩了子傾哥哥,我會和你拚命地。」凌小然一字一頓,很認真的表情。
「那你到底是想要我和你家子傾哥哥好還是不好啊?」
「我不想你們好,但是我是一個大氣的男人,我會放手讓我喜歡的人去追求他的幸福。」
「說的好像你不放手就是你的似的。」
「姐!」凌小然真的被她姐氣死了。
凌小居笑了笑,「行了,我的事情你就別瞎操心了,好好當你的畢業生吧。要是可以,糾正一下自己的性取向,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但我擔心我爸會打擊過度……」
凌小然嘟嘴。
他也不想這樣的。
但是他就是不喜歡女人啊!
凌小居看著自己弟弟有些難受的模樣,「行了行了,我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喜歡誰那還不是你的事情。」
只要是真愛。
只要不犯法。
有什麼不可以的。
凌小然還是有些鬱鬱寡歡的走了。
對於現在驛城而言,同性戀不說被人排斥,但終究沒有被主流接受。
凌小居看著弟弟的背影,那一刻也微微嘆了口氣。
她轉身直接趴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其實心口也有些堵。
她很深刻的能夠感受到,她對封子傾的喜歡,是真喜歡,是真的很想和他交往,但這份甜蜜中,又真的包含了太多不確定因素,總是有些患得患失,總覺得他們之間隔了很多東西,可能明天可能後天,說分手就會分手,這是她交往了這麼多男朋友從來沒有過的,懼怕感。
她甚至很怕她對封子傾的感情來得很快去得像她以前一樣也會很快。
她甚至很怕突然就不喜歡封子傾了。
而她現在分明這麼喜歡他。
她也怕,就算她會一直喜歡,在戀上了兩三年之後,封子傾回阿爾戈去做他的國王,而她,不會做他的王妃,他們還是會分手。
凌小居心口真的有些隱痛。
她和封子傾,是不是真的不應該這麼開始。
沒有得到,就不會有失去。
凌小居把自己的頭都捂進了自己的枕頭裏面。
她從來沒有為一段感情,這麼傷神過。
她是不是要瘋了!
各種情緒崩潰之中。
突然感覺自己趴著的身體周圍,似乎多了一個熟悉的味道,然後感覺到一到柔軟的唇瓣,直接親在了她露在外面的脖子上,重重的一口,直接就親了下來。
凌小居身體一陣酥麻。
封子傾總是這樣,讓她心口瞬間波動……
她猛地起身。
轉頭看著封子傾。
封子傾對她笑得好看。
笑得就是一臉犯罪的樣子。
凌小居到嘴邊想要罵他的話,就這麼咽了回去。
誰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的。
封子傾好像就是可以把她吃得死死的。
就是可以。
可以……
凌小居喉嚨微動。
封子傾的唇瓣就這麼緊貼在了她的唇瓣上,毫無預兆又好像,理所當然。
他現在親她,就真的半點都不會矜持了。
她都很想問封子傾,之前接吻不伸舌頭到底是不是故意裝的?
「唔。」凌小居心口一緊。
封子傾的吻,在深入。
唇瓣間的摩擦,還有口腔中就糾纏。
封子傾很喜歡和她的舌頭纏綿。
總是不耐其煩的舔舐,勾引,纏繞,又循環,很久不放開她。
就算兩個人親吻得氣喘籲籲,封子傾也只是稍微退出來讓彼此緩緩呼吸一下,又緊密的貼在了一起,封子傾的唇瓣就是莫名的很性感,也不算厚也不算薄,就是唇形好得完美無比,就是口感好得不言而喻。
兩個人吻得房間的氣溫都開始升高了。
吻得,凌小居都不知道何時,被封子傾壓在了床上,整個人被他桎梏在被窩裏面,就是一直在親吻。
吻著她都已經紅腫的唇瓣。
吻著吻著。
開始往下。
往下,親吻著她的耳朵,親吻著她的脖子,又將唇印在了她的鎖骨上。
似乎是很喜歡,他一點點用舌頭描繪著她鎖骨的弧度,大手不規矩的開始解開了凌小居身上的衣服,衣服下白凈的皮膚,勾起著封子傾強烈的慾望,他的唇瓣一直往下,往下……
「唔!」凌小居身體一緊。
她甚至是本能的把自己雙腿夾緊。
封子傾現在在做什麼?!
封子傾現在在……
唔。
凌小居真的很久很久才恢復理智,整個人的情緒好像就一直在封子傾的帶領下,一直在跟著他跟著他。
「封子傾!」凌小居突然回神。
在被封子傾要扒光的那一瞬間,一把拉住了封子傾的手。
封子傾此刻滿臉的慾望。
莫名就是覺得那一刻的封子傾性感無比,還魅惑到不行,她都不知道她怎麼有那份毅力去拒絕的,她其實心裏真的想得要命,想和封子傾上床想和他上床想和他上床。
凌小居深呼吸一口氣,「你放開我封子傾。」
「唔。」他的唇瓣還在她的身上。
很……噴血的畫面。
「放開我,我說過不能上床的,不能!」凌小居大聲。
怕聲音不夠大,自己反而妥協了。
與其說拒絕封子傾,倒不如說是自己在提醒自己。
封子傾唇瓣從她身上離開,他看著她紅彤彤的臉頰,是真的很想,他忍耐著,說,「真的不能嗎?」
「不能。」凌小居很肯定。
天知道她此刻內心多煎熬。
她剛剛幾乎都被封子傾給猥瑣了一遍,身體被他舔得……
很燙。
「那我就抱你一下。」封子傾說。
沒有深入的舉動。
直接將她抱在了懷抱裡,在一張床上。
凌小居默默的呼吸。
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口處。
她能夠聽到封子傾強烈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好劇烈。
她一直感受著。
感受著。
感受著,封子傾的手又開始不規矩了。
不規矩的在她衣服裏面……
「封子傾。」凌小居叫他。
「嗯。」某人的聲音沙啞著,就是覺得性感無比!」
「手伸出去。」
「我就只是摸摸而已我絕對不會做其他事情。」
摸摸而已?!
