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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爺駕到束手就寢》第二百三十三章:貓和老虎相認了!
巴屯虎家的嚇得膽戰心驚:「小妖不、不敢。」果然是暴戾無常殺妖如麻。

隨後,將近半個時辰,妖王尊上認認真真地聽巴屯虎家的母老虎講育兒經,時不時不恥下問,時不時細心聆聽。

巴屯虎家的一時就忘了這是暴戾無常殺妖如麻的妖王尊上,還當是隔壁河馬家的,一時就得意忘形了,說:「這養孩子啊,就是要耐心,尊上你這是第一胎吧。」

菁雲與菁華:「……」

楚彧一本正經的臉突然就冷了:「不是養孩子,是養妻子。」

巴屯虎家的:「……」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這會兒,蕭景姒剛用完早膳,在榻上躺得久了,織霞與織胥便陪同她出去走走,不知楚彧給她用了什麼靈丹妙藥,她的腿已經可以走了,只是有些隱隱作痛,只能慢走幾步。

「小主子,您慢點走。」

「您的腿還沒有全好,尊上吩咐了小妖,不能讓您走太久太快。」

織霞與織胥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

織霞與織胥姐妹一年前因為照看不利,受了刑後被罰去守誅妖台,整整一年,昨日才被召回來,大抵是因為蕭景姒與她們還算相熟,楚彧才大發慈悲讓她們回來。

大陽宮與一年前一般無二,並沒有絲毫變化,穿過杏榮殿的杏花林之後,走了幾百米,有一座宮殿,霧氣繚繞不散,似乎是施了屏障。

蕭景姒往前走了幾步。

織霞立馬道:「小主子,那裏不可以進去。」她解釋,「那是承德殿,沒有尊上的命令,是誰都不可以進去的。」尤其是這位新來的小主子,千萬不能出了岔子。

蕭景姒便往回走。

「便是你?」

女子的聲音突然而至,怎的熟悉,蕭景姒募地回頭,看見了一張臉,有著她的模樣。

女子似乎不可以出承德殿,在門口處被守門的侍衛攔下了,便站在殿門口,抱著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不遠處的小白虎:「尊上新養的獸寵便是你這小老虎?」

這般模樣,蕭景姒盯著看了許久,然後恍然大悟,這啊,是她的身體,那麼寄身在她體內的是……

是明繆!

琉璃琥珀的眸,突然灼熱,地上那身形不過幾個拳頭大小幼虎突然蹬腿,猛地撲向明繆。

「你——」

明繆慌促的話才到嘴邊,卻被猝不及防撲來的小老虎撞得連退了三步,它張開嘴一口咬住了她的手臂。

事發突然,所有人都亂了。

「妖女!」

「小主子!」

明繆趔趄了幾下,摔倒在地,咬住她手臂的那小白虎卻不鬆開,隻長了兩顆小乳牙,卻膽大包天至此。

「不知死活的小畜生。」

明繆惱羞成怒,重重一甩手,細長的指甲劃在那白虎身上,將狠狠它摔在地上,隨即抬手就要打死它。

「小主子!」

「小主子!」

織霞織胥二人,撚了妖法便襲向明繆,尊上有令,若是誰傷到小主子,殺無赦,便是承德殿裏這位也不例外。

她們二人動作很快,卻有人比她們更快!正當明繆的手掌快要落下之時,不見人影,隻聞疾風一閃,一隻纖長白皙的手便截下了明繆的手腕。

她轉頭,便看見了楚彧,一雙殺氣凜凜的眸子,他用了十分的力道,勒得她手腕疼得發麻,像要扭斷她的手。

楚彧說:「菁雲,先帶阿嬈回去。」

「是。」

明繆募地瞳孔放大,轉瞬便置身在承德殿裏,楚彧狠狠一推,她跌坐在了地上,身子被撞得麻木了,她卻不知疼痛,木訥地抬頭看楚彧。

「你方才喚那隻白虎什麼?」眼珠微微凸出,她難以置信,「阿嬈?」

楚彧俯視著她,眼裏全是冷漠與嫌惡。

她瘋了一般,突然大喊:「它為什麼是阿嬈?就算是替代品,那也是我,我才是最像蕭景姒的人!就連蕭景姒的身體也是我的,你要找替代品,也該是我!」

楚彧似乎沒有聽到她咆哮時的瘋言瘋語,走近,踩著她鋪在地上的裙擺,俯身時,一雙眼冰涼又陰冷,像極了北贏南域熱山最毒的毒蛇,死死盯著她:「剛才當著她的面,本王不想見血,現在,」

話,突然停滯,楚彧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閃著白光。

明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下意識退避,慌了神:「你、你要做什麼?」這一年,不論她如何惹怒楚彧,他也從來不會動這具身體分毫的,此時的狀況,她根本無從應對,他若是要殺了她,易如反掌。

「你要殺我?」聲音有些發顫,明繆刻意提高的嗓音,「你不想要蕭景姒的屍體了?」

他好像置若罔聞,看著她,卻熟視無睹,手裏的匕首刀口一轉,對準了明繆,她猛地往後退去。

楚彧一把擒住她的手:「別動,若是劃得太深了,我阿嬈的身體會留疤。」

話落,白光一閃,刀刃便深深劃過明繆的手臂,頓時觸目驚心的血,流了滿手,明繆驚叫了一聲,縮回了自己的手。

「咣——」

匕首陡然落地。

明繆抬頭看去,楚彧卻低頭怔怔看著自己的手掌,突然便笑了:「果然如此。」

「什麼果然如此?」

楚彧置之不聞,轉身便走。

過去一年,不論是什麼緣由,只要這具身體受傷,楚彧縱使再氣,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置之不理視而不見。明繆突然慌了,心頭有強烈的不安,她顧不及手上的傷口,趴在地上嘶喊:「楚彧,你別走!你說清楚,什麼果然如此,楚彧!」

楚彧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話:「不要垂死掙扎,等我來取你的性命。」

只要最後確認,沒了後顧之憂以後,他就要將她碎屍萬段。

楚彧走出殿,留了一句話:「看緊她,別讓她出承德殿一步。」

「是!」

他走後,殿外的守衛便多了一倍的人,將承德殿層層包圍。

殿中,女子大笑聲此起彼伏。

「哈哈哈……」

還沒有癒合的傷口在汩汩流血,明繆大笑地沒了力氣,躺在承德殿冰冷的玉石地面上,雙目無神地盯著刺目的夜明光,喃喃自語:「蕭景姒,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方才在承德殿外,楚彧擒著她的手,她看見了,楚彧的掌心有若隱若現的藍光,她沒受傷,那隻幼虎的牙齒還沒長齊,根本傷不了她,受傷的是那隻琉璃虎,她將它摔出去時,用指甲劃破了它的肚子。

難怪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具身體即便受傷流血,楚彧手掌的妖蠱也沒有任何感應,原來陰魂未散,正主回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還沒開始,怎麼就出局了呢,明繆躺在地上,笑到淚流滿面:「不,不能就這麼結束。」

陰陰刺骨的聲音,在殿中回蕩,久久不散。

楚彧回杏榮殿時,小白虎正趴在榻上,精神懨懨。

「尊上。」

楚彧對菁雲兄弟道:「你們都出去。」

趴著不動的小白虎就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耷拉著腦袋,她有些生氣,覺得楚彧大抵沒認出她,所以方才讓菁雲帶她離開。

楚彧走過去,坐到它跟前:「傷哪了?」

蕭景姒抬起頭,很詫異,他如何知道她受傷了。

他抱起她:「傷口在哪?讓我看看。」

蕭景姒四隻爪子都縮起來,擋住肚子,傷口的位置,有點尷尬,即便她現在是虎,這般被人看也仍是有些羞赧。

楚彧笑了一聲,似乎心情很愉悅,也不提方才的事情。

「阿嬈不用害羞,以後我還要給你洗澡擦身,你要習慣。」

然後他便不由分說地撥開了她的手腳,手掌覆在了她肚子下面,蕭景姒掙扎,他低低的嗓音像磨了酒,醉人:「別動。」

她便不動了,任他的手掌覆在肚子下面很尷尬的地方,有點暖暖的,很舒服,片刻便不疼了。

她看著楚彧,有話要問,嗥了一句。

「你想問我為何會知道你身上有傷口?」

蕭景姒點頭。

楚彧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似乎有許多話要說,眼底的光芒很亮,也很亂。

「阿嬈,手給我。」楚彧的手裏突然多了一把小刀。

她根本沒有猶豫,伸出了前爪,因為她確定,即便楚彧沒有萬全的把握確定她的身份,也定然是懷疑了的,不然,他絕不可能這般喊她作阿嬈。

他低頭,親了親她還嫩生生的爪子,抬起眸子:「對不起阿嬈,這是最後一次確認。」

她不知道他要最後確認什麼,只是手上像螞蟻扎了一下,不是很疼,楚彧動作很輕,在她的爪子上割了一道很小的傷口,滲出了幾滴血。

她不解地看他。

楚彧攤開自己的手掌,盯著那似有若無的淡淡藍光,手臂突然地顫抖,刀便掉在了地上。

「嗥!」她叫了一聲,不知發生了何事。

楚彧回過神來,手掌覆住她爪子上的傷口:「阿嬈,你還記不記得,我用妖力給你種過蠱。」他哽住了喉,「你若受傷,我也會疼的。」

好久以前的事,只是,她記得的。

「阿嬈。」

楚彧沙啞的聲音喊著她,一雙眸子,淚光灼灼,那樣熾烈,他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你回來了是嗎?」

他將她帶回杏榮殿,他待她很好,他甚至喊她阿嬈,只是,這才是第一次,第一次他確鑿地問她是不是阿嬈。

她知道,他先前不敢問,因為沒有十足的把握,怕會得而復失空歡喜一場,怕再次從活著變回行屍走肉。

蕭景姒站起來,用還不太靈活的四肢走到他面前,然後點頭,用力點頭。

是我,楚彧是我,我回來了,你聽得到嗎?