「唔。」凌小居身體夾緊,氣急敗壞,「你往哪裏摸了。」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就放在這裏不動。」
凌小居看著他。
下一秒。
「啊!」凌小居叫了一聲,「你不是不動嗎?」
「我不會伸進去的。」封子傾說。
凌小居瞪著他。
瞪著他,看著他一臉很真誠的樣子。
媽的。
鬼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話。
什麼我就是抱著你睡一晚上而已,我絕對不碰你。
我只是親一下你,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我只是把你衣服脫光抱著睡覺,聽說裸睡好,真的不會做什麼。
我就是把我家兄弟拿出來放放風絕對讓它老實的待著。
我就是把我家兄弟放進去我絕對不會動。
我就是……
麻痹!
男人不都是這樣一個套路嗎?
別以為她不知道。
凌小居從床上坐起來,摟抱著自己衣衫不整的衣服,對著封子傾說道,「你出去。」
封子傾看著她。
「你出去!」凌小居說,「我要睡覺了,別打擾我。」
「我不能和你一起睡嗎?」
「封子傾!」凌小居大聲。
她也很難把控自己。
特別是。
分明非常有威脅的一具身體,在封子傾的臉上卻看到的是一臉純良的模樣。
她真怕自己一個心軟然後……
她心口有些刺痛。
他們不會有好結局。
所以,牽扯不要那麼深的好。
封子傾看凌小居真的發火了,從凌小居的床上起來。
封子傾直接就打算走出她的房間。
「封子傾。」凌小居叫著他。
「嗯?」封子傾回頭。
「你就這樣出去嗎?」凌小居看著他也有些衣衫不整的模樣,更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反應太明顯了。
太明顯了。
這樣出去被她家人撞到,她也會很尷尬的好不好。
而且。
說不定封子傾又會恬不知恥的說什麼。
「那我應該怎樣出去啊?」封子傾問。
一臉真誠。
封子傾在她面前總是一副很單純的樣子。
就好像,每次被欺凌的是他而不是她一樣。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會裝?!
一定是閱女無數才會有此境界。
「去洗個冷水澡。」凌小居發話。
想到他極可能和很多女人已經……很不幹凈了,心裏莫名冒火。
封子傾就聽話的直接走進了她的浴室。
浴室裏面響起嘩啦啦的聲音,凌小居躺在床上還是有點,就是莫名焦躁。
她輕抿了一下嘴唇。
連唇瓣都火辣辣的,讓人不得不浮現剛剛和封子傾做的一切。
這貨,簡直就是人間禍害。
磨人。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等了一會兒。
浴室的門打開。
凌小居很自然的看向浴室的方向。
那一秒。
凌小居尖叫,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封子傾,你做什麼啊,你怎麼都不穿衣服,你怎麼這麼流氓,你個臭流氓!」
封子傾被凌小居指控,低頭看了看自己,「以後不都是會這樣的嗎?」
「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不是。現在不是!」凌小居簡直崩潰,「你是有暴露傾向嗎?你這麼喜歡裸露!」
「我只希望在你面前裸露。」
「穿上衣服!」凌小居吼。
她什麼都不想聽到。
她真的要被封子傾這貨給氣吐翔了。
「我沒有衣服啊,剛剛脫下來的衣服髒了我不想再傳了。」封子傾說。
「我不是有浴巾嗎?」
「剛剛不小心弄濕潤了。」
「我的浴袍呢?」凌小居問。
「也被我弄濕了。」
臥槽你丫的就是故意的吧。
「那要不你去爸的房間幫我借一套衣服。」封子傾看著她臉都紅得跟番茄一個眼色了,心口很暖,暖到都不想她這麼尷尬了。
爸?!
凌小居簡直覺得是暴擊。
封子傾怎麼能這麼的厚臉皮呢!
凌小居起身下床準備出去。
出去那一刻腳步又頓了一下。
她去她爸的房間借衣服,會不會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甚至,有可能被她爸打斷腿。
她回頭。
回頭。
整個人又不好了。
就這麼看著封子傾非常袒露的在他面前,半點不害臊。
她隻得強迫自己轉移視線,說,「你先穿我的,我又比較寬鬆的衣服,明天上午我讓商場送點你尺寸的衣服放在這裏,下次你要搬走的時候別把所有東西都搬完了。」
「嗯。」封子傾點頭。
笑得,真是考驗她的忍耐力。
------題外話------
達拉,下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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