楚彧身子微微一震,然後跪在了榻旁,哽咽著聲音一遍一遍地喊她的名字。

「阿嬈。」

「阿嬈。」

「阿嬈……」他紅紅眼裏,有滾燙的淚,「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那麼多罪。」

他跪在她面前,四目平視,她清清楚楚地看得見他淚流滿面。

蕭景姒伸出手,小小的老虎爪子,拂著楚彧的臉,有點滾燙,說不出話來,只能低聲地嘶吼。

楚彧,別哭……

「我聽到了,阿嬈。」

她眼睛裏想說的話,他聽得到,擦掉了淚,他變成了原形,蜷在她身邊。

一隻貓,一隻虎,都是白色的,抱著一起,那樣怪異的畫面,卻出奇得溫柔,溫柔得會讓人心裏發疼、發緊。

一覺睡了很久,從天明,到天明,不知道屋外時辰,只是殿裏很亮堂。

楚彧醒來時,蕭景姒正用一雙琉璃虎的眸子看著他,四肢趴著,仰著頭看他,也不知道她醒了多久,眼睛有點紅。

楚彧幻回了人身,也不穿衣裳,光裸著滾進了被子裏,又將小老虎抱進懷裏,低頭就在她毛絨絨的腦袋上啄了一下:「阿嬈,早。」

「……」她現在是幼虎,覺得這麼親昵,十分奇怪,推了推楚彧。

楚彧抱得更緊:「我不想起來,我要一直抱著你。」

蕭景姒便不動了,現在她是隻幼虎,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便往楚彧懷裏鑽,懶洋洋地躺著。

楚彧用臉,在她身上蹭,琉璃虎的毛,軟軟的,很舒服,他覺得心也軟軟的,舒坦得不得了,像活著。

「你這雙眸子,和以前一模一樣。」楚彧撐著臉看她,隔得很近,「在青陽殿第一眼瞧見你,我便懷疑了,這世間,只有我的阿嬈會有一雙這樣堅韌的眸子。」

只是懷疑,他不敢貿然確認,怕落空,直到昨日承德殿外,他掌心的妖蠱有了感應,他才敢確定。

蕭景姒想回應他,就嗥了一句。

楚彧笑,覺得他家阿嬈又萌又可愛。

「我會帶你來大陽宮,我會喚你阿嬈,我會讓你睡在我的榻上,都是因為如此。」楚彧輕輕揉她的毛,「阿嬈,沒有別人,自始至終都是你。」

嗯,我知道。

蕭景姒點頭。

楚彧輕輕緩緩地說話:「承德殿裏那女人是明繆,她還佔著你的身體,那時候我以為你沒了,本來是想同你一起下葬的,可是捨不得,我手染鮮血作惡多端,死後是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的,不會有來生,我只有這一世。」

蕭景姒不叫了,安安靜靜地聽他說。

這一年,楚彧一定不好,很不好。

楚彧慢條斯理,緩緩地繼續說:「你的身體裡有上古禁術的反噬力,便是聽茸境寒潭下的千年古冰也存留不了太久,所以才會用那隻三尾貂的附身妖法養著你的身體。阿嬈,如今你是琉璃虎,等你長大些,我會助你修成人形,那具身體便可以不要了,只是,那是你的模樣,我大抵下不了手,等殺了那三尾貂,你先前的人身便由你來處理可好?是毀是留都可以。」

蕭景姒點頭,一雙清亮的眸子灼灼看楚彧,張張嘴,也沒發出聲音。

楚彧把她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手輕輕搭在她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拂著她的毛:「你想問桃花與梨花?」

她用力點頭,又眨眨眼,表達她的迫切。

楚彧安撫地拍拍她的頭:「他們在欽南王府,父親親自帶著他們,不用擔心,他們都很好。父親一個月會寫一次信,他來信說梨花很聰慧,也很沉斂,像我,十分好帶,很早便能走路說話,也很懂事,不愛哭,不愛說話,從來不會吵著要父親母親,才一歲便已經念完了四書五經,父親說,他是帝王之才,不過桃花有些鬧,很好動,只是身體不大好。」

蕭景姒有些不安了,抓了抓楚彧胸前的被子。

他拍拍她的小爪子:「莫要擔心,我每個月都會讓燕瓷去欽南王府給她看病,宋長白也一直在欽南王府住著,會好好照看她。桃花這是娘胎裏帶出來的病,大抵是因為你懷孕時身子不好,又被封了脈息,桃花有些先天不足,不是一朝一夕能痊癒的病,但也暫時不會危及性命,她出生時,聽茸境的那老鳳凰給她輸了幾分鳳凰真氣,可以保她無虞,等日後她大了些,便教她修鍊,她的體質特殊,便是人族也是可以修鍊的,到時體魄強健了便也無礙了。父親信上還說,桃花生得極其像你,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就是性子不像你,不同你這般安靜,鬧騰得緊,倒學了幾分洪寶德的機靈伶俐,還有就是,」楚彧頓了一下,皺了皺眉,「桃花她很胖,才一歲,便比哥哥胖了五斤,胖得像個球。」

五斤?

蕭景姒小臉都皺了,五斤是不是太多了,莫非父親重女輕男,好吃的都給桃花吃了?

楚彧見她神色不善,便說:「阿嬈,你別嫌棄她,桃花就算胖也是我們的女兒。」

她不是嫌棄。

「只是,」楚彧聲音壓低了低,似乎有些沒有底氣,「阿嬈,我從來沒有抱過他們,甚至沒有看過一眼,她們半歲宴我也沒有去,因為從一開始我便打定了主意,若是你救不回來了,我便跟著你去,所以不敢看他們,不敢抱他們,我怕到時候要去陪你的時候會捨不得。」

蕭景姒點頭,儘管極端,她卻能理解,若是她,興許也會如此。

這一年她不在,發生了許多事,楚彧想都告訴她,就像她也不曾缺漏。

「等你好了,我再帶你去大楚,我們便可以一家團聚了。」楚彧又說,「洪寶德生了個男孩,叫秦寶,溫思染家生了個女兒,叫溫冉冉,他們也沒結成娃娃親,因為溫思染寵女兒,捨不得自己女兒嫁給私生子。」

私生子?

蕭景姒疑惑。

楚彧看得透她眼裏想表達什麼,告訴她說:「洪寶德沒有嫁給秦臻,秦臻將府邸搬到了左相府的隔壁,不過他們始終都沒有成婚,秦寶便也自然而然地成了私生子,溫思染就帶著女兒去退親了,洪寶德隻說無事,長大了讓她兒子去勾引溫思染的女兒。」

「……」這倒像洪寶德能說出來的話。

「這些都是父親在信上跟我說的,你死之後,我便在沒有回過大楚。」他遲疑沉默了須臾,說,「秦臻來了一次北贏,來要回你的屍身,我沒有給,他刺了我三劍,他手下留情了,刺得都不深。」

她了解秦臻,也了解楚彧,不可能不深。

秦臻的那三劍,他一句話帶過,輕描淡寫似的,甚至沒有說刺他的劍是銀劍,沒有告訴她秦臻留了情他自己卻下了狠手,那三劍之後,他足足躺的五天,去了半條命。

這些,他不想她知道,徒惹她心疼罷了。

蕭景姒將信將疑,用爪子扒開被子,去看楚彧身上的傷口,他按住她的爪子:「不是什麼大傷,念著桃花與梨花的份上,他也不會真對我下狠手的,秦臻對我已經很仁慈了,若我是他,我會殺了那個累你受苦受罪之人。阿嬈,其實我才是最該死的那個人。」

蕭景姒聞言,募地怔了一下。

楚彧知道她被他極端的話嚇到了:「你想問古昔?」

她緩緩點頭了。

他突然沉默了,過了很久,才繼續開口:「他被挑斷了手腳筋,扔出了北贏。」

蕭景姒目光沉沉,便那樣盯著楚彧,難以置信。

「這件事是我偏執了,我當時沒有理智,恨不得殺了他,後來清醒了些也沒有阻止,只是讓沂水留了一分手,沒有讓他筋脈殘廢,我不放過他,一方面是因為遷怒,還有一方面是因為,」

蕭景姒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仔細思量著楚彧的話,若是楚彧他不挑斷古昔的手腳筋,不報仇的話……

楚彧說:「我不動他的話,動他的便是他自己,他也定會為了給你報仇而殺了自己的。」

依照古昔的性子,怕是真會如此,若是讓古昔來選,生不如死地活著與痛痛快快地償命,毋庸置疑,古昔會選擇後者。

楚彧揉揉她皺著的臉:「鳳容璃離開京都去找他了,天南地北,不知所蹤,只是確認了,他還活著。」

------題外話------

今天我生日~

QQ閱讀的小仙女們,我不喜歡分章,所以別催二更三更,我寫再多都是放在一章裡,也別說我收費比人貴,我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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